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140項圈
書迷正在閱讀:我好像喜歡他了、【np父子】乖巧崽崽被父欺、狗狗的自我修養(yǎng)、乖巧人妻ntr后、貴族與小狗、大漠詭故事之摘星篇、ABO 嫁給自己舔的CP男主、渣攻出軌記(ntr)、伊斯托克、糾纏
“乖……”他聽到文森特悶著聲音,像是又哭了,就勉強(qiáng)分出神來,親了親對方被他舔濕了的耳朵尖,“射給你了?!彼f,緊接著就挺腰一送,將積蓄了許久的jingye全都灌進(jìn)了文森特的身體里。 微涼的體液,灼熱的腸rou。文森特將蘭伯特的浴衣扯得散落下來,再也沒處著力,只能無助地?fù)u著頭,在被汗水和淚水浸出了印記的枕頭上碾蹭。他的腰肢在蘭伯特身下回光返照似的彈挺了兩下,然后就重重跌回床上,只憑著本能抖動不停。 蘭伯特胯部微顫,捏著文森特的大腿根,往對方身體里又頂了幾下。他饜足地嘆氣,聲音醇厚微啞,與文森特哭出了鼻音的哽咽聲交匯在一起,對比格外鮮明。 這時候他大概意識到,文森特方才可能已經(jīng)射出來了。他伸手往對方下身摸了一下,果然摸到了一根水淋淋的軟rou,還有一手顏色淺淡了不少的精水。 文森特最后的那點力氣都被蘭伯特頂散了。蘭伯特抱著文森特緩了一陣,讓劇烈跳動的心臟慢慢平復(fù)了下來。等他起身把人放開,又將性器退出來后,文森特就癱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他的jingye從松垮的xue口處流了出來。 “還想去沖洗一下么?”蘭伯特用還算干凈的左手輕緩地抹去了文森特臉上的淚痕,文森特趁機(jī)歪頭壓住他的手,從嗓子里勉強(qiáng)擠出了一個“不”字。 即便已經(jīng)不再掉眼淚了,文森特的音調(diào)里也還是透著一股潮氣,聽起來莫名的耐人尋味。 蘭伯特把手從文森特腦袋底下抽了出來,然后不等文森特不情愿地抿唇,就安撫地摸了摸對方的臉頰,并低頭親了下對方的額頭。 “自己躺一會兒,我去收拾一下?!彼p聲說道,語氣在性事后多了幾分溫和。 文森特低低地哼了一聲,當(dāng)做回應(yīng)。他一時沒力氣說話,就只盯著蘭伯特瞧,乖順的表情配著發(fā)紅的眼角和帶著齒痕的嘴唇,讓蘭伯特又用手指婆娑著他的鬢角,多給了他一個落在頰邊的吻。 起身之前,蘭伯特扯過被子的一角,蓋在了文森特的肚子上。 蘭伯特沒有離開太久。從浴室出來時,他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睡衣,上衣的紐扣一絲不茍的系到了最上端的一顆。他拿了兩塊浴巾,干的一條搭在臂彎上,另一條冒著騰騰的濕熱水汽,被疊成了厚厚的一塊,放在一個木質(zhì)托盤里。 他將托盤擱在了沙發(fā)前的矮幾上,而后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用干燥的那塊浴巾把文森特裹起來,抱到了沙發(fā)上。 “擦一擦。”他輕輕拍了拍文森特的肩膀,讓有些昏昏欲睡的男人又哼了一聲。 文森特實在是累得有些狠了,躺在沙發(fā)上磨蹭了半晌,才伸手費力地去夠桌上的濕毛巾。他忍著渾身的酸澀把后xue里的東西弄出來,又把身體擦干凈。等他把蘭伯特給他找出來的內(nèi)褲和睡袍將將穿好,被蘭伯特一個電話叫來的傭人們也推著推車,又一次進(jìn)到了臥房里。 經(jīng)驗豐富的傭人們一致忽略了屋子里微妙的氣味,也沒有到處亂看。他們分作兩批,一部分人去收拾浴室,剩下的重新整理床鋪。 蘭伯特從一位女傭手里接過一杯溫開水,坐到沙發(fā)上,遞到了文森特唇邊。文森特就著他的手喝了好幾口,然后挪了挪身子,趴到了他的腿上。 他把杯子放下,收回的手落在了文森特的后腰。 文森特體格健碩,肩寬胯窄,臀部也結(jié)實挺翹。現(xiàn)下這個姿勢趴在蘭伯特腿上時,腰部就微微下陷,不但凹出了一段引人遐想的曲線,還讓他的腰肢顯得細(xì)窄。 睡袍的材質(zhì)垂軟貼身,將起伏的肌rou線條和脊線都忠實地勾勒了出來。蘭伯特的手掌貼在文森特的腰窩附近撫摸了一陣,軀體的溫?zé)岣糁剂吓怂闹讣猓葡碌募ou也觸感緊致,又因為不設(shè)防的松懈而透著些任人拿捏的軟。 “唔……”文森特嘆了口氣,抓著蘭伯特的褲子,挨在男人腿上蹭了蹭。 “怎么了?”蘭伯特拍了拍文森特的腰,力道不輕不重,卻讓文森特哆嗦了一下。 “射太多了……而且最后被你cao射那下刺激過了頭,現(xiàn)在肚子酸得厲害?!蔽纳厣ひ羯硢〉叵蛱m伯特輕聲抱怨,他態(tài)度坦蕩,但說出的話讓正在不遠(yuǎn)處任勞任怨拆著使用時間不到一小時的被罩的年輕女傭一腦袋磕在了床柱上。 蘭伯特沒在意那“咚”的一聲悶響,只拍了下文森特的屁股,“翻過身來?!?/br> 文森特聞言,立時猜到蘭伯特心情不錯,要給他揉肚子。他眸子隱約透著輕快的亮,就算支起身子時胳膊都在打顫,也硬撐著要翻身。 動作間,他不經(jīng)意地抬眼往床鋪方向看了一眼,正好見到一個女傭一邊揉額頭,一邊從一只枕頭底下摸出了一個黑色皮革項圈,要往床頭柜上放。 那項圈的樣子眼熟得要命,讓他只看了一眼,就眼眶發(fā)熱,身子也猛地僵住了。 “誒。”他下意識地開口,想叫住那個女傭,卻在發(fā)聲后,才發(fā)覺自己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蘭伯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在沉默了一瞬后,替他喚了一聲。 “艾瑪。” 叫作艾瑪?shù)呐畟蚵牭教m伯特的點名立時條件反射地站直了身子,“在,老爺?!彼罩椚ν^來,就見文森特半撐著上身,沖她招了下手。 “麻煩把這個項圈給我?!?/br> 艾瑪便繞過四柱床,一邊默念著“非禮勿視”,讓視線盡量不往文森特松散的衣襟處瞟,一邊把手里的項圈恭敬地遞了過去。 文森特輕聲道了謝,而后他艱難地翻了個身,躺在蘭伯特腿上,將這只曾經(jīng)陪伴了自己半年左右的項圈舉在眼前仔細(xì)打量。 熟悉的手感,熟悉的細(xì)微磨損,還有第一次摸索著撬鎖時,不小心在鎖眼附近留下的不易察覺的劃痕。 文森特心里發(fā)軟,卻又隱約生出一絲澀意,讓他的胸口泛起了淺淺的酸。他翻轉(zhuǎn)項圈,透過圓環(huán)仰視著蘭伯特的臉,在短短幾息的恍惚后,忍不住眉眼溫和地笑了起來。 “你把我的項圈壓在了枕頭下面。”他聲音柔和極了,就算還帶著沙啞的痕跡,也掩不住其中的笑意,“蘭伯特,你這么喜歡我啊。” 蘭伯特淡淡地瞥了文森特一眼,表情紋絲未動,并不理會這人帶著點得意意味的調(diào)笑。他將手掌按在對方肚子上,使了些力氣揉了揉,登時讓文森特抿起了嘴唇,攥緊項圈呻吟了兩聲。 他手心下的腹肌先是緊繃著收縮了一陣,在被他揉了幾圈后,才慢慢放松下來,隨著呼吸小幅度地起伏。 “唔嗯……好受一點了?!蔽纳卮鴼夥跑浟搜瑢㈨椚Ψ诺搅诵乜?。他感受著蘭伯特恰到好處的力度,腹部漸漸泛起了暖。 以往他恐怕能被蘭伯特就這么直接揉硬,但是今天他的精力已經(jīng)被榨得干干凈凈,一滴不剩,倒是踏踏實實地感受了一番蘭伯特難得的體貼。 但被揉了一會兒之后,他忽的想起了威廉姆斯當(dāng)初的話。 蘭伯特曾為了忍耐對他的殺意,用手杖杖頭磨破了掌心,還將他的項圈攥在手里,使得項圈和傷口沾在了一塊。 文森特的呼吸驀地一窒,剛剛升起的好心情一下子跌去了大半。 他一手捏著項圈,用指腹撫蹭皮革的紋路,另一手向下伸去,握住了蘭伯特的手。 而后他將那只手拉起來,檢查這人的手心,果然看到了細(xì)小的淺紅色的痕跡。 蘭伯特有疤痕體質(zhì),掌心的印痕雖不明顯,但大概會陪伴他終生。 文森特垂下了眼瞼,他把蘭伯特的手貼到自己唇邊,細(xì)細(xì)地親了親。 蘭伯特挑了下眉,由著文森特親了片刻,然后將手挪開,點著文森特微蹙的眉心戳了一下。 文森特就又對他彎起了唇角。 “蘭姆?!蔽纳貕旱土寺曇?,他神情自然地將那個只在zuoai時才敢不時叫出口的親昵稱呼念了出來,念過之后他頓了頓,見蘭伯特只是微微瞇了瞇眼,并不斥責(zé)他,便舔了下嘴唇,又念了一聲。 “蘭姆,我現(xiàn)在,不是你的性奴了吧?” 這話問得毫無意義,所以蘭伯特并沒有回答。他直覺文森特是又想出了什么不安分的主意,就只是垂眼看著對方,想看看這人又有什么話說。 而文森特早已習(xí)慣了蘭伯特的沉默,蘭伯特不接話,他就繼續(xù)問道,“性奴沒資格留下跟你過夜,那情人呢?”他臉上的表情中透著格外真誠的疑問,好像他真的只是好奇格納登洛斯莊園的規(guī)矩似的。 但其中的潛臺詞,不論是文森特還是蘭伯特,都心知肚明。 蘭伯特在心里輕嘖了一下,面上卻仍是那副漠然的模樣,讓文森特辨不出任何端倪。 “情人也不行?!彼暬卮?。話音剛落,文森特就咬住了嘴唇。 文森特那雙金珀色的眼睛簡直會說話,只是眨了幾下,就能平白蒙上一層朦朧的光。就算他還端著溫文和順的面孔與蘭伯特看,也能通過那雙眼,讓蘭伯特瞧出他的委屈來。 蘭伯特竟然不太確定,文森特是真的失望了,還是又在做戲,討他心軟。但他依然不為所動,只是伸出手去,輕緩地摸了摸文森特的眼尾。 文森特抬手虛按蘭伯特的手背,他側(cè)了側(cè)頭,往蘭伯特的手心里挨去,目光卻還凝在蘭伯特面上。 “那……文森特呢?請問,文森特·懷特可不可以留下來陪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