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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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門窗大敞,一股殺氣撲面而來,韓墨還未來得及起身,玉虛子便眨眼來到他跟前,雙眸陰鷙地打量著他,咄咄逼人道:“你就是那個小野種?” 夜白也察覺到來者不善,他想出面攔截,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虛幻,他單掌在韓墨面前頻頻揮手,示意他不要愣神,讓他快跑。 韓墨只是感覺自己鬢邊略帶風聲,卻什么也看不見摸不著,他起身將夜白護在身后,面無表情望著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哼,你知不知道已經不重要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取你小命的,就足夠了。”說著玉虛子手持長劍朝著韓墨迎面刺來。 說時遲那時快,韓墨下腰巧然避過,雙臂反撐石面,長腿橫掃對方手中劍身。 玉虛子一擊未中,不死心提劍反刺,韓墨縱身飛躍再度避過,腳尖輕點房梁,幾個縱身起落,躍至屏風外面對玉虛子道:“不知在下與前輩有何過節(jié),前輩一來便要置在下于死地?” 玉虛子咬呀切齒地望著他,不甘心被他逃走,提劍追了出去,如附骨之蛆對他窮追不舍。 顯然韓墨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也是盡力躲避不直面交鋒,最好是拖到師傅跟師兄他們前來救場,打定主意后他更加不會還手了,使勁全身解數(shù)與她纏斗到底。 小小的客房施展不開,他便跳脫到了走廊,順便將她引離夜白的危險地帶,而他的意圖夜白也看的一清二楚。 眼見數(shù)次劍鋒悄然擦過,潛意識中的夜白更是急得為他捏了把汗。 他知道韓墨菜鳥一只,武功一般,唯一就輕功稍微過的去,幾次都心臟蹦跶到了嗓子眼兒,然后見他平安避過又松了口氣,如此這般數(shù)次后,他實在忍不住想要親自上場了。 終于艷揚天跟林謙他們到了,僅僅小半刻鐘,對夜白跟韓墨來講好似數(shù)個時辰那般漫長,饒是韓墨再靈巧會躲,依舊掛了不少彩,看得夜白一陣心疼。 眼見韓墨閃躲逐漸吃力,艷揚天毫不猶豫跳入二人打斗的包圍圈中,接下玉虛子的所有攻擊,并反手一掌拍向了她的胸口,將她逼退數(shù)米遠,嚴肅道:“有什么不滿你可以沖著我來,干嘛要拿這些小弟子出氣?” 玉虛子穩(wěn)住身形,喉頭泛腥并從唇角溢出些許血跡,她死死盯著艷揚天,眼中的瘋狂一閃而逝“你終于舍得為了這個野種殺我了是嗎?” 艷揚天皺著眉頭陷入沉默,他實在不知玉虛子為何突然會變得瘋瘋癲癲,什么滿嘴的女人跟野種,他一個也不知道,離開她以后,至今都是孑然一身,哪兒來的女人跟野種? 玉虛子則當他默認,更是糾纏不休“若是你想殺我就盡管來吧!” 說完她持劍再度往艷揚天門面刺去,艷揚天閉上雙眼站在原地,一陣疾風擦肩而過,鬢邊一縷長發(fā)順著臉頰飄落下來。 “你為什么不還手?” 玉虛子手中的劍鋒與他的脖頸僅隔半指之遙,若是她方才沒及時收手,艷揚天早就人頭落地了。 艷揚天絲毫不避忌對方手中的劍刃,神色凝重地與之對視,嚴肅道:“我只想弄清一件事,究竟你嘴里念念有詞的女人跟野種究竟指的何人?” “事到臨頭你還要跟我裝傻充愣?” 玉虛子氣得手中長劍直哆嗦,隨著她劍刃又逼近一分,艷揚天的脖頸微微沁出些許血跡。 韓墨擦了擦額角上的細汗,扶著手臂上的傷口慢慢來到艷揚天身后,好奇道:“師傅跟玉掌門可曾有過節(jié)?” “頗有淵源?!逼G揚天說完四個字便不再理他。 韓墨獨自在旁百思不的解,當初師兄也是這么說的,眼下看兩人好似過節(jié)還不一般,難怪玉虛子當初聽聞他自報家門后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玉虛子仔細打量著韓墨的眉眼,依稀有幾分眼熟,劍尖直指韓墨門面,對著艷揚天咄咄逼問“這位是不是你當初帶回金鷹教的小野種?” 艷揚天聞言想起什么似的,陡然渾身一震,側眸打量著韓墨,反問道:“當初你不會是為了他,才對我不告而別的吧?” “呵,帶著野種私奔難道還要我去求你嗎?” 玉虛子越說越氣,劍尖猛然朝前刺去,情況危及之下韓墨愣在當場不知退避。 艷揚天擔心傷他,快速將他攬進懷中,反身以背抵御玉虛子的長劍,玉虛子見他不惜以命相護,氣得長劍挺進,赫然,劍尖刺入他的后背。 遠處夜白的魂魄驚得倒抽一口冷氣,若不是艷揚天護他,韓墨性命危矣。 韓墨震驚地望著艷揚天口吐鮮血,怔怔呢喃“師傅.......” “好小子,懂事了,終于不再叫我臭老頭兒了。”艷揚天咧了咧嘴欣慰笑道。 玉虛子不可置信地望著艷揚天,松掉手中的劍柄,自言自語“你為什么要護他.......”說著,睚眥欲裂,恨聲喝道:“為什么要護著這個野種!艷揚天,你活該失去你的親生兒子!”說完雙眼通紅眼含熱淚眨眼消失在錢塘客棧。 瞬間,艷揚天幡然醒悟,這才意識到他們之間好像有什么難以解開的誤會。 從對方的話語來看,自己本應還有一個兒子。 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失去了這個兒子,所以玉虛子才把所有過錯歸咎到自己身上,因此才會變得冷酷無情,瘋瘋癲癲。 艷揚天反手拔掉劍柄,慘白著臉對韓墨微微松口氣“你這邊完事后就先隨師兄回教吧,過段時日我們在教中匯合?!?/br> “師傅!”韓墨望著艷揚天負傷欲走急忙喚住,艷揚天回望他“還有事嗎?”韓墨黯然搖了搖頭,然后輕輕道:“保重.......” 艷揚天點了點頭,然后尋著玉虛子的蹤跡追去,他一定要當面問清楚究竟發(fā)生何事。 他帶著韓墨回金鷹教一事他從未對任何外人提起,也從未告訴別人關于韓墨的身世來歷,在教內也僅僅只是宣稱外面云游時撿回來的,怎么到玉虛子口中就變成了野種? 他走后,林謙跟慕容擎蒼來了,正好見到他遠去的身影。 二者雙雙來到韓墨身邊,望著他身上的傷痕,自然想象得出方才有過一場惡戰(zhàn)。 林謙掏出帕子上前給韓墨包扎傷口,然后詢問道:“師傅臨走前可交待什么事項?” 韓墨點點頭“有,他讓我隨你回教?!?/br> “行,我們明早就動身?!绷种t了然點頭。 “可我不能就這樣跟你回去?!表n墨收回自己的胳膊,正色道:“夜白寒毒一日未解,我便一日不隨你回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