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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鋼絲雀手撕NP凌虐劇本在線閱讀 - 十九、污穢荒唐【中H - 強jian/koujiao/器具插xue】

十九、污穢荒唐【中H - 強jian/koujiao/器具插xue】

    猛地一個頂入,紀盛的后xue被陽具狠狠地捅了進去,他的胸撞向車門,rutou磕向了粗糙的皮面,疼得他雙膝一軟,皺著眉嗚咽起來。

    “嗚嗚……”紀盛的嘴里還含著手柄,舌頭快被磨爛了,喉嚨也腫了起來。敏感的xuerou被毫不留情地粗暴插弄,逼出一汪yin水來,恐懼雜糅著快感,讓他的yinjing完全立了起來。像是不盡興,身后那人剪開繩索,拎起他的腳腕,迫使他的兩腿分得更開,露出顫巍巍的雪臀和含著紫黑roubang的xue口,然后憑借蠻力狂亂地錘鑿起來。

    砰、砰、砰,紀盛的下頜不停地磕著窗沿,纖細的身體像小船,隨著進犯的動作被拍擊上岸。他的前列腺點被反復地捅著,毫無輕重緩急,快感一股腦地轟炸著神經(jīng),過于直接、粗暴、密集,以至于他的后xue像針刺一般痛,甚至感到一陣反胃。

    這就是眼冒金星的滋味嗎?紀盛斷續(xù)地想著,連續(xù)被兩個男人強jian,他頭痛疲憊,呼吸困難,像是脫了水。滋滋作響的yin水聲鼓動著情欲,而他只覺得麻木,rou身與神志彼此脫離,后xue仍憑借本能諂媚討好、賣力吞吃、如饑似渴,而大腦幾乎毫不興奮,快感多到幾乎不認識快感這兩個字了,只剩下乏味惡心。他就這樣呆滯地漂浮在靈與rou的縫隙里,意識間或地一閃一閃,直到高潮的信號燈在腦內(nèi)突然亮起,軀體丑陋地縮成一團,射出jingye后,才稍微反應過來,沉沉地轉(zhuǎn)動眼球。

    “射得真快,已經(jīng)被梁辰調(diào)教得這么不中用了嗎?”

    戚雪因嫉恨而兩眼發(fā)紅,想著那對jian夫yin婦翻云覆雨的模樣,潔癖和占有欲讓他幾欲發(fā)狂。他將jingye抹在紀盛的rutou上,然后死命地按下去,一把拔出了那張小嘴里的手柄,帶起了斷續(xù)的尖叫。紀盛大張著嘴,唾液一股腦地淌下來,他急促地喘氣,做出呼救的口型,卻音色沙啞,幾近失聲。

    回憶總是在危難時抖落塵埃。他想起他與梁辰的那次車上性愛,那時他剛被男人從戚雪手里救下,那場性事給了他安慰,他在車上被cao得神志模糊,欲仙欲死。而今他被戚雪按在車里jianyin,卻只能對著近在咫尺的梁辰一遍遍地張著嘴,喊不出聲音,耳邊回響的只有謾罵和羞辱。

    一朝天堂,一夕地獄,真諷刺啊。

    “真是……不舒服……”

    “什么?”

    男人停止了搗弄,他將紀盛擰過來,正對上那張略帶譏誚的臉,怒火隱隱地往上躥:“說清楚?!?/br>
    “我說難受,戚總。”經(jīng)歷了一次高潮,惡心感消退了,恐懼也平復了,紀盛的身體終于聽從了自己的指揮:

    “插不到深處,只頂撞敏感點,真的很空虛?!?/br>
    此話一出,車內(nèi)的氣氛像是結(jié)了冰。戚雪臉色發(fā)青,半邊臉掛起了獰笑,半邊唇角在抽動。

    終于能堂而皇之地諷刺他引以為傲的性能力了,紀盛飄飄欲仙,看著男人半陰半陽的臉色,復仇的喜悅徹底壓倒了恐懼:“從來沒捅到過xue心,外面都磨腫了?!?/br>
    啪。戚雪揚起拍子,抽在了紀盛的臉上。他臉上的表情崩落了,將手柄調(diào)轉(zhuǎn),一下子捅進了紀盛的后xue,他死命地塞進去:“你想爽?今天我就用這根東西把你捅爛?!?/br>
    紀盛悶哼一聲,手柄早已被他的唾液潤濕,這番插入并未帶給他太多痛感。戚雪在他的腸道里攪動著,翻來覆去,yin水狂流,讓他的xuerou也跟著收縮起來,可惜這根拍柄不長,只能在黏膜上戳弄,怎么都插不到底,真是諷刺得很,甚至讓他差點笑出聲來。

    “真陽具捅不到底,假陽具也捅不到底,真是個廢物?!奔o盛懶懶地同系統(tǒng)閑聊。自從看清這個男人的粗暴不過是虛張聲勢,他便放松了下來,那些病態(tài)的虐待癖好,不過是戚雪對性能力自卑的鐵證罷了。如今又被戴婉用炮機轟開后門,這歇斯底里的癥狀顯然又加劇了,面上越是嗜血兇狠,實則自尊便碎得越慘。

    “你真不怕了?高潮之后就是硬氣啊。”系統(tǒng)感嘆道:“男人的身體構(gòu)造還真是簡單。”

    “以前他是我的金主,自然要做小伏低。現(xiàn)在他不過是個用性侵犯來彰顯尊嚴的人渣,有什么好恐懼的?”紀盛不以為然:“和孟珂一樣,三流貨色罷了?!?/br>
    恐懼是經(jīng)年累月的習慣,是磨滅不了的rou體記憶,一旦看透眼前的惡魔不過是紙老虎,心里揣起了輕蔑,那些疼痛和羞辱反倒不堪一擊了。

    “不恨了?我以為你會氣得發(fā)抖,想把他們五馬分尸。”

    “怎么可能?我恨得咬牙切齒?!?/br>
    紀盛咧嘴一笑,對戚雪出聲嘲諷道:“即便用拍子,也比陳總短一截?!?/br>
    “陳總?”戚雪臉色驟變:“你說什么?”

    “是陳總,陳章呀?!奔o盛舔了下嘴唇:“您不知道陳與梁這對養(yǎng)父子的關(guān)系嗎?”

    陳章覬覦養(yǎng)子梁辰,不少人都心知肚明,卻絕口不提,心照不宣地幫這父子倆維系表面的和平,不想得罪任何一方。戚雪自是知曉的,只是他聽不懂紀盛的弦外之音,直到對方輕飄飄地接了一句:“梁少碰過的,陳總自然也想嘗嘗滋味。剛剛我是從哪家店里出來的,您應該看清楚了吧?”

    真是活見鬼,戚雪從未見過這金絲雀這般不屑一顧的模樣:“……是陳章的產(chǎn)業(yè)?”

    阿塔斯餐廳,是陳章的產(chǎn)業(yè),由孟珂代管。別看那個姓孟的小白臉心術(shù)不正,其實精明得很,頗有商業(yè)頭腦。沒想到這賤貨竟然不止爬上了一個人的床,戚雪的額頭青筋直冒:“難怪你能拿到S+耽美劇的男主,而我手下的蠢貨們卻擠破頭也搶不到,原來是因為被父子兩人輪流干爛,伺候老男人就這么shuangma?”

    “好歹陳總是您的長輩,也給您指了樁不錯的婚事,這樣說話恐怕不太禮貌吧?!?/br>
    “婚事?”

    “您還不知道嗎?您和林小姐的聯(lián)姻,是陳總安排的,畢竟是他的侄女嘛。這樣做當然就是為了徹底斷絕梁少對您的……關(guān)注了……”紀盛住了嘴,眼前的男人滿臉盛怒,斯文俊秀的臉漲得通紅,扭曲得可怕。

    砰。戚雪錘著窗沿,咬牙切齒。原來這樁惡心的婚事是那個老頭子安排的,還撬走了他的禁臠,他氣得捏緊了拳頭,狠狠地踹著車門,砰、砰、砰。

    “戚總不喜歡林小姐嗎,我見過一面,”紀盛繼續(xù)胡謅:“是位溫柔清純的美人,和戚總相配得很,想必你們二人定能相敬如賓、百年好合……”

    “閉嘴。”

    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戚雪一陣惡心。自從被戴婉用炮機cao了整晚,他的后xue便始終有傷,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本以為養(yǎng)好了就能恢復,卻發(fā)現(xiàn)向來男女通吃的他對女人再也硬不起來。受到他無可挑剔的才貌的蠱惑,未婚妻林姿淪陷得越來越深,兩人的接觸也越來越親密,可女人的靠近只會讓他緊張驚恐,無論怎么自我暗示,那根東西始終沒有反應,這極大地刺傷了他薄脆如紙的自尊,繼而產(chǎn)生更深的厭惡。

    這是一根隱刺,時不時地刺痛他的神經(jīng)。終有一天,兩人不得不進行到最后一步,如果還是無法勃起,他無法想象他會變得多么癲狂,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來。他甚至開始找藥,可每當將那藍色藥品倒進掌心,總是控制不了怒火,歇斯底里的發(fā)作一通。每個男人都不愿接受自己不行的事實,他格外嚴重,或許是因為精神的弦始終繃得死緊,哪怕只是觸碰一下,都會激起巨大的回響。

    從來沒遭受過這種折磨,也不敢相信竟要忍受這種屈辱,戚雪這眼高于頂?shù)墓痈绾迾O了,這驅(qū)使他做出了瘋狂的決定——綁架紀盛,在梁辰的眼皮子底下強jian他,證明自己雄風仍在,全然不顧這會讓他與梁辰?jīng)Q裂,導致自己的丑聞被曝光。然而萬萬想不到,設(shè)計陷害他的人竟然是自己從小尊敬的長輩,如果不是他為那個女人指婚,又怎么會讓自己陷入這種丑態(tài)。

    昔日的恩情全部化作仇恨,他氣得發(fā)狂,一把掐住了紀盛的脖子。

    “那個老男人肯定會被我撕爛切碎。但在這之前,我要先解決掉你這個三姓家奴?!?/br>
    咔噠咔噠,是美工刀被推出來的聲音,戚雪將紀盛的頭按向自己的胯下:“給我跪下舔射?!?/br>
    刀刃抵在臉上,逼得人寒毛直豎。紀盛不敢掙扎,挪動著跪下去,卻又被抓著頭發(fā)提了起來。

    “給我面向梁辰?!逼菅┑难劾飳憹M了狂躁:“對著他的臉,給我賣力舔?!?/br>
    屋內(nèi)那個身穿藍色西裝的男人似乎在和身邊人爭辯,有人圍著他長篇大論,而他只是簡單回應幾句,不出片刻便不耐煩地揮手,看起來想摔文件,最終卻只是將厚厚的一沓紙在桌面上磕了磕,身后的秘書便識趣地上前,替他反駁那些拖延時間的廢話。

    紀盛的嘴被捏開了,半軟的yinjing被粗魯?shù)厝M口腔里。他條件反射地咳了起來,那個藍色的身影在眼里晃來晃去,看得他臉上火辣辣的。兩人一個坐、一個跪,一個驅(qū)使下屬解圍、一個被刀逼著賣rou,真是云泥之別,越看越憤懣,越覺得惡毒骯臟。他的眼珠一動不動,像被那人鎖住了目光,兩片嘴唇一開一合地動了起來。

    梁辰偏過頭來,目光向四處掃去,秘書替他應對胡攪蠻纏,他抽身縱觀全局,觀察周圍人的反應。紀盛的舌頭纏上了roubang,像曾經(jīng)的千百次那樣,滑過莖身,吸附青筋,舔弄冠狀溝,帶出粘稠的水聲。視線盡頭的男人審視著桌邊一張張木訥的臉,似乎覺得無聊透頂。他相當不給面子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拖出吱呀一聲,在戶外的紀盛完全聽不見,但心跳卻莫名地頓了一下,然后便隨著男人的動作瘋狂加速,跳得像擂鼓。

    啪。他的臉被美工刀柄抽了一下,隨后刀鋒劃過耳后,一陣割開皮rou的刺痛伴著一痕鮮血淌下了:“給我吸,賤貨,別盯著jian夫發(fā)愣?!?/br>
    真想一口咬下去,讓這廢物血濺當場。但紀盛克制住了沖動,鼓動著黏膜,聳動著頭,一下下地吸弄起來。啪、啪、啪,半軟的yinjing頂進喉嚨,他縮著嘴里的軟rou試圖夾緊,再戀戀不舍地抽出來,然后又猛地吃進去。他期待著梁辰向這邊走來,這念頭如同火灼,燒得他頭腦發(fā)昏。他不敢出聲,只能拼命地祈禱男人能看見他,救下他,將這美工刀插進戚雪的動脈里,讓這個混蛋徹底從世界上消失。

    他嘴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牙齒也頻繁地磕碰到y(tǒng)injing,舌頭開始胡亂地舔弄起來,他希望梁辰來,他乞求梁辰來,那個藍色的身影讓他快瘋了,他無法再忍耐得救的希望近在咫尺也無法觸及的感覺了。他甚至慶幸起嘴里含著roubang,不然恐怕會大聲尖叫起來,引來所有人圍觀他的丑態(tài)。

    梁辰站起來了,真的走動了。

    他轉(zhuǎn)身面向窗邊,正對著轎車的方向。紀盛猛地抬頭,卻被一只手死死地按了下去:“蠢貨,收起你的牙,弄疼我了。”

    啪、啪。又是兩聲抽打。戚雪的咒罵從齒縫里擠出來:“賤人,你心里在想什么呢?”

    紀盛藏起了牙齒,軟舌和黏膜一起涌上來,不顧一切地纏著yinjing榨取jingye。他努力地扭著頭,眼睛向上看,企圖和某人對上一點目光,卻在壓制中失敗了。但在余光里,那道藍色的身影似乎被吸引了過來,一步步向這邊邁進,打量著窗外的停車位。

    “嗚……嗚嗚……”紀盛的喉嚨里不自覺地發(fā)出陣陣嗚咽,他突然開始掙扎,后頸撞上了刀刃,留下了一道血痕,他像只麻雀一樣瘋狂地撞著籠子,想要飛出這可憎的桎梏。

    “不要命了?”戚雪的聲音惡狠狠的:“難道你的jian夫出現(xiàn)了?”

    “嗚……唔嗯……”紀盛的頭徹底被按了下去,他仍不死心,還是努力地仰起臉,但視野里僅剩下倒置的天空,再也沒有了梁辰的影子。戚雪咒罵著摸來眼鏡,重新戴上,當他將視線投向車門外時,突然間頓住了,一下子沒了聲音。

    沉默。凍結(jié)成冰的沉默。

    時間被拉得格外漫長,四下里安靜得令人心慌。在這無始無終的半分鐘內(nèi),究竟有誰看到了什么?紀盛不知道,他的眼里只有藍天和明晃晃的太陽,刺得他淚流不止。

    “呵……呵呵……”一陣輕笑在耳邊響起了,毛骨悚然。

    紀盛猛地閉上眼,迎接著進一步的侵犯,眼淚爬了滿臉,身體顫抖了起來。

    梁辰看到他們了。紀盛想到。

    他見到了這污穢荒唐的一幕,與囂張跋扈的戚雪四目相對,但最終只是移開了目光,仿佛無事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