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騎馬教學(半h)
沈青折掙開了時旭東,腳步搖晃,往門口走去,嘴里喊著林次奴。 他的手搭上那扇六曲屏風,時旭東已經(jīng)幾步走了上來,攬住了他的腰把他拖回,從后面捂住他的嘴。 “別叫,”時旭東說完,感覺自己這樣頗為古怪,像是強jian犯一樣的行徑,于是趕緊松開手,“你叫林次奴做什么?拿東西嗎?我?guī)湍闳?。?/br> 沈青折轉身:“……要馬具。轡頭……韁繩?還有馬鞭……” 時旭東記下,又問:“還有嗎?” 沈青折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好渴?!?/br> 還要喝水。 時旭東記住了,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等我下,別亂動?!?/br> 他遲緩地點頭,待人走了出去,掩住門,才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一樣,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他讓他別亂動。 沈青折有些茫然地想著,覺得周身實在是發(fā)冷,于是慢慢地坐了下去,靠著屏風,蜷縮著。 太冷了。 時旭東怎么還不回來? 燈燭無人去剪,有些昏暗了,沈青折看著直欞窗上的橫斜花影,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仿佛看見花影慢慢扭曲伸展,變成了怪物,展著手臂,要刺破窗戶紙,勒住他的脖子,勒得很緊。 屋內(nèi)寬闊,他卻覺得狹窄逼仄起來。 喘不過氣。 就像很久很久之前,被關在器材室的時候,渾身濕透了。尖銳的聲音,面目不清的人,還有鮮血。 有人猛地踹開門,穿著寬大校服。沈青折看清了他的臉,臉色是青白的,不像是少年人。 倒像是棺木里面的尸首。 他說…… 好冷啊,青折。 沈青折恍惚地想,好像是無數(shù)具尸體,才堆成了他的今天。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本身就意味著厄運,是不是也會給時旭東帶來厄運。 “青折?” 截然不同的音色語調(diào),在頭頂響起。 時旭東的影子斜覆在他的身上。沈青折茫然抬頭。 面前人單膝跪下來,似乎有些慌亂,手里的東西就放到腳邊,抱住了他。 抱得很緊。 沈青折隔了一會兒,才有了回應,他把臉埋在這個溫暖的懷抱里面。 “要喝水嗎?”時旭東小心地問。 他點頭。 時旭東把他半拉半抱起來,注意到他眉頭皺著,又有些緊張地相詢:“難受?” “腿,”沈青折眉頭緊蹙,“麻了……” 像是一百只螞蟻噬咬一樣難受。 時旭東于是彎著腰,隔著褲子給他揉小腿。熱烘烘的手掌貼著他的腿,力度適中。 沈青折看著他的頭頂,眼神發(fā)直發(fā)怔:“……你的耳朵呢?露出來給我摸摸?!?/br> 看來酒還沒醒。 時旭東手下動作沒停:“那你的耳朵呢?” 沈青折理直氣壯:“我喝多了……露不出來。神經(jīng)被麻痹了……” 時旭東直起身,看著這個醉駕貓:“尾巴呢?” “尾巴呢?”他跟著重復了一遍。 時旭東便笑,湊近了:“貓貓,寶貝,你的尾巴在哪兒呢?” 沈青折的眼神依舊是茫然的,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在這兒呀?!?/br> “摸到了嗎?”他問。 時旭東的手慢慢收緊,揉捏著掌下柔軟的臀部,隔著一道綢布,看不到被揉捏成各種形狀、發(fā)紅發(fā)脹,滿是指痕的可憐樣子。 “摸到了。”時旭東說。 沈青折只覺得像過電一般,被他揉捏得渾身都軟了,倒向他那邊:“唔……” 好渴。 為什么溫度像是逐漸升高了? 想喝水。 他抓住時旭東的手臂:“時旭東……唔……我想喝水……” 時旭東點頭,收回手,“嗯”了一聲。 沒有作亂的手,沈青折卻覺得更加難耐了,他遞了一杯水來,沈青折卻一直盯著他的手看。 手掌寬大,因為拉弓,指節(jié)粗大。沈青折知道他手掌根還有薄繭。 想……想坐上去。 想蹭得他滿手都是。 不太厚的杯壁,透出來液體的溫暖,他捧著杯子,很慢地啜飲。直到加了些蜂蜜的水濕潤了干燥的唇瓣,才像是從剛剛潮濕燥熱的氛圍里擺脫出來一會兒。 又被親了親。 一觸即分,沈青折要追上去的時候,被時旭東按著肩膀,拉開了距離。 “你為什么親我?” 時旭東不回答。 沈青折得不到答案,被酒精麻痹遲緩的思維也無法給出一個判斷。 他只能直接問:“為什么不讓我親?因為我說你技術不好,生氣了嗎?” 時旭東無奈:“沒有生氣……” 只是沈青折的病還沒有好全,他怕自己自控力不足,沒有忍住,讓他再病倒了。 “你生氣了,”沈青折自顧自下著判斷,“我不該說你技術不好的,其實我也有爽到……” 或者說爽點是不一樣的,時旭東生澀的地方,和有些失控的那部分,反而是他最喜歡的。 時旭東已經(jīng)坐回到榻邊,聽到這話,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了,只是像往常那樣板著臉:“喝完了睡覺?!?/br> “噢……” 他仍舊帶著醉意,說話慢吞吞的,動作也慢,爬上榻來,跨坐在時旭東的腿上。 然后沒動了。 沈青折撐在他的腿上,歇了口氣:“我讓你帶的東西帶了嗎?” “馬具?”時旭東看著剛剛因為驚慌失措,扔在地上的一堆東西,只能哄懷里的醉鬼,“明天再去練騎馬好嗎?太晚了?!?/br> “馬是站著睡覺的嗎?”沈青折開始思維跳躍。 “嗯?!?/br> “我想也是?!?/br> 他往前蹭了一些,被時旭東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隔著衣料,抵住了小腹。 沈青折垂著眼:“它也站著呢?!?/br> 時旭東這才明白過來,他說的“騎馬”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匹馬顯然是一匹不大好馴服的馬。 來到這個時代,第一次做的時候,沈青折就試圖騎乘。 但是進行到一半就失敗了,控制不住的馬匹不住顛簸上挺,讓他只能被掐著腰,上下taonong著,被cao得渾身都發(fā)軟。 沈青折腦子里一片混亂,隱隱覺得,一定是上次沒有捆住他的結果。 應該,捆住了就可以了吧。 他趴坐在時旭東腰上,解了半天那糾纏到一起的轡頭繩索,差點兒把自己給困進去。 時旭東看不過眼,只能自己給自己上嚼子,嘴里咬著鐵鏈子,兩側各掛著一個鐵環(huán),鏈子穿過圓圈,繞到頸部,連在皮質韁繩上。 沈青折俯身來,摸摸他的臉:“你乖哦。” 時旭東喉結滾動。 酒氣很淡,卻馥郁芬香。 沈青折直起身子,圓領袍散開,露出一點點瑩潤皮膚,很快隨著他的動作,重新被掩蓋住。 他撐著時旭東的腹肌,略抬起身,磨蹭著,總是對不準位置。 沈青折只能伸手向后,摸索到那已經(jīng)挺立碩大的yinjing,從guitou往下,摸到棒身和粗壯的根部,扶住了,慢慢往下坐。 隨著他的動作,時旭東有些難耐地抬起腰,想直接捅進去 但沈青折又努力向上抬了抬,喘著氣:“不行……你乖一點,再這樣……再這樣就不做了。” 堅持不了多久,沈青折腰腿酸軟,還是慢慢往下坐,xiaoxue吞吃進去半個guitou,已經(jīng)撐得很大了,xue口繃得一點縫隙都不剩。 而后是柱身,還有rou楞和凸起的青筋,一一被吞納絞入,把里面塞得滿滿當當?shù)摹?/br> 他動得實在是太慢了,卡在一個不上不下的地方,卻停了下來,一面是里面被撐得滿當,和越來越粗的、寶塔型的jiba,再往下就要被撐壞了;一面是酸軟得不行的腿根,控制不住要往下坐。 幾天沒做而已,竟然就緊澀成這樣。 時旭東克制著自己往上挺身的沖動,胸膛起伏著,雙眼發(fā)紅,濺上點點欲色,但嘴里是自己套上的馬嚼子,連急促的呼吸都被分割。 沈青折略前傾了一點身子,閉著眼,一鼓作氣地下吞:“啊——!” 全都吞進去了。 “哈……啊……時旭東,”居然是帶著哭腔的,“好脹啊……撐滿了……” 他感覺到棒身上的脈動,堅硬的rou楞撐開內(nèi)壁,腸rou包裹著、描摹著形狀。 他的手撐在時旭東的堅實腹肌上,雙臂交叉著,兩腿跨坐,分得不能再開了。 沈青折勉力抬起來一些,又再次坐下,如此十好幾次,幅度越來越小,隔靴搔癢一般,緩解不了被他騎著的時旭東心頭越燒越旺的火。 他終于忍不住,伸手把住了沈青折的腰肢,往上激烈地挺動著,叫他想要停住,卻又無法停住。 沈青折在這樣的顛簸里終于想起來——他沒捆住他的手。 想到這點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本來就是為了哄老婆開心套著的馬嚼子,連系都沒有系,被甩在了一邊。時旭東也不起身,就著這個姿勢連續(xù)挺動了好多下,連接的地方被濺得一片烏糟。 倒是沈青折,被cao得受不了,身體前傾,幾乎要倒在時旭東身上,卻又被他握著腰,扳正身體。 “坐直,青折。騎馬要立直上身?!?/br> 沈青折快要崩潰了,腰往下塌:“不行了……不行……時旭東……不,唔……” 時旭東不為所動,這種時刻,似乎終于顯出一些冷酷來:“馬的運動往上的時候,你還往下壓浪,只會撞擊得更厲害……嘶?!?/br> 沈青折伸手來抓撓他的手臂。 時旭東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不要對抗,要化解推力?!?/br> 嚴肅得就好像真的在教他怎么騎馬一般。 沈青折低下頭,頭發(fā)散下來,隨著顛簸晃動著,神色都有些渙散了。時旭東握著他的手,另一只手伸進衣服里,覆上他的胸口,捻著乳首。 他叫了兩聲,后面就是被頂?shù)眠煅?,一兩滴眼淚掉下來,滾落到時旭東的肌rou上,又咳嗽了兩聲。 臉很小,被欺負得掛著眼淚,長長的眼睫不斷抖動著。在逐漸昏暗的燭火里,他身上那種遙隔云端的感覺似乎都被打破了,變得糜麗,變得清艷,底色卻仍舊是剔透的。 “青折,”時旭東上挺的動作不停,有些癡迷地念著,“青折……” 怎么都念不夠一樣。 沈青折實在是被撞得有些受不了了,保持不住直立上身的姿勢,趴伏在了時旭東身上。 他被握著腰,在時旭東的yinjing上taonong著,水聲混著拍擊的聲音,還有時旭東的心跳喘息。 他無比后悔,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不想騎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