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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顧南淮的身影消失在監(jiān)控畫面中,陸西眠才松開了男人的嘴巴。 “他為了你還真是奮不顧身。” 由于缺氧大腦有些昏昏沉沉,但男人還是敏銳地察覺到青年此時暴怒的情緒。他掙扎著從床上起身,懇求道:“主人...您放過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陸西眠冷笑一聲,他摩挲著男人顫抖的脖頸,眼底殺氣橫生:“我看他知道的太多了。” 說著,他起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見狀男人連忙想要留住陸西眠,卻因為虛弱的身體和腳腕上的鎖鏈而摔下了床。 然而他顧不上疼痛,勉強拉住青年的褲腳:“您說過不會動他......” “唐驍,是他自己不知好歹?!标懳髅吣坏貟吡艘谎劾仟N的男人,微微用力就甩開了對方推門而去。 那一眼如同冷冽的寒冰直逼心口,極強的壓迫感讓男人半天都無法回神。 片刻后凝滯的血液才猛然回溫,男人努力朝門口移動,剛剛碰到門面就被腳上的鐐銬絆住了去路再也無法往前一步。 大門自然也上了鎖。 男人拼盡全力敲打著門板卻沒有得到絲毫回應(yīng)。 走投無路之下他看到了床頭柜處的座機。 那是一部內(nèi)線電話,能聯(lián)系到的人也只有那兩人。 陸西眠是不可能改變想法了,只能從謝北欽入手...... 男人用發(fā)顫的手指摁了幾個號碼,聽筒里“嘟嘟”的等待音和緊張不安的心跳聲攪成一團。 片刻后,那邊被接通了。 “謝、謝少爺...!”男人嗓音嘶啞,甚至連聲音都是抖的。 對面也是第一次接到男人的電話,明顯停頓了一下:“...怎么了唐叔,需要什么東西嗎。” “不是...是主人......”男人壓抑的喘息一清二楚,他艱難道:“求求您,救救顧先生......” 那邊沉默了一會,似乎嘆了口氣:“這件事我?guī)筒涣四?。?/br> 隨后電話被突兀地掛斷了。 男人呆愣愣地聽著那邊刺耳的忙音,大腦陷入了一片虛無的空白。 是啊,謝北欽是和陸西眠一伙的,又怎么可能去救顧南淮呢。 鋪天蓋地的絕望壓得男人幾乎窒息,他神情恍惚地挪動到門邊再次奮力拍打著堅硬的門板。 “放我出去!” “開開門——” “開門......” “求你們了......” 鋒利的鎖鏈磨破了腳踝,手掌紅腫一片,然而男人卻仿佛感覺不到,他面無表情地拍打著那個紋絲不動的門,溫熱透明的液體斷了線一樣,淚流不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掌幾乎失去知覺,門板被推開了。 陸西眠逆著光站在門口,皺著眉俯視著狼狽不堪的男人。 男人仰著頭,聲音沙啞得幾乎不成調(diào)子:“放過他,之后你想怎么對我都可以。” 那血跡斑斑的鎖鏈讓陸西眠不由自主地瞇起眼睛,他移開視線落在男人了無生氣的臉上:“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和我談條件。” 更多的淚水爭先恐后地涌出來,那張本就普通的臉更加不堪入目。 男人膝行至陸西眠腳邊,高大的身子佝僂著。 他眼眶通紅,拽著青年褲子的手在輕微發(fā)顫:“......求你?!?/br> 或許是對方的模樣太過絕望,陸西眠心頭一跳,竟有一瞬間覺得再這樣下去男人或許真的會自我了結(jié)。 最終陸西眠還是皺著眉打了個電話:“可以停下了。” “陸爺,已經(jīng)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