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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在線閱讀 - 08只能看見手和臉的嬌小姐/連足尖都是吻痕/預備跑路

08只能看見手和臉的嬌小姐/連足尖都是吻痕/預備跑路

    南域的夏日來得急又長,過早得將人曬出紅痕。街上忙于生計、出門游玩的女郎,衣裳較之北部的更加輕薄。

    風一吹,紗層便貼在泌出汗水的身體上,勾出肩臂的形狀,還能看到底下模糊的肌膚顏色。

    這樣的天氣再待在城中的府邸上,只會熱個不停,走兩步汗水便從額角流到頸子上,整個人在日頭下發(fā)光。

    南王領(lǐng)著一隊親眷臣屬,現(xiàn)下到了鶴云山上專程修建的避暑行宮里。

    因為有一層姻親關(guān)系,南王的避暑行宮一直有沈家的位置。

    比起心里有鬼,始終不愿見到明盛常來的沈家夫婦。

    這門親事本就是明盛在南王面前邀來的。

    嫡子自幼流落在外,找回來后南王心中充滿愧疚之感,一些無傷大雅的請求自然應允。

    南王在的時候,總要沈迢挨明盛近些,再近些。有什么需要參加的聚會,也喜歡叫上沈迢一道。

    要不是沈家推脫女兒養(yǎng)在老太太跟前十余年,夫妻倆覺得虧待女兒太多,感情上無法割舍,想要多留人些時日。

    那么沈迢及笄后最近的吉日,就會是他與明盛成親的日子。

    盡管鶴云山中涼爽許多,南域到底還是日照毒辣,依然有些散不開的悶熱。

    各位女郎將紗攏在上身,齊胸薄裙遮擋住其余的身體。

    沒有郎君在場時,還會赤腳穿著木屐在行宮里走動。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所有人都想要多看一眼的未來世子妃。

    看來看去,發(fā)現(xiàn)偏偏沈迢就不這樣。

    如此天氣,沈迢還穿著晚春的衣裙,纖薄的衣料透不出一點手臂,連頸子也遮住半截。

    清麗的面目一露,不做表情時,在一群紗裙飄搖的女郎中,無端生出絲絲端莊。

    這點勉強能用天生體弱身子畏冷解釋。

    但沈迢也像其他女郎一樣,鼻尖一曬也會泛粉生光,顯然也是覺得熱。

    他私底下會穿著木屐,卻是在足掌套上了一雙雪白的羅襪,半點皮rou都瞧不見。

    打眼一看,竟然是除了手和臉,全都讓衣裳擋全了。

    *

    行宮里每間寢宮后都接連著臨水的木臺,郎君在流水繞過的另一側(cè),于是住在其中的女郎便可以脫下木屐,隔著一道防護的圍欄踩水。

    因為都是跟南王有關(guān)系的眷屬,木臺除去圍欄,僅僅做了分隔,倒是沒有遮擋視線。

    到木臺戲水甚至能互相打聲招呼。

    兩位相熟的女郎約好一起玩樂,舉在其中一個的木臺邊撩起裙擺,將腳放在水中乘涼。

    她們坐在圍欄前趴著,湊在一起說悄悄話,晃著腿不停打出波紋。

    隔壁的寢宮就是沈家小姐住的地方,時不時能聽到世子跟她說話的聲音,只是不能分辨。

    人總有好奇心,話題一轉(zhuǎn)便到了沈迢身上。

    兩團發(fā)髻堆在一起,說這對訂婚的小夫妻不防男女避諱,應該是好事將近板上釘釘了。

    雖然沒有被抓到什么提前成事,對旁人來說也大差不離。

    恐怕整座行宮里,只有沈迢不懂這些,又因為天生將自己當做少爺,老想不起來男女大防。

    不過就算知道了,沈迢也不會當回事,他心里就念著別被抓到才好,那樣可比什么板上釘釘難多了,會馬上被送去給明盛做老婆。

    兩位女郎說到半路時,那位很有名氣的世子妃還出到木臺上乘涼,她們的聲音一輕,默契地轉(zhuǎn)到別的話題。

    只是眼珠有意無意轉(zhuǎn)到沈迢的身上。

    沈家小姐分明是位高挑的女郎,長相也頗有距離感,按理來說讓人一見便生出高不可攀的退意。

    可她像是熱著了,面上暈出些水光,臉頰生粉。

    正挽起長發(fā),小口小口吃著冰過的瓜果,嘴巴鼓鼓的,表情恨恨。

    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一對淺色的眼睛望過來,又落到水里。

    對方左右打量,看到婢子不在,悄悄靠在分隔的木臺邊緣,雪白的頰腮鼓動著,還在咀嚼冰涼的果實。

    一張漂亮秾麗的臉皺起來,咀嚼的動作停下,任由頰腮鼓起,圓圓的掛在臉上。

    沈迢扭扭捏捏地問:“踩水好玩么?”很像是準備批判一番。

    她們也沒聽過沈迢說話,可能是吃了甜果,對方嗓子也甜乎乎的。

    就算像是質(zhì)問的句子,也有種眼巴巴等著人回答的真摯。

    再被期待的眼波一掃,耳朵心肝直顫。

    真、真可愛!

    女郎的嘴巴跟著一麻,不由自主地動起來:“好玩!沈女郎,要不要也來試試?”

    隨之瞧了瞧沈迢,的確穿得熱了,在木臺邊呆了一會,汗水倒是消減了些。

    沈迢的手指抓在圍欄上,小臉框在縫隙里,他嘴巴又嚼了兩口,終于將東西咽下去。

    好一會才搖搖頭,說:“會生病的,你們也不要總是玩水哦?!?/br>
    她們這才想起來,這位可是因為身子病弱,十二年沒在人前出現(xiàn)過。

    恐怕正是如此,才在行宮里也穿得微熱。

    于是女郎們略帶感動:“說的也是,我們待會便起身回房?!?/br>
    聽罷,沈迢的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解,見她們倆還是沒有立即起身,嘴唇抿起。

    他站起來,又恨恨地吃下幾口甜果,拉開房門離開了。

    自覺已經(jīng)暗示到位的嬌小姐沒得到回應,一路上氣鼓鼓回到寢間,往罪魁禍首頭上再記一筆。

    沈迢屋里擺了幾大塊冰,明盛把自己的那份也送來了,熱起來會有婢子拿著扇子搖出帶著冰氣的涼風。

    說起來倒是比踩水清爽多了,不出門的話,就算沈迢穿得再厚一些也不礙事。

    但待在寢宮吹冰氣哪里有直接踩水好玩!

    要不是……

    沈迢拿嘴里的東西當明盛咬,一口一口仿佛在啃難吃的骨頭。

    他叫人去把木臺上的東西收回房,一個人關(guān)上門,吩咐所有人沒有準許,誰都不準進來。

    沒有理會婢子的欲言又止,沈迢甚至給門拉上的插銷。

    還是感覺不放心,沈迢在房間里滴溜溜打轉(zhuǎn),檢查今天的窗子是否都關(guān)好。

    他輕輕哼了一聲,確定今天不會叫那個混賬輕易進門,終于滿意了。

    覺得再過幾天便能穿回夏日的衣裙,去木臺踩水玩。

    沈迢湊到冰塊面前,撈出些融化的水灑在臉上。

    他隨意坐在一把凳子上,褪了木屐,手背在身后,準備用冰冰涼涼的手解開自己的衣裳。

    穿著羅襪的足尖互相勾著,磨蹭著剝落了布料,露出一雙本該是雪白的腳背。

    秀氣漂亮的人連腳都是如此,連趾頭都嫩得像是桃色的花瓣,并不過分纖瘦,足掌帶著些rou感,不用摸也能想到軟綿的觸感。

    不過現(xiàn)在卻到處印著嘴唇吮吻出來的印子,層層疊疊貼在白膩的肌膚上,一直蔓延到足腕更深出,沒入搖晃的裙底。

    來到避暑行宮前后,沈迢防不勝防,身上各處都是明盛烙下的指印吻痕。

    煽情的紅色留滿了大半個身子,除了沒弄到腿根,就連臀尖也是交疊的印記,再沒有幸免于難的地方。

    讓沈迢無數(shù)次將衣裝問題推給曾經(jīng)的體弱,脫下鞋襪踩水也得猶豫一番,不知道隔間的女郎眼睛利不利。

    沈迢快要十六歲了,得寸進尺的明盛愈發(fā)大膽。

    因為女郎越過十六臨近十七再嫁,那便大了些。

    想也知道推脫不到多久,沈迢就該嫁到南王府去。

    明盛慣會在床上作弄未來的愛妻,勢要在婚前也做一對yin鴛鴦。

    明盛如今最愛在私底下自稱是沈迢的夫君,非要逼得沈迢哭著這樣叫他,才會在一通yin弄后射在雪膩的皮rou上。

    那些濃稠的精水總是往沈迢的奶團上抹,用一雙手不住地揉捏,似是要將之揉到軟嫩的rou里。

    拿精泡的胸脯總是脹脹的,不到一年大了一圈,可以撲在明盛的掌心,柔婉地塞飽凹下的窩。

    要是沈迢穿夏裝,輕透的紗衣虛虛攏在襯底的裙裝上,會勾出他模糊起伏的曲線。

    由鼓起的胸脯一襯,底下掐緊的腰肢將顯得愈發(fā)易折。

    沈迢不愿多想,選擇性遺忘自己一摸便會滴水,越來越敏感多汁的身體。

    避暑一結(jié)束,到了立秋,他的十六歲生辰就近了。

    沈家夫婦為沈迢定好了流程。

    一個有病根的女郎修養(yǎng)得再好又如何,說是生病撐不住去了,也很有說服力。

    沈迢輕巧地勾住木屐,雖然這段時間明盛弄得他愈發(fā)舒服,每次結(jié)束都止不住地噴出花汁。

    可兩個人中軟趴趴的是沈迢,他窩在明盛身上感覺硬邦邦的,一點也不好。

    沈迢心想,讓那個老是作弄自己的未婚夫跟鬼結(jié)親去吧。

    沈家可沒有真女兒能嫁。

    拋開思緒,沈迢仍在努力。

    晚春的衣裙穿脫比夏裝難多了,腰帶的結(jié)繞絞,一時纏出了多余的結(jié)。

    沒怎么自己打理過衣裳的嬌小姐犯難,指頭弄得結(jié)團更亂。

    沈迢在冰塊面前急出了汗,臉頰生出紅暈,嘴里發(fā)惱:“連你也欺負我,怎么還是解不開……”

    赤裸的腳踩在木屐上,趾頭勾脫了繩帶,一番碾壓蹭擠,弄得地板嗒嗒作響。

    此時一雙手搭在沈迢背在腰脊的手臂上,曖昧地摩擦,一直摸到他微涼的指頭。

    沈迢抖了一下。

    果然,滿是笑意的聲音撲在他的耳朵里:“我來幫稚月脫衣裳?”濕熱酥麻,叫他差點撲在冰上。

    沈迢往前踉蹌幾步,轉(zhuǎn)過身。

    發(fā)現(xiàn)取下鉤連,被錦緞遮掩的床鋪里,正坐著明盛。

    原來明盛已經(jīng)早早進到了沈迢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