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亂性(冰山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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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澤呆呆地看向沈疊舟,混亂的腦子已經無法辨別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你是……我的男朋友?” “對啊?!?/br> 似是要證明給于澤看,面前的美人親昵地吻上了他的唇。 略帶酒氣與冷香的舌探入于澤的口腔,與他的氣息反復交纏。溫柔熟練的吻技讓于澤不自覺地沉溺其中,在美人的舌離開時甚至主動湊上前挽留起他。 好舒服啊……這應該就是他的男朋友吧…… 只有戀人才會做的親密的行為下完全相信了面前美人所說的話,在他的面前袒露出本該只對另一個人展現(xiàn)的那一面。 于澤討好地細吻美人的下顎,含著淚可憐兮兮地軟聲抱怨道。 “老公……老公我好難受……” “哪里難受?” 美人解開了于澤的皮帶,拉下褲子拉鏈從內褲中將完全充血的性器套了出來圈在掌間,時輕時重地上下擼動愛撫。 “嗯、嗯~……嗯啊……” 敏感的性器被很好的照顧到,于澤爽得瞇起了眼,趴在美人的肩頭低喘著吐露甜膩的呻吟,嘗到甜頭的他對面前的美人更為信任。 久經情事的身體并不滿足于只從前面獲得快感,臀間的甬道在熱潮中叫囂著想被男人抵在股縫間尺寸可觀的大yinjing填滿貫穿。 “屁股,屁股癢……”于澤難耐地撫摸美人緊實堅毅的腹肌,誠實地向他訴說縈繞心頭的渴求,“老公caocao我……” 沈疊舟吻了吻于澤的唇,眼中眸色在飽含哭腔的軟吟中愈發(fā)幽深。 扣子被從上到下一粒粒解開,指尖的動作精準優(yōu)雅,那雙略帶笑意的眼眸哪有半分醉意。 濕熱的唇舌品嘗佳肴似的覆上鎖骨,隨著衣服被解開一路往下停留在胸前,沈疊舟用牙齒撕開了遮住rutou的創(chuàng)可貼,將于澤試圖藏起來的被別的男人玩腫了的奶子包裹在唇舌之間挑逗褻玩,在那即將褪去的淺色牙印上留下齒痕完全不同的新鮮咬印。 于澤的身軀因前胸傳來的快感和刺痛而細顫,被圈在沈疊舟手中的性器興奮地在修長的手指和掌心間淺cao,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美人的窄腰,對唇舌即是渴望又是畏懼,挺胸想被更過分的玩弄,但又怕唇舌造成的刺激他無法承受而往后逃。 欲拒還迎的行為勾得沈疊舟身下蟄伏在他股間的欲望又炙熱了些。 “別吸了、嗯……別咬、疼、嘶……” 沈疊舟的雙眼緊盯住男人的臉,似是一條深藏在密林中窺視獵物一舉一動的蛇,貪婪地將男人在情欲的泥沼之中溺亡前的每個表情烙印在腦海。 皓齒咬住渾圓的乳粒往外扯了扯,懷中的男人可憐地哭吟一聲,染上淺粉的眼尾垂落下幾滴淚,抵在他臀間的yinjing被兩團軟rou輕輕夾了一下——沈疊舟只覺得一團邪火直往下身竄,理智岌岌可危,注視男人的雙眼逐漸變得危險。 真欲啊。 等于哥落到他的手里,怕是剛到手的那一兩個星期都得被性奮至極的他cao到下不了床。 隨著最后一枚扣子被解開,于澤的上半身裸露在沈疊舟的面前。那本該無暇的小腹上扭曲的字跡露出了全貌——“rou便器”,“中出”,“內射”,“yin亂男娼”,“jingye灌滿體腔”,“饑渴求cao”,“大家的母狗”,“sao洞在這(箭頭)”……還有那記錄次數(shù)的或殘缺或完整的“正”字,粗略數(shù)數(shù)得有個三四十次。 大大小小筆跡丑陋的一個個字眼像是捅進沈疊舟心臟的一把把刀。 “你媽的?!蹦樕E黑的沈疊舟氣得低罵,極致的憤怒令他連烈火般燃燒著的性欲都在瞬息間降下去不少,滿腦子都是想殺人的念頭——想殺了自甘墮落的于澤,更想殺了那些膽敢染指他的人。 于澤的喉嚨被死死扼住無法呼吸,臉因為缺氧迅速泛紅,在求生的本能下雙手努力地扒拉脖子上的那只手,奈何力量上的巨大差距讓他絲毫不能撼動那只手分毫。 “什么時候弄的這些?誰他媽在你身上寫的?” 面前沈疊舟兇厲的樣子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不難想象,如果于澤給出的答案不能讓他滿意,他今天很可能真的會死這里。 扼住喉嚨的手稍稍松了些讓他能喘上一口氣,于澤害怕極了,眼淚斷了線似的不停劃落,在沈疊舟如惡鬼般兇戾的目光下顫顫巍巍地回答他,“不、不是寫的,是紋身貼……” “兩個、兩個禮拜就沒了……” 沈疊舟的另一只手覆上了那些字跡,指腹傳來的只有皮膚的觸感,并沒有一般紋身貼該有的膠質感。 見沈疊舟再次抬眼時眼中兇光更甚,于澤連忙補充道,“草本紋身貼,很、很像紋身的……” 沈疊舟將信將疑地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查閱了一番資料,在發(fā)現(xiàn)真有這種東西之后冷靜了下來。 這些臟玩意兒應該是于澤的那個垃圾男朋友弄出來的。 玩得真他媽花。 沈疊舟身上的戾氣散了個干凈,但醋意和妒意頃刻間如烈火般熊熊燒起,轉化為了高漲的性欲和強烈的占有欲。 “不對、你不是許睿豪……” 瀕臨死亡的窒息感讓大腦混沌的于澤有了一瞬間的清醒,他將大敞的衣服合攏捂在胸口,往后挪了些,畏畏縮縮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不是我男朋友……米迪亞你要對我做什么?” “你的yinjing這么精神地抵著我的小腹,你還問我我要做什么?”沈疊舟倒打一耙,一臉不悅地皺眉反問于澤,“不是你主動爬到我身上來要和我做的嗎?” 前面發(fā)生過什么腦子暈乎乎的于澤記不清了,真以為事情像米迪亞所說的那般是他主動勾引的米迪亞,心虛地低下了頭和他道歉,“對不起……我喝多了……我、” 沈疊舟看著無比好騙的于澤愉悅地輕笑一聲,圈住他的腰將他抱回了懷里,左手鉗制住了他脆弱的欲望讓他無法逃離,用最正經的口吻說著最無賴的謊話,“我都被你撥撩起來了,你得對我負責?!?/br> “不可以、不可以……” 搖搖欲墜的理智與身體中愈演愈烈的熱潮在打架,淚水一滴滴地落在米迪亞的身上。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我有男朋友的,我們不能這樣……” 背叛戀人的負罪感,快感與美色的誘惑,殘缺不齊的理智,三者在于澤的腦海中交織廝殺。 “我們不能這樣……” 滔天的熱潮最終還是將理智完全吞噬。 見于澤的雙眼在猛烈的藥性和撫慰性器所挑起的yuhuo下再次渙散,沈疊舟一邊繼續(xù)照料他即將發(fā)泄的欲望,一邊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蠱惑道,“沒關系的于哥,不要覺得愧疚,我才是你男朋友。” “和男朋友zuoai沒什么好害羞的。” 待于澤的性器在他掌間發(fā)泄出來后,沈疊舟抱起徹底迷糊了的于澤翻身將他壓在了沙發(fā)上??粗硐氯绱赘嵫虬愕哪腥?,沈疊舟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手指伸進xuerou的時候,腸道已經被分泌的腸液濡濕,xue口的rou圈也因為近期剛被cao過而很是松軟,濕滑得能直接進去。 沈疊舟抱起他的腿將硬物抵在xue口,試探地往里擠,真如他所料想的沒用潤滑劑就直接進去了。 但那處畢竟不是拿來性交的,單靠腸液的潤滑多少還是有些干澀,皮膚摩擦間帶起了火辣辣的疼。 剛泄過身很是敏感的于澤在疼痛下哭著伸手去推米迪亞的胯,手落在濃密的陰毛上顯得格外色情,“疼……這樣不行的……先出去……要潤滑的……” 屁股里的小嘴熱情地親吻著自己yinjing,沈疊舟怎么可能從他身上抽離。 “caocao就好了,一會兒就把你cao出水了,會舒服的?!鄙虔B舟連哄帶騙地說道,淺淺地擺胯抽插起來,沖撞腿根的力道愈發(fā)強勁。 于澤的手再沒力氣搭在陰毛之中,垂落后抓住了自己大敞但還掛在身上的襯衫下擺僅僅攥著試圖以此分散注意,還是難受后恍惚地將攥住的衣料塞進嘴里咬住。 腹部腿根皮膚上的yin亂文字隨著交合顫抖起伏,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可憐又饑渴,無聲地誘惑著身上和他zuoai的美人還可以更為過分些。 真是個勾人的老妖精。沈疊舟在心里暗罵。 熱意一波接著一波,于澤在沈疊舟的身下軟作一汪春水,yin聲浪叫絡繹不絕。 “輕一點、輕一點嘛老公……腰被撞得好疼……” “唔……老公、老公cao我~老公、老公好大!??!嗯啊、唔——” “老公、老公把我的肚子cao大了……肚子被cao成老公jiba的形狀了……” …… “屁股好酸嗚嗚嗚……老sao貨要吃老公的大jiba,射進來,通通都射進來……唔……” 沈疊舟眼帶笑意地親了親在他身下淪為yin獸的于澤,伸手威脅性地用力掐了下他被咬腫的乳粒,柔聲問到,“老公的jiba好不好吃?” “好吃……” 聽到哽咽的回應,沈疊舟滿意地摸了摸他遍布淚痕的臉,用于澤的手機將剛才錄下的語音發(fā)給了那個叫許睿豪的家伙后,打開了靜音模式。 “今晚,”沈疊舟嘴角揚起的弧度略帶譏諷,“看來有人要睡不著覺了?!?/br> “老公老公~” 沙啞甜膩的呼喚打斷了沈疊舟對“于澤的小男友氣急敗壞時會如何”的想象。 yuhuo焚身的于澤不應期還沒過就牽起了沈疊舟的手諂媚地舔舐。 “老公cao,要老公cao,里面還癢……要吃老公的大jiba~” “知道了,馬上給你?!?/br> 沈疊舟將于澤的手機隨手丟掉地上,笑瞇瞇地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