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上元佳夜抽骨血,兄友弟恭似幻殤
第一章上元佳夜抽骨血,兄友弟恭似幻殤 我自幼在深宮內(nèi)院長大,平時(shí)謹(jǐn)言慎行,儀態(tài)總也低眉順眼,總想著如是這樣能茍延殘喘多活幾日,饒是這般,竟也被我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兄弟們吞吃入腹。 此話還得從去年上元佳節(jié)說起。 因我母妃乃是一低賤的伶人,父皇自有了我之后幾乎從未正眼瞧過我一眼,從小我便生的同母妃七分相似,身姿柔軟,善舞。 帶我的嬤嬤奉令從小就逼迫我同女子一般練舞,拉筋。待到將養(yǎng)成一個(gè)廢物,自然就從某些人眼中拔去了威脅。 雖說我是個(gè)不受寵的皇子,可竟也活的還不如宮中的奴婢。 上元佳節(jié)宮內(nèi)四處張燈結(jié)彩,煙花從黑幕穹頂爆裂,久久不平息。我被嬤嬤們逼著在樓臺上跳了一支驚鴻舞,臺下的父皇與諸兄弟都不知跳舞者是何人,還夸夸其談稱贊:吹白玉笛,作驚鴻舞,一座光輝。 我在臺上抹著厚重的脂粉,渾身都是香膩的氣息,長袖衣衫如夢幻般與樂聲糅雜在一起,竟無人知曉那卑賤的伶人正是在座的準(zhǔn)皇子。 我心中哀鴻遍野,樂聲停下的瞬間垂下眼簾,一滴淚不受控制垂落空中,被一抹冷風(fēng)順手接走。 拖著沉重的身體,我氣喘吁吁跑下了臺,險(xiǎn)些踩著臂膀上的腕帶。心中提醒自己要快點(diǎn)走,不能讓人認(rèn)出是我。被欺壓慣了了我從來都很明白,欺辱是小,有損圣上的顏面才是大。 父皇是不在乎我,可事關(guān)皇家的面子有損,自然有人就會遭殃。稍有不慎,那個(gè)遭殃的人就是自己。 我提著裙擺在寒風(fēng)中快步小跑,剛?cè)肫畹拇箝T,一雙有力的手臂瞬間將我攔腰截了起來! 我心中震驚加慌張,努力掙扎卻未果。 入眼是我那做武將的九弟的面容!他少年心情,不過比我小兩歲,可身材竟然魁梧如此,這是十七歲少年該有的身板嗎? 他顯然沒有認(rèn)出來是我,只急吼吼抱著我就往黑暗的偏殿走去。我兩只腿用力踢他踹他,可無濟(jì)于事。 我抬眼只在瞬息恍惚看見牌匾上寫著瀾裕閣幾個(gè)字。 我也不敢出聲,只咬牙拼命掙扎,可那小子不虧是武將出身,這兩年在戰(zhàn)場上拼殺得渾身都是腱子rou,那一雙胳膊簡直如鋼鐵般堅(jiān)硬,我的腰都快被他勒斷了。 行至一間無人的暗室,他一雙guntang的大手在我腰間來回拉扯竟要脫我衣裳,這下我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再顧不得掩飾拼命喊道:“九弟!九弟!你作何?” 他一聽我的聲音手中立刻停了下來,一把扯過旁邊的燭臺照亮了我面容,接著那有力的手掌撫上了我面容,在我的眉骨上描摹了一下,接著指尖來到我的嘴邊,他竟一把把手指塞了進(jìn)去!他顯然知道是我,居然還繼續(xù)?! 我瘋了一樣搖頭想吐出他的手指,可他偏偏不依,兩根指尖在我口中來回?cái)嚢瑁谥薪蛞翰皇芸刂仆饬魈?,他用力捏住我的舌頭讓我說不出一個(gè)字來。 我嗚嗚咽咽求饒呻吟,可換來是更恐怖的侵犯。 他另一只手一邊撕我的衣裳一邊在我耳邊輕聲道:“嵐嵐,你終于還是落在了我手里?!?/br> 我心中此時(shí)連震驚都算不得事兒了,只如同掉落深淵般想著那句“嵐嵐”,嵐什么嵐,我是你七哥啊,你竟然這般叫我? 九弟他從小在軍中長大,狎褻妓子這些事約是手到擒來,可怎地今日會當(dāng)我是女郎了?怪是怪我穿著驚鴻舞服,還是他飲醉了酒? 此時(shí)塞在我口中的手指終于拿了出來,我得以喘息了兩口濁氣,約是看我面紅耳赤,他竟直直上來就要吻我的嘴。 我嚇得連連后退,可根本沒用,那大手直接按住我的后腦勺,九弟身上那凜冽的冷香混著濃重的酒氣,盡數(shù)灌進(jìn)了我的肺腑。 九弟的舌如同他的人一般,強(qiáng)健而有力,那霸道的舌在我口中橫沖直撞,比剛才那兩根手指攪動的還要厲害。 我一時(shí)驚恐的連呼吸都忘了。 被長長的一吻奪取了心智,不知為何我突然腿腳發(fā)軟,連帶手臂也感到無力了起來,腦中恍惚想到,我是中毒了還是怎么了? 九弟見我渾身軟綿綿,一把將我抱在了案臺上。案臺上擺著不知是誰的神像和供奉的點(diǎn)心,皆被他一把擄在了地上。 我慌亂中撇了一眼,只看到半截壞掉的玉佛頭顱悲憫地看著狼狽不堪的我。 九弟一把扯掉我身下的裙擺,大手在我的大腿上來回?fù)崦?,口中喃喃道:“嵐嵐!嵐嵐!?/br> 我瞬間感到滿身的雞皮疙瘩被他摸了起來,可手腳發(fā)軟竟然再也推不開他。 我此時(shí)才知掙扎已無用了,他醉成這般模樣,雙目通紅,手臂上的血管似是都要爆出一般,我打也打不過他,跑也跑不了,只得希望他能清醒一點(diǎn)。 我抬手去摸他的臉輕聲叫他的名字:“慕柏,慕柏!”寄存一絲希望能喚醒他的理智。 他黑眸定睛看向我,一撮發(fā)梢從他耳邊垂落,跌入了我的眸中,我眼尾含著淚問他:“我是你七哥??!” 慕柏一口咬上我的肩膀,口中嗚咽道:“上官慕嵐,我知是你!” 我心中更加震驚,他居然清醒著,那為何這般? 我鼻尖酸意已然沒過眼角,淚水忍不住流下哽咽道:“那你為何這般?我是男子??!你不會是……” 腦海中忽然閃過很多畫面,那些侍女們在一起的竊竊私語,那些軍中男兒們勾肩搭背的模樣,那些關(guān)于慕柏的傳聞。 被咬疼的肩膀上還留著他齒痕的熱度,可他細(xì)細(xì)碎碎的吻又落了下來,此時(shí)我胸前的衣襟已然被他拉得凌亂不堪,下身的襲褲也被扯掉了,冰涼的案幾墊在臀下,讓我感到無比羞恥。 慕柏瘋了一般,在我胸口上又啃又咬,直疼得我冷汗淋漓,我指尖掐著他的后頸,感到濕滑軟膩一片,約是被我掐出了血。 忽然,他上身貼了過來,一股濃烈的冷香味傳進(jìn)我的鼻尖,是慕柏夜晚穿了才熏過香的嶄新衣衫,他一把撩開衣物的下擺,露出那猙獰紫紅色的rou刃下體。 我瞳眸驟然縮小,他要干什么!還容不得我思考,他下體狠狠就朝著我兩腿間捅了過來!我嚇得尖叫一聲,立刻被他捂住嘴鼻,他溫?zé)岬臍庀⒃谖叶叴ⅲ吐曂{道:“你大聲點(diǎn),把父皇喊來,讓他看看兄弟luanlun,龍陽之好的精彩畫面!屆時(shí)我便說你趁我酒醉故意勾引與我,你想想父皇是信你,還是信我?!?/br> 我只得努力咬住下唇,他說的沒錯(cuò),不管今天發(fā)生了什么,哪怕是我被他弄死在此處,父皇興許都不會多看我一眼。 心如死灰,我知掙扎已然沒用,不如求他輕點(diǎn),讓我少受點(diǎn)苦。我垂眸掉淚,輕聲道:“求你……求你輕點(diǎn)……我第一次……” 不知這句話激到了他哪根筋,他忽然雙眸亮晶晶看向我,又像小狗一樣對著我的臉又親又舔,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終于來了后庭處。 慕柏的手是拿刀殺敵的手,在戰(zhàn)場上沾滿了血腥,更是骨節(jié)奇大,指節(jié)粗長。一只指節(jié)用力一桶,竟然直接入了我的體內(nèi),我頓時(shí)嚇得渾身哆嗦,竟然是這樣,竟然要用那處! 我雖未曾經(jīng)歷人事,可我在宮中也見過許多腌臜事。對食的宮女與太監(jiān),養(yǎng)在深宮的小倌少年郎,那些見不得光的人和事,多少也是聽過的。 可沒想到有一天,居然被我的九弟當(dāng)那卑賤的小倌一般,壓在案幾上狎弄,心中那最后一絲清明和自尊,盡數(shù)被壓垮了。 他喘著粗氣,在我耳邊急吼吼道:“嵐嵐,你可當(dāng)真是第一次,好緊啊!”說罷,又插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 此時(shí)我那后庭小口處已然疼得厲害,我哭得比剛才還要慘,只得壓著聲道:“不要,太疼了,求求你,慕柏,好疼!”心中更是害怕,恐懼,那里那樣會死人的! 慕柏咬著我的耳朵,濕儒的舌在我耳廓上來回舔舐,少年的嗓音道:“不怕,馬上就不疼了,讓我好好疼你。” 我只得嗚嗚哭著,祈求上蒼能可憐我這個(gè)無依無靠的苦命人,誰能救救我。 顯然上天不會憐憫我這般低賤的人,縱使身體里留著皇室的血脈,依舊是個(gè)可有可無的人,甚至有些人還想將我除之而后快。 他粗糲的手指在我體內(nèi)來來回回拉扯,竟讓我那窄小的道口泛起了一絲濕意,我驚恐看著他眸色越來越沉,如野獸般的下體又狠狠撞了過來。 我失聲道:“你要……啊……”話還未說完,他已然一把拉住我的腰將我雙臀抱起,那紫紅如檀木棍一般的rou刃猛然刺入了我那狹小的道口。 我疼的瘋狂掉淚,可無濟(jì)于事,卻聽他嘆謂一聲道:“松點(diǎn),夾疼我了!” 身體驟然失去平衡,我只得雙臂死死抱住他的脖頸,似乎在他看來,是我主動將胸口送在了他的臉龐。 慕柏一口咬在了我胸前的乳粒之上,還用力吮吸了兩下。這兩下直吸得我渾身有股奇異的酥麻感攀上了尾椎。 我口中一時(shí)沒察覺,輕輕吟了出聲。他似乎受到了鼓勵(lì)般,又低頭啃噬另一側(cè)的乳粒,我簡直被他弄得要瘋掉。 可上身激烈的感覺令下體的疼痛居然減輕了一分,也沒有剛才那死死夾著的感覺了。雖被異物插入體內(nèi)難以形容,可那詭異的酥麻感更是令我震驚。 他察覺到了與我連接之處的改變,忽然輕輕動了起來。他遂一擺動腰,我就感覺整個(gè)人要被插穿了一般痛苦,只得咬著牙壓抑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