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剛走就遭畫家上門求做情人?打電話給木妄存畫家在旁抱抱蹭蹭
書迷正在閱讀:寧折不彎、被詛咒變成女生了怎么辦、繁衍之故[非典型蟲族]、如何將野狗馴養(yǎng)成舔狗、【總攻NP/種田】農(nóng)民攻和黃油農(nóng)場、校霸說想試試我的批、我靠美貌成為修真界第一、回頭草(bdsm)、金風砭骨(NP骨科)、[系統(tǒng)]偽直昏君的攻略游戲
第二天到了大中午,蘇木才迷蒙得從床上坐了起來,渾身上下腰酸背痛,蘇木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揉了揉眼睛,這才看向了床頭的鬧鐘,竟然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 踩上了毛茸茸的棉拖鞋,蘇木試探性的走到了門口,結(jié)果真的輕輕松松的打開了門,只是房間里空蕩蕩的,桌子上倒是放了菜,而且還用保溫罩罩了起來,用手一碰,還是溫溫的,旁邊放了一張便簽。 “醒了就早點吃飯,接下來的一日三餐,我會安排人送到門口,送餐人會敲門,記得按時吃飯,等老師回來?!?/br> 蘇木愣了一下。 這是什么意思? 自由了? 還是說…… 喉頭吞咽,蘇木下意識的跑到了門口,打開了門,強烈的冷空氣裹挾著風雪,瞬間吹入了喉嚨,蘇木趕忙閉住了被凍紅了的嘴,眼睛里卻是興奮的。 雖然人生地不熟,但是好在是沒有完全把他鎖起來。 蘇木蠢蠢欲動的用毛茸茸的棉拖鞋踩了一下門口外面的雪,然后警惕的左右掃了兩眼,就像是在洞口試探著有沒有捕獵者的小兔子,探頭探腦的,簡直不要更可愛。 “hi~”遠處傳來了男人打招呼的聲音。 蘇木眼睛一亮。 結(jié)果那人走到旁邊,蘇木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那天他看到的青年畫家,身上倒沒有背著累贅的畫板,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衣,金燦燦的頭發(fā)在雪地里尤其的顯眼,表情熱烈,笑得讓人看了就不由得心情美好。 蘇木疑惑的看著他。 “我就借住在這條街那頭的人家里,昨天還沒有跟你說完,你的伴侶好像就回來了,為了不錯失一個親密的朋友,我專門在我的房間窗戶那里等著你開門?!鼻嗄晷χ牧伺囊宦放苓^來身上裹挾的雪。 蘇木經(jīng)過系統(tǒng)翻譯其實是能聽懂的,但是他還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畢竟他就算是聽懂了,也沒有辦法跟人家對話,索性就不麻煩了。 一夜不見,昨天沒什么精神,好像是被欺負的精神都變得萎靡起來的小兔子,好像被喂飽,喝足了水,精神飽滿,臉上被暖烘烘的暖氣烤出來的紅暈看上去又暖又帶著抹羞澀,更重要的是男人身上穿的還是睡衣,毛茸茸的兔子睡衣,領(lǐng)口開得不高不低,但是男人脖頸上幾乎滿是對方伴侶留下來的痕跡,讓人沒有辦法不注意到,看得青年畫家水藍的瞳色都變得幽深了起來。 看得蘇木對于他的話沒有任何反應(yīng),青年畫家就已經(jīng)猜出來了可能蘇木完全聽不懂他說的是什么。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是嗎?那我說英語你能聽懂嗎?不過我英語好像也不太好……”畫家有些猶疑的著蘇木。 蘇木還是假裝聽不懂,一臉迷茫的搖了搖頭。 “好吧,其實昨天看到你,我就想給你畫一幅畫了,你真的是我心中的東方繆斯,不過在那之前,其實我想問,你缺情人嗎?”青年畫家搖了搖金燦燦的頭發(fā),打了個直球。 把這句話錄了下來,然后用翻譯軟件翻譯成英語,最后再用英語翻譯成東方語,等蘇木聽到從手機里傳來的翻譯的聲音,整句話已經(jīng)翻譯的不成樣子了。 然而蘇木經(jīng)過系統(tǒng)對青年畫家原句的翻譯,其實是聽懂了的。 但是! 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而且他只是想勾勾搭搭的立一下人設(shè),并不是真的想把自己也賠進去,而且進度這么快,出現(xiàn)了司機還這么恰巧,蘇木很難不懷疑這人該不會是林知易專門安排了來試探他的吧? 如果要真是這樣的話…… 那他還真要卻之不恭一下了…… 蘇木站在原地緩的歪了歪腦袋,就好像在組織語言一樣,臉上紅撲撲的,暖氣從蘇木的背后撲出來,撲了青年畫家一臉,暖氣中溫暖的帶著蘇木身上淡淡的,說不出來的香氣,仿佛是草木香,又仿佛帶著淡淡的奶香,極其獨特,是所有香水都無法復(fù)刻的香,一瞬間,青年畫家臉上被暖氣撲的好像也帶上了淡淡的紅暈。 然而下一秒他就看到穿了一身柔軟的兔子睡衣的東方人一臉為難的搖了搖頭,聲音好像還帶著昨夜未退的沙啞,說出來的話他并聽不明白,不過卻能感覺到對方好像在很為難的拒絕他,然而連聲音都那么好聽,連拒絕的話語都是溫軟的,讓青年畫家很容易的就想到了剛剛考好出爐的奶香黃油面包,guntang的帶著滿滿的奶香氣撲鼻,從里到外都柔軟到不可思議…… 畫家好像是被蠱惑到了一樣,他控制不住的向前一步。 然而主人家卻臉色通紅的,慌忙退了好幾步,一臉警惕羞澀又為難的看著他,慌亂的擺手,好像以為他剛才聽不明白,所以手忙腳亂的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解釋他自己的拒絕。 畫家聽明白了,可是他假裝聽不明白,湛藍色的眼睛,一臉疑惑的看著蘇木,好像在疑惑為什么對方明明同意了卻又在拒絕他。 后腰撞在了桌角上,蘇木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下一秒青年畫家就抱了上來,衣服上還帶著從冰天雪地里走過來的冰冷,但是畫家的懷抱里卻是溫暖的。 稍微留的有點長的金色的頭發(fā)掃過了側(cè)臉,麻麻癢癢的,湛藍色的眼睛專注的看著人的時候,有一種仿佛對方就是他的全世界的深情感,抱住人的時候,眼睛里帶著著滿足的笑意,然而看著蘇木的目光祈求,好似征求許可的小狗狗。 明明昨天見的時候還像是一位多才多藝的紳士,然而今天…… 完全變成了一個…… 色狼! 孤立無援的家主人臉色通紅的被抱在了懷中,努力的想要掙扎開…… 青年卻并沒有在這個時候給對方留下來強迫的印象,連忙松開了蘇木,又用了翻譯軟件,復(fù)雜的把一句話翻譯成英文,再翻譯成東方語,然后用手機播放給蘇木聽。 并且示意蘇木可以用他的手機翻譯軟件把自己說的話翻譯成對方可以聽懂的話語。 “如果你覺得我們進展過快的話,或許我可以先為你畫一幅畫。”青年畫家用自己的語言說的時候聲音清越,被手機翻譯過來的時候變得不通順,并且僵硬。 蘇木站在了沙發(fā)后面,手摁在了沙發(fā)靠背上,好像這樣就能讓自己稍微安全一些,他看著滿眼熱情的青年畫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手上是青年畫家的手機,蘇木咬了咬唇,想起了木妄存之前給他發(fā)信息的那個手機號,眼睛頓時一亮。 “我可以用你的手機打個電話嘛?”蘇木咬了咬唇。 “當然可以?!狈g軟件翻譯完畢,青年畫家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蘇木按照記憶中的號碼撥了過去,還特意走到了沙發(fā)那頭,雖然似乎沒有什么用,但好在是蘇木轉(zhuǎn)過身去就好像完全就能當青年畫家不存在一樣,也不必這么尷尬。 長長的一段盲音結(jié)束,電話那頭被接了起來,蘇木眼前一亮。 “師娘?”隔著電話,木妄存聲音稍微有些失真,沙啞中帶著些許的疲憊卻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木妄存竟然知道是他? 蘇木卻有些沉默,一時之間反倒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好。 “你在哪?”木妄存眼睛通紅,拿著電話的手指甚至有些顫抖。 “我……我也不知道,我問一下……”蘇木喉結(jié)上下滾動,正準備轉(zhuǎn)過頭去問那畫家。 結(jié)果下一秒就感覺身后有一副guntang的身體貼了上來,緊接著男人的下巴抵在了他的頸窩處,用著對方的語言,“這里是安思坦,或許電話那頭是你的情人嗎?” 蘇木心頭一激靈,只感覺手機都差點沒拿穩(wěn),男人靠的太近,蘇木有些僵硬的掙了掙,意料的摩擦和細微的聲音全部都通過電話如實的傳達了對面。 而另外一頭,木妄存臉上的神色漸漸的冷了下來。 聽著對面畫家用著饒舌的聲音一遍一遍的念地名,而他的師娘跟著那來歷不明的男人念了幾遍,然后好像才想起來他一樣,繼續(xù)跟他講電話。 “是安斯坦,發(fā)音是這樣發(fā)的,但是我不確定對不對,我聽不懂這邊的語言,你能查一查嗎?”蘇木聲音里帶著委屈和彷徨,好像把自己這么短短的幾天遭遇的委屈,全部都講給自己熟悉的人聽。 木妄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卻漸漸心軟了下來,“我知道了,師娘照顧好自己,我會盡快想辦法接到師娘?!?/br> 蘇木吸了吸鼻子,聲音悶悶的嗯了一聲。 “那你快來?!甭曇糁袔е蕾?。 電話掛斷,蘇木就像是被燙到一樣,急著從畫家懷中掙脫。 一不留神讓蘇木跑開了的青年畫家臉上帶著疑惑和受傷,他不明白為什么上一秒還乖乖讓他抱著的小兔子現(xiàn)在卻又要掙脫他。 嗯…… 這或許就是東方人的委婉? 或許是這樣用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是不是要給他畫上很多幅畫,他才會答應(yīng)他做他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