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心生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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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謙,屬于那種典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好好先生。 因為對韓墨被夜白跟羽寒擁抱一事心存不滿,于是乎見到他洗澡時徹底失控,再到出師不利發(fā)揮失常,然后構(gòu)成了深陷自我厭惡的怪圈無法自拔...... 當(dāng)然慕容擎蒼不清楚前因后果,但足以因為他的一句話,而震驚到魂飛天外。 待他回過神用一臉精彩紛呈的表情望著林謙時,林謙卻早已將半壇女兒紅喝了個干干凈凈,此時此刻,他渾身癱軟,雙頰坨紅地坐在那里,就連小貍都對他渾身酒味避之不及。 慕容無奈搖頭嘆息,心中為這位師兄弟二人默哀幾秒,鬧成現(xiàn)在這個局面也絕不是他愿意見到的。 望著客棧人來人往,他凝眸沉思...... 忽然,林謙突然拍案而起,對著掌柜呼喊道:“掌柜的!拿酒來!” 原本聚精會神撥著算盤的掌柜被他喝得渾身一震,趕緊放下算盤,親自抱了兩壇上好的女兒紅過來。 慕容擎蒼留下女兒紅,對掌柜揮手示意可以退下了。 他一邊拍開酒壇的封口,一邊倒入手邊的大碗,將碗遞給他“不管你現(xiàn)在怎么買醉,待會兒清醒過來還是要面對他,你怎么辦?” 林謙聞言,想要去接碗的手在空中一僵,然后接過去,仰頭一碗而盡,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酒漬,眼角恢復(fù)幾分清明喃喃自語“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嗯?”慕容靜候下文。 沒了下文...... 天黑之際,韓墨幽幽轉(zhuǎn)醒,慢慢坐起身揉了揉眼眶,眺望著窗框外最后一絲夕陽消失在檐角的盡頭,昏暗的視角下,夜白依舊平靜地躺在那里。 正當(dāng)他軟綿綿地想要下床,腹中傳來一陣咕咕叫聲,原來他睡了太久,是被餓醒的,師兄不是說好給他送吃的嗎?人呢? 強忍著天旋地轉(zhuǎn),頭昏腦漲的不適,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四處一看,發(fā)現(xiàn)沒人,他拿出火折子點好蠟燭,房內(nèi)頓然亮堂了不少,環(huán)顧四周清冷寂靜。 肚子實在太餓了,先出門飽餐一頓再說。 想到就做,他轉(zhuǎn)身出門,順便帶好房門,沿著樓梯順勢而下,慕容依舊坐在原位置上,小貍懶洋洋地趴在他的懷中昏昏欲睡。 眼下已經(jīng)天黑了,整個客棧人數(shù)寥寥無幾,只有慕容從早上坐到現(xiàn)在,桌面上的牛rou跟花生米幾乎分毫未動,倒是一地的酒壇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快步走過去,來到慕容對面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話找話“沒想到你小子酒量這么好?喝這么多也沒醉?” 慕容擎蒼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抬手示意他請坐。 韓墨也不客氣了,來到他對面坐下,察覺到他來以后,小貍瞬間清醒過來飛撲到韓墨懷里撒嬌個不停。 他一邊摸著小貍毛茸茸的毛發(fā),一邊高呼道:“小二上菜!”說完四處掃了一圈后,依舊沒發(fā)現(xiàn)林謙的身影,不由得好奇詢問道:“我?guī)熜帜??怎么不見了??/br> “走了。”慕容淡定回答道。 “???”韓墨小腦袋瓜再度死機(jī)。 慕容擎蒼單手撐著下顎,一副無奈的表情望著他“我不知道你們怎么回事,林兄又不肯多說,現(xiàn)在他走了?!?/br> 韓墨怔在哪里,半晌沒了動作,他沒想到林謙會主動離他而去。 雖然心里有點失落,嘴里卻忍不住死犟到底,故作無所謂道:“走就走唄,沒什么大不了的?!?/br> 對于今天上午發(fā)生的事情,他才是被cao的那個好嗎?他都沒那么生氣,都不知道師兄鬧的什么別扭,居然突然玩失蹤?還有比這更離譜的事嗎? 韓墨想到這里,越想越氣,手中不由得加快力道跟速度,頻頻揉捏著小貍的小腦袋。 小貍不好炸毛,又不甘忍受摧殘,只好張嘴抗議道:“好啦好啦,爹爹別再揉啦,再揉下去小貍可就禿啦!” 一句話將韓墨驚醒,他放慢動作,無奈嘆氣道:“不好意思啊,爹爹不是故意的。” 慕容擎蒼看在眼里,也不戳破“算了,說不定林兄是有什么要事需要處理呢,我們就在此等他幾天吧。” “嗯。”韓墨悶聲點頭沒了下文。 這時小二上菜,幾個開胃小菜外加米飯,早已餓到前胸貼后背的韓墨,毫不猶豫端起飯碗就使勁兒往嘴里扒拉,小貍瞅準(zhǔn)機(jī)會從他懷中跳出來,落到慕容懷中。 比起爹爹反復(fù)無常,兇殘無道,它還是喜歡待在慕容身邊,想到這里它再度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趴在慕容懷里。 直到韓墨回房,他也沒想通林謙竟然會棄他而去,不是說好另外幫他想辦法救小白嗎? 他來到夜白床前半蹲與之持平,用手撫摸著光潔冰涼的冰面,冰面之下,是夜白清秀靈雋的面容,依舊栩栩如生的模樣,他心頭一動,起身就往外跑。 指使小二打上數(shù)十桶熱水上來,望著一桶接一桶的熱水被注入進(jìn)了浴桶,直到浴桶熱水倒?jié)M,又留下幾桶后,才揮散眾人離開。 房間再度恢復(fù)成清冷的模樣,他奮力抱著夜白來到浴桶處,因為此時的夜白就是一個人形冰塊,他需要先把他的腿腳放進(jìn)去,然后手持舀子將旁邊的熱水一點一點往他身上澆。 也不知道澆了多久,冰塊終于有了融化的跡象。 他抱著夜白不撒手,許久后,下半身的冰塊才消融,又過了半個時辰,他身上的冰塊才全部溶解,給浴桶重新?lián)Q上新的熱水后,韓墨蹲在夜白身邊,望著他雙目緊閉坐在浴桶之中,終于松了口氣。 “小白,你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 韓墨趴在浴桶邊緣望著心心念念的夜白低聲呢喃。 化作活死人的夜白早已關(guān)閉五識,無法做出任何回應(yīng)。 上次在鬼王宮不過是因為韓墨遇到危難,性命攸關(guān)之際,才巧然覺醒,還只是魂魄,并非rou身,如果不解毒,他可能永遠(yuǎn)就是這樣了。 所以他才想搶到千年火山石解除他身上的寒冰之苦,至少這樣,他才能安心前往藥王谷尋找神醫(yī)星玥。 半晌后,夜白面上的青紫之氣悄然褪去,逐漸恢復(fù)白皙清雋的面容,雙頰還帶著幾分紅暈,略顯生機(jī)之氣,韓墨激動得勾住他的脖頸將他攬盡懷里。 “太好了!你終于沒事了!” 躲在距離客棧數(shù)十米之遙的林謙,坐在某建筑物屋頂,偷偷遙望著房間的一切,重重打了個酒嗝,然后拿著酒壇仰天長灌。 不是他不想見韓墨,而是他不敢見韓墨,他害怕因為白天的事情被韓墨記恨在心,他寧愿避開他也不愿聽他說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