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 出言相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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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羽寒繼續(xù)撥弄韓墨的衣衫,他的唇繼續(xù)往下來到他的腰線時,韓墨回過神用力捂住自己的衣衫,趁著羽寒還沒反應過來提著衣服紅著眼眶跑掉了。寂靜的臥房中,羽寒滿臉落寞地跪坐在床上,手中還攥著那布滿鮮血的床單。 這床被單就是當初他傷害韓墨時留下的,當時他以為這是他留下關(guān)于韓墨的最后的遺物,自始至終舍不得扔掉,每天夜里伴他入睡,現(xiàn)在韓墨回來了,他壓根就沒想到把它處理掉,而被他親眼撞見,腦海又重新回想起生不如死的一幕。當初春夏秋冬對他痛下殺手,他一度以為是羽寒親自下的指令,所以才對他痛恨不已。 等韓墨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獨自跑到了閻魔殿后山的斷崖,冷風吹拂,他的思緒漸漸飄了回來,當初他就是被四大護法擰斷手腳從這個地方打下去后遇見玄塵的。一切都是從這個地方開始,他的命運開始出現(xiàn)天差地別的變化。 正當他愣神期間耳邊響起了腳步聲,他原本以為是羽寒追過來了,側(cè)眸一看原來是秋霜,他好奇問道:“你怎么來了?” 秋霜嘆了口氣慢慢上前與之并肩,實話實說:“方才我見到你從教主的房里跑出來了?!?/br> “嗯?”韓墨不解望著他。 秋霜鼓起勇氣繼續(xù)說道:“我希望你能原諒他,雖然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護法,沒資格說這個話,但是這么多年我親眼見到教主活在痛苦之中萬劫不復。痛苦使人迷失心智,強大如教主這般的人也不例外,失去你以后他經(jīng)常走火入魔大開殺戒,只有你才能令他稍稍恢復幾分理智。” “那又如何,從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不正常了?!表n墨淡漠說道,他從不認為羽寒變成這樣他能有什么責任,事實上他也確實沒有。 “我知道我的說辭有點牽強,我要告訴你的是,當初春風,夏月跟冬雪聯(lián)手害你一事不是教主吩咐的,是春風他們早已對你懷恨在心,趁著教主走火入魔自發(fā)商議決定的?!鼻锼f著,然后對他反問道:“難道你就沒有半分奇怪嗎?以前四大護法形影不離為何如今只剩下我一個?”? 韓墨被他說得心頭咯噔,表面依舊故作淡漠,反問道:“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你們四個神出鬼沒的不在一起也很正常?!?/br> “當你被打下斷崖以后,教主親自取了他們?nèi)齻€的首級。”秋霜嚴肅說道。 這下韓墨眼中的震驚都掩飾不住,他瞠目結(jié)舌地望著秋霜喃喃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你自己看吧。”秋霜說完遙指斷崖山頭,只見旁邊還真的立了三個不起眼的碑位,韓墨走過去定睛一看,居然是春風,夏月跟冬雪的。秋霜走來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你該相信吧,教主特意把他們?nèi)齻€葬在這里,寓意是讓他們給你陪葬?!?/br> 韓墨怔在原地沒有反應,秋霜說完這些話后臨行前勸告道:“我來沒別的意思,我希望我的一番話能讓你對教主好一點,因為他真的很可憐?!?/br> 斷崖前的冷風有點大,刮得韓墨臉頰生疼,額前的棕雪色劉海被徹底吹亂了,連帶馬尾也被吹得空中亂舞,他眺望著遠方層巒疊嶂的山脈,眸子看不出情緒,直到雙頰吹得通紅,這才轉(zhuǎn)身往山下的小徑走去。 突然雪白的絨球憑空而出,落在他跟前爹爹地討好嚷嚷個不停,他頓住腳步,把小貍抱在懷里,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小腦袋,溫柔笑道:“你怎么來了?” 這時林謙也出現(xiàn)了,笑意清淺道:“小家伙好久沒挨著你了,想念得緊,趁著你身邊無人才敢現(xiàn)身相見?!?/br> “傻小貍,想見爹爹隨時見不就好了嗎?”韓墨無奈笑著繼續(xù)摸摸它,誰知小貍嬌憨說道:“因為小貍知道爹爹最近煩心事很多,不想給你添麻煩嘛?!?/br> 韓墨抱著它往下山走去:“爹爹最疼小貍了,怎么會覺得小貍麻煩?!?/br> 林謙跟在他身后,不小心見到他耳畔的吻痕,知道那是羽寒落下的,不由得眼神四處亂瞟,沒話找話:“師弟啊,你跟教主怎么樣了?” “我能跟他怎么樣?”韓墨抽空回眸瞥了他一眼不以為然。 林謙見他淡定至此悄悄放下心來,好歹他可是親眼見到韓墨被羽寒拐回房里,現(xiàn)在見他如此說道,想來沒發(fā)生什么更進一步的事情吧,他腦海迅速思索期間,嘴里繼續(xù)問道:“那夜白呢?我看你跟夜白回來以后,都沒空搭理人家?!?/br> 韓墨這下聽出不對勁了,腳步停頓抱著小貍轉(zhuǎn)身的同時悄然捂住它的雙眸,然后吻住他的雙唇,用行動把他接下來的話給堵了回去,一招見效后,他抱著小貍轉(zhuǎn)身繼續(xù)下山,邊走邊道:“我的事情自有分寸,倒是師兄,你一個勁兒為別人考慮,就沒考慮自己?” 眼見他越走越遠,林謙紅著臉站在原地,尋思這傻瓜師弟是越來越精明了,連偷襲這招都用的如此熟練。 韓墨走了半晌,發(fā)現(xiàn)身后沒動靜,又停下腳步回頭望著他,直言道:“大家都在考慮自己,就你這個傻師兄在考慮別人,我看你才是癡兒一個。” “呵呵,癡兒就癡兒吧,誰讓傻師兄永遠把你的需求放在第一位呢?!绷种t笑著走過去一把攬住他的脖頸拐著他下山去了。 回到閻魔殿后,韓墨特意避過羽寒的居所,重新回到玄塵養(yǎng)傷的客房,推門而入笑意盈盈道:“喲呵,我又回來啦?!?/br> 玄塵放下手中的經(jīng)書,含笑額首道:“歡迎回來。” 韓墨抱著小貍,帶著林謙來到他床邊坐下沒話找話:“方才我離開后,小師傅沒有感到寂寞吧?” “哪里的話,有如此之多的經(jīng)書陪著小僧就很好了?!毙m說著抬眸示意道,只見他床頭柜上擺放著數(shù)本又厚又重的經(jīng)書,養(yǎng)傷數(shù)月以來就靠它們打發(fā)時光。 “哼哼,你這回答還真教人失望,我還以為你會找我撒嬌讓我陪著呢。”韓墨挑眉嘟嘴嬌憨姿態(tài)一覽無余。 玄塵拿他沒轍,佯裝嗔了他一眼:“小僧真是拿你沒辦法,你一天不來調(diào)戲小僧就渾身難受是吧?” 旁邊林謙捂著肚子忍笑差點憋出內(nèi)傷,誰遇到這又愛又恨的師弟不是感到頭疼不已欲罷不能?窗外夜白望著里面和樂融融的一幕,唇角不自覺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