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章 風頭無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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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龍少主娶妻一事傳遍五湖四海, 再加上夜滄海親筆下的喜帖,瞬間把這場婚事推向了史無前例的至高點。 就連宮中皇上跟太后都收到了消息,知道夜白即將迎娶男子為妻的事情,紛紛感到荒唐且不可思議,但同時也對韓墨產(chǎn)生更為嚴重的好奇心。 究竟是什么樣的男子,居然心甘情愿令御龍山莊大張旗鼓,廣告天下。 令羽寒更為惱火的是,無論他走到哪里,耳邊永遠傳來關于韓墨跟夜白即將成親的竊竊私語,為此他還暴怒之下殺了幾個礙眼的狗弟子,因為他對此事忌諱莫深,教中再也無人敢肆意討論。 深夜之際,他獨自坐在閻魔殿,一動不動,好似尊雕像坐到??菔癄€。 此刻他面無表情坐在寶座上,波瀾不驚的赤色雙眸看不出任何情緒,而他的腦海一遍又一遍的回憶著韓墨在他身邊的點點滴滴,以及他掉下懸崖的場景。 就是這么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不光活著回來了,還打傷了他,得償所愿的跟夜白成了親,成為夜滄海的乘龍快婿。 不論何事他都能容忍,唯獨成親這事,絕對不行! 想到此處,他的眸子變幻不定,倏然,他站起身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婚禮前夕,夜白作為準新郎官被夜滄海拉去應酬皇親國戚,以及高堂滿座的武林德高望重之士。 被布置得喜氣洋洋的婚房內(nèi),韓墨傻里傻氣地摸了著后腦勺,對著夜青冥嘿嘿笑個不停。 夜青冥見他美滋滋的,又不忍心打斷他,耐著性子倒了兩杯春茶,遞給他一杯揶揄道:“再美下去,小心牙齒都給你笑掉了?!?/br> 韓墨雙手接過茶杯,肅然起敬道:“若非前輩成全,韓墨哪里能有今天?!闭f著端著茶杯,起身來到夜青冥跟前跪下,認真說道:“明日大婚,恕韓墨不能光明正大敬您老人家,這杯茶就當是我提敬你的?!?/br> 夜青冥眼眶一熱,接過他手中的茶杯,單手把他攙扶起身,高興道:“好孩子,難為你有心了?!?/br> 韓墨搖搖頭:“因為莊主為了替您保密身份,所以才出此下策,等婚禮舉行完畢,我跟夜白再親自前來敬你一杯?!?/br> 夜青冥放下茶杯嘆了口氣:“其實敬不敬茶我倒無所謂,只要你跟夜白和和美美,開開心心就好。” 他說完站起身拍了拍韓墨的肩膀,打開房門揚長而去。 在門外久候的林謙見夜滄海出來后,恭敬地上前點頭行禮,夜滄海示意道:“他在里面,你進去吧?!?/br> “嗯。”林謙回應越過他進了房間。 夜青冥見狀徑直來到庭院,聽著前院傳來的熱鬧喧嘩聲,不免有些唏噓,這時,艷揚天來了,對著他微笑道:“難為你了,夜莊主跟少莊主在前廳忙的不亦樂乎,你卻要在此地望月興嘆?!?/br> 他說完這話的時候,眸中詭異一閃而逝,由于天色太暗,夜青冥也沒有察覺,再加他是韓墨的師傅,被他自動歸納為友方,所以忽略他語氣中的不敬。 “呵呵,我無妨,方才林謙進去看韓墨了,想必你也是來找他的吧。”夜青冥禮貌回話。 誰知艷揚天從背后掏出兩壇子酒,笑瞇瞇來到他身邊道:“我是來找你的?!?/br> 夜青冥明顯一愣,但是沒有拒絕,隨后跟著艷揚天去了后山的玉溪閣,眼下整個御龍山莊,唯獨此處最為僻靜,他以為艷揚天好心好意尋他吃酒解悶,也就沒往心里去了。 婚房內(nèi),林謙諸多感慨地望著韓墨,他張開雙臂道:“明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日,以后再也沒有機會抱抱你了。” 韓墨聞言小跑撲進他懷里哽咽道:“不管怎樣你還是我的師兄。” “傻瓜,大喜之日跟個姑娘一樣哭鼻子,成何體統(tǒng)。”林謙輕輕放開他,憐惜地用指腹擦拭他眼角的淚花兒。 “哼!誰哭鼻子了,我只是有點情不自禁而已?!表n墨任由他擦完淚花兒,還在臉上亂抹了一把。 他笑著拉著他來到桌邊坐下,從懷中掏出一副骰子放在桌上說道:“你來得正好,小白現(xiàn)在忙得沒有時間陪我,不如你來陪我一起玩吧。” 林謙寵溺一笑,隨著他坐下問道:“猜大猜小?” 韓墨激動點頭:“嗯,贏的可以命令輸?shù)哪俏蛔鋈魏问虑?。?/br> 林謙故意壞笑反問:“你確定?” 韓墨有點懵了,不確定說道:“確定.......再說我們小時候不都是這么玩兒的嗎?” 林謙意味深長地望了他一眼:“那好吧,我再陪你玩一把就是了?!?/br> 正當他們在房內(nèi)玩得熱火朝天,一道黑色身影乘云駕月悄然而來。羽寒的身子蜻蜓點水般輕巧地落在他們的頭頂,幾乎沒發(fā)出任何響聲。 這時林謙的聲音傳來:“方才我見夜前輩在你房中逗留多時,他跟你說什么了?” 韓墨漫不經(jīng)心回答:“沒有啊,就是聊聊天而已。”他說著放下手中的骰子,略傷感道:“可惜了夜前輩,他對我那樣好,結(jié)果連杯茶都喝不到。” “嗯,夜莊主的安排是正確的,眼下不少人暗中對夜前輩虎視眈眈,安全起見,還是不要讓他現(xiàn)身的好?!绷种t寬慰說著,然后他也放下骰子,試探性問道:“假如,如果我是說假如,假如師傅對夜前輩有什么想法,你站哪邊?” “什么想法?”韓墨傻兮兮問道,而后突然恍然大悟,起身對著林謙的后腦勺用力拍下去,不可思議嚷嚷道:“你說什么呢?師父怎么可能對夜前輩有這種想法?” 林謙一看就是他想歪了,無奈摸著后腦勺,沒脾氣道:“算了,跟你說也是對牛彈琴,我還是好心提點你一句,不要讓他們兩人單獨相處?!?/br> 這下韓墨更是激動得狂扇他后腦勺:“你說什么胡話呢?他們兩個絕不可能發(fā)生任何事情!再說了他們加在一起都一百多歲了能擦出什么火花?” 林謙被扇的叫苦不迭,連連閃躲,實在沒辦法只好起身把韓墨牢牢抱進懷里,求饒道:“我的好師弟,你再拍下去,親愛的師兄就要被你拍傻了?!?/br> 韓墨扭捏不依:“讓你鬼話連篇,還亂不亂說話了?!?/br> 屋頂?shù)挠鸷丛谘劾铮械呐瓪獐偪穹?,恨不得現(xiàn)身直接殺了林謙,就這個武功不高其貌不揚的半吊子,也敢染指他的小墨墨! 林謙沒轍,只好連連求饒:“當我沒說,當我沒說,師傅去哪兒了?怎么整晚沒見到他?” 韓墨聽他這么說也跟著冷靜下來,好奇說道:“對哦,明天就是我的大喜日子,他今晚怎么不來找我喝酒?” 天邊烏云弊月,玉溪閣的崖邊狂風獵獵,吹開夜青冥的衣帽,露出與夜滄海別無二致的真容,他高舉手中的酒壇,對著艷揚天示意道:“艷大俠請。” 艷揚天抱著酒壇,一雙眼睛時而在他面上瞟來瞟去,笑得宛如狡詐的狐貍,碰壇示意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