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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貼金在線閱讀 - 第九章 莫名其妙

第九章 莫名其妙

    沈孝年整個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呆住,等反應過來時,那手表已經在腕子上帶得服服帖帖了。

    伸手從上衣口袋里扯出手帕擦了擦額角,沈孝年望向窗外定了定神:“你不要和我開玩笑?!?/br>
    陳熹延將他的手握進掌中,揉捏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語氣很溫柔:“我沒開玩笑,你我也是青梅竹馬,小時候我也給你送過一次飯,你記不記得了?那年冬天下大雪,你忘帶飯了,我把我的飯盒給了你?!?/br>
    沈孝年想把手抽回來,但抽了兩下沒抽動,皺眉道:“那次……不是因為你要逃課,怕飯餿了才給我的嗎?”

    陳熹延啞了一瞬,立刻又道:“但是我選擇給你,沒給別人,這難道不算一種情誼嗎?”

    “我記得當時是興遙讓你給我的?!?/br>
    “興遙讓我給我也可以不給啊,他又沒逼我?!?/br>
    沈孝年盯著他,忽然有種說不明白的混亂感,他明明是來找陳熹延算賬的,怎么中途變成他跟自己求愛了?現(xiàn)在又扯到送飯盒上來了,簡直是莫名其妙。

    沈孝年抬手扶住陳熹延的一只胳膊,借力一拽,將自己那只手從他掌中扯了出來,然后站起身撫平西裝前襟,居高臨下地對陳熹延道:“承蒙陳大少的厚愛,沈某人愧不敢當,還是請你另覓佳人吧?!?/br>
    說罷他撈起椅背上的呢大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走了。

    陳熹延望著他的背影,心中喜憂參半。喜的是知道沈孝年應該不會再找自己麻煩了,憂的是今后想再睡他一次也難。他那個屁股真是好,睡完了還想睡,只是沒有料到他居然能請動道上有名的大流氓替他出頭,這小子這些年到底結交了些什么朋友?沈家雖說也是大戶,但在地方上沒權沒勢,沈孝年又是家中最不得寵的一位,沒理由能攀上那種勢力啊。莫非,這家伙把身子賣給別人了?

    思及至此,陳熹延想起六年前俞興遙與沈孝年鬧翻的緣由,不就是因為他把自己送到黑道大佬的床上去了嗎?雖說那件事沈孝年一直否認,但無風不起浪,必定因為點什么。

    如果說沈孝年是兔子的話,不是不可以,畢竟他也唇紅齒白的挺俊秀??伤m然也是個小白臉,但長相比較高級,鳳眼微挑,雙目凜然,目光中總透著一股子傲氣;一對眉毛不知是不是修剪過的,不長不短、不高不低,形狀很好,可謂眉如翠羽;鼻梁尤其漂亮,不是那種形似洋人的高,而是屬于東方人的秀氣挺拔;嘴唇紅潤飽滿,有著柔軟的棱角,大笑起來時形狀類似一個心形。

    要是把他放在兔子堆里,你說他是兔子也行,說他是來嫖兔子的,也行。倘若他真是兔子,那也是兔子堆里面領頭的那個。不是說他艷壓群芳,而是他的氣勢與氣質都很像個能管事兒的。

    陳熹延被自己的這番想法惡心到了,厭惡地皺了皺眉,可心里還是意猶未盡。

    沈孝年回家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把陳熹延送他的那只手表帶出來了,有心再回去還他,又不想見他。最后把它摘下來放進一個空絨盒里,讓阿文代還回去。

    他想自己跟陳熹延的合作關系就到此為止了,自己還得再找一個靠譜的貨運公司,如今季節(jié)正是上皮貨的好時候,得抓緊。

    ……

    程家大宅,客廳。

    沙發(fā)上坐著一面帶刀疤的漢子,正是程家大爺程長生。他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著他手下的管事李至,二人一個面沉似水,一個蹙眉沉思,共同盯著茶幾上擺放著的一摞照片。

    半晌,程長生開口道:“金樹仁這小子是什么時候回的天津?”

    李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聽說他老母上個月過生日,估計是為這個回來的?!?/br>
    程長生在一張照片上點了點,那正是陳熹延那處被砸爛的咖啡店:“那這又是怎么回事,一回來就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他想要干嘛?”

    李至思忖著答道:“仇家?”

    程長生搖搖頭:“不能夠,陳家也不參與道上的事兒,沒理由和他結仇。”

    “那……難不成是別人雇的他?”

    “現(xiàn)在這片地界上能雇得動他的人可是不多了?!背涕L生摸過煙盒抽出一支香煙給自己點了上,“老爺子沒去世那陣他就狂的不成樣子,也就老爺子能震得住他,現(xiàn)在他忽然回來做這么大的動作,我這心里著實有些不安?!?/br>
    李至道:“大爺,那我派人先去查一查那個陳熹延?”

    程長生點點頭:“查一查,小心一些,別讓金樹仁有所察覺?!?/br>
    “哎!”

    ……

    十月底,沈孝年去了一趟張家口,購入一批皮貨。那邊的一個大皮貨商王老板跟他是老相識,二人合作許多年,一直非常愉快,這次就將他留在那邊熱情款待了小半個月。

    等他回到天津時,正好趕上入冬后的第一場雪。皮鞋底子被凍得發(fā)硬,他踩在一層薄雪上一步一“咯吱”地進了家門。

    仆人迎上來幫他脫了外套,順便向他匯報了家里的情況。家里是一切都好,家外的陳家大少爺則是三天兩頭就跑來找他一趟。

    沈孝年手里抱著一個黃銅手爐,坐在沙發(fā)上不解地望向仆人:“他來干什么?”

    仆人畢恭畢敬道:“沒有說具體是什么事兒,但是看樣子挺著急?!?/br>
    沈孝年感覺莫名其妙,暗想這家伙該不會是要纏上自己吧?

    在家中歇了半天,沈孝年緩過了旅途的疲憊,決定還是去見一見陳熹延。雖然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完全不理他也不現(xiàn)實,就算自己可以不給他面子,但還得給陳家一些面子。

    向陳公館打去了電話,被告知陳熹延不在。沈孝年又撥通了他郊區(qū)宅子的號碼。這次找到了人,陳熹延聽到他的聲音后顯得有些激動,立刻就說要他來見自己。

    沈孝年舉著電話對墻壁翻了個白眼:“我沒時間,你來我家?!?/br>
    陳熹延答應了,掛斷電話后二十分鐘便趕到了沈宅。

    盡管天氣已經比較寒冷,但陳熹延還是穿戴得很輕薄,只不過在頭上加了一頂黑呢禮帽,看著又冷又精神,他進門之時風塵仆仆,仿佛一道寒風“嗖”地刮了進來。

    沈孝年要在一樓客廳接待他,可他執(zhí)意要上樓。沈孝年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心里就很厭煩。二人在客廳言語拉扯了半天,沈孝年實在受不了他這個磨嘰的勁頭兒,只好領著他去了二樓書房。

    進入書房后,陳熹延立刻回身關上了房門。沈孝年心中警鈴大作:“你要干什么?這可是我家!”

    陳熹延望著他皺了一下眉:“我說,我都已經跟你賠禮道歉了,之前貨運損失也是按三倍的價格賠償?shù)哪悖阍趺催€是對我不依不饒?”

    沈孝年再度感覺到了莫名其妙:“我怎么不饒你了?”

    陳熹延怒沖沖道:“還派人跟蹤我?”

    沈孝年也蹙起眉頭:“沒有的事,那幫人早就撤了?!?/br>
    陳熹延雙手叉腰向他逼近一步:“你說的是實話?”

    “當然是實話?!?/br>
    陳熹延恨聲道:“那又是誰在跟蹤我?”

    沈孝年兩手一攤:“我怎么知道?你在外面又惹了什么人?”

    陳熹延盯著他的白巴掌看了看,態(tài)度漸漸緩和過來,納悶地嘀咕:“我誰也沒惹啊?!?/br>
    沈孝年收回手徑直走到寫字臺后的大椅子上坐下,很舒服地窩在其中給自己點煙:“陳大少是不是平日橫慣了,以至于惹到誰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陳熹延站在原地沉思片刻,見他已經吞云吐霧地抽起來了,煙癮也有些犯,走過去靠坐在寫字臺邊沿,伸手將沈孝年口中的煙抽出來塞進自己嘴里,同時道:“哎,你幫我想想辦法唄。”

    沈孝年愣了一瞬,隨即一拍桌子:“你……”

    陳熹延邊抽邊對他一笑,面孔在煙霧之后竟是帶了點委屈:“你找你認識的那位能人幫幫我,實不相瞞,我這幾天都不敢出門,就以為是你還在記恨我,唯一幾次出門還是到你家找你,結果你又不在,你知道我這些天是怎么過來的嗎?”

    沈孝年看他抽得竟然還有滋有味兒,一時不知該先罵他哪件事,沉默良久道:“那個人現(xiàn)在不在天津了。”

    “那你讓他的手下給我查一查也行,起碼要搞清楚是誰在監(jiān)視我?!?/br>
    沈孝年哼笑一聲:“我成你的家奴了?”

    陳熹延一口氣把煙吸了大半,然后按熄在桌上的煙灰缸里,直起身抓住褲腿向上一提在沈孝年面前蹲下來,扶住他的膝蓋道:“孝年,賢弟,算我求你了,興遙回蘇州去了,現(xiàn)在這邊的生意就我一個人盯著,我也不能老不出門是不是?”

    沈孝年感覺他那雙手又大又火熱,跟那次在飯店房間掐著他的腰、撫遍他全身時一樣,不由得喉頭一緊,也說不上是憤怒還是別的什么,心里有點煩躁。

    盯著陳熹延那張哀求的面孔看了一會兒,他說:“行吧,明天我找人查一查。”

    陳熹延高興了,順著他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今晚就找不行嗎?”

    沈孝年一跺腳,轉椅向后滑出一截,害的陳熹延差點跪到他面前。

    “明天吧,就一夜你也不至于嚇死了?!?/br>
    陳熹延長出一口氣,站起身道:“那我今晚住在你家行不行?”

    沈孝年也站起身,雙手插進褲袋中:“不行,我晚上還有事,你老兄先請回吧?!?/br>
    陳熹延走了。沈孝年獨自坐在客廳想心事,他和金子其實不算很熟,按道理他也沒資格叫他這個外號。只是因為當初程光遠向他介紹金樹仁時,說的是“這位是金子”,他看對方年紀也不大,是個愣頭愣腦的小伙子,便也跟著叫他金子。

    后來得知了他那市井一霸的身份,想再改口就難了,就顯得刻意了,況且金樹仁不挑他的理,他就沒改。

    沈孝年剛開始做生意那陣兒,金樹仁主動給他幫過幾次忙,但都幫得聲勢浩大,差點上了報紙。金樹仁其人用一句話形容就是法律一點不懂,干架從來不慫,手下人多,不服就干。沈孝年認為自己做的是文明人的買賣,不能老是喊打喊殺,這樣一來別人把他當成了流氓的同伙,他在生意場上更難辦。況且俞興遙一直痛恨黑道人士,他從善如流,就不怎么跟金樹仁聯(lián)系了。好在金樹仁后來被一位北京大官兒招攬到手下做貼身護衛(wèi),鮮少再回天津,但他的勢力并沒有因為本人不在就有所削減。

    難道還要麻煩他一次?沈孝年將一個熱水浸過的毛巾卷蓋在眼皮上,在暖洋洋的濕意中想到。陳熹延那個混賬家伙,自己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他這么死皮賴臉?原來不是挺清高的一個人嗎?這樣一個人,又是怎么忽然對自己產生了興趣?……是最近才產生的興趣嗎?

    他想到了陳熹延那雙手,大而有力,能握住他的膝蓋,能箍住他的腰身,還能游刃有余地控制住他的欲望。那樣一雙手,沒準兒自己在全力之下也未必能逃得出去……

    沈孝年越想越覺得周身火熱,甚至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起來。略微一算,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發(fā)泄過欲望了。

    性欲這種東西,有時候可以被其他取代,比如賺進一筆巨款,比如完成一件心愿,再比如心心念念地籌劃要跟某個人和好,他近來一直忙碌,竟是變成了清心寡欲之人。

    他一直認為俞興遙是他最理想的性愛對象,少年時兩人也曾玩得很出格,但時間有些久了,他甚至快要忘了跟俞興遙zuoai是什么感覺,只是覺得他是一個理想化的符號,擺在那里就讓人情潮蓬勃。

    最近的這次強迫式的性愛雖然令他備受屈辱,但事后偶爾回想起來,竟也會覺得有滋味兒。論起床上功夫,陳熹延肯定比俞興遙強,只要他愿意,能帶給床伴無窮盡的歡愉……

    發(fā)覺到自己的念頭越來越危險,沈孝年不敢再深想了。家里也待不下去了,他得出門去泄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