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血尸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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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墨沉浸在悲痛之中也完全不知道夜白就在身邊。 就在此時,頓然整個密室變得地動山搖起來,嚇得韓墨趕緊抬起頭四處觀望,只見整個密室劇烈搖晃,與此同時,腳下還產生了一條裂縫,并且還越來越寬,越來越深,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情況。 在他看不見的情況下,夜白對著他瘋狂大吼,讓他快點走,無奈無論他怎么嘶吼,韓墨一句也聽不見。 他下意識垂眸看了看夜白的臉龐,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好像夜白就在他身邊一樣。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跑?。 ?/br> 林謙的一通急吼把韓墨給喚了回來,他連忙站起身,想要趁著石門合閉前,一并把夜白帶走,無奈太過沉重他根本就搬不動,眼見整個密室都要扭曲起來,他急得快要哭了,要怎樣才能把夜白平安帶走。 這時天降石門,徹底將他跟林謙,慕容,小貍隔離開來,狹小的密室獨留下他跟不省人事的夜白。 直到此刻他依然死死抱住夜白,不想讓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夜白身上,卻忽視周遭越來越腥臭的氣息,腳下涌起源源不斷的血水,都是從裂縫中噴涌而出的,整個密室都被染成了猩紅。 韓墨的雙腳都被血水染濕,他依舊抱著夜白不撒手,在沒找到平安出口前,他不能讓夜白有事。 如此這般,就連身后裂縫出現(xiàn)一個渾然高大伴著濃烈腐臭氣息的生物出現(xiàn),他也毫不知情。 這個不明生物是馭尸教的鎮(zhèn)派之寶,也是鬼王狂蟒的心尖寵,一般都不輕易拿出來的,為了留住夜白,不惜調出來親自看管他,何況方才韓墨觸摸夜白的時候,也一并觸發(fā)了喚醒血尸的機關,所以產生這一幕也不足為奇了。 原本韓墨一心抱著夜白的,結果發(fā)現(xiàn)有高大生物的影子透射在正面的墻壁上,眼看還越來越近,頓時嚇得他脊背發(fā)寒,整個密室不是只剩下他跟夜白嗎?夜白在他懷里呢,那身后又是什么鬼?! 他小心翼翼地扭頭一看,嚇得心驚膽戰(zhàn)不說,還差點把他熏的暈了過去! 乖乖!這究竟是個什么鬼東西! 韓墨一邊在心里哀嚎,一邊在心里默念阿彌陀佛! 眼前的血尸當真是恐怖如斯,身軀高大跟羽寒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他以為羽寒已經算是高挑健壯的了,可在這血尸跟前不值一提! 只見那血尸全身赤裸,身體表面重度腐爛流膿且布滿鮮血,時不時冒出的蛆蟲在他身體來回扭動,腹下肋骨還凸出了幾根,胳膊跟大腿不同程度的骨rou糾纏,爛掉的五官早已看不清原來的面貌,獨留下慘白渾濁的眼珠,且雙目無神地盯著他。 不看則已,一看,頓時三魂去了七魄,韓墨一邊后退,一邊鼓起勇氣壯膽道:“我警告你,我很厲害的,你別過來啊!” 那血尸不管他說什么,都徑直向他走去,韓墨沒轍,只好先行放下夜白,抽出背后的長刀,幸好關鍵時刻武器還在。 遠在無雙城的狂蟒原本跟羽寒,姬無雙在酒桌寒暄,結果突然收到血尸復活的信號,頓然臉色一變,放下手中酒杯毫不留情面道:“本王宮中有事先行一步!” 姬無雙見他突然翻臉,也將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頓,哼聲道:“如此說來,鬼王偏偏就是不給本座面子嘍!” “無雙城主的面子又值幾個錢?” 狂蟒撂下狠話便打算揚長而去,他倒是要看看,哪個小兔崽子這么不知好歹,敢去招惹他的血尸。 原本一場酒宴吃得羽寒甚感無趣,若不是為了韓墨,他早就掀桌了,席間他從頭到尾都是面無表情,眼下見狂蟒打退堂鼓,他也站起來還不忘煽風點火“既然你們看不慣對方出去打一架便是了,本尊先走為敬?!?/br> 從狂蟒的態(tài)度來看,肯定是鬼王宮出事了,所以他不惜撕破臉也要回去。 這樣一來更不能讓他輕易走了,想必韓墨在鬼王宮鬧出了什么動靜,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下姬無雙也怒了“慢著,怎么說本座也是給足了二位的面子,二位也太不把本座放在眼里了!” “不給又怎樣?陪你做這么足的戲也夠了,無雙老兒休要得寸進尺。”羽寒斜睨他一眼語氣無不警告道。 “教主說的不錯,本來本王是不想給你這個面子的,看在教主的份兒上,本王才免為其難,城主不要不知好歹?!?/br> 面對狂蟒跟羽寒咄咄逼人,姬無雙徹底怒了,他大手一揮,酒杯頓時摔了個四分五裂,氣得他睚眥欲裂“關門!放狗!” 頓時無雙府數(shù)十大門頻頻緊閉,期間又有無數(shù)高手暗中布局,刀光劍影,危機四伏,層層環(huán)繞,將三人包裹其中。 “老夫已經忍你們很久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姬無雙說完輕點腳尖瞬間后退,飛出了包圍圈,月娘也恰和時宜地站了出來,她與姬無雙并肩站在一起冷笑道:“城主能親自恭迎招待你們是你們的福分,還真當這里是你們的地盤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若是今晚能一舉拿下羽寒跟狂蟒,姬無雙做夢都能笑醒了,這兩位也算是武林高手了,若是他能降伏,他在武林的名聲不得再上一層樓? 誰知羽寒絲毫沒把這些人放在眼里,嗤之以鼻道:“就這些?” “足夠了!”姬無雙氣得吹胡子瞪眼。 羽寒用眼尾掃了一眼狂蟒,對方臉上依然掛著不屑。 只見羽寒跟狂蟒同時打了個響指,魔教四大護法跟異人紫白發(fā)張不約而同破窗而入,黑暗中雙方相互纏斗在了一起。 “本尊還有重要事情要做,這里就交給你們了?!庇鸷f完眨眼間飛身出去了。 狂蟒見羽寒跑了,他也咬了咬牙,頓然一飛沖天,尾隨羽寒“教主要走,也不等等本王?” 羽寒冷笑連連沒有回話,而是加把勁朝鬼王宮飛去,身后的狂蟒這才意識到他們兩個的目的地似乎是一樣的。 鬼王宮的密室內,韓墨祭出自己的長刀對著血尸一陣劈,砍,刺,挑,每一招都是全力以赴,可每次除了戳出一大灘腥臭刺鼻的濃血外,對血尸造不出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半個鐘頭下來,他累得氣喘吁吁,那血尸紋絲不動,依舊如跗骨之蛆緊緊朝自己纏來,還試圖用那令人作嘔的雙掌來觸碰他。 二者的打斗無不濺起一地的血水,狹小的密室腥臭無比,幾乎能把人熏暈過去。 如此這般,韓墨知道就算自己累死,也無法殺死它,也許是夜白察覺到了他的絕望,直接附身到他身上,手把手握住他手中的長刀,教他如何對付血尸。 剎那間,韓墨猶如戰(zhàn)神附體,長刀幻化成大刀,將九天攬月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一招一式不光越來越流暢,還愈發(fā)犀利無比,利用血尸四肢笨拙的優(yōu)勢,盡挑弱點砍去,等他回過神來,整個血尸被他大卸八塊了。 足足過了十來分鐘,韓墨依舊盯著自己的雙掌不可置信。 方才九天攬月在他手中最起碼發(fā)揮了近九成的功力,這是他前所未有的,夜白望著他高興的模樣,摸了摸他的頭,重新回到自己的軀體中去,見他安全了他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