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新芽與老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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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新芽與老藤 瑤帝興致大起,早忘了旁人,按住余常在猛烈沖刺,rou體與rou體之間的啪啪聲直擊每個人的心坎,其中夾雜的呻吟更如穿耳魔音,折磨眾人的神經(jīng)。 過了許久,瑤帝終于盡興,從余常在體內(nèi)退出,嫣紅的xue口一時還無法閉合,隱約可見暗粉色腸rou。而余常在已經(jīng)大汗淋漓,宛如虛脫,從案上滑倒在地,再也爬不起。 銀朱不等瑤帝開口,趕緊讓人幫余常在披上衣服扶下去照料,而瑤帝重新穿戴好后一把摟過身旁曇妃,若無其事:“該誰了?” 按順序是田常在??伤ε略佼敱娕R幸,磨磨蹭蹭不起來,最后瑤帝不耐煩了,隨手一指:“你來。” 應常在心里一抖,緩緩起身:“陛下,因為時間倉促,我也沒來得及準備厚禮,身邊只有一卷獻上?!?/br> 他奉上一個厚重的卷軸,銀朱和木槿兩人將卷軸緩緩打開,圖畫堪稱鴻篇巨制,不僅有云華帝國全貌,更有臨近國家的詳細情況,兩旁眾人皆伸長脖子細看。 瑤帝細品之下,頻頻點頭,指著靈海洲的地貌問曇妃:“有錯的地方嗎?” 曇妃回想,道:“不差半分?!?/br> 瑤帝對這份禮物非常滿意:“輿圖繪制得精妙,朕很喜歡。聽聞丹陽應氏多出隱士行者,喜歡遍覽山水,看來確實如此?!?/br> 應常在得意道:“此圖乃祖上游歷三十余年所得,無論道里、準望,還是方邪、迂直都力求精準,輿圖制成后先祖便命人收好,想在合適的時間獻上,今日終于有機會了?!?/br> “丹陽應氏名不虛傳?!爆幍鄣?,“你想要什么獎賞?” 這個問題應常在卻沒想過,一時不知該如何說,此時曇妃道:“陛下,應常在新進宮,還不知該如何討賞,我替他求個賞賜吧。” “那你說說看?!?/br> “不如就從他開始賞菊如何?” 瑤帝大笑。 應常在不知這是何意,卻聽一旁暄妃道:“你還不快謝恩?!?/br> 昱貴人心知是怎么回事兒,急道:“陛下,嘉檸還是新人……” “就是因為是新人,所以才要第一個,這可是榮幸呢?!睍义σ庥?。 瑤帝一指:“脫衣服吧?!?/br> 應常在回過味兒來,拼命護住衣裳:“陛下!我……” “快脫啊……” 他說什么也不肯,這是他的底線了。 瑤帝被駁了面子,有些不高興,手一揮:“罷了,不愿就不愿,別一副朕想強jian你的樣子。” 應常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到座位上,一直低頭不語。此后上來的幾位新人全都忐忑不安,好在瑤帝也沒了這心思,一一收下禮物不再提起其他。 然而,禮物獻完,賞菊便要正式開始。 瑤帝眼睛在位份最低的幾個常在身上打轉(zhuǎn),銀朱揚聲道:“請幾位小主寬衣?!?/br> 幾為新人都面面相覷,最后看向田常在。 田常在到底是經(jīng)歷過一次的,此時就算再不情愿,也慢慢解開衣服,反正現(xiàn)在大家都要脫,他也就沒那么害羞了。 冷常在一看躲不過便認命似的解衣帶,然而另外三人卻還不動彈,尤其是墨常在,巍然不動,好似一個座鐘。 銀朱又說了一遍,這一回,雪常在也開始窸窸窣窣解衣服。 昀皇貴妃瞄了眼瑤帝,后者面上看不出什么,但袖籠下的手指一下下點著椅子扶手,他知道這是不耐煩了。 “應常在和墨常在怎么不動呢,是沒聽清楚還是想抗旨?”瑤帝問。 墨常在原地站起:“并非我們抗旨,實在是大庭廣眾袒露身體,有礙觀瞻。圣人曾云,帳間云雨乃人間至歡,帳外纏綿卻有失德行?!?/br> 瑤帝眉間跳動,臉色難看極了。 “大膽!”昀皇貴妃出言喝止,“你的意思是皇上言行失德?” 墨常在本意是想規(guī)勸瑤帝不要當眾臨幸,未曾想話沒說完就被扣了帽子,急忙辯解:“不是的,我怎么敢……” “那你是什么意思?”曄貴妃逼問。 昱貴人看得心焦,對墨常在稍稍搖頭讓他別再說話,然后站起來對瑤帝欠身:“陛下息怒,墨常在沒有半分不敬之意,實在是他平日里讀書都讀死了,所聽所想都是書上酸腐之言,哪里真體驗過幕天席地間乾坤交融的自然淋漓之感?!闭f著再次下拜,“所謂不知者無罪,陛下圣明,就寬宥一次吧?!?/br> 昱貴人這話說得極高明,既解了圍又暗中褒揚墨常在有學識,同時還把上不了臺面的野合說得好像是順應天地之意,瑤帝聽了心里舒坦許多,眉開眼笑:“就數(shù)你這小嘴兒最會說話。行吧,朕這回就不追究了?!?/br> 墨常在感激地對昱貴人微笑,然后謝恩,剛想坐下,卻聽昀皇貴妃說:“皇上免了你的不敬之罪,你還要抗旨不遵嗎?” 墨常在有些不知所措,他以為事情到此為止了。 就在脫與不脫之間猶豫時,曇妃突然道:“陛下,新進的常在們年紀小抹不開面子也是情有可原,不如就讓宮里的老人兒們做個榜樣,權(quán)當給他們示范,要不然他們也不知該如何做?!?/br> 瑤帝當然沒意見,誰脫不是脫,當即同意,問在座其他人誰愿意。 可誰都不愿意。 昀皇貴妃道:“我看誰提議誰先來,如何?” 此話一出,馬上得到曄貴妃和暄妃的附和。 曇妃微微一笑,毫不慌張,對一副看好戲的瑤帝說:“陛下,現(xiàn)在后位空缺,皇貴妃便是六宮之首,既統(tǒng)領(lǐng)后宮,理應也該首先做表率,不如就皇貴妃為先,該怎么做我們也好學著些,免得以后賞菊宴弄得亂七八糟。” 昀皇貴妃沒想到曇妃會這樣說,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其實并不喜歡做這事,現(xiàn)在當著所有人的面讓他如此,分明就是挑釁。 他急聲道:“陛下,我……” “又身體不適嗎?”旼妃突然插口,“怎么皇貴妃總是在陛下興頭兒上時身體不舒服?” 曇妃笑道:“難道皇貴妃不愿意為皇上獻身?” 瑤帝看看他們幾人,然后說:“莫非愛妃嫌棄朕?” 昀皇貴妃硬著頭皮道:“陛下是天之驕子,我怎么會嫌棄,我還怕陛下嫌棄我呢,畢竟這么多新枝嫩芽,我這根老藤可不好意思丟人現(xiàn)眼?!?/br> “你是帝國最貴重的人,誰敢笑話你。”瑤帝似有若無地瞥了一眼曇妃,說,“對吧?” 事已至此,昀皇貴妃再也找不出借口推脫,強帶著笑意來到殿中展開雙臂讓章丹幫他寬衣解帶。隨著衣衫一層層墜落,顏面蕩然無存。當肌膚直接暴露在空氣中時,他不由自主地抖動了一下,不知是心冷還是身冷。殿中極其安靜,那些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刺得他耳朵疼,眼底折射出的恨意直射曇妃。 曇妃帶著勝利的微笑,把人上上下下看個通透,故意調(diào)侃:“還說是老藤,我看分明就是條初春的柳枝?!?/br> 瑤帝腿間的邪火再次上涌,急不可耐地走到昀皇貴妃面前,勾起下巴吻上去,然后打橫抱起進了一旁的小花廳,不一會兒就傳來嬌喘呻吟。 在座的人都很不自在,全都低著頭想自己的事,離小花廳最近的墨常在聽得最真切,耳尖都羞紅了,雖然他進宮前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也接受過相關(guān)指導,但真遇到時依然不能做到坦坦蕩蕩,就像剛才的事,也不知哪根筋忽然搭錯了,非要和皇上較真兒認死理。 曇妃心里也不好受,嘴唇都抿白了,臉色幾經(jīng)變幻,最后跟銀朱說:“讓大家都散了吧。” 銀朱沒有瑤帝諭旨哪敢傳令,說:“這得問皇上的意思……” “就按我的意思辦,皇上要怪罪你就說是我吩咐的?!睍义f完率先離去。 銀朱無法,又不好真的為這點事兒打攪瑤帝,只得照辦。 而直到人都走光了,瑤帝和昀皇貴妃也沒從花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