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是冤孽冤孽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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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承認,沈南澤的笑容是有點過分燦爛。不過也僅此而已。 他被這傻逼摟的極為不舒服,他這個人壓根就不會和別人親近。所以秦年愣了一會兒就開始掙扎推人,他還沒動兩下,嘴巴就給狗啃了。 就很溫軟的東西迅速碰了一下,秦年滿目震驚。就在他震驚的時候,那溫軟的東西再次貼上來,含住他的一瓣唇。 那種感覺很難敘述,像是心臟被什么東西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但又不完全如此。他將頭甩開,心里惱怒的很,然后腦海里全是臭傻逼三個字! 這個臭傻逼竟然敢這么對他?!秦年是真的火了,被綁著的手亂推,用肩膀撞開這種摟抱。 沈南澤的力氣斷斷續(xù)續(xù)的,一會兒有勁一會兒散,摟著的人有點發(fā)瘋似的激動。秦年胳膊肘肩膀渾身都用力,悶悶幾下就把這傻逼推開了,不僅推開了,沈南澤還因為撞的重了撐坐在地上。 秦年當即抓住機會踹了他一腳,乘勝追擊挪動起來騎他身上。之前他倆天臺打架他不過給人騎壓在身上按著,現(xiàn)在該他騎沈南澤身上,有種農(nóng)民翻身把歌唱的暢快感。 雖然沈南澤醉了好像不太有行動能力,這過程勝之不武,但秦年可不在乎這些。結果是他想要的就行,誰在乎什么過程。他胳膊肘對著沈南澤臉就想給他一下,然而這傻逼看著他眼睛呆呆的。 “……”看我裝傻有什么用?秦年照樣給了他兩下,“啪”的一下臉都打響了。沈南澤還是不動,只是表情又盯人又迷茫中多了幾分委屈。 那雙狗招子瘋狂盯著,神色委屈又迫人。對視久了把秦年看的有點頭皮發(fā)麻,心里面升起無限煩躁。 他沒再繼續(xù)打人,從傻逼身上起來。秦年不太舒服,他想找剪刀或者什么利器把膠帶給弄斷,他還沒找到就先跑個垃圾桶邊嘔了。 “咳咳!”那股子嘔吐欲憋不住上來,秦年咳的眼淚花子都掉出來,眼睛紅紅的一片。身體上不舒服,心里愈加憎恨這三兒傻逼。 沒管沈南澤,他咳完找個尖銳角把膠帶弄開。在房間里找了瓶水漱口后喝了一些,然后找個軟的地方趴了一下。 他頭有點神經(jīng)抽疼,以為只是趴一下,結果直接睡著了。 房間里靜悄悄的。 躺在地毯上的人也睡了一覺。 大概兩三點的時候,沈南澤醒了。他喝了酒在地上睡好幾個小時,實在睡不習慣給他折騰醒了。 他茫然的從地上爬起來,甩了甩頭尋找手機。在找手機的時候終于發(fā)現(xiàn)房間多了個人,就擱在一小軟臥里埋頭倒睡。 他看著這個人頭腦一時當機,很快記憶就涌現(xiàn)上來,沈南澤覺得既尷尬又羞赧。但他有點忍不住想湊近去看這個人睡著的樣子,像著魔了一樣。 他甚至控制不住莫名其妙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完蛋。 他看個男的干嘛。他這樣想著,心情卻非常的不錯,挨著秦年臉邊看半天。最后終于想起自己的手機,看了時間,然后出門。 然后又折返,在控溫那兒把房間溫度調高再出去。他得去問問這人哪兒來的。 本來他三兒就是隨便找個地方玩,后來有的人覺得沒勁才叫了別的人過來,來的人越來越多,沈南澤原本就心情不爽,后面直接煩了一個人找塊地呆著了。 他們玩的這地靜,沒有那么鬧騰,不在市中心,所以秦年在車上待了一個多小時。這地方也不是什么會所,不是什么人都能往里邊進,反正玩的東西蠻多,場地夠大,是市里面小眾青年專屬娛樂地。 沈南澤走出去,廳里都沒人。他給祝蕭打電話,“你人那兒?” 電話那邊清脆的“砰”一聲,像是某種球體撞擊,懶洋洋的聲音回應“在玩。” “秦年你帶過來的?”沈南澤知道他是什么尿性,閑的慌到處找事。他不知道祝蕭把人帶來干嘛,代白宇一般不會干這種無聊的事。 “嗯……”祝蕭在專心瞄桿。 “你找他來干嘛。”祝蕭不見得非要和一般學生鬧騰,也就因為之前他的事,有點欺負人。他以前只覺得秦年不是個好東西,因他而起的一些事從沒放在眼里,隨著時移事易,有東西變了,沈南澤心里開始有點兒虛。 在沈南澤看來,學校里那點事,他不理會,祝蕭他們很快也會消停。反正當時他和秦年就屬結了點梁子的關系,他不一起干點什么就還算不錯了,總不會去幫秦年這個人吧。 不過現(xiàn)在越想心越虛了。 “你不喝多了念叨人嗎,我給你叫過來?!?/br> 這話沈南澤聽了心理扭曲,又是因為他,他心虛再心虛。然后鄭重其事的告訴祝蕭:“你以后別再招他?!闭Z氣很嚴肅。 祝蕭聽著電話里的語氣,進了一桿球,他還來趣了,高興的回復沈南澤。 “行?!?/br> “手機和包擱外面,你給他送回去?”他可真是個貼心大好人。 沈南澤聽到這么一句,想起祝蕭是個什么東西,秦年是什么性子,神態(tài)微變,“你怎么把他帶到這里的?!?/br> “請來的。” 他大約知道祝蕭的請是什么,心虛捅了一個大洞,心情頓時跌落谷底。但他也不可能因為這個事就要去怎么一起混到大的玩伴,只是語氣再加重再囑咐了一句:“你以后別再招惹他?!?/br> 祝蕭聽著他的口氣,打的球沒進洞,說了個“好?!?/br> 再次看了時間,沈南澤重新回到房間里。他瞧著小軟臥里倒頭睡的人,心情相當復雜。 先是互看不順眼一個陰人一個砸。 又是網(wǎng)騙又打架。 冤孽。 真的冤孽。 沈南澤真的,現(xiàn)在盯著人睡著,心里面抓耳撓腮的感到痛苦。 他以后到底要怎么看待秦年。秦年又是怎么看待他的? 他們之間又打又騙的事也就罷了,畢竟是兩個人的事。他站著看秦年任由秦年被自己朋友奚落欺負的事怎么想怎么糟心。 而且秦年這家伙也實在怪異,他一邊任由沈南澤的朋友奚落欺負,一邊又在掏沈南澤的心。 其實這原本也沒什么。網(wǎng)騙互毆過后,兩個少年形同陌路或者永遠記恨著對方是正常發(fā)展的路子。 但現(xiàn)在沈南澤不行。 秦年也未必行。 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