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暮夜昏迷關牢中,一身污穢已斷魂
第五章 暮夜昏迷關牢中,一身污穢已斷魂 失去意識的只是一個很短暫的瞬間,好像聞到了濃烈的香氣,與龍涎香味道差不多,可又濃郁了許多,是什么? 我還未曾多想,竟感到腳下一軟,眼前一黑,人已然落入了一個溫柔的懷抱。 窸窸窣窣中,我半睡半醒,想努力睜開眼眸,可用了幾次功夫,都發(fā)現(xiàn)沒用,眼睛睜不開,身體動彈不得,可意識卻清晰著。 我聽到了屏風外有人在低聲說話。 我用力咬了自己的舌尖,感到一陣巨疼,可這般之后精力更加集中了,不至于立刻又昏睡過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用心去聽,努力分辨是誰的聲音。 “嵐兒從小單純,定然不可能的!”說話聲是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在向誰解釋這些?啊,難道是為了今日給慕柏作證之事嗎? “皇兄,你如何就知他單純?九弟不知捏了他什么把柄,你沒看到他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嗎?” 這個聲音,我細細分辨,是三哥慕寅的聲音! 接著兩人爭執(zhí)了幾句,其中都是太子哥哥在為我說話,慕寅顯然根本不相信我。我雖躺在床上,可后心冷汗又流了下來,他們到底要干什么? 兩人壓低聲音爭執(zhí)了幾句,忽然聽到一聲重重甩門之聲,是有人離開了。 接著一個腳步聲走了過來,來到了我的床鋪邊。 我渾身上下每存皮膚都在驚恐叫囂,是誰?他想做什么? 下顎忽然被一只強有力的手捏住,那人俯身下來,溫熱的氣息盡數(shù)撲在我的臉上,他沉聲道:“慕嵐,你還真是挺會裝的!” 是慕寅! 是我那可怕的三哥…… 慕寅此人雖然在朝為官,做的是文官,可我知道,他從小都是武將出身,幼時我們幾個兄弟一起上騎射課,就數(shù)他和慕柏兩人身手相當。 因為皇后娘娘心疼他的關系,根本不愿意他去戰(zhàn)場上建功立業(yè),便命他在朝輔助太子。慕寅的身手從不因為他為官而懈怠過,我經(jīng)常看到他在校場上練劍的模樣。 因為被慕柏那強大的身軀碾壓過,因此面對同樣強壯的慕寅,我心底竟隱隱生了放棄之感,有什么好掙扎得呢?反正已經(jīng)被人魚rou,那便任由宰割吧。 他捏開了我的嘴,不知往我嘴里放了什么,我只感到喉頭一涼,一些冰涼的液體入喉,我不知吃了什么下去。 接著就聽他陰惻惻說:“來吧,今天讓哥哥好好審審你?!?/br> 忽感覺自己被人架起,跌跌撞撞不知帶我去了何地,我?guī)状蜗胗昧Ρ犻_眼眸,都發(fā)現(xiàn)不行,那到底是什么迷香,力量居然這么強勁? 我感到雙手被人吊了起來,兩只手腕被勒得巨疼,接著一盆冰水迎面潑來,我瞬間意識更清晰了,終于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入眼是一間地下牢房,一盞小小的窗口在我面前的上方,昭示著天色已然沉了下來。墻邊點著噼啪作響的火盆,上面放著通紅的烙鐵。 我動了動酸疼的手腕,抬頭看向面前之人。 正是我那身穿華服,青絲高束的三哥慕寅。 我咧嘴笑了笑道:“三哥,何事值得你這般大費周章,把我騙來此處?” 慕寅坐在一張梨花木太師椅上,長腿翹在旁邊的案幾上,手上拿著一條皮鞭,看著架勢,定然是打算讓我脫一層皮的。 他也咧嘴笑了:“七弟可當真是沉得住氣。” 沉個屁,我其實都快哭了,可是我明白,現(xiàn)在就是我哭泣求饒,也沒任何用,他們認定了我隱瞞了什么,定然要在我嘴中撬出來。 現(xiàn)下,唯有期望有人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會來找我。 可這吃人不吐骨頭的深宮內(nèi)院中,誰會在乎我不在了呢。 我只得強咬后槽牙,努力從口中擠出話語:“三哥謬贊了,有什么事想問弟弟,直接問就好,為何要這般待我?” 慕寅和太子哥哥長得不像,他更像皇后娘娘,甚至抬眸某些舉止都與皇后娘娘有三分神似,那神態(tài)讓我看了就心生恐懼。 他一雙鳳眼陰鷙狠厲,眉宇中盡是戾氣,開口的聲音更像是從地獄傳來的聲音:“嵐嵐,說錯了話自然是要收到懲罰的?!?/br> 話音剛落,一鞭子猛然抽在了我胸前。 一陣鋒利的痛意立刻席卷了我全部的感官,我在劇痛中忽然感到全身發(fā)熱。被鞭子抽過的地方火辣辣泛著疼意,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痛意中竟然有絲酥麻的感覺。 我眼神瞬間渙散了,口中也呻吟出聲。 慕寅渡步道我身側道:“呦,藥效這么快起效果了,我們的小七當真是個極品呢?!彼贿呎f,一邊將我的衣衫扒開,露出我脖頸和胸膛上斑駁的印記。 我強忍哭意問:“三哥要問什么,你盡管說,何至于要這么折磨我?我定當都會說的?!?/br> 慕寅一聽我服軟了,立刻從我后耳湊了過來調(diào)笑著問:“哦?是嗎?那我們小七來說說,昨夜和慕柏都做了什么?” 我一時語塞,不知要如何說是好,說我被他強行拉著發(fā)生了一場歡愛?說我被當做小倌一般折辱一宿? 他見我不吭聲,立刻一鞭子又抽向我的后心,這次,我清楚地感覺到了,那種疼痛中帶著得酥麻快感,這不正常,很不正常。 我強行搖頭,想驅(qū)逐體內(nèi)那些翻涌不正常的感覺,可初嘗過人事的我已然知道了什么是浴火,那些骯臟的欲念如潮水席卷而來,我渾身戰(zhàn)栗,滿目通紅。 忽然,一只冰涼的手順著我的腰身滑了進來,在我腰側上來回撫摸。 耳后有溫熱的氣息撲來,慕寅舔了舔我的耳廓,如鬼魅般道:“呦,咱們嵐嵐這么快就硬了,讓哥哥來疼疼你可好?” 我皮膚上被激起了一層細密的小波瀾,如春水被人故意攪亂了一般,眼尾泛起了生理性的淚水,我嘶啞著嗓音道:“三哥……求你不要。” 慕寅那游蛇一般的手順著我的腰身一下捏住了我的下體,接著指尖在囊袋上來回抓,那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不要什么?嵐嵐,你好好想想,是要還是不要?!?/br> 那手搓完囊袋就去擼動我性器,我真是感覺要瘋,不知為何那快感來得太突然,好似身體里種了一團火種,被他輕易撩撥,直將我炸了個體無完膚。 啊,原來是藥啊,我恍惚想到,他剛才說了,起了什么藥性,應該是那些助興的藥。他居然給我下這般無恥的藥! 我心中憤恨,可又被快感折磨得要瘋了。 瘋狂堆疊的快感很快沖上我的尾椎,一路噼里啪啦燒上了天靈蓋,只感覺就差那么一瞬,就能攀至巔峰,可那雙可惡的手居然停了下來。 我咬著下唇,悶哼出聲。 慕寅走到我面前,將我下身的衣褲扒了下來,對著我的下體就是一鞭子!那鞭子應該是特制的,打在身體上有火辣辣的感覺,卻又觸覺柔軟,不至于要人性命。 鞭子刮過性器,guitou紅腫吐出了許多透明的液體。慕寅雙目一動不動盯著我,開口緩緩道:“嵐嵐,要嗎?” 我眼神此時已經(jīng)看不清他,只覺得面前不論是誰,只要能我快點射出來,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屈服于那巨大的快感,臣服在那欲望面前。 我神志不清開口道:“要,哥哥,我要……” 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棲身靠近我,溫熱的氣息一下在撲在了我的口鼻處,他又問:“我是誰,你要什么?” 我干涸的嘴唇艱難開啟:“三哥……求你讓我射,我要射?!?/br> 忽然,濕滑的舌一下涌入我的口中,慕寅渾身的龍涎香味撲鼻而來,他的吻很是霸道,他不斷吮吸我的口舌,甚至連我口中的空氣都不放過。 我當即感覺兩眼一黑,人就要暈了過去。 他用那柔軟的鞭子一下一下纏住我的下體,快速揉搓了起來。一直手精準捏住了我胸前的乳粒,當即那火種立刻炸在了我體內(nèi),終于,白濁的體液一下射在了我的胸口。 他放過了我的唇,我大口大口喘著氣,太難了,不過兩天,我已然射了這么多次,會不會精盡人亡? 我恍恍惚惚想著自己怕是離死不遠了。殊不知,還有更刺激的等著我。 在我沉溺在快感的余潮之中時,慕寅不知從哪里拿了一只巨大的角公子,放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用力聚焦眼神,這才看清楚了。巨大的角公子是青玉質(zhì)地,那大小……幾乎和慕柏的一樣。 他將那玩意塞在我口中道:“舔!好好舔!不然疼的是你。” 我心中凜然,他要用這東西塞進我身體?!那不是要我的命嗎?他們?yōu)槭裁匆粋€一個都這么欺辱我,難道當真是抽了我的骨,拔我的筋,把我變成一個萬人騎的小倌廢物嗎? 我心中屈辱,可口中的津液卻不斷因為角公子的關系流了下來。 那巨大的角公子子在我口中來回攪拌,我嗚嗚咽咽小聲呻吟,口水流了一下巴。 待他覺得差不多了,他一把將那玩意拔了出來,緩緩走至我身后,在我耳邊輕聲問:“昨夜,你是不是和慕柏做這些事呢?” 說著,手下狠狠一塞,直接塞進了我的后庭之處。 我疼得當即哭了出來,昨天還紅腫的地方今日還沒恢復,又這般被粗魯?shù)膶Υ?,當即是會要人性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