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山石雙龍戲游水,舌品粉櫻酥半邊
第三十六章 山石雙龍戲游水,舌品粉櫻酥半邊 脫得光溜溜跳進溫泉的時候,我感到水還真的有點熱,可是靠近石塊附近的溫度卻剛剛好,我整個后脊的肌rou最近練得都是疼的,雙臂更是疼痛,畢竟整日里舞刀弄槍比拿筆寫字累多了。 我趴在石壁上,面前是清涼的石塊,后脊是溫熱的泉水,周圍是硫磺的味道,當真好生愜意。 我舒服得哼了一聲,問:“三哥,我們要在此處扎營多久,這泉水好生舒服,真想日日都來?!?/br> 慕寅也脫掉了外杉,穿著雪白的中衣坐在我身邊道:“慕嵐,你在我身邊一點自覺都沒有嗎?” 自什么覺?我不明所以歪頭看向他,這一看,我才發(fā)現(xiàn)他是不是太矯情了點,荒郊野嶺,外面還有重兵把手,洗個澡還要穿中衣? 我心底嗤笑一聲,屁股悄悄往旁邊移了移,我得離他遠點。 所以說,我就不該存有僥幸心理,慕寅直接一把將我拉了過去,我頃刻跌坐在他腿上,我下身光溜溜得臀rou直接坐在了他的rou刃之上。 然后我輕輕抖了一下,因為他的rou刃正硬邦邦頂著我…… 饒是我這張臉皮夠厚,在他炙熱的目光注視之下還是蔓上了一層緋紅。我頗為不自在撇開了頭,心底腹誹,讓你上的時候你不上,現(xiàn)在搞得這么尷尬難道你良心不會痛么! 慕寅的雙手從我的腰間撫摸了起來,仿若在細細檢查一件珍寶,一寸一毫都不舍得錯過一般,從腰間摸上了小腹,又來到胸口。 指尖劃過我胸前的凸起,不經(jīng)意間刮過那堅挺的rutou當即便令我戰(zhàn)栗了一下。 那雙手又不緊不慢撫摸著我的肩膀,蝴蝶骨,手臂,小臂,最后在我的手腕上停了下來,只聽他道:“慕嵐,身體強壯了許多?!?/br> 我坐在他腿上根本不敢動,連大氣都不敢喘,聽他這般說,我含糊應了一聲。 他似是不滿,將我的下頜捏住,讓我目光無處可逃,才看著我道:“怎么,你就這么怕我?” 沒辦法了,臉都快貼在一起了,呼吸也纏在一處,我只得硬著頭皮道:“怕……” 他忽然放開了我,嘩啦一聲,溫熱的水一下子涌進了我倆之間,水汽蕩漾在我和他之間,我坐在水中,和他面面相覷。 此時借著頭上昏暗的月光,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慕寅脫下了盔甲,也和慕柏一樣,是活生生有血有rou的人,他滿頭的長發(fā)凌亂垂落水中,眼尾狹長而微微翹起,面容不笑時總看起來有些陰鷙。 想起那時在宮中他對我做的事,很難不怕他吧。 他忽然好似動了情,壓低了聲線對我道:“慕嵐,你站錯了隊,那就別怪哥哥對你狠,你有幾條命,敢這般蹦跶呢?” 我本泡在溫熱的水中,可忽然之間他的話就令我渾身都冰冷了起來,之前如果不是有慕柏,有脫力契花護著我,我也茍活不到今日了。 可如今呢,天高皇帝遠,我在慕寅身邊,隨便行軍路上出點意外,死一個不甚重要的廢物皇子,誰人會受責備呢。 水波因為我的顫抖而一圈圈擴散開,打在慕寅身上又化成無數(shù)小圈,最終隱沒在黑暗中,我垂下頭,無聲嘆息。 須臾,慕寅對我道:“過來。” 我這才從水中起身,被泡的暖融融的身體遂一接觸到清冷的空氣,熱氣蒸騰,我本白皙的肌膚被熱水泡得通紅,光滑濕潤的肌膚徑直印在了對方的眼中。 我抬腿走了過去,慕寅眼中毫不遮掩的情欲幾乎燙傷了我的肌膚。我咬著唇,不知要和他如何相處。 他忽然嘆息一口氣又把我拉入懷中,摩挲著我的耳垂道:“真是不知道要拿你如何是好,慕嵐,你這般撩人,當真不自知么?” 說罷,火熱的吻不容拒絕就覆了上來。 一整夜,我被他拉扯的緊繃的神經(jīng),在這一刻終于如琴弦般崩裂,慕寅如同山林中的猛獸一般,他驅趕獵物,磨滅獵物的意志,將獵物玩弄于骨爪之下,一分分消磨獵物的意志,直到最后一刻,自己獲得了滿意之后,才慢條斯理舔舐獵物,再將他吞吃入腹。 而我此刻,就是那利刃之下的幼獸。 綿長而折磨的情欲在體內(nèi)反反復復,撩撥起來熄滅,熄滅復又點燃,我已然被磨滅了意志,如落入蛛網(wǎng)的蝴蝶,墜落云霄。 慕寅的舌大而有力,遂一吻上便粗暴撬開了我的牙關,整個口腔幾乎都被他掃蕩了一遍,他一顆顆舔過我的牙齒,仿若在品嘗最精美的點心。 我已然無法控制自己口中的津液,吞吐中連呼吸節(jié)奏都亂了。被吻得幾乎頭暈目眩,輕聲嗚呼的我,抬手挽住了他的脖頸。 水波流眄,慕寅的眸色終于在濃稠的夜色中也暗淡了下來,我未曾見過他如此溫柔的表情,捧在水中我似乎這一刻不是慕嵐,而是他的珍寶一般。 唇舌間帶出的情絲如烈火一般,燃燒了我體內(nèi)的枯草。我下身早就堅挺難耐了,忍不住輕輕擺動腰肢,往他的腿上噌了過去。 他扣住我腰肢,低聲問:“忍不住了嗎?” 我輕輕“嗯”了一聲,把臉埋在他的肩上。 他純白的中衣早就濕透了,隱隱約約露出俊美的胸膛。他肌膚不像慕柏那般色澤,反而與我?guī)缀跻话惆尊?/br> 那胸膛間肌rou矯健,我伸手摸了摸,心中感嘆,好生飽滿啊。 他這才握住我早就堅挺的分身,在水中輕輕動了起來。 我輕吟一聲,張開口喘息。 自己的手不受控制般,摸摸索索著在水中撫上了他的腰身。 他穿著的襲褲被rou刃崩出了鼓脹的小包,在水中幾乎透明的衣衫下那處紅潤若隱若現(xiàn),更令人垂涎。 我?guī)缀跻讶皇チ死碇?,根本不會在意我和他到底身份如何,到底立場如何,仿若只有在此刻完成這場歡愛,才能平復自己體內(nèi)所有暴戾的欲望。 我一把撤開他的襲褲低聲叫道:“慕寅……” 他又好似蠱惑般問我:“想要么?” 我遂應:“想要你……” 他低笑一聲道:“坐上來,自己動?!?/br> 這簡直是個天大的難題好么,且不說我那xue口已然多日未曾用過,讓我猛然坐上去,當真會坐死我吧? 我神色復雜看向他,開口道:“坐不上去?!?/br> 他眸中笑意更甚,可還是老老實實將我拉在懷中,伸手去那xiaoxue口探索。 溫熱的水伴著他的指尖,一汩汩熱意涌入,當真是別樣的體會,我猛然揚起脖頸,如同天鵝瀕臨窒息一般,嘆謂了一聲。 那xue口,當真是太渴望觸碰了。 身體在發(fā)抖,不是懼怕,而是歡愉。 一指,兩指,三指,摩挲間,溫熱的水反復沖洗狹窄的甬道,媚rou在叫囂,在嘆息,在渴望,被充實,被滿盈。 我咬著唇,將口中破碎的呻吟聲壓在舌根下,我渴望的還不夠,太煎熬了。 終于,他抽出了手指,兩手卡在我的腰上道:“來,慕嵐,讓哥哥cao你的xiaoxue?!?/br> 后xue猛然收縮,頂在了堅挺紅潤的roubang之上,渾身肌膚都好似瘋狂跳躍般,迎接著那腫脹的分身。 xue口被guitou推開,rou和rou毫無縫隙的死死貼在一起,我腰身用力,緩慢推進,漫長而細致的磨合簡直令我頭皮炸裂,心口中仿若都吐出了yin樂的快意。 我放浪形骸,在他身上擺動起腰身,他坐在水中看著我,一雙手捏著我的乳粒道:“嵐嵐,你可當真是sao極了,你就這么喜歡哥哥的陽物嗎?” 我瘋狂而肆意道:“喜歡……嗯嗯……啊……好喜歡……” 快感瘋狂襲來,我忍不住去咬他的脖頸,他皮膚皙白,咬上去一口一個鮮紅的牙印,斑駁痕跡令我心口中全是滿溢的快感。 慕寅的胸膛與我貼在一起,我真切感受著他跳動的心臟,我倆凌亂的呼吸交錯在一起,仿若亂了節(jié)奏的樂器,在互相擊打。 水聲啪啪作響,我腰身擺動不曾停歇,他眼底暗欲更強。 忽然,他抓住我手腕沉聲命令道:“轉過去。” 我抬臀,那rou刃滑落,xue口似乎發(fā)出“?!钡囊宦?,似在抱怨不滿。 我扶著水池邊粗糲的石頭,背對著他,一頭青絲黏黏糊糊貼在后脊上,如人潑了墨在身上做了畫一般。 他起身剝落自己的衣衫,露出光滑的肌膚,這才嘆謂著道:“呦……嵐嵐,你這xiaoxue口,可當真是粉嫩!” 我雙腿微微發(fā)抖,不知他要作何。 忽然,后xue感到一陣涼意,他竟然貼了臉上來去舔我的后xue! 我當即一個機靈,后xue用力收縮了一下。 他那靈巧的舌在xue口上下來回打轉,又用力往進捅了幾下,我當即戰(zhàn)栗著尖叫:“啊啊……不要……啊!” 他終于放開渾身顫抖的我,又提著那利刃般的roubang沖了進來。 我迎合著他努力翹起雙臀,皙白的臀rou被他雙手狠狠捏住,指縫中流出了如瓷器般的肌膚。 他沉聲道:“我們小七的屁股,可真是令人惦念,難怪慕柏將你獨占許久,這般好cao的xiaoxue,任誰都舍不得放開吧?” 他腰腹用力,巨大的囊袋拍在我的會陰處,發(fā)出響亮的“啪啪”之聲,在如此夜深寧靜的荒野中顯得格外洪亮。 如同交媾的兩只獸,下體死死契合在一起,兩俱晃動的身體將水花揚得四處飛濺,令人面紅耳赤的愉悅之聲不絕于耳。 當真是:顛鸞倒鳳無窮樂,金槍鏖戰(zhàn)三千陣,爾我謾言貪此樂,神仙到此也生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