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凌虛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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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風(fēng)輕雨驟,枝葉上還掛著些許露珠,韓墨一下子鉆得急了,不少露珠自頭頂傾然落下來,染濕他棕色的發(fā),順著稚氣未脫略感堅毅的鬢角垂落下來。 他忙于躲藏完全忽視掉被濺了一身的雨露,小狐貍倒是伶俐至極,第一時間就鉆進(jìn)它胸前的衣襟之中,免于劫難。 正當(dāng)他清苑顧及滿身狼狽,耳邊便傳來數(shù)人腳步聲,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佩環(huán)叮咚,暗香浮動,腦海中第一個念頭就是有美人出沒! 至此,他的雙眸借著樹枝縫隙牢牢鎖定在那些步履裊娜,身姿綽約的仙子身上。 小貍躲在暗中見他又犯了老毛病,一臉花癡恨不得流哈喇子地盯著那些女子,不由得暗中搖頭,這人真的是沒救了。 也幸好他夠機(jī)靈,第一時間便躲了起來,任誰也沒察覺到花園深處躲了那么一個大活人,更甚至還是個男人。 只見那些女子三五成群,天真美好的面容,帶著股稚子嬌俏,雖然人數(shù)眾多,卻也平分秋色,身著凌虛峰專屬服飾,銀色薄綃之下玲瓏有致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裙擺下雙腿筆直修長,看得韓墨恨不得把倆眼珠子貼在上面。 為首那位個子高挑,膚若凝脂,美則美矣,就是略高貴冷艷,聞著身后那些越來越大膽放肆的師妹們不住竊竊私語,不由得柳眉一橫,低聲警告道:“馬上就要進(jìn)宮了,姐妹們休要多言。” 被這大師姐一警告,小師妹們紛紛悄悄吐了吐舌頭,誰叫她們這次下山實在太盡性了,難免心思雀躍,以致都回家了還沉浸在白日的喜悅之中。 至此,一路上誰也沒有多一言半語,均在大師姐的帶領(lǐng)下,低眉順眼徑直入宮,從服飾妝容來看應(yīng)該屬于凌虛峰的女弟子。 直到她們徹底離開,韓墨這才敢悄悄探出半個腦袋,打量著眾人去處,看樣子人數(shù)還不少,難不成她們也有什么任務(wù)在身不成? 想到這里,他狠狠拍了一記自己的后腦勺,出門的時候怎么忘了把林謙帶出來,他可是自己身邊的百曉生啊,江湖閱歷也比他深厚,很多問題都能一一解答。 所以他現(xiàn)在很好奇,凌虛峰究竟是做什么的? 為何有這么多的女弟子? 看為首那位神情凝重,難不成是出去殺人放火,現(xiàn)在才回來? 一連串的問號布滿韓墨的腦海,他覺得他在原地快要待不下去了,他要親自前去打探打探,這究竟是個什么人間仙境! 想到就做,忙不迭是地從懷中抽出面巾圍上,反正自己就是好奇探探就回來,小貍還想阻止,結(jié)果眼前一花,人沒了! 小貍沒轍,只好一屁股坐在原地氣鼓鼓地等他回來。尋思爹爹這人哪兒哪兒都好,就是見著美人走不動路的毛病,真得該治治。 仗著自己輕功還行,又沒什么巡邏人士,韓墨縱身飛上靠近宮門的常青樹,借著夜色的掩蓋,輕松藏匿樹杈之中,至此止步,便不敢再深入了。 借著身居高位向下俯瞰,入了宮門便是前院,人數(shù)依舊寥寥無幾,燈火幾重,略凄清,也不知方才那么一群大美人去了何方,整個宮內(nèi)都沒發(fā)出一絲響聲,靜謐得差點連根針都能聽見。 直到此時,韓墨這才回想起慕容之前所說的話,他說凌虛峰的掌門是個老變態(tài),現(xiàn)下瞅眼前光景也確實透著幾分古怪,他便提了個心眼兒,想看看究竟有何貓膩。 靜等了幾分鐘,韓墨百無聊賴地打個大大的哈欠,當(dāng)他昏昏欲睡之際,耳邊突然傳來尖銳的暴喝聲“你這個大師姐是怎么帶頭辦事的!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留你何用!”聲音如枯枝繳斷般的刺耳,直接把韓墨的瞌睡蟲都給刺跑了。 他連忙定睛一看,還沒緩過神,發(fā)現(xiàn)一道身影瞬間被打飛出去,下一秒,那方才為首的女子被打出宮門,口吐鮮血無比狼狽地趴在哪里,苦苦哀求“師傅饒命......” 她話音剛落,方才隨她一起的小師妹們紛紛來到她身邊面朝門內(nèi)盈盈下跪,異口同聲道:“求師傅饒命!” 韓墨剛才還在心里想著底是哪路神仙如此不懂得憐香惜玉? 結(jié)果下一秒玉虛子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門口,昏黃燈光照映下,一襲月色華服身量高挑,氣度不凡,更令人驚訝的是,她的容顏竟然比被打傷的師姐還要艷麗幾分。 雖然發(fā)飾簡潔,透著些許斑白,卻完全成熟的知性美感,配上漠然倨傲的神情,令在場女弟子們無不害怕得垂頭啜泣。 “乖乖?還有這么年輕貌美的師傅?!”韓墨一邊暗中咂舌,一邊打起了歪心思,要是他也有這么個美如天仙的師傅就好了,可比艷揚天那老家伙好百倍千倍。 玉虛子單手負(fù)在身后,來到大師姐跟前,一臉失望地睥睨著她“素秋,你向來是為師最心愛的弟子,為何會犯了為師的大忌?” 名為素秋的女弟子聞言后嚇得臉色慘白,她心虛地匍匐在地不敢與之對視,良久后,她才顫顫巍巍,辯解“弟子......弟子從來不敢違抗師傅........這次是弟子的罪過甘愿受罰........還請師傅給素秋一次戴罪立功的機(jī)會.......” 她的話剛說完,旁邊那些小弟子更是嚇得噤若寒蟬,紛紛宛如驚弓之鳥。 “那好,明天你再親自下山一趟,去把那雙狗男女給殺了?!庇裉撟诱f完便將手中的佩劍扔到素秋跟前。 素秋認(rèn)得,那是師妹素妍的貼身佩劍,上面的穗子還是她親手送的,此刻她眼中滿是驚恐,卻又無法拒絕。 韓墨躲在樹上看了半天的好戲,原來還真是這么回事,搞不好這位叫做素秋的女弟子就是被玉虛子這個老變態(tài)指使下山殺掉某人,結(jié)果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素秋沒忍心下死手,所以被她遷怒,給打成重傷。 出于滿腔正義感,他自己都要看不下去了,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出面阻止時,見到素秋滿手鮮血地拾起佩劍,語氣堅定道:“素秋定不辱命!” “嗯,起來吧?!庇裉撟诱f著轉(zhuǎn)身,一邊往宮內(nèi)走去一邊冷聲道:“屆時我要見到他們的人頭,不然你自己提頭來見。” 韓墨聽完真的感覺自己要狂噴一口鮮血,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連自己人都要下死手。 待她走后,眾位小師妹明顯松了口氣,起身來到素秋跟前將她攙扶起來,并明顯擔(dān)憂地往了宮內(nèi)瞟了一眼。 素秋拍了拍她們的手背強(qiáng)顏歡笑道:“師傅的決定是對的,是素妍師妹不好犯了規(guī)矩,我這個做師姐的親自出面以正門規(guī),再合適不過了?!痹拕傉f完,便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在眾人驚呼中七手八腳將她抬回了后廂房,獨留韓墨怔在原地,反正時間還早,他要去看看到底怎么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