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xié)助祭神期國師渡難關(guān),是發(fā)春不是發(fā)燒
浴桶很大,晏文卿靠坐在桶壁上,他的膚色是健康的瑩潤白色,天下再好的羊脂白玉都比不上。清可見底的水將將沒過他的胸膛,那張布滿紅霞的臉微垂著,正對李承逸的方向。 慶幸國師的眼睛是閉上的,否則在那雙澄澈到仿佛洞悉一切的雙眸下,做梁上君子的皇帝陛下怕是要落荒而逃。 供國師洗浴的水乃是引的內(nèi)府后山上一處活泉,水質(zhì)清冽,甚至可以看到瑩白粉嫩rou體上那兩點茱萸,不似尋常男子顏色深暗,淺粉中卻透著yin靡的秾麗。 李承逸的視線從晏文卿那小巧的喉結(jié)和平坦的胸部掃過,確認這是具美麗的男性身軀,松了口氣。 國師連洗澡都能如入定般八方不動,李承逸有些詫異。透過平靜的水面,目之所及之處皆無蓮花印記,莫非是在背后,或者是自己看不見的水下? 從屏風(fēng)后走出,李承逸趴在離晏文卿最遠的浴桶邊朝桶底望去。 修長的雙腿本是曲起合攏的,此時卻維持著彎曲的姿勢無力地向兩邊散開,露出中間那有如白玉精雕的秀氣性器,一覽無遺。 李承逸有些不自在地移開眼睛,默念非禮勿視將眼神挪到晏文卿的腰上。腰肢纖細卻不同于自己的過分瘦弱,甚至隱隱可見四塊薄薄的腹肌。 皇帝陛下有些挫敗和憂愁,和晏文卿相比,自己就是皮貼細骨的小弱雞,未來如何能震懾得住皇后。 視線繼續(xù)往下游走,忍不住瞥了眼那處。打住,我是做任務(wù),不是來視jian的。 好的,繼續(xù)往下,是兩只修如玉竹的大長腿,骨rou勻停比例完美,若是纏在什么東西上...... 給自己一巴掌,你是直男在瞎想什么啊。 閉上眼睛的國師太美了,比自己生平見過的所有女子都好看。兼之天氣炎熱,年輕人心浮氣躁一時情難自禁也是正常的?;实郾菹掳醋∮行┰陝拥哪硞€部位,紅著臉自我開解。 系統(tǒng):冷笑。 李承逸朝晏文卿那側(cè)挪了挪,數(shù)著對方纖長的睫毛等了幾分鐘,見他雙目緊閉一絲不動,全身像燒起來般漸漸往桶中沉了幾寸,心下一沉。 燒成這樣,莫不是昏厥過去了? 兩指探到晏文卿鼻下,一絲虛弱帶著灼意的氣息凌亂地打在手上。李承逸被燙著似的縮回手,摸了晏文卿的臉一把,燙手的溫度昭示著眼前人狀態(tài)不妙。 僅有的幾分旖旎心思瞬間散了干凈,李承逸擼起袖子站在晏文卿背后將雙臂從他的腋下穿過,將燒得失去意識的人艱難地往桶外拖?;伒募∧w被箍在自己裸露的手臂上,guntang中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冰霜之意。 李承逸的手沾了下桶里的水,才明白這是一桶冰水,桶底甚至還有未融化的幾塊冰磚。 冰水澡,看著真不錯,我也想來一桶。 曲起左腿抵在浴桶邊沿,雙臂使勁將晏文卿拖到自己胸前。維持著對方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臀部坐在自己左腿上的姿勢,李承逸左手單環(huán)住晏文卿,右手抽下身后屏風(fēng)上掛著的浴巾,將人按在自己懷里草草擦干。 這一番大動靜都沒有吵醒晏文卿,高貴的國師大人此刻乖順得像只病歪歪的小奶貓,安安靜靜地靠在自己懷中,腦袋歪歪地抵在自己的肩頭,灼熱的呼吸一口一口地灑在自己脖子上像在蓋火漆。 李承逸深吸一口氣,扔下浴巾將右臂從晏文卿繃直的腿彎處繞過,借著現(xiàn)在的姿勢左腿繃緊雙臂使勁,顫著手將人打橫抱起,放到晏文卿打坐的靜臺上。 慶幸現(xiàn)下有意識的人只有自己一個,否則讓旁人看見青天白日的,國師自動飄在半空中,晏文卿醒來有十張嘴也說不清。 李承逸累癱在晏文卿身邊,苦中作樂地想。 晏文卿被他赤身裸體地平放在靜臺上,遠離了刺骨的冰水,他的身體rou眼可見地很快被赤色覆蓋。找不到發(fā)泄的出口,即便失去了意識身體依舊痛苦地想縮起來。 一只溫涼的手附在他的額頭,對于被熾火燒灼的他來說不亞于沙漠逢甘霖。他伸手抓住那只想要離開的手掌,將其按在自己的臉上。 李承逸看著被神志不清的國師大人抓住的那只手有些愣神,聽到系統(tǒng)在自己耳邊響起。 “滴——開啟主線任務(wù)” 為了方便這次摘星樓探訪任務(wù),李承逸開啟的是系統(tǒng)實時交流模式,此刻只需要聽著系統(tǒng)在自己腦海中用毫無感情的聲音發(fā)布任務(wù)便可。 “主線任務(wù)2已開啟。任務(wù)目標:協(xié)助國師渡過危險期;任務(wù)時限:3個小時;任務(wù)獎勵:昏君值1000點;任務(wù)懲罰:龍根疼痛一周,請宿主及時完成任務(wù)。” 你的聲音這么冷漠就是為了說出這么冷酷的懲罰的?聽完系統(tǒng)說的懲罰后李承逸的小兄弟嚇得一緊。 三個小時內(nèi)協(xié)助國師渡過危險期,換言之三個小時內(nèi)替晏文卿降溫退燒。這里是古代,中藥能否起效這么快不說,自己又如何喚人請?zhí)t(yī)過來,還是給正在閉關(guān)中的國師看病呢? 用冰水物理降溫是行不通的,晏文卿在桶里泡了那么久都沒用,摘星樓又沒有酒,想靠酒精擦身的路也被堵死了。 皇帝陛下一籌莫展,卻又發(fā)覺事態(tài)有些不對勁。 自己貢獻出的右手原本是被放在晏文卿臉上的,如今卻被那只泛著粉色的素手領(lǐng)著一路朝下身而去。 那精雕細琢的玉柱通體粉嫩,內(nèi)里卻仿佛蘊藏著火山巖漿,guntang得很。 晏文卿未曾褻玩過自己的性器,每每祭神期到來都是生挨硬抗過去的。這次的祭神期已剩最后兩日,卻比往常來的更加兇猛。無法紓解的神潮封閉在他的體內(nèi),將他的意識燒灼殆盡。 身體求生的本能違背了他的意志,他抓緊了那個溫涼之物,希冀那能拯救自己。 右手被按在晏文卿的yinjing上,對方抓著自己的手在上面揉了兩下。 耳旁是晏文卿難以抑制的一聲呻吟,掌下是逐漸抬頭的性器,石化了的李承逸才后知后覺:臥槽,這不是發(fā)燒,是發(fā)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