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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貪歡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 火晶柿子(h)

第十二章 火晶柿子(h)

    時旭東看著心花怒放的沈青折,臉色愈發(fā)難看,放開他,一言不發(fā)地站起身。

    沈青折也察覺出氣氛微妙,笑容落下去:“我……”

    沒等他說什么,時旭東就問:“很喜歡這樣?”

    跟貓一樣,手欠,喜歡招惹人。

    明明知道自己有多在乎他,有多恐怖的占有欲,還是忍不住要逗弄。

    很欠cao。

    但cao了也沒用,說不定還正合他意。

    時旭東在自己失控前離開,轉身就走。

    沈青折沒問他要去哪里,只是默不作聲地看著。他支著床榻坐起來,垂著眼,看到洇濕的痕跡。

    他抹了抹眼角,覺得自己是因為生病,太過于軟弱。

    時旭東心亂如麻,悶頭走在街上,周圍人逐漸多了起來,都在往坊門口走。

    路過街邊挑擔賣火晶柿子的,時旭東忽然停了腳步。

    青折說過他想嘗……

    他面無表情地走過去,掏錢把剩下的火晶柿子全都買了。

    那穿著短夾襖的老丈連連拱手,一邊拿紙包著一邊道:“這柿子雖說不應季,但某家中保存的好,比當季的柿子還要甜上幾分。郎君屆時只需將外皮輕輕一捻,哎,這個果rou和汁兒全都出來了。”

    說話間,又有幾個人停了步子圍過來。

    “老丈這柿子如何賣?”

    “買走了,都叫這位郎君買走了,各位明日趕早,還是在此處?!?/br>
    一個年輕郎君道:“明日便自去東市買了,這是今日罷市才……”

    他看向時旭東,行了個叉手禮:“這位郎君可否勻某幾個?”

    時旭東冷冷看他一眼:“不可?!?/br>
    不可就不可,瞪我干嘛?

    陸贄被他看得背后發(fā)毛,這人身形高壯,似乎是軍伍中人,顯然是……那個沈節(jié)度說喜歡的那種。于是連忙告辭。

    時旭東自然認得他。

    總被青折掛在嘴邊,心心念念,日思夜想,求而不得的翰林學士,未來宰相陸贄、陸敬輿。

    沈青折還讓自己遠遠認過臉,以后好綁架。

    時旭東心里酸水直冒,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折返回去把貓cao一頓,cao得神志不清地時候逼他二選一。只能選自己。

    他提著鮮紅的火晶柿子往坊外走,像是提了一兜潛在情敵們的頭。

    越是到坊門外,越是擁擠,仿佛是急著去看什么一樣。時旭東耳尖,聽見旁邊有人說:“來了來了?!?/br>
    “好像是來了?!?/br>
    “盧相的車架來了!”

    楊炎意外身亡后,確實是盧杞獨攬相權了。

    時旭東個子高,視力又好,跟著人群涌到主街上。他遠遠就看見一隊人馬被人潮擁在街正中,仿佛深陷泥潭,進退不得。

    寬闊主街上此刻集滿了各色人等,圍得水泄不通。

    時旭東看見盧杞那種叫人生厭的青黑面龐從馬車里露出來。甫一露面,就有幾個婦人哭著撲上去,抱住了馬腿,而后是震天哭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給盧杞哭喪。

    “盧相——”

    “盧相??!盧相要為奴做主?。 ?/br>
    盧杞也像是被塞了自己的奠儀一樣,陰沉著臉,頗感晦氣。他向馬夫略一施顏色,對方便大聲喝罵起來。

    不想這一罵,對方的哭聲卻愈發(fā)大起來,嘈雜刺耳,疊著周圍許許多多的議論聲,都沖著盧杞而去了。

    盧杞的頭都叫這些人哭大了,他是知道今日東西市罷市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跟陛下稟報。這些人又是為什么要攔他的車架?誰給他們的膽子?

    再煩躁,盧杞也不能做出當街殺人的舉動,只能僵著臉下了馬車。

    他先是喝罵馬夫,而后從臉上擠出一點勉強笑意,彎腰試圖把其中一位婦人攙起來。

    沒扶起來。

    以胖為美的唐代,這位婦人顯然是大美人。盧杞又是五短身材,不僅沒扶起來,自己還差點栽到地下。

    “盧相,”那婦人哭哭啼啼地自行站了起來,敷衍一禮,“奴家本是豪奢之家,自去歲收間架稅以來,奴家?guī)资幷?,多了多少支出?奴家中以糶粟麥為生,如今又要多給一筆除陌錢!盧相看看奴這臉,都餓瘦了!”

    盧杞看著她宛如銀盤的臉:“……”

    “不止如此,昨日長安丞著人來,非要借錢,奴家中、家中如遭了賊一般,被他們洗劫一空……”

    她說著說著,掩面而泣,這次顯得真情實感了一些。

    旁邊一人接著開口,幾個人嘰嘰喳喳都說了一通,也是差不多的經(jīng)歷,都說要盧杞為他們做主。

    不找盧杞找誰呢?找皇上嗎?雖都住在長安,卻不可能得見天顏,只有找宰相。

    原本是群相,但楊炎死得蹊蹺倉促,找楊炎得燒紙,陰間也管不到地上的事情。

    盧杞現(xiàn)在獨攬相權,只能找他。

    但是盧杞也沒辦法。

    皇帝執(zhí)意削藩,這場仗從去年打到今年,錢財稅賦接近枯竭,只能另征新稅,也就是這間架稅和除陌錢……

    若是今天他大手一揮停了,那錢從哪兒來?變出來嗎?陛下責問該如何辦?

    討好皇帝是他立身的根本,陛下的態(tài)度就是他的態(tài)度,所以打仗的錢是絕不能斷的。

    可惜劉晏被楊炎誣殺,劉晏可是個能來錢的……

    盧杞聽著一個頭兩個大,含混敷衍道:“如今前線戰(zhàn)事吃緊……各位,各位……長安丞只是奉命借錢,兵罷便還……”

    這樣敷衍塞責,周圍人都不滿起來,不知是誰忽然大聲說了句:“顏魯公也是奉命,如今該在許州了罷!”

    “某在西川月報上看著顏魯公的奉命帖,”有人道,“忠烈?。 ?/br>
    “到底是奉的誰的命,難道是陛下下令嗎?”先前那人提高聲音,“陛下英明神武,斷不會不知魯公高義,讓他去送命!難道不是你欺上瞞下、斷絕內(nèi)外,讓朝廷失一重臣嗎!”

    此言一出,頓時嘩然一片,隨即有人響應起來。

    “欺上瞞下!”

    “小人!”

    “楊相晚上會來找你的!”

    盧杞見勢不妙,想要逃跑,但已經(jīng)晚了,逐漸憤怒起來的人群喧嘩擁擠著向他涌來,居然還有人用東西砸他!

    不知道誰先開了這個壞頭,頓時各種物件噼里啪啦往他身上砸來,有香囊、瓦礫、石塊,甚至掰碎的胡餅。

    “夠了!夠了!”盧杞頂著一頭碎屑,高聲嘶喊,“你們這些,亂民!愚民!”

    人群靜了一瞬間。

    “啪”的一聲,一顆柿子不知從何處飛來,正中盧杞眉心。

    宛如當日那箭正中楊炎的眉心。

    他現(xiàn)在站的位置,也和那日楊炎車架位置大差不差。

    柿子被砸得汁水四濺,艷紅果rou混著汁水,順著他的眉心緩緩滑下。

    “好!”

    人群復又喧嘩起來,又紛紛投擲起東西來,宛如雨幕一般向著盧杞砸去。

    盧杞被砸得暈頭轉向,抱著頭連滾帶爬爬上車架:“快走,回府,快!”

    時旭東從人群中擠出來,又去東西市各逛了一圈,果然蕭條冷清,應該是不堪忍受過重稅賦,相約罷市。

    只是昨天老婆要他買的花苗……

    “你的脖子怎么了?”

    柔克珊娜抱著只烏云踏雪,晃著一頭小辮從貨棧里跑出來,用不標準的唐話問。

    對,他脖子上昨天還被沈青折抓了幾道。失控的時候做得太用力了,被青折報復一樣抓的。

    “被貓抓的?!睍r旭東聽了腳步,說。

    一只難搞的貓貓。

    他蹲下來,和小女孩平視,指著她懷里的貓:“它來找你了?”

    “是呀,它好乖哦,不抓人,”柔克珊娜滿臉都是笑,又問,“你的主人呢?”

    時旭東一怔。

    明顯是唐話不好,直接說了“你的主人”這種話。

    他悶悶地說:“你找他有事?”

    “沒有,”柔克珊娜把貓往上抱了抱,“可是他好好看哦,我可以再見見他嗎?”

    時旭東沒有回答,只問:“你們賣不賣花種?”

    小姑娘不知道花種是什么,噔噔噔跑回去問大人,又帶著自家大人出來。

    因為罷市,沒有什么生意,這位胡商對突然找上門的買賣無比熱情。

    “有的有的,”胡商滿臉堆笑,唐話也不大標準,“我們帶了很多種子來?!?/br>
    時旭東也不認識什么種子,他萬能的老婆可能是懂的,只是大略看了看,各買了一點,準備回去種著看看。

    他提著花種回了他們的小家,月亮已經(jīng)掛在了天邊,院子里一如既往的安靜。

    青折可能已經(jīng)睡著了。

    時旭東繞過屏風,輕手輕腳地把花種放在案桌上,拉開一點帷帳。

    沈青折蜷縮著,抱著手臂,不安地細小地掙動著,不知道夢見了多可怕的場景。

    時旭東一怔,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青折?”

    “青折……”

    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他的意識慢慢清醒過來,努力幾次才睜開眼,朦朦朧朧一片,眨眼幾次,才看清眼前人。

    他仍舊以為是在夢中,沉浸在可怖陰影里,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時旭東的心都快被揉碎了,又酸又澀,探過來身子親他的額頭眉心,還有他被淚水打濕的眼睫,卻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他只能摟住他,摸著他的頭發(fā),不住親著他的臉頰頭發(fā):“青折。沒事了,是我。”

    面對病弱的愛人,他卻什么有用的事都做不了,這讓他的強大都變成了一種笑話。

    青折的情況逐漸穩(wěn)定,也從那個不為他所知的噩夢中清醒過來,似乎還有些怔忡,直直看著前面。

    時旭東松了口氣,說:“是我,你剛剛在做噩夢?!?/br>
    沈青折很慢地眨眼,“嗯”了一聲。還帶著鼻音。

    “我走了?!?/br>
    誰叫你走了。

    沈青折閉了閉眼——走吧,趕緊走。別回來了。

    他又嗯了一聲。

    時旭東剛剛走到廊下,就聽見沈青折的聲音。

    “時旭東?!?/br>
    他回身,看見沈青折趿著軟履,連外衣都沒披,頭發(fā)勾纏肩頭,月色下一張臉如溯風回雪,好看得讓時旭東心頭一震。

    他上前幾步,害怕他凍到,又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他披著。

    因為披衣服,兩個人就又像擁抱一樣了,時旭東花了極大的克制力才沒有真的抱上去。

    他覺得自己非常沒出息。

    被溫暖籠罩住,沈青折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明明又在吵架冷戰(zhàn),卻同時渴求著他的懷抱。

    他說:“我沒叫你走?!?/br>
    時旭東其實只是要自己去廂房睡,但還是點頭。

    “我也沒有……”沈青折閉了閉眼,“沒有要和你分開?!?/br>
    時旭東隔了一會兒,才握上了他的手,他的手掌很大,溫暖有力,包裹住沈青折的手:“那你為什么要收那些肌rou男。”

    “沒有收,”沈青折說,“李括叫人送過來的,我都不知道這件事,我……我跟他出柜了。他問我,我唯一帶來長安的那個人是誰。我說,你是我的……最愛。”

    唯一。最愛。

    這兩個詞砸下來,叫時旭東有點暈頭轉向了。

    “……誰知道這些古人怎么想的,還有你,”他還在說著,有些無奈,“連解釋都不聽。”

    時旭東說:“對不起?!?/br>
    沈青折踩了他的腳一下:“怎么那么小心眼?”

    時旭東被他踩這一腳,心如擂鼓,跳得胸膛都有些發(fā)疼了。

    他順從心意,緊緊抱住了他。

    沈青折抬手,回抱住了他,又有些委屈:“我一天都沒吃東西……聞到香氣了,給我?guī)Я耸裁???/br>
    “火晶柿子?!?/br>
    時旭東忽然想起來,汁水豐美的柿子擠在兜里,可能早已被擁擠的人潮擠破。他急著回來,也沒來得及看。

    果然,沈青折打開褡褳,就只看到烏糟糟一片鮮紅果泥。他從里面拎了塊殘存的柿子皮,纖白的手指叫汁水染上紅色。

    時旭東看得口干舌燥。

    沈青折笑:“就讓我吃這個???”

    時旭東再也忍不住,低頭親住了他。

    他跟沈青折拉拉扯扯地到了臥室,彼此都渴求著對方。時旭東把他推到床上,低頭要親他,沈青折別別扭扭地說:“別親我?!?/br>
    時旭東于是變動嘴為動手,一邊脫衣服一邊點頭。

    他很快脫光了上衣,赤裸著強健的上半身,肌rou塊壘分明,還有一些作戰(zhàn)時候留下來的疤痕,顯得格外野性難馴。

    沈青折還要多看幾眼,時旭東的黑影就籠罩上來,他被把著腰翻了個面,趴伏著。沈青折先是趴在那兒發(fā)愣,被時旭東扒下來外袴,而后才扭過身子來說:“……這樣看不到你?!?/br>
    時旭東:“!”

    他心頭激蕩著——太會了吧……

    “你的腰傷。”

    “側著吧……”

    他跟著側躺下來,和沈青折面對面,近距離的美貌無從遮掩,格外有沖擊力。一點燈燭的光隔著帷帳透進來,在昏暗光照下,他整個人卻像是在發(fā)光一樣。時旭東都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被迷得神魂顛倒,又想要親他了。

    他被人捂住了嘴——

    “不行?!?/br>
    時旭東只能隔著掌心,給了他一個輕柔的吻。

    “你,你等一等,”沈青折喘著氣說,“我后面……塞了鋼筆?!?/br>
    是沈青折的鋼筆,也是時旭東后來一直用著的那支圓腹鋼筆。

    他艱難翻身,自己扒下來最內(nèi)里一層,露出腰臀,腰肢彎折出脆弱動人的弧度,渾身上下唯有臀部是稍有些rou的,手感格外的好。

    時旭東摸上去,有些過分地揉捏著印上自己的鮮明指痕,看見后xue里確實含著一根鋼筆。

    他伸手捏著露出的一點頭,慢慢拽出來,似乎是蹭過了敏感點,叫他腿根都在抖。

    那鋼筆被扔到一邊,裹著yin液,時旭東看了看:

    “這么細,能滿足你?”

    明明語調平靜,但沈青折忽然臉紅。時旭東床上話太少了,偶爾那么幾句,都讓人覺得不好意思。

    他沒再說話了,碩大的guitou抵著xue口,直接抵了進去。

    很脹,比鋼筆粗了幾倍不止,一進來幾乎就有種把他撐裂貫穿的錯覺。

    而且越往下越粗……

    等全部含進去的時候,沈青折已經(jīng)有點受不了。

    等他稍稍適應了一些,時旭東才動了起來。

    時旭東做的時候話很少,時刻注意著青折的感受,察覺到他有點難受都要放緩動作,摸著人的頭發(fā)不住安撫。

    “……還不如給我個痛快呢?!鄙蚯嗾垭y耐地喘息著,抓住他在自己胸口揉著的手。

    時旭東和他十指交扣,喉結滾動。

    隔著衣服,他細窄的柔軟的腹部能摸出進出的形狀,肩線也干凈漂亮,此刻側躺著,被他jian得一顫一顫,偶爾發(fā)出受不了的小聲嗚咽。似乎是之前習慣了旁邊住著人的情況,他總是壓抑著。

    時旭東想聽他叫。

    這個念頭一生發(fā)出來,便燃得愈發(fā)旺盛,他一時動作有些不管不顧起來。

    沈青折手往后,抓住他的手臂:“你輕點!”

    慢了要給他個痛快,快了又要他輕一點。

    確實是難伺候的貓貓。

    所以除了他,誰也不能伺候。這是他的。

    時旭東反手握住他的手,引著他往身后探,讓他自己摸著進進出出的xue口,被cao得翻出來鮮嫩內(nèi)壁,繃得不能再緊:

    “好會吸,貓貓。”

    沈青折嗚咽了一聲,射了出來。

    居然就這么被他cao射了。

    又羞窘又害怕,仿佛某種不可控的事情突然出現(xiàn)了,他想要捂住臉,但手被時旭東牢牢把攥著。

    “時旭東……你……”

    時旭東放緩動作,在他脖頸處又親又咬。沈青折哼哼唧唧又別別扭扭地說:“跟狗一樣……唔……”

    顯然是被咬了一口,他叼著脖頸就像是狼叼住了rou一般,兇得嚇人。在白得晃眼的皮膚上留下自己的齒痕后,時旭東才開口:“我就是沈節(jié)度的狗?!?/br>
    也沒給怔住的人一些反應的時機,他稍稍推了一把,把他壓在旁邊堆疊的被褥上,壓著人的腰,幾乎是從上到下貫入,動作激烈得叫沈青折叫出了聲。

    確實像是被狗jian一樣,這樣趴伏著,腰臀被墊得很高,承接著他的撞擊。

    沈青折被弄得稀里糊涂了,沒顧得上說什么,只記得讓他輕點慢點。

    做到后面,沈青折有些不支,推了推他:“什么時候結束???”

    時間太長了,到最后就是折磨。只是沒什么力氣,說話也像是在撒嬌。

    時旭東沒有忍住,俯身低頭親他,但沈青折也沒多余的力氣推開了。

    射精時間也極長,精關大開地射進他最里面,把xue里糟蹋得不成樣子。

    他長臂伸展,從案桌上撈了什么,沈青折被jian得迷糊,忽然覺得兩腿間一陣涼意。

    鮮紅的果泥被抹在了他腿間,襯著過于白的皮膚,紅紅白白一片。

    長發(fā)蜿蜒流瀉,衣服半披半掛著,遮遮掩掩,能看見他露出的細窄腰肢,小腹被自己射得微微鼓起。

    時旭東覺得自己鼻子癢癢的,而后一滴血在他的細嫩皮膚上。

    時旭東:“……”

    沈青折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你不至于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