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生曉夢(揉腹/回憋/強制把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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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金碧輝煌的宮廷樓宇也在夜色中暗淡了光芒,一排提燈的巡查侍衛(wèi)悄無聲息地從殿前穿過,只留窗外梧桐樹上夜宿的鳥兒婉轉(zhuǎn)低吟。 養(yǎng)心殿內(nèi)卻還飄搖燭火,明月當(dāng)空,墜進杯中豎起的茶梗尖上,一位面容俊美的青年人端坐窗前,面沉如水,指尖不時輕碾眉心,右手掌心死死抓著一片發(fā)光的龍紋玉器。 “三千鐵騎已抵幽州?!?/br> “莫州水師登陸散關(guān)?!?/br> “八方乾坤暫無異常?!?/br> 額角的刺痛愈演愈烈,逼的我不得不收回神識,松開托額的手,撫摸掌心散發(fā)瑩潤幽光的鏤雕龍紋玉佩——這是顧氏先祖留予子孫萬代統(tǒng)御大越的最后底牌,它可助我的身外化身橫穿大陸腳踏穹空視天地于無形,更可讓我與四大神獸的后裔心靈相通! 這是皇室秘而不宣的最高機密,即使在宗室祠堂的碑文上也找不到任何記載。不過你不難從史書中察覺一絲端倪——王朝曾經(jīng)歷多次滅亡危機,可每次都有賢主明君能力挽狂瀾救大越于危廈。我自認(rèn)自己不是李二鳳那樣的英主,但除我外的皇子皇孫早已含恨在劊子手刀下,天道選無可選,只好托夢給我這顧氏遺孤。 通過與四大家族的后裔心靈相通,我在極短的時間中收復(fù)了利益相連的?;庶h。再以身外化身游走四方,親身參與外界瞬息萬變的時局,多虧于此,我才能與一眾能人異士結(jié)成同盟,將眼線神不知鬼不覺插入清黨,同時利用第三方力量制約心懷鬼胎的保皇派! 但天上不會白掉餡餅,天道更是明碼標(biāo)價。當(dāng)我找到這枚玉佩,冥冥之中我的命運已與大越緊密相連——國興我自可長命百歲,國破我就只能跟著以身殉國!更別提每次使用玉佩與心腹謀事后,我的頭顱都會劇痛不已,無數(shù)混沌又瘋狂的囈語縈繞耳邊,好似一把無形之手要將我拽入深淵啃噬同化!我咬牙抓緊玉佩,搖搖欲墜的理性在懸崖邊上走鋼索,我心知也許下一刻就要墮入深淵萬劫不復(fù),但比起一輩子看姓墨的臉色裝瘋賣傻屈辱過活,抗?fàn)幒蠓凵硭楣且膊皇橐环N圓滿,而身陷囫圇的我哪里又有其他選擇? 我嘆了口氣,無論近期墨淮洲詭異動向,還是玉器越發(fā)劇烈的反噬,都讓我心中越發(fā)不安,甚至在某次理智瀕于崩潰,某個不知何時埋下的可怖念頭飛速瘋長,直到現(xiàn)在,它幾乎成了我的心魔。 一陣熟悉的氣息從走廊上漸漸逼近,卻沒發(fā)出一點聲音,我深吸口氣,身體先于頭腦作出反應(yīng),神識一動將玉器收入髓海,我望向窗外,故作無聊的數(shù)著天上星點。 “夜色已深,歡兒怎么還不就寢?” 就像個沒有實體的幽靈,他悄無聲息推門而入,開口時已將柔軟溫暖的狐裘大氅搭在我肩頭,我聞聲回頭,委委屈屈投進男人懷里,許是沾了一身夜露、又或者沐浴后過了冷風(fēng),他渾身沁涼的就像座冰窟,而我就是猝不及防掉進去的倒霉蛋,我被凍得不由打了個激靈,瞥見他如常面色,心說這家伙大腦皮層的體溫感受中樞怕不早就壞死,墨淮舟卻不理我的冷顫,反而將我摟的更緊,甚至壞心眼的將冰冷修長的五指貼上我后頸,明擺著是拿我當(dāng)人形暖爐用。 “是睡不著?還是,歡兒在等誰呢?” 他一手捧起我的臉,眉目如畫,淺淺勾起的唇畔在燭光的映襯下好不溫柔,冰冷潮濕的氣息卻像蛇信一下一下?lián)浯蛏衔业亩?,玉手從?cè)頸滑進衣襟,柔軟細膩的指腹貼著我心口打轉(zhuǎn),似求歡又似威脅,一如故事里勾魂奪魄的魅鬼,美艷的外表下潛藏著致命殺機。 我卻若無其事地捧住臉龐玉手,側(cè)頭蹭著墨淮舟冰冷掌心,跟寵物向主人撒嬌似的,任性地推卸責(zé)任,“睡覺,歡兒要小mama陪!” 墨淮舟聞言一愣,而后心情愉悅的輕笑一聲,也不再作弄我,任由我牽著他往床上去。 這倒不是借口,自打那天被墨淮舟爬了床,我再也沒法在前半夜獨自入睡,生怕一睜眼又對上墨淮舟那雙貪婪蛇眸,更害怕自己迷迷糊糊間漏了餡,所以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仗著自己是智障,纏著他夜夜來寢宮陪睡。 說是陪睡,其實就是單純蓋著被子睡大覺,自打那天心態(tài)轉(zhuǎn)變后,我實在無法同以往一樣隨意對他,孕夫本就不該縱欲,更遑論勤政如墨淮舟夜夜都是長燈高舉到午夜,又要在卯時準(zhǔn)點上朝。 想到這,我心情復(fù)雜的伸手撫摸墨淮舟眼下淺淺一輪青黛,又將他冰涼的腳心夾在腿間,墨淮舟因我的動作怔楞片刻,才直勾勾地看著我,神情陰鷙,話語微沉,“歡兒,我身上涼,會凍著你?!?/br> “歡兒不嫌冷?!蔽矣夏粗凵畛聊抗?,露出天真無邪的微笑,倒不是有意討好,只是,“歡兒想要小mama舒舒服服睡個好覺” 平心而論,我確實打心底對墨淮舟心懷敬仰,畢竟有他這等明君,是天下的大幸。短短數(shù)載,平定北疆黃蟒、鎮(zhèn)壓南蠻巫妖,斬除了無數(shù)尸位素餐的國庫蛀蟲,并借此將科舉推廣到一個全新高度,源源不斷的人才涌入朝中,同時打開國庫大興水利……一轉(zhuǎn)大越內(nèi)憂外患不斷的頹靡之勢,甚至這些年隱隱有了盛世樣子。 兩世為人,讓我的眼界遠超這個時代,所以我比誰都清楚,論格局、論能力,別說是我,恐怕再過百年也無人能出其右。而當(dāng)今以清黨為首的天下人更識墨不識君,即使能僥幸謀事成功,一個不慎,都可能讓民心所向的清黨高舉叛旗,更會導(dǎo)致周圍虎視眈眈的敵國乘虛而入!我不愿使天下大亂,卻更不愿終生屈辱仰人鼻息! 墨懷舟啊墨淮舟,我在心中長嘆短吁、甚至頗有些咬牙切齒,倘若你當(dāng)初能放我離開,我何苦還要苦心經(jīng)營與你作對? 不久前那場來勢洶洶的發(fā)情期確實消耗墨淮舟不少精力,教他這些天幾乎是沾枕就睡。我放下手,那雙鎏金般的豎瞳果然已經(jīng)沉沉閉閡,想要翻身,右手卻被枕邊人清濯冰沁的五指緊緊相扣。抽身不出,我也只能安于現(xiàn)狀。不多時,姍姍遲來的困意宛如潮水將我一股股吞沒,我嗅著枕邊清冷的幽香,安然進入夢鄉(xiāng)。 篤篤篤。 一路顛簸,透過隨風(fēng)揚起的帷裳,車外景色有如浮光掠影從眼前晃過。 這是—— 還沒等我從半夢半醒的懵懂中恍悟,隨著車外一聲喝令,車夫長吁快馬急停。 “顧郎中,失禮了?!眮砣酥苯酉崎_竹簾,不由分說將我拉下。候在門口的官員立刻迎來,哀聲道,“顧郎中,您可算來了!墨德妃前幾日過了病氣,卻被那些庸醫(yī)延誤病情,連續(xù)兩日滴水未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迷不醒……如果德妃出了什么事,我們可都擔(dān)待不起啊!” 是了。 我是顧寰,藥王谷掌門人的親傳弟子,聽說雁序城瘟疫肆虐,鐵路又被起義軍破壞,谷主派武功最好的我攜帶令牌前去賑災(zāi),途中我遇見一列災(zāi)多難的車隊,順手施救幾次后,車隊的主人墨公子提議正好同路,不如與他們一同前往。 時間緊迫,我本是不想在途中節(jié)外生枝。但耐不住墨公子盛情邀請。我乘上這趟順風(fēng)車,一路上有驚無險,到達目的地時竟比預(yù)計還要早半日。 情況比預(yù)想還要糟糕。俗話說,“大兵之后,必有災(zāi)年”,雁序城在叛軍起義的宛州邊境,接連經(jīng)歷洪水、戰(zhàn)火,無家可歸的難民只好奔往與宛州接壤的幽州,一路上餓殍遍野,生靈涂炭,成了瘟疫最好的溫床! 我根據(jù)患者病情擬了幾張方,確認(rèn)有效后立即傳信回藥王谷,同時憑令牌協(xié)同當(dāng)?shù)蒯t(yī)館一起救災(zāi)。就在藥王谷其他子弟到達雁序城的當(dāng)天,眼熟的馬車再一次出現(xiàn)我眼前。 我這才知道,所謂的“墨公子”竟是自愿請命從京城前來發(fā)放災(zāi)糧的墨德妃。 一眾人在院前嚎得是聲淚俱下,臨了臺階又紛紛止步不前,我看著擺在門檻前飛舞蒼蠅的飯菜,不由輕嘆一聲,吩咐家仆端來熱鹽水和毛巾。等準(zhǔn)備工作就緒后,我兀自上前推開門,身后的人群瞬間做鳥獸散。 甫一進門,一股腥臭直沖鼻腔,而眼前的場景更是揪緊我的胸口——離床不遠,灑了滿地的枯黑長發(fā)下埋了個形容枯槁的男人,他一只手無力地向前伸出,食指的指甲蓋被生生掀起,指尖滿是蹭破的傷痕。不難看出,他在失去意識前曾拼命掙扎著向門口爬去。 我連忙放下托盤,上前將男人一把抱起,這才發(fā)現(xiàn)他哪里是昏迷不醒,分明是雙目緋紅,神情狠戾地好像索命惡鬼!幾日前光風(fēng)霽月的貴公子形象早已無影無蹤,他死死地盯著門外,仿佛要把那群拋下他自生自滅的叛徒長相刻入心中帶進地府,即使被我抱回床上,眼珠子都一眨不眨,已然是陷入魔怔! 我從沒見過這樣濃重的恨意,仿佛用盡了生命中最后氣力去詛咒他們挫骨揚灰不得好死。這股恨支撐著他茍延殘喘,卻也讓他無知無覺。幾次呼喚無效后,我只好用蘸熱鹽水的毛巾試圖滋潤他起皮的唇角,也許是干涸的喉嚨終于受到水露滋潤,他才晃過神,然后被喉中非人的灼痛折磨地劇烈掙扎起來。 墨淮舟被我按在床上,只能徒勞地緊抓我手,指甲深深的掐進rou中,過度的饑渴顯然已經(jīng)讓他喪失理智,他狠狠地瞪著我,喉間擠出沙啞嘶吼,面容猙獰得仿佛要將我整個囫圇吞下。我卻面不改色,一點一點將熱鹽水渡進他嘴中,一杯又一杯,直到小半壺?zé)崴嫳M,墨淮舟的眼底才恢復(fù)幾絲清明。但也只是幾秒,他強撐了太久太久,以至于剛看見生的希望,就迫不及待昏了過去。 我扳開墨淮舟下巴,將一小枚參片壓在他舌底。又搭上他嶙峋清濯的手腕,脈象弦細濡緩,再觀其潮紅兩頰,皮膚捫久灼手,心中大抵有了對策。 我將方子交給侍從,本以為還要花一番功夫,卻被告知這些藥庫房里都有。再一問,原是非常時期,縣令家中囤了大量藥物。我這才知道那些醫(yī)館為什么總是拿不出藥,不免暗自皺眉,轉(zhuǎn)頭吩咐仆人去煮碗稀粥,再拿套干凈的床單被褥。 「大人,不是小的不顧您,但小的這上有老下有小……」 「您已經(jīng)一天沒取水食了,大人,您還醒著吧?」 「要去你去,我可不想死?!?/br> 「哎……你說這該怎么辦啊?不然等他死后我們一把火燒了這里,就說是叛軍殺了德妃?」 「這樣京城的運糧……」 他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釘在祭壇,無數(shù)修羅厲鬼環(huán)伺周圍,嬉笑著拿他分食飽餐。他想哭、想求救、忍不住發(fā)出哀嚎,但同時又明了他已被遺棄,無論哭泣還是呼救都不會得到半點回音。所以他一言不發(fā),沉默又絕望地握緊拳,在難以言喻的劇痛中努力睜大眼,他必須記住這些容貌,銘記自己可悲又不公的一生是怎么可笑終結(jié)。 恍惚間,他似乎看見一個身影從光中走來,跨越修羅血海,驅(qū)盡他身邊食人惡鬼。他看見那個身影朝自己伸手,多可笑,直到現(xiàn)在還在幻想神明普渡,但是他又控制不住伸手,不管不顧、貪婪可笑地緊抓眼前唯一救贖。 待墨淮舟再次醒來,已是日落西山,我正端著熬好的中藥和熱稀粥推門而入,就見他掙扎著想要坐起,可接連幾日不吃不喝早已將男人的體力消磨殆盡,試幾次仍徒勞無功。我連忙過去將他扶起,也不知是不小心磕碰到哪里,墨淮舟難受的哼了一聲,眼角泛起生理性水霧,我問他哪里不適,他卻只搖頭,又啞著嗓子對我說,“先生施救大恩,墨某來日必有重報?!?/br> 有恩報恩,有仇自然是要報仇了。我裝作沒聽見墨淮舟話里咬牙切齒的殺意,不可置否道,“職責(zé)所在,公子不必掛懷。” 男人雙手無力,只能由我代勞,我將熱粥一勺勺送進他嘴中,久未進食的胃腸難免羸弱,還沒咽下幾口,墨淮舟就蜷縮著捂緊肚子,趴在床頭全吐了出來。 “失禮了?!蔽乙娝y受得厲害,放下熱粥,一手扶起墨淮舟后腦,被碗底熨熱的手指探進被褥,隔著衣物在他胸腹反復(fù)打轉(zhuǎn)。相比guntang手心,從薄薄長衫下傳來的溫度宛若寒冰,透過薄薄皮rou,男人抽搐的內(nèi)臟在我的手下劇烈翻騰,怎么不教他痛的發(fā)抖?他額角滿是冷汗,緊促的眉頭脆弱不堪,卻始終緊咬下唇不發(fā)一言。我順著經(jīng)絡(luò)撫揉墨淮舟平坦冰滑的腹部,來勢洶洶的絞痛甚至令他忘了那套繁文縟節(jié),下意識順著動作向我懷里鉆。乍一看,就好像墨淮舟被我抱了個滿懷。 等那股難受勁終于消退,墨淮舟才察覺姿態(tài)不妥,一句多謝后手抵胸前輕輕將我推開,我從善如流的松手,又端起瓷碗將粥少少喂下。 “唔……”他突然悶哼一聲,又咬緊牙關(guān)地將余音抿回嘴里,我正將換下的被褥衣物整理好塞進床下,聞聲抬頭,撞進墨淮舟霧蒙蒙的豎瞳里?!澳睦锊皇娣??”,我問。 他顫了顫濃如蝶翼的睫羽,將那片燦爛金湖切成一簇簇碎光,令他本就憔悴的病容更顯脆弱,兩抹緋紅吻上眼尾,教人心憐又心動。但他似乎又很難以啟齒,手指下意識將嶄新的錦緞扯出褶皺,我保持半跪的姿勢抬頭仰望他,也不催促,耐心的等待男人講出自己訴求。 “我……是先生幫墨某換的衣物嗎?”猶豫半天,他才低聲問道,只是答案太過一目了然,更顯得他在欲蓋彌彰。我點了點頭,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什么,伸手去碰男人小腹,一邊問他,“你想如廁嗎?” 墨淮舟,墨淮舟霎時紅了臉,扭過頭也不說話,他確實忍了很久,剛醒來時小腹就傳來一陣陣酸脹,本是想自行解決,但渾身癱軟得就像被抽出了骨頭,連起身的氣力都難以為繼。偏生他是個臉皮薄的,不想連這種腌臢事都求助別人,就強行忍下,想待會兒吃了飯有力氣再去解決。 他本就不擅此道,過去在讀書時最害怕的就是老師拖堂,再加上這一碗稀粥下腹……墨淮舟忍不住去揉鼓脹小腹,就被一陣直沖腦門的尖銳憋漲激起一陣尿擺子,連忙按住抬頭性器,指尖狠狠扣緊脆弱的尿道口。他害怕自己在這人面前徹底失態(tài),竭力裝得若無其事,卻全然不知自己眼角緋紅,蹙眉隱忍的模樣有多……誘人犯罪。 但他也確實要受不住了,墨淮舟張了張口,在那雙干凈漂亮的琥珀雙眼注視下,他又實在無法將這羞恥請求訴諸于口,只好更用力的按耐即將滿溢而出的雨露,一邊顧左右而言他。 可現(xiàn)在卻被顧寰毫不遮掩戳破,墨淮舟滿臉通紅,是羞的也是憋的,飽脹的水府冷不丁被男人突然摁上,逼得墨淮舟瞬間紅了眼,生理眼淚從緋紅的眼尾滑落,他無力躲避,只能被揉得嗚咽著將無力的雙腿攪成麻花,掙扎間又把剛鋪好的被褥踹得亂七八糟。 “你!!”墨淮舟惱羞成怒,我也沒想到他的反應(yīng)會這么……強烈,連忙抽回手蹲下去拿剛剛倒過的夜壺,又半扶著他下床,歉意道,“是我唐突了,但人有三急,墨公子現(xiàn)下身體虛弱,有什么需求盡可以托付給我?!?/br> “……你先出去。”他扭開頭,只想維護自己最后一點微不足道的尊嚴(yán),我嘆了口氣,從善如流松開手,就見墨淮舟在失去支撐后踉蹌著下跌,我又連忙接住他,說,“實在不行,我把舊被褥拿出來,你就在上面解決吧?” 墨淮舟可能會錯了意,聞言狠狠地瞪向我,冷笑道,“顧郎中真是好本事,好,那你就好生在這里伺候本宮?!?/br> 狠話是說了,但墨淮舟,墨淮舟還是泄不出來,他的性器被陌生的手穩(wěn)穩(wěn)托起,肩膀緊挨另一個人溫暖胸膛,他閉上眼試圖集中注意力,可一旦閉上眼睛,被注視排泄的羞恥感更是火上澆油越燒越烈。而水府滿漲的酸痛逼得他不住絞緊腿心緊繃小腿,他試圖放松,好容易漏出一滴水露,他又下意識屏氣憋回。這么來來回回幾次,墨淮舟實在受不住了,打著顫揪緊顧寰手臂,連喘息里都帶著泣音,“不、不行,哈……我泄不出……” “我來幫你吧?”我湊在他耳邊,神色幽深,勸誘道,“再這樣下去你今晚上都泄不出來了,求我、我就幫你,好不好?” 真是瘋了。 我心想,就連睡覺都不放我安寧,就連做夢……都在逼我看清。 “嗚……”墨淮舟軟了腿,一聽這樣下去還要煎熬一晚,當(dāng)即鳳眼圓睜,他的眼中盈滿淚水,額間滿是冷汗,卻還是猶豫著不肯放下尊嚴(yán)。我見狀冷笑一聲,在他耳邊輕輕吹起口哨,墨淮舟霎時尖叫一聲,漲紅的玉莖抖了抖,又顫顫巍巍漏出幾滴,他縮進我懷里不住打尿擺子,蹬著腿徒勞無功和生理需求對抗。最后還是丟盔卸甲絕望地抓上我的手腕,指甲尖都陷進rou里,“別吹、嗚、別吹了啊……受不住、哈啊……求你……救救我?!?/br> 這才乖嘛,我低頭吻著墨淮舟粉艷后頸上兩顆小痣,掌握他精致性器的手指不時刮蹭尿道口,另一手在他下腹飽脹微突的彈滑水球上輕輕淺淺按揉,嘴中還吹著口哨,在多重刺激下,墨淮舟再無力忍耐,他將脖頸折出脆弱弧度,緊閉著眼,嗚咽著淅淅瀝瀝xiele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