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酒瓶插xue,控制排尿
書迷正在閱讀:寡夫、xp收集所(雙性短篇合集)、被眾多男人cao著屁眼兒 NP (下部)、埋沒春日【yin亂合集】、被迫繼承海王的魚塘/np、金玉良緣、失憶后我把老公給忘了(ABO)、惡毒小美人翻車以后、人之外合集、無他無我無花
包間里有兩個人,一個年輕些,二十出頭,規(guī)矩坐著。另一個有些大腹便便,中年人模樣。兩個人相貌氣質(zhì)迥異,但有著頗為相似的氛圍,那就是都對他暗含輕蔑。 林蛟神情木然,還穿著校服——最幽默的,是這不是他真正的校服,而是一套西服襯衫、精致過頭的,日劇里的中學(xué)生制服。他人大概都把他當(dāng)成什么小雞小鴨之類的,對這樣的情趣很是理解。之于林蛟,他本就是學(xué)生,現(xiàn)在卻在假扮學(xué)生……真實也存在于虛假之中啊。 中年人急色地脫下他的褲子,端詳一番。林蛟像只待解刨的青蛙,仰躺茶幾上,聽見拿手術(shù)刀的人們說:“說是前面后面都能玩,這么小的洞,不會捅壞了吧。” “雙性的,真少見?!蹦贻p人也湊過來,“壞了不就壞了?!?/br> 中年人說:“人家的東西,還是愛惜點好?!?/br> 年輕人假笑兩聲,十足刻薄。 對方一副吃了癟的樣子,不好發(fā)作,只惡狠狠地把林蛟翻過來,掰開兩瓣臀,在xue縫上摩挲。 “sao死了,屁眼都腫了,剛被人cao過是不是?” 年輕人坐在沙發(fā)上,一條腿架起,譏諷道:“舅舅,您要是想玩純情小男孩,大可不必來這;在這只能cao到婊子?!?/br> 一根粗壯手指在他體內(nèi)攪了幾下,男人揉面團(tuán)一樣揉著他的屁股,然后往兩邊大大地分開,就像要把他撕成兩半。然后一根粗熱的yinjing擠了進(jìn)來,男人暢快擺動腰身,贊嘆道:“婊子怎么了,還是很緊。” 他快速地進(jìn)出了十幾下,把性器嵌在腸道里,磨墨一樣轉(zhuǎn)著圈。林蛟側(cè)臉貼著沙發(fā),舌頭吐出一截,張嘴喘氣。中年人在后面不停提起他的腰,往自己jiba上按。這小婊子長得不算特別勾人,但身材是很漂亮,裸背上沁出汗,蓄在淺淺兩個腰窩里,看上去一片晶瑩。 他cao著雙性人的屁眼,嘟囔道:“還有,你別搞錯了,我可不喜歡男的?!?/br> “當(dāng)然了?!蹦贻p人很快回答,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嘲笑。不知他有沒有感受到這男人的怒火,林蛟卻是感受到了。那根jiba在他體內(nèi)毫無章法地抽插起來,幾乎要把每一寸褶皺都熨平。他一個勁往里狠插,林蛟的前列腺卻很淺。他只能自己抬起屁股,讓對方的沖刺一次次撞向敏感點。一下、兩下……林蛟瞇起眼,要飛了,男人肥大的囊袋拍打在他yinchun上,拍得啪啪作響,水花四濺。男人被他扭得發(fā)了狂,咬牙切齒地罵他:“吃jiba的sao貨,賤人,cao死你!cao死你!” 只不過他沒能cao死林蛟,自己就先射了,射在他體內(nèi),好大的一泡精,yinjing抽出來時“噗呲”作響。他撥弄林蛟軟下來的yinjing,對自己把人cao射很是滿意。但看見他翻開的兩瓣花唇時,又覺得十分厭惡。他把林蛟的臉沖著那個年輕人胯間,拍著他的屁股驅(qū)趕:“去把他口射。” 年輕人已經(jīng)換了個坐姿,雙腿分開,胯間高高聳起。他看著林蛟,臉上既沒有反抗、也沒有期待。林蛟不懂怎么koujiao,拉下他拉鏈,隔著內(nèi)褲輕輕地舔。對方先受不了,扯下最后一層布料,勃起yinjing打在他鼻梁上,腺液在臉頰留下小小印子。林蛟試探張嘴,不小心牙齒磕了一下。頭上傳來“嘶”聲,林蛟都不會躲,腰上挨了結(jié)實一腳,痛得他差點叫出聲。 “這么爛的活,也就您能擔(dān)待了?!彼麣鈵烙指哔F的說。中年人一聲不吭,把林蛟拽起來,坐在自己腿上,面對著他。 “賤貨?!彼嫔簧疲贿呎f,一邊輕描淡寫地甩了林蛟一耳光。 “這點小事都不會做,賤貨!”又是一巴掌,林蛟被打蒙了,眼冒金星,耳道嗡嗡直響。對方左右開弓,扇著他的臉。兩邊臉頰打得麻木,輕微的甜腥味,從喉嚨深處慢慢泛上來。 林蛟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思緒突然飄忽了。他想自己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騎在一個老男人身上,一聲不吭地被他扇耳光……為了什么?很多沒有答案的問題一一浮現(xiàn)。十三歲時和顧子意住在一起,那是一段較為困難的時刻,顧子意自己且吃了上頓沒下頓,為了養(yǎng)活林蛟甚至去做銷售……雖然銷售著銷售著就會銷到別人妻子的床上去。家里只有一張床,父子倆一起睡。早上六點多,顧子意起來打電話,少了俊臉加持,屢屢受挫。掛斷時林蛟正好也醒來,晦暗晨光中看見顧子意咬著一塊他昨晚吃剩的、掉在桌下的面包。顧子意靠在門框邊、逼仄的天花板很顯高。發(fā)現(xiàn)林蛟醒了,他下意識把手藏在身后,然后又拿出來,舉起放下。這時候,如果他坦白養(yǎng)不下一個拖油瓶了,林蛟立刻就會打電話給他mama,求著她把自己帶走——過去幾年里,林蛟時常設(shè)想這刻到來,但直至今天也未兌現(xiàn)。那天也是,顧子意到底沒說什么,他很累,拿著半片干面包的手垂下,像一道縫隙,把尊嚴(yán)均勻撕裂開。 林蛟還曾想過,只要為了這個家——實際也就是他和顧子意二人——他可以付出一切……但他可以后悔嗎? 林蛟瘋狂地奪門而出,膝蓋磕到茶幾,那痛貫穿骨髓。他知道顧子意就在附近,他一向如此。推開隔壁包廂門,顧子意坐在主座上像個國王,他的妃子跨在他身上上上下下、下下上上。林蛟手腳并用爬向他:“爸爸、救救我……爸爸,我好痛……” 顧子意衣著齊整,一把推開女人。他輕輕托著林蛟的肩膀,但對方單薄的身體一直往下滑,好像要滑到地底去。林蛟嬰兒般蜷縮著,聲音微弱:“爸……” 然后顧子意用手堵住了他的嘴,逼他把那個字咽下去。 “還說小玩意乖巧?!敝心耆苏f,“顧老板,你搞仙人跳,玩我啊?!?/br> “怎么會?!鳖欁右獾难凵裨竭^林蛟,看向他身后那扇門。然后又轉(zhuǎn)回來,落在林蛟臉上。就像偷吃面包被發(fā)現(xiàn)一樣,表情很陌生。 一個酒瓶插進(jìn)后xue,林蛟尖叫、掙扎,剩下的一點酒液沿著光滑瓶頸流進(jìn)體內(nèi),小腹像氣球一樣漲起來。而男人還握著瓶身,在他體內(nèi)亂捅。直到他沒力氣再反抗了,腸壁yin媚地夾著死物吞吐,拔出時甚至帶著一點嫩紅的內(nèi)壁。中年人一邊插,一邊褻玩他的jiba,彈來彈去,手指摳著馬眼往里鉆。林蛟被他弄得失禁,尿一點又被堵住,再松開,周而復(fù)始。足足尿了一兩分鐘,yinjing漲得紫紅,卻好像愛上這種感覺,激動地直顫。林蛟渾身抽搐,快要死過去。 大概是看不下去,那個從剛才起就分外沉默的年輕人說:“過來我這邊?!?/br> 林蛟爬也爬不動了,年輕人把他抱起來,靠在自己懷里。他的心跳很平穩(wěn),做事也有條理,緩慢而優(yōu)雅地撕開避孕套,帶在jiba上,挺進(jìn)林蛟的女xue。 他瞇著眼cao了一會,也十分得趣,更不用說林蛟爽得舌頭都吐出半截。插著的那個酒瓶有點膈膝蓋,年輕男人伸手去拔。林蛟無意識縮緊雙xue,瓶口重見天日,發(fā)出“啵”得一聲。幾絲黏連,然后大灘的濁液流了出來,灑落男人一腿。他臉色大變,明顯是覺得惡心,抽動幾下,急匆匆射了。 林蛟被扔在沙發(fā)上,雙xue洞開,猶如使用過度的性愛娃娃。年輕人看著他,好像認(rèn)為場面十分不堪,迅速整頓好行裝走了出去。剩下那個中年人,靠近了,皺眉打量他一番,仿佛要給他做一場什么腫瘤摘除手術(shù)之類的。最后他拿出一塊膠布,用力按在林蛟蠕動的屄上。 “這樣正常多了?!彼绱嗽u價。 如果有這么簡單才好,林蛟想。淚快流干了,顧子意最后進(jìn)來。他跪在地上撫摸他,雙手透露出無與倫比的愛憐。林蛟不想看他,顧子意牽起膠帶一角,林蛟嘶聲尖叫。 其實也沒有那么痛,但他就是想叫。顧子意居然被唬住了,湊過來舔吻他的眼淚。 “心肝……我的心肝,蛟蛟……” 林蛟還是沒看他,顧子意又來到他腿間,用舌頭舔著膠帶邊緣。他一點點地舔,用唾液融去那些黏著,用舌頭安撫飽經(jīng)蹂躪的陰阜。他居然真的用嘴把那塊塑料撕了下來,而且沒讓林蛟受到更多傷害——說實話,在他的舌尖繞著陰蒂撥弄時,林蛟甚至又高潮了一次……顧子意叼著那塊膠帶,像條撿回玩具后邀功的狗。 林蛟終于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而顧子意這瘋子,居然抓住機(jī)會,在他眼前把膠帶吃進(jìn)了嘴里。 他隨便嚼了幾下,然后吞咽。棱角劃過喉道,引來咳嗽。顧子意揉了揉喉嚨,有幾分尷尬,頗帶羞澀地說:“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咳、咳……” 林蛟第一次看見他的眼淚,雖然是生理性的,而且只有一點點。但他忍不住伸手去擦,顧子意沒給他這個機(jī)會,他握住那只手,如獲至寶。 “爸爸,”林蛟說,“……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們還像以前那樣……我……” “他們會付出代價?!本拖駴]聽見他說話,顧子意溫柔地說,眼神兇狠。他握著林蛟的手揉捏一會,又想起什么似的補充道:“真的、小蛟,我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