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冰火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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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路疾馳,終于在傍晚到了幽州城附近,便找了個客棧落腳。本來他們是各自一間房,但與方有為等人碰頭的時候,花海棠與唐奉青卻不見人了,畢竟是殺字一號榜上鼎鼎有名的人物,與其出現(xiàn)惹人猜忌,不如不現(xiàn),顧蕭心存感激,與眾人商議起了今夜的行動計劃。 “明日就是魔教新任教主繼位大典,幽州城一直都在魔教的轄控之內(nèi),想必到時候萬人空巷,也沒人會注意城墻外的尸首,但白天運尸始終太過顯眼,魔教最近也放松了警戒,今晚不失為一個好機會。” 其他人自然也是主張晚上行動的,大家都沒什么意見,難的是,誰去幽州城取尸。 顧蕭如今內(nèi)傷未愈,目不能視,自然不會親自去,蘇毓既得了別的利益,也不過是隨行看護,便沒有再冒險的想法了,方有為輕搖折扇,他一個說書的,柳成舟的死固然讓他扼腕嘆息,但他無意名利,如今也聚集了不少人手,是以三人都立在了漩渦之外。 “盟主,交給我們吧,幽州城我們熟門熟路,也不耽誤事。”說話的人是紅花會的人,此人名叫司空一問,是司空范旁系的兄弟,也是身負兩把宣花板斧,身量頗為驚人,是顧蕭他們到了客棧后投奔而來的。 紅花會的人,自然是對幽州城了如指掌,借此機會表現(xiàn)也是理所當然。司空一問沾了司空范的光,顧蕭對此人也算有所耳聞,故點了點頭,允了。 “你們紅花會沒少被魔教打得像個落水狗,依我看還是我來吧。”顧蕭看不大清,只依稀能分辨出說話的人身材矮小,彎著腰約摸是個駝背的,身高竟只到他腰腹處,顧蕭腦子里一片空白,對這號人物完全沒法對號入座。蘇毓見他面露迷茫,便小聲提醒道,“這是天字一號榜上的牙駝子?!鳖櫴捜允遣唤猓瑝旱土寺曇魡査劳幼邮悄奈?,方有為也湊了上來,附耳解釋:“牙駝子本名高世霖,年輕時候也是個風流人物,因為虧欠了姑娘家被人雇了殺字一號榜上數(shù)名殺手追捕,要求拔了他的牙齒,裝入甕中如養(yǎng)牲畜一般虐待了三年,可能那三年太難熬了,出來以后不僅駝了背還性情大變,以前與姑娘玩樂都是些風雅趣事,后來他總是找那些十惡不赦的女人,玩弄之后再如法炮制裝入甕中直到死,所以江湖人送了他個牙駝子的外號。” 顧蕭畢竟只出來過兩次武林大會,每次來也只是坐在觀賞席,聽人吹吹書也只看了江湖的冰山一角,以前天字一號榜他是想都不敢想,如今卻是孤陋寡聞了。他不恥下問,“牙駝子怎么會跟紅花會扯到一起?” 方有為耐心道:“牙駝子要找十惡不赦的女魔頭也只能來幽州城,這一來二去的,可不就熟了?!?/br> 顧蕭心道原來如此,于是便問到:“可是我看前輩身體不便,如何運尸?” 男人最是忌諱被人當場戳了痛腳,牙駝子抬起被如同雜草一般的頭發(fā)擋住了的臉,眼里閃過一絲寒光,這讓視覺不便,其他感官卻異常靈敏的顧蕭察覺到了一瞬間冒出來的殺意,他舔了舔唇,還沒想好如何挽回,就感覺又有一人出列擠在了他面前。 “盟主不必擔心,在下會隨同前去,兩人足矣。” 顧蕭要的不過是結果罷了,其實誰去都無所謂,他只好點點頭,“有勞了。” “各位俠士不辭辛勞到此,顧某感激不盡,誰若能替在下運回師兄尸首,顧某定當重謝,過了子時,各位想行動的大可前往城樓上,切記勿要打草驚蛇?!?/br> 今時不同往日,顧蕭這盟主雖不算實至名歸,但多少也是有些實力,眾人既是為利而來,自然是禮讓三分,皆俯首應道:“盟主重義,我等亦將全力以赴!” 遣散了眾人,顧蕭在店小二的帶領下一路摸索到了自己的房間,剛關上門,就感覺背后吹過一陣冷風,隨即手被人握住了。 “是我?!?/br> 顧蕭卸下防備,跟著唐奉青坐到了床邊,“我不便出面,今夜的確是行動的好機會,只是人多耳雜,保不了有細作混進來,到時候魔教甕中捉鱉,你且如何?” 顧蕭臉上一白,他還是經(jīng)歷得太少,李越吳上幽州城聲稱覆滅血重樓反被全滅的慘事也只是書中聽聞,他過于急切卻沒有考慮周全,經(jīng)由唐奉青一點醒,便有些坐不住,唐奉青拉著他的手,輕輕捏了捏,帶上一絲安撫意味。 “郎君也不必太過擔心,魔教此舉本意便是震懾武林,如今他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明日就是新任教主即位大典,就算要收網(wǎng),也該由新任教主大展身手,咱們今夜事畢,早些動身便是了。” 顧蕭心中一暖,“還是你想得周全?!?/br> 唐奉青抓著他的手貼到自己胸口,有力的心跳聲震酥了顧蕭指尖,他捏緊了拳頭,卻只握住了唐奉青的手。 “郎君,附近客棧皆是滿客,我……” 唐奉青與他本來皆是男子,擠一晚也沒什么大事,只是顧蕭臉上發(fā)燙,心跳似乎被唐奉青感染了,快得不比尋常,他抽了抽手,對方卻不讓,顧蕭只好道:“你先跟我擠一擠,等他們回來,我們一起走?!?/br> 唐奉青點了點頭,又想起來對方看不見,只好又應了一聲。“我聽說你傷重昏迷了好些天,目盲也是毒素轉(zhuǎn)移所致,不知道郎君內(nèi)傷可有好轉(zhuǎn)?!?/br> 顧蕭一愣,想收回手已經(jīng)太遲了,唐奉青捏著他的手,探著他的脈搏,眉頭越皺越緊。 “其實也沒什么大礙了?!鳖櫴捲捯魸u弱,不知為何竟有些心虛,唐奉青紅色的眸子黯了黯,此刻屋內(nèi)只他兩人,顧蕭又看不見,他倒也不比偽裝了,取了自己的斗笠與面具放在桌上,折返回來拍了拍顧蕭的背。 “你內(nèi)傷太重,我運功幫你把體內(nèi)紊亂的內(nèi)力導出。” “這怎么好……”唐奉青哪容得他拒絕,撈起他兩條腿脫了鞋襪,推著他上了床,“心無雜念,靜思凝神,郎君,閉上眼睛?!?/br> 略冰的指尖在顧蕭單薄的背后游走,顧蕭敏感地顫了顫,都到了這地步,他也只好依言盤腿而坐,將內(nèi)力運轉(zhuǎn)起來,但很快,另外兩股不屬于他的內(nèi)力相互碰撞,激得他渾身發(fā)冷,咬緊了牙關也忍不住打顫,背后的手適時送入內(nèi)力,將其一并逼退,顧蕭心里一驚,唐奉青竟有如此深厚內(nèi)力,即使是他師傅也對他的病情一籌莫展,他體內(nèi)兩股內(nèi)力太過陰寒,卻遠不及唐奉青的,顧蕭擰結的經(jīng)脈終于被疏通,他提了口氣,運了個小周天,也沒了阻塞之感,不禁大感驚奇,柳成舟與慕容獻放眼年輕一代英雄豪杰,那都是佼佼者,沒想到方至及冠的唐奉青也不遑多讓。 “你……”顧蕭還想說什么,卻只覺背后一重,唐奉青整個人都壓在了他身上,顧蕭嚇了一跳,摸了摸他的臉,只摸到一手的汗,唐奉青竟然沒有戴面具……這顯然不是計較這種事情的時候,顧蕭轉(zhuǎn)過身把人拖上了床,唐奉青仿佛是落進了水里,汗水把他外衣都濕透了,顧蕭只好摸索著去解唐奉青的腰帶,但他摸了幾次都不太對勁,只好從肩膀順著腰一路往下,唐奉青睜開眼的時候,顧蕭正在扒他腰帶,他腦子一嗡,身體卻是無比誠實,僅僅是被心上人胡亂摸了幾下,褲襠里的東西便蠢蠢欲動,他尷尬地拉住了顧蕭的手,“師……郎君,無妨?!?/br> 顧蕭滿手都是唐奉青臉上的汗,他有些不安道:“你身體可有什么異樣?”又有些惱怒唐奉青的莽撞,“本來我體內(nèi)兩股內(nèi)力極為霸道,這么胡來,出事了我一個瞎子,如何是好!” 唐奉青只道是耗盡了力氣,并無大礙,顧蕭只好道:“入秋了且注意身體,你一身的汗,先去洗一洗吧。” 唐奉青應了,卻沒有一點動靜,顧蕭有些心慌,難不成又昏過去了?他趕忙去摸床上的人,卻在唐奉青脖子上觸到了一道猙獰的傷疤,顧蕭心中迷茫,但卻沒時間多想,輕輕拍了拍唐奉青的臉,卻沒有一點反應,顧蕭便慌了神,伸手去探唐奉青的鼻息,手指卻不小心觸上了唐奉青柔軟略冰的唇,顧蕭急到:“奉青?奉青你說說話,可別嚇我?!?/br> 顧蕭腰上一緊,整個人跌進了唐奉青懷中,突如其來的失控感讓顧蕭驚慌失措,手撐著唐奉青的肩頭想爬起來,唐奉青皺著眉,顧蕭體內(nèi)的那股內(nèi)力原本是自己渡過去的,今日幫他祛除兩股內(nèi)力之后,被反噬得厲害,一會兒如墜冰窖,一會兒如身置烈火,一股邪火在他心里揮散不去,又見顧蕭分外緊張,臉上都是擔憂,心里壓抑的欲念更是呼之欲出。 顧蕭臉上染上緋色,他被唐奉青緊緊抱住,兩人身體親密相貼,下腹處鼓脹頂起的東西曖昧地蹭著他,剛才的唐奉青如同在水里滾了一遭,此時貼著他卻又覺得熱度驚人,想來應該是幫他疏導所致,顧蕭挪了挪屁股想離開,卻是蹭著人下腹煽風點火,顧蕭看不清身下人的臉,只覺得撲在他臉上的氣息又濕又熱,像潮濕的氣流。 “顧蕭……推開我?!?/br> 這還是唐奉青罕見地直呼顧蕭名諱,顧蕭心中猶疑不定,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幫唐奉青,但很快他又感到與他緊緊相貼的人冷得可怕,貼著他不停地蹭,想汲取一點溫暖,顧蕭只好回抱住人。他對唐奉青本就知之甚少,尤其是他本人又與傳聞中相去甚遠,他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唐奉青身上的寒氣將他也凍得有些發(fā)抖,但很快又交織進了灼人的熱度,到了這時候,唐奉青會有一絲清醒的時刻,顫著手,克制自己想把顧蕭撕碎的欲望推了推他,“顧蕭,你走……” 面前的人變成這樣皆是因為自己,顧蕭怎么可能丟下他,硬熱的東西精神地撐起一片帳篷,存在感十足地抵在顧蕭下腹處,顧蕭只能忍著不適去扒唐奉青的衣服,但很快,在寒冷的侵襲下,唐奉青忍不住與他交頸相貼,恨不得與人揉至一處,顧蕭扒衣服也扒不下去,蘭蘭小聲道:‘與人交合確實能有效疏通對方淤阻的經(jīng)脈,一路引導,互相修行,各有裨益,乃為雙修?!?/br> 這種時候了,還給他添亂,顧蕭苦不堪言,比起唐奉青冷熱交替的地獄體驗,他也沒好到哪里去,骨頭都快被揉斷了不說,在這樣反復刺激之下,他那玩意兒自然也抬起了頭,眼睛看不見之后,他便敏感許多,唐奉青如八爪魚一樣抱著他,雖然隔著粗糙的布料,但磨蹭起來卻是痛爽并行,即便是唐奉青叫他推開,他也被折騰得沒多少力氣了。 灼人的熱度再次涌上來的時候,顧蕭把心一橫,就當是報答救命恩人,不然今夜誰都別想好過,便掙開了唐奉青的手,騎跨在人身上,抽著屁股下的腰帶,唐奉青顯然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沒了束縛之后,那物事更加昂揚,他不自覺地挺腰撞擊著身上的男人,顧蕭被顛得面紅耳赤,手摸了幾次都不得章法,反倒是身下的人用蠻力震碎了自己的衣物,扣著顧蕭的腰本能地蹭著,想找到入口,顧蕭還沒來得及解開自己的衣服就已經(jīng)被人撕成了碎片。 “顧蕭……顧蕭……師……唔,我……”寒冷重新侵襲上來的時候,唐奉青睜開了眼睛,一雙血紅色的眸子瀲滟著水光,盯著顧蕭咬著唇忍著不適被他頂?shù)囊宦栆宦柕睦仟N模樣,唐奉青繃緊了渾身皮rou,卻免不了被另一個人的體溫抽走所有的矜持,他抽去顧蕭腿間殘余的碎布,雙手捉住了顧蕭小腿,將他的腿掰得更開,下體與他貼得更緊密,顧蕭睜著眼睛,卻一片混沌,只感覺唐奉青每顛一下都奪人心魄,囊袋因著兩具身體瘋狂聳動,有節(jié)奏地互相碰撞,舒服得顧蕭腿根一片麻軟,身體也被頂?shù)谜莆詹涣似胶赓N在了唐奉青胸口,冷熱交替間,只有yuhuo越燃越旺。 唐奉青終于捉住了他的唇,濕滑的舌頭舔過他被情欲逼得guntang的下唇,那兩只手也一路上滑,掰開了他兩瓣屁股,將昂揚的物事納進臀縫間狠狠地撞了上來,顧蕭痛得張了張嘴,軟舌攻勢兇猛地搗進了他嘴里含著他閃躲的舌頭吸舔,牙齒也忍不住咬了上來,吸著顧蕭舌尖上的血,刻進骨髓的血腥味讓唐奉青清醒了過來,但眼前的一切讓他血脈賁張,命根子更是激動得又脹大了些,惹得顧蕭皺眉,唐奉青進退兩難,腦子里全是惡魔在一寸寸剖開他深不見底的欲望。 “成舟,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怎么,怕了?” 唐奉青搖了搖頭,燙著一般將人推開。他要的是面前的人一生平安無虞,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總是涉身險境,委屈自己,他不想顧蕭陷入俗世的泥淖,而自己又是拉他入深淵的源頭,他只能離開,一次又一次的結果都在告訴他,他的存在只會令顧蕭痛苦。 唐奉青屈指成爪,撕開了脖子上還未完全痊愈的傷口,血順著脖頸融入了身下的床單,唐奉青無所謂地笑了笑,反正惡魔會修補好他這副殘破的軀體,他斷不可能乘人之危,柳成舟已經(jīng)死了,他不能讓唐奉青也在顧蕭心里死了。 空氣中漫出的血腥味很快將顧蕭從被推開的懵逼狀態(tài)里拉了出來,他慌張地摸著身下的人,卻只摸到了他脖子上參差不齊的傷口,像是被蠻力撕裂,顧蕭心頭一悸,兩人先前胡鬧的動作遠不能將傷口崩開,難道是唐奉青為了清醒過來自己撕開的嗎?顧蕭心中羞惱,自己都豁出去了,卻沒想到…… 但眼前,唐奉青的傷勢耽誤不得,旖思頓散,顧蕭摸著黑終于拿到了自己的包裹,換了一套新的衣服,走之前,心中一動,他們唐門本就樹敵眾多,奉青愿意對他卸下防備自然是好事,但自己卻不能讓人知道他的真面目,顧蕭摸索著終于找到了唐奉青的面具,仔細給人戴上,才轉(zhuǎn)身去找蘇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