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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金風砭骨(NP骨科)在線閱讀 - 第二十九章 顛鸞倒鳳無窮樂,交頸雙雙疑是夢

第二十九章 顛鸞倒鳳無窮樂,交頸雙雙疑是夢

    第二十九章  顛鸞倒鳳無窮樂,交頸雙雙疑是夢

    那胸前兩點粉嫩凸起之上綁著細細絲帶的我,扭動著身體,因為被束縛了雙手而無法動彈,賀雅亦每每輕輕拽那絲帶,我的身體便戰(zhàn)栗起來。

    他蹲在我身前,舔舐我的小腹,一只手擼動起來我身前的堅挺,粉嫩的性器在他手中逐漸漲大,他眼神略微褒獎般瞧了我一眼,直接張口含了進去。

    定在原地的我,小腹處忽然感到一陣熱流,仿若那個被送入口中的不是那幻象中的我,而是真真切切站在原地我。

    我的性器已然硬邦邦抵在褲中,令我難堪又難受,我只想轉開眼,可入目是更令人興奮的景象。

    那邊的慕柏正在用力cao干爬在地上撅起屁股的我。

    正如我嬉笑怒罵他的那般,公狗腰身瘋狂抽動,只見汩汩白濁順著我倆交合之處往下滴淌,簡直是汁水四溢。我跪在地上雙腿通紅,兩手幾乎撐不住地面,身子搖搖晃晃帶著哭腔喊著。

    慕柏當即抓住我后頸用力將我釘在原地,我腰身被按出了好看的弧度,腹部肌rou緊緊繃著,顯現出一塊塊凹凸有致的溝壑。

    更夸張的是我那張癲狂的面容,我從未在自己臉上見過如此神色?;蛟S我被慕柏cao干的時候,就是這般表情?當真是令人難堪,我眼神立刻看向別處。

    另外一側太子慕伯居然攬著兩個我,一個我跪在他腿邊,一下下舔舐著他的陽物,另一個我宛若藤蔓一般纏在他身上,和他深情接著吻。

    我心底冷笑。

    最后視線落在了另一側角落里的慕寅身上,他正將一個赤裸的我按在他胯下瘋狂吞咽著,而他兩側兩個我正岔開著雙腿,任由他雙手指尖在后xue里進進出出……

    我當即血都沖上了頭頂,他們一對一已然足夠yin靡混亂了,居然……居然還有這種一個人玩我三個分身的?

    可那房內的每一個我,表情都不一樣,有痛苦呻吟的,有吃吃媚笑的,有眼神迷離的,有沖上極樂巔峰的,亦有哭泣求饒的。

    萬般表情,萬般形態(tài),竟然都是我體內的每一種欲望。

    忽然,一個光溜溜的胸膛貼在了我的后背上,一縷黑色的長發(fā)飄蕩在我身邊,我看不見是誰,可那人吐出的氣息纏在我耳邊,令人酥酥麻麻。

    我雖身體動不了,可腦子非常清晰。我很確定,這是國師搞的鬼,上一次在馬車上也是這般,我如提線木偶一般被他玩弄。

    此刻也是,我心中不明,他惡劣而狡詐的給我看這些畫面,是為了什么。

    身后之人在我耳邊輕佻嘆息:“人有七情六欲,嵐嵐,你可看清楚了?!?/br>
    他這般一說,我才注意道,果然那里面的我有喜,有怒,似乎七種情緒都表現了出來。

    接著,他的聲音在我耳邊不斷響起,一聲接著一聲,沒完沒了。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br>
    “一念愚即般若絕,一念智即般若生?!?/br>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br>
    “緣來則去,緣聚則散;緣起則生,緣落則滅?!?/br>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為何不必? ”

    “一切皆為虛幻?!?/br>
    猶如洪鐘在耳邊響起,耳邊那些嘈雜的佛語轟然消失。我登時清醒了過來,房中那些艷麗的畫面全然消失不見,只有清清冷冷的青玉石,表面泛著瑩綠色的光澤。

    而那一頭銀發(fā)如星河瀑布的國師,正倚在一張青玉石的玉榻之上,衣衫不整,露出大片光潔的胸膛。

    他琥珀色的雙眸閃著詭異的光芒,勾起的紅唇更是露出兩顆尖銳的白色小牙。

    他面容本就艷麗,加上那銀白色的發(fā)色,更顯得他猶如妖魔鬼魅一般嬌艷,不似常人。

    我打心底里覺得靈霄國師太邪性,根本不想和他多處。

    可我身后忽然那個光溜溜的胸膛又貼了上來,這次我身體終于不再僵硬,我扭身回頭,看見了另一個靈霄國師。

    準確的來說,是凌簫哥哥。

    他面容雖和靈霄國師一模一樣,可那頭黑色的長發(fā)和我見過的他毫無差別。那雙漆黑的眼瞳,也很正常。

    我驚恐萬分,他們倆不是雙魂共體嗎?怎么此刻居然有兩個人!

    難道我還處在幻境中,根本沒有出來?

    我剛這么一想,床榻之上那個國師便悠悠開口道:“小子還算有點眼色!”

    身后的凌簫哥哥爬在我肩膀上,雙手攬住我的腰肢的:“好嵐嵐,你怎么這么久也不來看我,我好想你!”

    我毛骨悚然,這個國師有讀心術,我根本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啊。

    遂開口正色道:“父皇派我來傳旨意,今晚勞煩國師舉辦誦經法會?!?/br>
    身后的凌簫哥哥纏著我低聲道:“誦什么經,我只想松松嵐嵐的身體,好么?”

    我遂一哆嗦,這家伙,怎么像鬼魅一般。

    對面的國師果然勾唇笑了起來:“他本就是鬼魅,你又是什么?”

    他這般一說,我才想到,我此刻定然也不過是個神魂而已,靈霄國師擅法術,也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想明白了諸多心中也沒什么懼怕了,我盯著他道:“我是什么你清楚得很,可你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靈霄國師眼中笑意更甚了,他對著我忽然勾了勾手指,我整個人又跟那時在馬車中了邪一般,怔怔往他跟前走去。

    我登時警鈴大作,大聲喊道:“你做什么!放開我!”

    他將我拉在身側,俯身在我耳邊問:“怎么,怕了嗎?”

    而那個如同鬼魅一般的凌簫哥哥居然在我另一側的耳邊輕聲呵道:“呵……嵐兒怕了?!?/br>
    這兩個人將我纏得死死的,我對于靈霄國師這個人,心底實則是真有點怕的,這人會妖法,立場不明,行為也總是乖張,如果單純只是想玩弄我就罷了……

    該死的,我居然又開始亂想。

    果然,想法立刻被他捕捉,他捏著我的下頜,用舌頭撬開了我的齒縫,那閃著白光的銀絲柔軟垂落我額頭,迷恍了我的雙眼。

    身后的凌簫雙手在我身上游走,扯開我的衣衫在我耳邊道:“既然嵐嵐已然明白了,那便與我耽于歡愉如何?”

    此刻,我仿佛身不由己,被他倆人掌控了身體的一切感官,體內好似大片枯草忽然被燎原的大火侵蝕一般,即刻蒸騰了起來。

    可我心底是拒絕的,如若那時候慕柏沒有和我說那些話,如若我從來都不知道他的心思,這般放任自由對我而言并無不可。

    可我明明已然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明明也告訴他我心悅與他了,可我怎能還這般恣意妄為呢?

    我用力掙扎起來,可手腳仿若被束縛住一般,根本動彈不了。

    我眼看著他們倆人剝落我的衣衫,露出我早就堅挺不堪的陽物。

    上面的唇被靈霄國師吻著,下面的陽物被凌簫哥哥吮吸著,我頭皮發(fā)麻,腦海中全是想逃跑的想法,身體卻不由自主在戰(zhàn)栗。

    在靈霄放我喘息的間隙中,我艱難開口:“求你……求你放開我……嗯……唔……我不想……不要!”

    靈霄國師勾著我的舌問:“當真,當真不要嗎?”他話音尾聲輕佻,似是在嘲笑我一般。

    我垂眸眼睜睜看著下面的凌簫哥哥瘋狂吞吐,那畫面是在是太過yin靡,紅的唇在guitou上來回吞吐,晶瑩的津液泛起剔透的光澤,而那聲音“噗嗤噗嗤”更如同插入那軟xue一般令人沉醉。

    凌簫哥哥樣貌本就出眾,眼尾微微翹起,大力吞吐時整個人頗有些沉迷,那輕佻的眼尾卻盈盈向我看來,那眼神可當真是水波流眄,使人冥迷,傾城傾心。

    那股戰(zhàn)栗之感從小腹炸裂,從腳后跟乃至天靈蓋都被炸得一片酥麻空白。

    幾乎要就要臣服在這痛快的欲念當中時,幾乎是臨門一腳被踢開,腦中一根弦轟然崩裂。一個聲音在大喊,不要!

    巨大的快感在沖擊的同時,心底倏然清明,可就在那剎那,身體已然被人拋上了巔峰,下身一股熱流猛然沖出了身體,射出陽精的那一刻,我用力咬緊了自己的舌尖。

    血腥味在口中彌漫,可我的意識也明顯清晰了起來。

    身體還在射精的愉悅中顫栗,我已然沖破了國師的幻境,恢復了知覺。

    我看到我還和來的時候一樣好好的,穿戴整齊站在房內,床榻上的國師依舊瞇著眼,似笑非笑看著我。

    可令我驚恐的是我身下衣襟內,明顯能感到襲褲中已然濕儒一片!

    我驚恐往后倒退,逃一般似的飛快跑了出去。

    這鬼地方!誰愛來便來,我可再也不想和他打交道了!

    我倉皇失措,一路跑到門口,趿上鞋子來不及穿好,裹緊了衣衫便匆匆想要離開。

    我低著頭在宮道中疾走,那種感覺,當真是羞恥極了。我不過是看了一場國師準備的幻像,可居然站在原地就出了陽精,當真是要命。

    還好此刻天色黯淡,沒人注意到我。

    行至拐角處,忽然我與一人撞了個滿懷,我心中不悅抬起頭正準備抱怨一番,可話已然卡在了喉間。

    對面那個清清冷冷黑著臉面的人,不是當朝首輔大人賀雅亦,還能是哪個?

    可當真是冤家路窄,屋漏偏逢連夜雨??!

    居然讓我此刻在這里撞上了他!

    我與他每次的回憶都不甚美好,除了他尖銳刻薄的言語之外,每次好像都是很狼狽之時。而他,已然在我心中被認定是禍害我的一份子了!

    腦海中一下不適時宜想到剛才在幻境中看到的他,惡劣的將絲帶系在我的乳粒之上,捆綁我雙手折磨我,當下心中大怒,居然想也沒想就罵了一句:“禽獸!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居然也……也……這般不知廉恥!”

    憋了半天,罵了一句不知廉恥,我可當真是丟人?。?/br>
    賀雅亦被我劈頭蓋臉罵了一句,立刻露出了危險的氣息,仿佛毒蛇在朝著我吐著猩紅的信子,思量著要從哪里下口。

    他一開口,嗓音還是那么寡淡:“慕嵐,你好大的膽子,公然辱罵當朝首輔,可是受了什么刺激,腦袋被撞壞了!”

    瞧瞧人家那張牙尖嘴利的口舌,果然讀書多就是厲害,罵人都一套套的。

    我心中憤恨,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忽然棲身靠近,將我逼至宮墻的一個角落里,陰鷙的目光幾乎穿透我心臟,冰涼的言語在我耳邊響起:“都濕成這個模樣了,你是上哪去浪蕩了,慕柏當真是滿足不了你這副yin蕩的身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