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純劇情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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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奇怪的男人,戴著嚴(yán)密的口罩,只能從那雙泛著淡青色的眼睛看出年紀(jì)不大。 阿薇不是第一次看見他了。 男人付完款,一如既往將藥藏進(jìn)寬大的衣服口袋,沉默的往外走。 阿薇猶豫著,忍不住開口:“先生,這避孕藥還是很傷身體的?!?/br> 男人僵立在原地,單薄瘦削的背影顯得搖搖欲墜,阿薇知道不該多管別人的閑事,還是硬著頭皮道:“你和你的女朋友應(yīng)該都還年輕,別不拿對方身體當(dāng)回事,這種藥的副作用很大的?!?/br> “……謝謝。”這是阿薇第一次聽到男人說話,嘶啞破碎,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 他捂著嗓子低低咳了咳,向外走去。 “阿薇,客人走了?快來快來,節(jié)目要開始了!”同事從隔間探出頭,笑著朝阿薇招手,“我等這場等好久了!” 畫面中,身材高挑清俊的青年穿著修身的白西裝,從黑暗處走向聚光燈下,原本淡漠的鳳眼在眼線勾勒下向上挑起,多了抹多情凌厲的意味。 “啊啊啊純純!”青年開口的同時,同事激動的捂著嘴叫了起來。 阿薇不由自主的被鏡頭中央的青年吸引,在同期藝人中,沈純是另類的矛盾的,三年前他憑著一支和Chary合作的廣告走入人前,從此各路資源、鮮花掌聲從未斷絕。 面對外界的質(zhì)疑他從未有過什么解釋,不管面對什么都是一副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這已然成了沈純獨有的魅力,不需要多說什么,他只要站在那,就有無數(shù)人狂熱的愛著他。 阿薇和同事都是沈純的后援團,她們從沈純剛出道時就喜歡上了這個少年,一步步看他走到了現(xiàn)在的地位。 但今天,阿薇聽著耳邊沈純的歌聲,多少有點心不在焉,她腦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著不久前的那個面帶疲憊憂郁的男人。 他之后應(yīng)該都不會再來了吧…… 小巷里,沈純靠著潮濕的墻一下下吐著氣,毒癮反復(fù)上來的感覺像全身爬滿了螞蟻,不斷噬咬他的血rou,等緩過來后,他抹掉糊住視線的眼淚,抖著手從口袋里拿出那盒藥,冷郁的眸死死盯著上面的字,良久,他撕開兩片藥,塞進(jìn)口中,堅硬的藥衣在牙齒的碾磨下發(fā)出“嗑噠嗑噠”的聲響。 有什么冰冷粘膩的液體從沈純下身處淌出,沾濕了內(nèi)褲,粘噠噠的貼著皮rou。 沈純把藥放回原處,踉蹌地扶著墻根往外走。 車門剛打開,沈純就被一只手大力揪了進(jìn)去,車門應(yīng)聲闔上。 “還好嗎?”沈純趴在男人身上,無力的喘氣,身體在毒品的作用下病態(tài)的發(fā)冷。 趙時光摸了摸沈純的額頭,蹙起眉,他躊躇的將手伸向副駕駛上放著的藥箱,輕聲問:“要用嗎?” 沈純耳朵嗡嗡作響,下意識點了點頭。 冰冷的藍(lán)色液體順著針管推進(jìn)沈純的血液,世界逐漸清晰,沈純從男人身上起來,虛弱的靠著車窗。 趙時光捏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說:“沈純,你戒了吧。” 沈純嫌惡的瞥了眼藥箱,轉(zhuǎn)而挑眉看向男人,向來冷漠的眉眼間竟帶上了絲勾人的風(fēng)情,艷紅的唇微張:“我這樣是因為誰呢?石頭哥?” 他歪頭看趙時光,一雙眼黑沉沉的,似乎什么光都透不進(jìn)去。 趙時光愣愣的張了張嘴,青著臉踩下油門。 他開得很快,顛的沈純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不過他已經(jīng)兩天一夜滴水未進(jìn)了,也不怕吐出什么東西弄臟了車,沈純扯了扯嘴角,苦中作樂的想。 三年前他當(dāng)著眾大佬的面拒絕秦栢玉讓他陪睡的要求,給了秦栢玉好大一個沒臉。 為了給沈純一個教訓(xùn),秦栢玉不知道去哪又把當(dāng)初那三個輪jian了他的混混找了回來,美其名曰當(dāng)他的保鏢。 水深火熱的一個月里,沈純被趙時光趙海和那個傻子鎖在小房間,沒日沒夜的jianyin毆打,他被拍下各種各樣的視頻,喂下各種各樣的東西。 一個月后,秦栢玉在趙海的帶領(lǐng)下進(jìn)入那間屋子,潔白的手帕擋住他的口鼻,好像沈純是什么臟東西般。 他站在床邊,和秦驍相像的臉帶著無盡的諷意:“純純,聽話嗎?聽話就帶你出去哦。” 沈純當(dāng)時的神志已經(jīng)不是很清明了,秦栢玉的到來宛如是救他脫離苦海的彌撒。 “我聽話。”沈純聽到自己說,“我聽話?!?/br> …… 沈純看到自己的手機亮了亮,依稀閃過秦栢玉的名字。 秦栢玉:純純,驍驍要回國了。 沈純猛地睜大眼,秦驍這兩個字在這三年的地獄里幾近被他遺忘,他早就不奢望見到他了。 秦栢玉:怎么不說話?高興傻了嗎? 秦栢玉:純純,記得聽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