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仙君靈脈被廢淪為死對頭的階下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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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與人間的交界處,清濁二氣失衡,常有亂流風(fēng)暴卷起颶風(fēng),刮起沉寂萬年的雪,魔界勢力范圍的無影之地肅殺陰暗,凍土經(jīng)年不化,一座巨大的宮殿如龐然大物一般矗立在無影之地的盡頭,睥睨眾生之勢,即是無仞魔宮。 然而魔界內(nèi)亂,強者眾多,魔尊之位空懸已有百年,無仞魔宮頻頻易主,淋漓的血灑在冰冷的王座上,須臾即被凍成冰凌,暗紅的血色氤氳在夜色里,從未干涸過。 地牢的牢門緩緩打開,鐵鏈絞緊的聲音令人齒寒,久違的光線照射進(jìn)來,陌生的腳步聲帶起回聲,混雜著水滴聲,將絳鴻好不容易凝聚起的思緒打亂。 昔日同門冷漠而輕蔑的眼神,流言不堪入耳,罪仙臺上一樁樁罪名落下,一身卓越的靈力洶涌著被剝離,靈脈逐漸歸于平靜,疼痛在這種入骨的絕望面前,變得不值一提。 后來,后來他來到了這里。 絳鴻雙手被縛,鐵鏈幾乎綁住他整條手臂高高吊起,迫使他只能跪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上,如蟲蟻噬咬的涼意侵入骨髓,雙腿幾乎失去了知覺。勉強睜開眼,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長袍繡著金線,長身玉立華貴迤邐,那男人面容英俊中帶著一絲冷冽,暗金色的瞳孔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讓人望而生畏。 沒想到來人竟然是他,也算是老熟人了,他的死對頭,魔族燕決。 燕決用一根手指挑起面前之人的下巴,用那種危險而輕慢的目光細(xì)細(xì)打量,輕聲道:“絳鴻,你千萬別以為,我是想救你?!?/br> 絳鴻仙君像個無知無覺的空殼,不知是否聽到了他說話,也許沒有知覺反而是件好事,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仙君不知道犯了多大過錯,他那位掌管刑罰的掌門師兄似乎生怕他能活下來,廢了他一身靈力的同時,還挑斷了他一雙腳筋,如今的他就是一個廢人,燕決不費吹灰之力就抓到了他,鎖在無仞魔宮的地牢里,這囚牢里并無一絲符咒銘文,連鎖鏈都是凡鐵鑄造,修行之人只要動動手指就會化為齏粉的東西,對如今的絳鴻來說,已經(jīng)是堅不可摧。 燕決偏要這樣折辱他。 絳鴻垂著眼眸,那張俊逸出塵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灰敗的神色,道:“被逐出蓬萊的時候,我就想著,若是死在你的手里,也好過虎落平陽......被犬欺?!?/br> “哦?仙君倒是想得美?!毖鄾Q咬著牙,眼神中逐漸染上一絲狠厲:“你憑什么覺得,我會讓你痛痛快快的死?” 他扯著絳鴻破爛不堪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地道:“我弟弟的命,你把他的命還給我!” 絳鴻聞言,身軀一震,他錯愕地看著燕決,良久,眼神里的光彩慢慢黯淡下去,他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氣,道:“既然如此,我無話可說?!?/br> 壓抑在心底多時的憤怒激發(fā)出來,燕決的額頭現(xiàn)出暗金色的魔紋,靈力在皮膚下流動,那紋路竟像是有生命一般,在皮膚下涌動,強者的力量不加收斂撲面而來,壓得絳鴻幾乎喘不過氣。 修長有力的手掐住絳鴻君纖瘦的脖頸,將他抵到冷硬的墻上,他這些日子水米未進(jìn),已經(jīng)很是虛弱,手指在薄薄的皮膚上留下瘀痕,脈搏隨時都能停止。 鐵鏈被拉扯得嘩嘩作響,絳鴻悶哼一聲,痛苦得閉上雙眼,纖長濃密的睫毛顫抖,他那張臉,平時在美人云集的仙門總是有些泯然眾人,眼尾下垂像是帶了三分笑意,旁人提起他也多用“溫柔”“可親可敬”這樣的詞,直到此時,他顫抖著,帶著那種仿佛一碰就會破碎的脆弱感,才能瞧出他原來也是個好看的男人。魔頭冷笑著,逐漸加大力度,享受著那種生命在他手中逐漸流失的快感,他并不急于將人掐死,他在等絳鴻求饒。 “燕決......別親手殺我......” 他像是在哀求,掌心傳來他的體溫,微弱的脈搏在皮膚下跳動,像是虛弱的小獸,像是有什么久遠(yuǎn)的回憶忽然侵入腦海,燕決心念一動,手上的力道輕了三分,一絲新鮮的空氣灌進(jìn)喉管,續(xù)上了這條茍延殘喘的命。 在很久之前,好像也有一個人,喚他的名字,用這樣哀求的語氣,求他。 絳鴻君慢慢睜開了眼睛,那雙俊秀的眼睛氤氳著水汽,眼尾微微發(fā)紅,微微張開嘴喘息著,燕決無端覺得怪異,皮膚的觸感留在手指上,溫軟滑膩。 恍惚了一瞬間,燕決的眼神又變得冰冷森然,鐵鏈“嘩啦”一聲,他再度用力,維持著將人抵在墻上的姿勢,撕開了絳鴻的衣服,任憑那些破布條掛在他的身上,露出一身瑩白似雪的好皮rou。 瓊漿玉露,哪比得過白玉為枕仙君為席? “你干什么?”絳鴻君驚叫道。 魔頭緩緩扯下自己的腰帶,胯下硬物漲大得幾乎猙獰,血管凸起兇猛可怖,魔族在此道上一向天賦異稟,那根尺寸驚人的rou刃彈跳出來,帶著雄性獨有的侵略性極強的氣味,拍在絳鴻的臉上。 絳鴻愣住了,在看到那根東西之后,他反而平靜了下來,那位即便被囚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牢,被折磨得滿身塵泥,依舊難掩清逸本色的仙君,跪在地上,抬眼望了望眼前的魔頭,詢問道:“你當(dāng)真要,這樣折辱我?” “我如今修為盡散,與我交合,對你修為并無助益?!?/br> 他說這話并不是托辭,認(rèn)真而憂慮,只是在陳述一段事實。 “仙君真是舍己為人,這種時候,關(guān)心的居然還是我的修為?!毖鄾Q眸色一暗,道:“貴派掌門傷于我手,短短數(shù)年竟然就恢復(fù)到巔峰境界,本座還道是他吃了什么靈丹妙藥?!?/br> 他摸索著絳鴻君的臉,用一種曖昧不清的語氣,道:“原來是你在幫他。” 絳鴻辯解:“掌門師兄為人正直,他原本不愿如此行事,是我執(zhí)意為之!” 燕決:“哦?他原本不愿,后來怎么又愿了?絳鴻,你只需說,何不恕有沒有cao過你?” 絳鴻君沉默了,燕決覺得有趣,雙修之法坦誠相對置換彼此靈力修為,也不是非要交合不可,道心堅定之人可只修心法,何不恕與自己的師弟雙修,已經(jīng)是罔顧人倫,又抵抗不住rou體的誘惑與之交合,果然是個偽君子,名門正派不過如此。 他揉著絳鴻的嘴角,伸進(jìn)去兩根手指,“是何不恕給你開的苞么?” “掌門師兄光明磊落,你莫要再輕慢侮辱他!”絳鴻想要反抗,被死死按住肩膀,粗漲的rou刃遞到了唇邊,頂端溢出晶瑩的液體,燕決慢條斯理道:“既然你這樣說,那想必不是他了。”他戳著絳鴻的臉,命令道:“舔干凈?!?/br> 絳鴻猶豫了一下,低下頭,伸出舌尖,慢慢地舔舐了幾下,他動作很生疏,并不熟稔于如何伺候別人。掌門師兄端正克己,就算行雙修也向來是點到即止,只是他作為爐鼎,被雙修功法索取之后,又沒有通過rou體交合來紓解,難免會遭到一些反噬。 那反噬如春情入體,酸癢酥麻直入骨髓,非要與人春宵一度才可消解,掌門師兄潔身自好自然是不肯碰他,他也不是那種三貞九烈非要守身如玉的人,上個床而已,又是為了修行,就和吃個靈藥仙草也差不多,有人送上門來,他和善寬厚,也想不出該如何拒絕對方。 誰是他第一個男人,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 情與欲,一旦分割開來,便索然無味,他天生寡情,又耽于修道,性子溫吞平和,在情事上就像是一塊未開竅的木頭。 rou刃戳著他柔軟的嘴唇,凌亂溫?zé)岬臍庀娫谘鄾Q的小腹上,他閉著眼睛,濕紅的舌尖舔舐著rou刃的頂端,濕噠噠地刮過冠狀溝,并不熟練的動作格外勾人,燕決深呼吸一口氣,按著絳鴻的后腦,猛地往前挺腰,將挺漲的硬物強行插進(jìn)絳鴻的口中。 “不要唔——” 絳鴻說話含糊不清,牙齒刮到了柱身,并不是很疼,反而更加刺激,rou刃被濕熱的口腔緊緊含住,燕決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手上更加用力,按著絳鴻的頭,大力抽送起來。 絳鴻君跪在地上,頭被按著埋在燕決的胯下,掙扎不得,那根東西才堪堪塞進(jìn)一半,膨脹的頂端就頂?shù)搅撕韲?,加之大力的抽插,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干嘔,發(fā)出難受的“嗚嗚”聲,脊背因為緊繃著弓了起來,長長的睫毛漫上濕潤的霧氣。 對于自己這位昔日的死對頭,燕決并沒有什么憐憫之心,無仞魔宮和蓬萊府一正一邪,向來敵對,魔尊之位空懸多年,燕決有心問鼎魔尊之位,蓬萊府沒少橫加阻攔,那時絳鴻仙君修為不低,兩人多次正面交鋒,結(jié)下了梁子。 除此之外,兩人還有更深的血海深仇。燕決的幼弟,就是被絳鴻君所殺。 燕決低頭,看著自己胯下的人,冷笑:“怎么,好吃么?” 他有心要折辱絳鴻,用力頂弄了幾下,射在了絳鴻的嘴里,粗硬的東西跳動了一下,大股腥濁的液體噴在絳鴻的喉嚨和口腔中,他被嗆到幾乎要窒息,劇烈地咳嗽起來,整張臉都漲得通紅,連脖頸都染上緋色。 燕決捏著絳鴻的臉,強迫他將嘴里的濁液咽下去,絳鴻無力反抗,只得盡數(shù)吞下,紅潤的嘴唇上還掛著一絲黏稠的白漿,散發(fā)著yin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