02隊長帶新人泄欲,公主蹭著臭狗的褲腿xiele一地
荊刺除了深冰異能的葉應,一個念力掌控,一個精神cao縱,剩下的紀長風則是絕對禁錮,隊伍的戰(zhàn)斗模式偏重于控制穩(wěn)妥后再進攻。 為了進入月影草原,拿到進階異能的材料,從組隊起就固定四個人的荊刺前段時間招了個新人。 新人的到來提升了隊伍的正面進攻能力,荊刺終于不再是圍著月影草原邊緣徘徊,得以順利攻入草原腹地。 “好丑,把他丟出隊伍得了,反正材料已經一次性壓榨他拿全了?!辟囋铰曄热~應一步湊到林宇同房間,他沒有說完的話自然是,在他心里除了和葉應以外,都是丑陋惡心的爛葉菜,包括程扉和紀長風。 林宇同此時已經化出獸耳狼尾,虬結健美的肌rou將短T撐得鼓鼓囊囊,今天沒來得及打鎮(zhèn)定劑,神志依然處于混沌之中,賴越聲心中危機感越發(fā)沉重:“讓我老婆來,這只臭狗就會用那根臭jiba把他的小批透爛,那可不行!” 平時雖然獲準放肆玩弄老婆的小嫩批,真的cao腫了反而不行,所有人都會失去和葉應親親貼貼的資格。 多一個身材更加健碩的林宇同,簡直就是從狗碗里搶為數不多的rou吃。 好在他們齊心合力,打定主意仗著新人一無所知,準備把人甩給招待所的公主伺候了。 房間里面還呆著一個隔段時間施加絕對禁錮的紀長風,他冷冰冰地俯視著賴越聲,開口道:“讓他做決定?!边@個‘他’明顯指代的葉應。 賴越聲沒有得到支撐,表情蒙上扭曲的陰影,無差別地用黏膩的聲音惡心隊友:“一天不cao批就會發(fā)瘋的性癮患者裝什么好人,誰不知道占了你的時間馬上就會被鎖起來掐死?” 外面?zhèn)鱽硖崾镜那瞄T聲,一時間除了林宇同‘赫赫’的喘息氣氛仿佛凝固了。 程扉推開門,后面跟著葉應。 賴越聲立馬友好地拍打林宇同手臂上的血管,示意紀長風該給新隊友注射鎮(zhèn)靜劑,然后馬上交送到葉應手上。 林宇同漸漸安靜下來,使得他被塞進車里的流程更容易。 程扉敲打副駕駛的車玻璃,窗口慢慢搖下來,對面的葉應示意他說話,他問:“需要我跟著一起去嗎?” 柔和的光灑在葉應的睫毛上,被誰裝點上亮片似的。程扉舌尖頂著臼齒,他摩擦著苔面,最后咬破了rou,嘴里彌漫著血腥味。 盡管如此,細微的疼痛還是擋不住狂涌的癡愛,他克制不住地身體前傾,腦漿沸騰著叫囂讓他靠近。 “不用了,半路上他就會醒,晚上等我回來?!比~應沒有猶豫,一揚下巴,頗有驕縱慣養(yǎng)的作風。 程扉激動得嘴唇發(fā)顫,呼吸漸粗,他強制自己松開搭在車窗上的手,分明的骨節(jié)攥得發(fā)白。 葉應黑潤的眼珠漫出滿意的滋味,轉眼又把車窗合上了。一路上風沙很大,他不想吃沙子。 程扉靠在大門口,實在忍受不了葉應散發(fā)的絲絲親昵和驕縱。向來冷靜的大腦依然沒有降溫,他抓住領口,窒息一般急促喘息,未能阻止自己片刻。 于是程扉從樓上抓來一包煙,他抽出一根在手中把玩,白紙包裹的煙身在指尖游動,比不上記憶的白那般亮凈,是死灰色。 他的隊長平日里越是強硬,程扉在床上cao他的時候越是癲狂。 他點燃煙首,沒有放進嘴里吮吸。 等過了一會煙霧涌上了自己的臉,程扉伸出兩根手指一碾,掐斷了火星。 煙氣中,那張臉上掛起的笑從嘴角一直咧到雙頰,喉嚨里擠出無意義的氣音,似嗚咽又似嬉笑,無比詭譎。 還有五天,他的墮化期就要開始了。 五天,還是太久了,他神思漫游,想到了一些違禁品。不知道搞點罐裝壓縮暗物質到基地里,提前一下墮化期是否可行呢? 比起賴越聲的明目張膽,程扉心思更加深沉壓抑,他只會在紀長風犯病的時候祝福對方去死,死的時候能把性癮轉到自己身上就更好了。 自己的漂亮老婆真是太溫柔了,得病的狗明明藥死才是最好的歸宿,不是嗎。 撣掉灰燼,程扉摁著門上的指紋鎖,突然記起來自己那兩根指頭紋路早就模糊了。 他懶得跟賴越聲扯皮,打開對講機直接讓紀長風給自己開門。 也不管剛才的自己到底如何意yin著對方被一腳踢開,或者直接猝死。 …… 暗物質使得世界翻天覆地,一舉催生出異獸和異能者。不過一旦異能者暴露在暗物質中使用異能,便會開始墮化。 基地城迫不得已放棄完全防御的模式,所有建材的功能都傾向于最大化凈化暗物質。 異能者清掃著基地城外兇猛進攻的異獸,在各種異獸的領地內尋找末世后催生的材料,尋求異能進階的出路,來獲得更好的生活。 無暇之體就是防止異能者長時間暴露在暗物質中導致墮化,在普通人中誕生的群體。 他們轉化后會在身體上形成一枚淡紅的印記,印記距離性器官越近,疏解暗物質的效率越高。 無瑕之體的數量比異能者更稀少,基地城只好為他們的酬勞定上昂貴的價格。 又因為對異能者有著無可取代的重要性,使得這一群體有了一個狎昵的稱呼。 ‘公主’。 林宇同真正清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躺在一處招待所的沙發(fā)上了,身上還沒清洗,所以有股咸而潤的汗味。 招待所慣用桃紅色的燈箱,影影綽綽。光線打得很暗,勝在氣氛情色又曖昧,可以做一些張揚又隱秘的壞事。 一雙雪白的手為他遞上一杯茶,他抬頭,一枚淡淡的紅痕印在美人的額頭。 這是一名顯而易見的‘公主’。 瀕臨墮化令林宇同的眼眶滲出可怖的紅,卻更顯得他凌厲的眉眼桀驁不馴,狂性難收。 公主見過太多這樣憋到最后才來招待所疏解的異能者,每次都能讓他的sao屄被cao得yinchun外翻,rou道腫脹。 他迷離地用舌尖打濕嫩紅的嘴,下面的sao嘴更是將小片的布料濕透,擰成一股卡在rou縫里。 尤其是今天來的這個顯現(xiàn)出獸耳的異能者,身材健碩不說,褲裝下的大jiba還沒硬起來已經鼓鼓一團了,完全勃起可以cao爛他骯臟的zigong吧? 這么想著,公主熟透的身體已經自然而然開始發(fā)酸。 他柔軟的手上道地放在林宇同的胯間不遠的位置勾引,肥膩的乳球煽情地搖晃,搭著半截布料隱約能看到紫紅色的奶頭。 一對奶子從下往上蹭到林宇同的大腿上,奶尖包裹不住支出來,大大的一顆像是馬上能噴出汁,是最近很流行的‘開蓋即食’。 “選他嗎,還是換一個?”包間角落里的人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沙,落在各有各的不清醒的兩人耳朵里,只覺得色死了。 公主的眼神更加濕潤,牙齒咬住下唇,欲說還休,蹭著林宇同粗糙的軍褲發(fā)sao,yin水沿著豐沛的陰戶濺在地毯上。 公主嬌喘著無力地坐在地上,毛刺刺的絨布扎著熟透的肥屄,刺激得他挺著奶子又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