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張曉尚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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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司機打斷了這份寧靜「你們這是要去哪呀?」 「找個比較像樣的酒店,可以不用離市中心太近,最好是下樓就有各種好吃的?!?/br> 「那在小食街附近找可以?」 「可以?!?/br> 聽陸丞和司機的對話,張曉尚詫異的看著他「你沒有地方可以去?那你還搬出來?」 「我一刻也跟他待不下去了?!?/br> 「那你為什么不回家?」 「我這個樣子…而且我媽……應(yīng)該不想看到我。」 陸丞微皺著眉頭低下頭,張曉尚也跟著底下「對不起,如果不是……你可以去我那里住的?!谷绻皇潜挥嗪蒲渔i了大門… 「你的情況,等到了酒店,我要聽你全部告訴我?!?/br> 有張曉尚的幫忙,一切很快都整理完了,陸丞也不知道自己要在這里住多久,又擔(dān)心接下來曉尚要離開,自己處理不好,索性先交了一個星期的錢。一進門就趕緊找床,隨即大字型躺上去,抬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 張曉尚把他能拿的東西拿出來掛,放在陸丞指定的位置,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五點多,太陽正緩緩升起,提醒著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張曉尚收拾好東西,看他這個舉動,便問「怎么了?」 「那天被敲之后,我就能看到一絲光了,不過還很微弱。」 聽這話,張曉尚激動起來「這是好兆頭啊。」 陸丞卻淡淡的回道「可是弱了,跟假的一樣。」 「你不要氣餒,有光就說明你很快就能恢復(fù)了?!?/br> 陸丞從床上坐起來「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什么情況了嗎?什么叫賣身?」 「……陸丞?!?/br> 「是你爸欠錢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你們跟我說的,你爸向親戚借錢還上了,對嗎?」 「對……我爸根本就還不起,即使是公司被收購,也只不過是抵上了利息,那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我沒有別的辦法,如果我不這么做,即使把過去的利息付了,本金沒付,以后每天的利息還會漲。」 「你爸呢?」 張曉尚低下頭,輕聲說道「跑了…在我好好伺候余浩延的一年左右,他就把我爸放了,并告訴我爸限期,每個月最少還兩萬塊錢,可是還不到半個月,他就帶著我媽跑了…」 聽到這,陸丞的手不自覺的握緊拳頭「所以你現(xiàn)在是他的什么?只是陪他上床?」 「如果只是上床,就好了…」張曉尚向陸丞靠近,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衣服里伸。 在陸丞剛觸碰到一個很明顯的劃痕時,身體感覺像是被電擊一樣,微顫了一下「他打你了?為什么?」 張曉尚把衣服放下,苦笑了一下「沒有為什么,有的時候心情好來幾鞭是賞,有的時候心情不好來幾鞭是泄氣?!箍搓懾┚従彽拖骂^,他說「因為我只有在他出差的時候可以外出,這樣說你是不是就明白為什么我的時間線總是跟老sao他們對不上,我們很難碰到一起去看你?!?/br> 「老sao,林寧,他們?nèi)贾??!?/br> 張曉尚點點頭「他們都知道,因為醫(yī)生說過盡量不要讓你情緒太激動,所以我們都不打算告訴你。對不起啊陸丞?!?/br> 「所以他今天是出差了嗎?」 「沒有,昨天傍晚他發(fā)短信跟我說今晚不回來,以我對他的了解,只要不是出差,他一定會趕在早上八點前回到家,跟我一起吃早餐,這或許就是冥冥中注定的吧?!?/br> 「現(xiàn)在幾點?」 「馬上六點?!?/br> 「所以你現(xiàn)在得走?」 「對,但是我不放心你一個人?!?/br> 陸丞輕笑一聲「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準備出去,你等下下樓的時候幫我叫份早餐上來?!?/br> 張曉尚知道自己是真不能耗了,轉(zhuǎn)身拿上自己的東西,再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陸丞「你真的可以嗎?」 「放心吧,如果可以的話,到了給我電話?!?/br> 「好?!?/br> 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關(guān)門聲,陸丞再次躺倒在床上,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事情沒有張曉尚說的那么簡單。 ??? 對于陸丞不顧他的感受堅決離開的事情,安澤始終無法釋懷,在樓下難受了一會,他決定回去拿上車鑰匙,再找個酒吧好好喝一杯。 這三年,他自認對陸丞的好是毋庸置疑的,他自認自己沒有對不起陸丞,雖然他排斥跟他上床,那他不也強逼著自己跟他上了嗎?為什么陸丞還這么堅決的離開他,難道這三年陸丞已經(jīng)對他沒有感覺了嗎?安澤覺得不可能。 歸根究底就只能是張曉尚在陸丞耳邊不知道說了他什么不好的話,陸丞才會這么堅決,所以這筆賬到最后,安澤還是怪到張曉尚身上。 在安澤坐在吧臺喝的半迷糊的時候,酒??吹綇臉巧献呦聛淼娜膫€人,趕緊放下手里的杯子打招呼,這個舉動惹得安澤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當(dāng)看到對方是誰的時候,心里的那只魔鬼跑出來了。 拿起酒杯走過去,故意撞了上去「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安澤抬頭看到余浩延和他身邊幾個都滿臉黑線,他嘿嘿一笑「呀,這不是余老大嗎?好久不見!」要不是有些醉意,借安澤膽子,他也不敢做這種事。 余浩延身邊的一個小弟掐著安澤的后勁往光那里走,看清楚對方長什么樣,余浩延也不認識安澤,小弟問「你誰啊?」 正常,如果不是當(dāng)年在醫(yī)院親眼見到張曉尚被帶走,他也不知道余浩延長什么樣「余老板,我是曉尚的同學(xué)啊,凌晨曉尚到我家看陸丞來著?!?/br> 收到余浩延的目光,小弟放開安澤,換上余浩延自己的手,冷著聲音問「你說什么?他去找陸丞了?」 安澤接著酒勁傻笑著點頭「對啊對啊,他還在說余老板出差去了,沒想到這么快就回來了。」 場面溫度瞬間下降到零下,好,好樣的,余浩延沒好氣的把安澤往一旁推,安澤一個站不穩(wěn),摔倒在地上,丟下身后的酒吧老板和那幾個弟兄,大步離開。 如果是以往,安澤剛剛那么一撞最少也該挨頓毒打,但剩下的人聽剛剛余浩延認識,誰也沒敢動手,紛紛看了他一會,也都離開了。 酒吧老板走到酒保面前,指著安澤問「他誰???」 酒保一臉無辜的搖頭「不知道啊,四點來的,喝到現(xiàn)在,嘴里還時不時罵了幾句?!?/br> ??? 張曉尚一到家就趕緊問管家「先生回來了嗎?」 「還沒有,張少爺去哪了?」 「我…我去見我朋友了,王叔,能不能……」 張曉尚還沒說完,王管家就先一步告訴他「放心,我不會跟他說的。」 「謝謝……」 「早餐做好了,你趕緊去換件衣服,浩延應(yīng)該快回來了?!箍粗鴱垥陨锌觳缴蠘堑谋秤埃豕芗矣姓f不出的心疼,畢竟在一個屋檐下,他照顧余浩延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他了解余浩延,卻不了解他們年輕人玩的那些東西,也不能理解。 只是每次在看到張曉尚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傷痕時,他免不了要在心理上要受上一些折磨,他也是有自己孩子的人,怎么可能不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