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修羅戰(zhàn)場
書迷正在閱讀:用長批解決等邊三角形難題【末世】、小漂亮和他的金主男朋友、海棠味大奶糖、雄行第三部:我的浪蕩教導、云華艷情史(男男宮斗)、被魔物改造以后、馴化、生而為奴任您消遣(sm床奴受np身心雙虐)、[總攻]抖S的督軍大人、陛下雌伏
韓墨他們抬頭一看,沒想到玉虛子不知何時跟素研纏斗到了一起,素秋跟素彤鬢角凌亂,衣不蔽體地手拉著手順著她們的身影奔跑到了前院,結(jié)果不期然有遇到了韓墨等人,頓時一張玉顏羞到無地自容。 玉虛子一邊手持長劍將素研逼腿數(shù)十米遠,一邊抽空對她們怒喝道:“愣著做什么!還嫌不夠丟人現(xiàn)眼嗎!” 素秋率先回過神拉著素彤轉(zhuǎn)身跑近了宮殿,順著殿內(nèi)一路小跑到了自己的廂房,飛快換好衣物再出來。 素研落在屋檐上仰天狂笑,凄然凜冽,一襲黑衣長發(fā)恍若鬼魅,就連背后的月色都透著幾分森然,那凄厲的笑聲,猶如鬼哭狼嚎,不堪入耳,聽得在場眾人無不頭皮發(fā)麻。 “可笑!可笑!實在太可笑了!” 素研說完緊接著又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笑聲,譏笑,訕笑,嗤笑,恥笑....... 她笑的就是玉虛子,笑她高傲狂妄,笑她視人命如螻蟻,更笑她對身邊弟子一無所知。 玉虛子被她笑得臉色鐵青,手中長劍挽作劍花背負身后,單手遙指素研呵斥道:“你閉嘴!這里論不到你笑!” “哈哈哈哈哈,憑什么不準我笑?我就是覺得好笑極了,你能奈我何?”素研說完對著院中看戲的眾人大笑道:“給你們講個笑話,從前有個女人,因為她年輕的時候受過情傷,終其一生,不準身邊任何弟子男歡女愛,不然就得人頭落地?!?/br> “從一開始大家還嚴守戒律清規(guī),一心向道,后來便有人耐不住寂寞,開始尋求了男女之情,她們的下場無一例外,都死在了這個女人的手里,可再后來,她身邊的弟子們開始另辟蹊徑,既然男女之情不行,那金蘭之好行不行?” “哈哈哈哈哈?。?!”說到這里素研重新發(fā)出諷刺的笑聲“好個金蘭之好!終于被我目睹了所謂的金蘭之好?。?!” “玉虛子!你手下的弟子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全是你咎由自??!咎由自??!七情六欲乃人之本性!你滅情絕愛就是與天地為敵!與眾生為敵!今晚我就要為了我的夫君孩兒替天行道!拿命來吧!??!” “閉嘴!閉嘴!!你個小賤人給我閉嘴?。?!” 玉虛子氣急敗壞地與素研重新纏斗到了一起,所過之處天崩地裂,爆炸四起,后院廂房化作一片廢墟,不少弟子死的死,傷的傷,四下奔走逃散。 眼見雙方見招拆招不下數(shù)十個回合,終于玉虛子技高一籌,將素研打傷在地,正當她準備下殺手取她首級的時候,艷揚天現(xiàn)身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艷揚天捻葉飛花,瞬間打在玉虛子的手腕上,頓然手中長劍脫手而飛,下一秒身形停在玉虛子與素妍中間,神情嚴肅道:“住手!” 艷揚天自玉虛子跟前負手而立,一身黑袍無風自動,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氣壓教人退避三舍,韓墨見他現(xiàn)身剛想上去追問他方才為何不見時,旁邊的林謙眼疾手快示意他不要多事。 身后的夜滄海倒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此時此刻,他只想早點把火山石帶回去,好快點拯救夜白。 正當他準備揮手走人時,玉虛子抬眸一看,將視線定格在他身后的火山石上,氣得渾身發(fā)抖“好你個夜滄海!枉你身為天下第一莊的莊主,竟做出雞鳴狗盜的勾當!” 夜滄海還沒回話,艷揚天率先道:“是我引他們來的,請玉掌門看在在下幾分薄面上放他們走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zhuǎn)身居高臨下望著玉虛子,面對二十載未見,卻依稀熟悉的容顏,看得她眸中瞳孔驟然緊縮,恨聲道:“是你?!” 一時間,話語之中五味陳雜,表情也從極恨逐漸轉(zhuǎn)化得捉摸不透,復雜難明。 “我知道是我食言不對,但是請你看在我的薄面上,放夜莊主等人離去吧。”艷揚天語重心長道。 “笑話,你的薄面值幾個錢?能與我鎮(zhèn)派之寶相提并論?”玉虛子冷笑連連,她扶著手腕慢慢站起身,目光凌厲地環(huán)顧著艷揚天,夜滄海,韓墨,素妍等人,然后指著素妍不肯罷休“本派清理門戶,何須你這外人插手?” 素妍被她打傷在地,手捂胸口,含血冷笑“呵呵呵呵,清理門戶?說的好,那你一并把整個凌虛宮的弟子都給殺了吧,總歸都犯了你的大忌,還留著做什么!”說著遙指素彤跟素秋恨聲道:“尤其這對浪蹄子,在思過崖擅自茍合,要死也是她們先死!” “閉嘴!我想怎么做輪不到你吩咐!” 玉虛子一而再再而三被素妍提及門派丑聞,氣得她手掌一揮,地上長劍應(yīng)聲而起,她單手握住劍柄,直直朝她飛刺過去。 還未刺中素妍,便被艷揚天輾轉(zhuǎn)挪騰,兩只并用輕巧夾住她的劍尖攔下,好言相勸“何苦再造殺孽?” 她感受自己的劍尖在艷揚天手中動彈不得氣急敗壞道:“跟你這外人有何干?快快放開!” “如果你執(zhí)意要殺她,那就先從我這里過去?!逼G揚天決意攔下她。 這下玉虛子更是氣得火冒三丈,反手拔劍,再朝他門面刺去“你究竟與這小賤人是何關(guān)系,竟要如此護她!” 艷揚天坦然應(yīng)戰(zhàn),雖然玉虛子武功高強,但跟他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僅僅只用一只手,便能招招將她制服,想當初,玉虛子的劍法還是他親自傳授的,二十年過去,雖然精進不少,卻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雖然艷揚天素日有點老不正經(jīng),玩世不恭,可在江湖上,能在他手中過三招之人屈指可數(shù)。 自然玉虛子更不是他的對手了。 眾人望著他們一來二去,一個全力想置對方于死地,一個游龍戲鳳純粹戲謔,下場就是玉虛子手中長劍越舞越急,卻怎樣也傷不到艷揚天分毫,別說傷他了,就是連衣角都沒摸到,半天下來累得嬌喘吁吁不說,還氣掉半條命。 直到艷揚天玩鬧夠了,瞅準機會點了玉虛子的定身xue,然后笑道:“算了算了,不逗你玩了,看看把你累的滿頭大汗的。” 說著作勢就要拿衣袖替她擦汗,還未靠近,便被玉虛子狠瞪回去“別拿你的臟手碰我!” “不碰就不碰,二十年沒見還是這么兇巴巴的?!逼G揚天識趣收回衣袖。 “你還沒說你為什么要袒護這個小賤人!”玉虛子不甘追問“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艷揚天還未回話,素妍倒坐不住了,反駁罵道:“放屁!誰跟這糟老頭子有一腿!” 這下在場眾人都感覺有點忍俊不禁了,紛紛開始懷疑艷揚天現(xiàn)身的意圖,典型的羊rou沒吃著反惹一身sao。 艷揚天無奈地摸了摸鼻梁“隨你們怎么說吧,好歹看在往日情分一場,若不是為了火山石,我也不會現(xiàn)身,從這位女子三言兩語中我也能聽得出來,這么些年你造了不少殺孽,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你放過她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