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他騙我,騙的好苦啊
書迷正在閱讀:苦日記、盤絲、跟初戀錯過的那八年、狂瀾、成為古早文炮灰工具人后【快穿】、【穿書】變態(tài)雌蟲的美貌雄主、古早虐文男主被cao的合不攏腿[雙/性,N/P,總/受]、網戀撩狗被狗日、不要欺負炮灰小可憐、【總攻】玩男人的快樂和集郵是不是類似
漫長的一下午,許簡等了又等還是沒能等到陸驍的下班時間,他趁著無聊的空閑時間開始碼字,思緒逐漸飄遠至某些記憶封存的大海。 那一段遙遠的時光仿佛近在眼前,他下筆如有神的將他們之間的故事備了個稿,滴答滴答的時間流過,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因為秘書部和總裁辦公室隔了一個樓層,許簡沒在第一時間知道總裁們的會議已經商討結束,裴桁特意到秘書部與許簡告別。 “許秘書,我先走了。” 溫文爾雅的聲音不重不輕的從他頭頂傳過來,他驚的連忙退出文檔,頁面停在了是否保存上,仰頭望著裴桁的下巴。 倆人的姿勢有幾分曖昧,許簡挪著椅子向前,全然忘了裴桁剛才說了什么,慌張的想遮掩自己寫的文,把頁面轉到了工作表上,“裴……裴總開完會了?” 裴桁點點頭,抬手想揉著許簡的頭發(fā)之時撇見了許簡腺體上貼著腺體貼,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到腺體上,“許秘書,你的alpha是陸驍吧?” 腺體可是omega最為敏感的地方,許簡打了個冷顫嘗試想掙脫不斷挑釁他腺體的手,空無一人的秘書部門散發(fā)著omega若隱若現的信息素。 “他無論如何都不承認你們的關系,你還想待在他身邊么?”裴桁順著腺體摟著許簡的肩膀,看似玩笑的話卻很沉重。 上一層樓的總裁辦公室忽然安靜了下來,陸驍點開了秘書部的監(jiān)控想看看自己的小秘書有沒有在偷懶之類的,盯著小秘書的后腦勺看的正香。 電梯走出來了一個人,雖然沒有正面照著監(jiān)控,陸驍也能從衣著判斷這是裴桁,他目不轉睛地看著裴桁走到他小秘書身邊,他的小秘書頭發(fā)都炸起來了,可見嚇了一跳。 該死的,裴桁的手往哪里放?為什么要摸他的小秘書的腺體?為什么他和小秘書看上去那么親密? 頭上瞬間有兩頂綠帽子的陸驍咬著牙沖下去秘書部,他就不明白了最近的小秘書追求者怎么一個接著一個的? 以前根本就沒看過多少個追求者。 “裴總,我曾經抓住的那一束光,我又怎么舍得放開呢?”許簡斜眼見到了慢慢靠近的陸驍,alpha熟悉的信息素緊緊裹挾著他,他放了輕松。 他知道他的alpha很滿意他的回答。 陸驍聽著許簡的回答有些緩不過神來,從什么時候起許簡不再將情話說給他聽了,他有種后怕許簡會將滿肚子的墨水說給別人聽。 “許秘書,你那么喜歡你的alpha,我可不認為你的alpha有多喜歡你?!迸徼煸娇丛綕M意許簡的文水,這千萬中唯一的優(yōu)質omega竟然被陸驍找到了,他有種想要搶過來的感覺。 陸驍一把推開了裴桁,雙手搭在了許簡的雙肩上,手指揉揉捏捏著許簡的鎖骨,給予懲罰。他沉聲說道,“不喜歡還會結婚么?” 那一刻,許簡想反駁這一句話,想了想還是作罷,有一天他會知道答案的。 也許至少有那么一秒,那一束光穿透了云海,緊緊的抱著他,帶給他無盡的希望。他想這個答案,他不想那么快知道。 送走了裴桁后,陸驍利用信息素威脅著他,他像是跌入了深海里得不到呼吸,困難的想躍出水面。 許簡腺體周圍染上了裴桁淡淡的茶香味,這無疑是讓陸驍憤怒的起源,他被陸驍扛在肩上前往總裁辦公室。 所幸是個周六,沒人見到他如此手無失措的模樣,他雙腿掙扎片刻,一雙大手重重打了他的臀部,扶著他的一雙腿道:“許簡,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是個萬人迷啊。” 仿佛聽見了陸驍磨牙的聲音,許簡摟住了陸驍的腰吸著陸驍身上的味道,“我是第一次見到裴總而已?!?/br> 總裁辦公室有個隱藏的臥室,陸驍很少會使用這間沒什么人氣的臥室,有時候也只是在里面洗個澡而已。 臥室里面有個小型浴室,陸驍把人放在了地上,打開花灑灑向許簡,許簡衣服被打濕了將身線描寫臨摹了出來,側過頭讓花灑沖著腺體。 alpha的占有欲強,自己omega絕對不能沾染上別人的味道,是他的就是他的。 陸驍不解氣的將許簡從頭到尾淋了個遍,昂貴的皮鞋也已經濕了,在他視線里許簡很是迷人,縮著腦袋向他展示腺體。 那腺體貼已經掉落,許簡的腺體有著尖銳的牙痕,這是在和陸驍說明他沒有出軌,他還是屬于陸驍的。 “寒露,別人接近你是因為你是優(yōu)質omega,而我不一樣,只有我是單單為了你這個人而來,了解嗎?全世界估計就我不在乎你是否是優(yōu)質了?!标戲旐樦窠浤┥已由斓谋┰晏吡嗽S簡兩腳。 許簡默認著陸驍的行為,淡淡道:“我知道。” “你是我的omega,你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我不允許你勾三搭四。之前一個宗未延,今天一個裴桁,明天又要給我什么驚喜?”陸驍繼續(xù)說著,蹲下身子把花灑對著許簡的臉,猙獰的眼神劃過。 許簡沒有說話,大腦出現了兩個小人,一個讓他必須承受一切,一個讓他要學會反抗。小人對質了很久,反抗的小人勝出。 “你要是怕我給你帶綠帽子,你大可選擇和我離婚,你不是說過你不是為了我是優(yōu)質omega而來的嗎?”許簡譏笑般的捂著自己的臉,臉上掛著的淚水和花灑的水混合一起,分不清哪個才是真的。 陸驍道:“我特么警告你別輕易和我說離婚,離了婚就想去投靠誰?宗未延還是裴桁?” 這場婚姻他必是輸家,面對alpha的不信任,他真的還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選擇相信alpha么? “我就算離了婚,自己一個人過也挺好的。何必在找一個alpha限制自己的自由呢?”許簡推開了花灑,纖細的睫毛凝著水珠,眼睛一眨就往下掉,很像哭的感覺。 討厭束縛,討厭被控制,討厭一切的不平等。 陸驍緘默關掉花灑,確認了許簡身上只有自己的信息素后才取著毛巾給許簡,在衣柜里找了件不合身的衣服給許簡。 倆位的體型差甚遠,許簡穿上去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松松垮垮的。 陸驍全程盯著許簡換衣服的過程,某些地方已經支棱起來了,所以他撇過眼神找了個話題道:“明天叔叔的婚禮,我準備了你的西服,回家后看合不合適?!?/br> 明明是一家人,許簡卻是最后一個知道陸深的婚禮,不由分說:“你怎么現在才告訴我?” “忘了說?!?/br> 短短三個字概括了陸驍的本性,究竟是忘了還是不想說,許簡也不想知道,要是知道了理由他怕會在遍體鱗傷的心臟多添了一道刀疤。 他是記得陸深快結婚了,只是沒人告訴他到底在什么時候,那么突然的消息也會讓許簡很不自在,他很討厭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 回家的過程中倆人都沒有話說,車內只有優(yōu)美的音樂在循環(huán)著,那是一首比較有年代感的音樂,西方和東方的柔和,訴說著愛情的美好。 結婚之前,他很喜歡這首歌,現在不喜歡了。 大概是春風太大了吧,塵土飛揚讓他看不清前方的人,誤以為他們還是當年初相識那般美好,感嘆歲月滄桑,他們總歸不是同路人。 翌日夜晚的婚禮舉辦的很大,可以知道陸深有多喜愛這位沒見過面的嬸嬸,不畏懼眾人的輿論和壓迫,也要和嬸嬸在一起。 陸驍攜著他一同出席了婚禮,默認了大家覺得許簡是玩伴的意思,在這京市誰不知道陸驍三天兩頭換一個玩伴。 不少人想借著聯(lián)姻的機會拉攏陸家,利益在前,那些商人不會在乎自己兒女是否愿意踏上這趟渾水,是否能接受陸驍出軌的事實。 明明是一個婚禮,陸驍還要為工作繁忙,告誡他別隨意勾搭人,更別亂走。許簡應了聲就老老實實在家屬席待著,腦袋放空的看著菜單。 “小簡,小小對你還好嗎?” 許簡回過頭見到陸驍牽著俞辭遠的手,笑著對他說。 “也就那樣吧?!痹S簡說著,瞳仁閃過一抹痛楚,“叔叔,嬸嬸新婚快樂?!?/br> 陸深點頭,視野看到了與人交談甚歡的陸驍有了個想法,“我聽小過你有離婚的想法,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助你。我走過的路,我不希望小小經歷一遍?!?/br> 許簡不清楚陸深和俞辭遠發(fā)生過什么,別人家的私事也不好多問,“叔叔,或許你知道陸驍為什么會和我結婚嗎?” 陸深斟酌良久,使了個眼神給俞辭遠,俞辭遠點頭坐在許簡身邊,慢慢的講著陸驍曾經的故事。 “原本我們是不打算告訴你的,但是你有權利知道。你仔細和陸深對比,看看你們哪里相似吧,你就能知道答案了?!庇徂o遠揪著陸深的袖子不放,“你和他的氣質都屬于清冷,再加上你和他的眼睛很相似?!?/br> 許簡呼吸一滯,心跳完完全全漏了一拍,不確定性的看向陸深,手心里的汗捏的緊緊的,失語不知道該說什么。 信息量很大,許簡從來沒想過陸驍當初和他在一起是因為他長得像陸深,這叔侄是luanlun的,也是不被希望的。 那么一切就想得通了,為什么陸驍會突然轉學到S國,又會接近他。 “他騙我,騙的好苦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