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 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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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前星玥把林謙盯得死死的,壓根就沒機會起身去找韓墨,旁邊還有艷揚天似有若無的目光令他渾身不自在,不得已只好佯裝淡定坐在原地。 慕容擎蒼見狀起身前去尋找韓墨,反正又沒人盯著他,與林謙相比,他可要自在多了。 此時韓墨獨自雙臂抱胸依靠在樹干旁,思緒放空,只想獲得片刻寧靜,無論是林謙也好還是星玥也罷,多多少少令他有點喘不過氣來,現(xiàn)在尋著獨處的機會,自然不想早早回去。 突然他肩膀被慕容用力拍了一記,嚇得他陡然回神,察覺到是慕容后才悄然松了口氣。 慕容擎蒼玩味道:“我說你出恭怎么這么久,敢情是獨自在這里偷閑?!?/br> 韓墨點頭道:“嗯,就是借口出來的。”不然的話他也出不來。 “恕我這個兄弟多嘴,你跟神醫(yī)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慕容擎蒼詢問。 韓墨望月嘆息,什么關(guān)系?這說來可就復(fù)雜了,明明是簡單的醫(yī)患關(guān)系,結(jié)果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跑偏了。 慕容擎蒼見他不回話,以為是他不愿回答,只好松口道:“你不想說就算了,只是好奇而已?!?/br> “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韓墨誠摯地望著他,繼續(xù)說道:“如果當(dāng)初不是他愿意出手相救,我還只是個半死不活的廢物,他于我有再生父母之恩?!?/br> 面對話語中巨大的信息量,慕容擎蒼感到無比驚訝,片刻后他神情嚴(yán)肅道:“半死不活?誰干的?是不是百里玉檀那個家伙?” 韓墨搖了搖頭“跟他沒關(guān)系。” 慕容擎蒼繼續(xù)說道:“那你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能不能說出來讓我?guī)蛶湍???/br> “已經(jīng)過去了。”韓墨說完便轉(zhuǎn)身回去了。 對于他來講,過去所經(jīng)歷的血淋淋的痛苦,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興趣把它剖開給別人看,不想受到別人的同情,更不需要他人的憐憫,鬼門關(guān)他都走過來了,以后他也會堅定的活下去。 慕容擎蒼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那種淡漠跟疏離,緩緩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當(dāng)韓墨回來時,星玥瞬間展開笑顏,把身邊的空位拍得啪啪作響,熱情召喚道:“快來快來,我都等你半天了?!?/br> 林謙無比委屈地瞥了韓墨一眼,不知道為什么這位大名鼎鼎的神醫(yī)自從他出現(xiàn)開始,就無時不刻的在針對他,印象中他不認識神醫(yī)也沒得罪他吧? 旁邊夜青冥幾番拿眼神示意星玥不要那么囂張,結(jié)果愣是被對方忽視,整晚下來看得他火氣上涌。 艷揚天還是追著他不放,繼續(xù)追問道:“不知老哥跟韓墨是如何相識的呀?我看你跟那小子都挺在乎他的?!?/br> 那小子自然指星玥了。自從他們回來后為了低調(diào)行事,從未對外人泄露身份,艷揚天是不知情的。 夜青冥盤坐于篝火前,帽檐下的半張臉在火光的照映下忽明忽暗,只見他薄唇輕啟道:“韓墨于老夫有著不解之緣,老夫關(guān)心他也是應(yīng)該的?!?/br> “嗯,小墨墨那嘴皮子素來招人歡欣,你喜歡他也無可厚非?!逼G揚天說著又追問道:“敢問老哥尊姓大名?” 說半天還是套話來了,夜青冥又怎會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旋身而起,飛向身后的大樹,尋了樹杈中間做落腳地,省得對方呱燥。 好家伙,艷揚天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仗著輕功好使直接飛身到他對面站著,繼續(xù)糾纏不休道:“反正天色還早,就陪小弟再嘮上幾句唄?” 這時夜滄海走到樹下,對他招了招手,和氣笑道:“不如艷大俠下來跟老夫談?wù)勴n少俠跟小兒的婚事如何?” “喲!這事可行!小墨墨終于要成親了!這嫁徒弟的心情比嫁兒子還要開心!”艷揚天說著蹦跶下來,不再繼續(xù)糾纏夜青冥。 面對艷揚天跟夜滄海離去的身影,夜青冥輕輕松了口氣,不是他故意不表明身份,而是他的身份太過敏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僅僅夜青冥三個字,就足以在江湖中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更遑論他隱姓埋名藏身破廟是為了躲避仇家追殺,若是透露身份,無疑把自己重新推向風(fēng)口浪尖,他沒那么傻。 此刻他的視線下,只見星玥重新挽著韓墨的胳膊,迫使他往自己懷中帶,兩人貼得嚴(yán)嚴(yán)實實,毫無縫隙,旁邊的林謙一臉幽怨的神情,如此場景倒是讓他有點看不懂了。 韓墨不是口口聲聲鐘情夜白嗎?這兩個臭小子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心頭同樣涌起不好的預(yù)感,尤其是他親眼見到星玥對韓墨的所作所為以后,他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莫非韓墨跟這位叫林謙的還有什么瓜葛吧? 想到這里,夜青冥頭都大了.......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韓墨顧不得渾身僵硬,率先起身,那一左一右靠在他肩膀上的星玥跟林謙猝不及防來了個親密相撞,頓時痛得他們兩眼冒淚花。 只見他跑得比兔子還要快,邊走邊道:“都天亮了,我們快點動身啟程吧。” 夜滄海睜開雙眼指示慶元杰率領(lǐng)弟子可以著手準(zhǔn)備上路了。 這次韓墨學(xué)聰明了,沒傻頭傻腦往車廂里面鉆,而是尋了匹馬,策馬前行。 慕容擎蒼不想湊星玥跟林謙的熱鬧,也要了匹馬跟韓墨并肩前行,車廂內(nèi)就只剩下林謙跟星玥,而星玥又對林謙充滿敵視,當(dāng)著令他無所適從。 馬車行駛一段路后,星玥坐在他對面,冷不丁說道:“你對韓墨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到了。” 一句話嚇得林謙渾身僵硬,他牽強笑道:“是嗎?” 星玥充滿醋意道:“少跟我裝傻了,昨晚你抱過他吧?身上的吻痕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br> 林謙傻眼了,能見到韓墨身上吻痕的豈非一般人? 星玥見他呆頭呆腦的,頓時一股無名火涌上心頭,大力攥住他的衣襟迫使他望著自己,目光咄咄逼人道:“我知道你是他的師兄,但是在他生不如死的時候是我照顧他,陪他共渡難關(guān),你最好搞清楚點,如果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對他動手動腳,小心半身不遂。” 林謙什么時候逃離車廂的,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只知道這傻瓜師弟不光有了夜白跟羽寒,現(xiàn)在又闖進了一個星玥,他算是明白對方一路仇視是從哪里來的了,頓時感到世界崩塌天旋地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