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到了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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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囚室里漆黑一片,還能讓黎姜多少感到些許心理上的安慰。路眠雨一進門就按亮了所有的燈,搞得白晝一樣,最后一絲臉面也被徹底撕去。黎姜悔恨那震動棒為什么再劇烈一些,把自己徹底榨干死了得了。 黎姜緊閉雙眼試圖隔絕這刺眼的光亮。 路眠雨卻好像能讀懂黎姜的表情,總是能做一個最他媽cao蛋的捧哏,挑最痛的地方戳。 “嘖嘖嘖。你要是死了,宋琪去停尸房認尸的時候,看到你這副欲求不滿的sao樣子,不知道會作何感想?!?/br> 黎姜一下子連最后的退路都被路眠雨堵住了。 他不能死,更不能這副模樣死。撅著個jiba敞著個屁眼兒,被法醫(yī)診斷出死因為腎被掏空,又被警察發(fā)現(xiàn)掏空腎的是一根兒假jiba。太給宋琪丟人了。宋琪好歹也是本市小有名氣的老板商人啊。 “路眠雨。你把我解開?!薄±杞獙ι砗蟮穆访哂暾f。 “黎姜,被這玩意兒caoshuangma?” 路眠雨沒搭理他的請求。自打路眠雨進門就一直彎著腰饒有興致地研究黎姜屁眼兒一帶?!坝袥]有懷念被老子cao的感覺?” 黎姜沒再說話。他知道路眠雨,傻逼勁兒上來了就無法溝通,只能讓他先犯完病。黎姜索性閉上了眼睛,與其跟路眠雨扯沒用的淡,不如攢點兒力氣自己熬著。那震動棒雖然停了,但跳蛋依然頂在前列腺上,那根漲了太久的yinjing也根本下不去。黎姜的喘息都是半死不活的模樣。他現(xiàn)在需要射,必須要射出來。 路眠雨開始向外拔那根假陽具。 黎姜被折磨得幾乎已經(jīng)失去了腸壁上的知覺,xue口完全被撐開,像個沒了彈性的口袋松垮垮敞著。假陽具沒受到什么阻礙就被拔了出來。 路眠雨瞪大了眼睛看著黎姜的xue口。腸rou血紅著外翻,那原本粉嘟嘟掰都掰不開的小嘴兒現(xiàn)在窒息了一般張得很大,像是終于吐出了卡在那里的異物拼命大口爭取著呼吸,那假陽具之上竟是濕漉漉的,洗過一般覆蓋著一層水跡。路眠雨伸出食指,用指尖輕輕摸了摸,滑滑的,好像比水稍稍有些黏度。 路眠雨又拽著線繩兒移除了那顆不跳的跳蛋。真像是一顆剛生出來的蛋啊,竟比路眠雨掌心的溫度還熱上幾分,水嘰嘰的在手中打滑。 路眠雨忽然意識到,這些東西竟然都是從人的內(nèi)臟中拔出來的。腸子,不就是人的消化器官嗎。怎么這么多水兒,是臟器里的液體嗎?后xue里那糜爛了一般的紅rou,是把黎姜捅壞了嗎? “姜兒你疼嗎?” 黎姜不疼,也不搭理路眠雨。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個被開了蓋兒的垃圾箱。大股大股的寒風(fēng)灌入,在軀殼里打著旋兒搜刮走每一絲溫度。所有的感官都在萎縮、僵硬,全世界只剩下了一個快要炸開的yinjing。 黎姜感覺到路眠雨在解他手腕上的束縛,那里在掙扎中被磨破,血rou粘連。解下繩索都像是揭掉層皮般刺痛。但比起下半身遭受到的無盡屈辱,黎姜不怎么在意這些傷口。只不過他那在極致折磨中飄忽游離的意識被皮rou上的這些疼痛拽回來了些,時時刻刻讓他清醒地感知著yinjing的憋脹。 當(dāng)黎姜上半身的捆綁全部被解開時,他就像是一件忽然撤了衣架的衣服,瞬間癱軟著向前撲倒。黎姜已經(jīng)虛脫了,他全身只剩下那一塊硬挺的地方,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路眠雨來不及反應(yīng)直接用肩膀抵住了黎姜的胸口又迅速張開雙臂環(huán)住了他把他固定在自己懷里。 路眠雨只要稍稍垂下眼眸,就能順著黎姜的領(lǐng)口看進去??吹侥墙Y(jié)實的胸膛,以及之上的那一對殷紅又挺翹的rou粒。那里和yinjing一樣充了血,紅成了火焰,燒得路眠雨口干舌燥大汗淋漓。 黎姜完全沒有注意到路眠雨的異樣,他只是在模糊的意識中本能地伸手去抓自己的下身擼動,他必須要射,馬上射。 路眠雨也注意不到黎姜的需求,只是直勾勾盯著黎姜的身體。黎姜的呼吸打在他側(cè)臉又散開在他的眼前,為那兩粒紅得滴血的rutou又涂上了一層迷幻的水霧。 路眠雨沉默著扶住黎姜的肩膀推著他,讓他重新立起來靠在刑架上。黎姜雙腿的束縛還沒有被解開,路眠雨在黎姜的身后用胳膊環(huán)住他的腰,不怎么費力氣就把他重新固定好了。 而黎姜就像是在夢中泄欲,只是閉著眼睛抓住自己的下身拼命taonong著。但他太虛弱了,手上也沒勁兒,擼得力度速度都不夠,所以一時半會兒也沒射出來。 路眠雨呼吸著黎姜領(lǐng)口處彌漫出的氣息,一只手撥開了他的襯衫扣子尋找著那魂牽夢繞的一粒猩紅,另一只手順著他的腰線不斷下移,摸到了那個敞著的roudong。那里還是濕濕的,沒有了第一次強上黎姜時的干澀,這會兒倒有些像是在摸又彈又潤的女xue。 “姜兒你別怕,我輕點兒啊。” 路眠雨也迷醉了,他根本不在意黎姜能不能聽到他的話,只是和自己幻境中的那個“黎姜”對話著。 他掏出了自己同樣脹大的性器,用手扶著對準(zhǔn)xue口,輕輕一頂,yinjing順利滑入。 路眠雨和黎姜同時發(fā)出了呻吟。 黎姜的后xue此時已經(jīng)被完全打開,沒有了強行擴張的痛感,熟悉了外物侵入的腸道從生理上也變得不那么排斥,連接前列腺的那一條路徑已經(jīng)被假陽具徹底貫通,此時順利引導(dǎo)著路眠雨的yinjing就懟在了G點處。 路眠雨爽得身子都快軟了。后xue再開也還是比女xue緊很多,全方位的緊致包裹讓yinjing上的血管跳動著繼續(xù)脹大,黎姜的后xue也充了血,有些發(fā)燙,剛好和勃起的yinjing是一個溫度,腸道里潤得恰到好處,消弭了一切的痛只剩下無盡的爽。 黎姜在昏迷的夢境中,路眠雨在自我催眠的夢境中。二人就在黎姜的身體深處彼此連接著。 失去了意識的黎姜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無法判斷出自己的處境。從前列腺處傳來的快感剛好解了他yinjing上排不出的憋脹,那股爆炸般的疼痛又轉(zhuǎn)化成了情欲,開始游走全身,黎姜手下虛弱地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再配合著后xue里的抽插,高潮逐漸到來。 黎姜的呻吟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情色十足的喘息,平日里溫柔低沉的嗓音變得綿軟纖細,聽得路眠雨yuhuo無限,死死捏住黎姜那一小粒飽滿的rutou,摟緊了他的腰就開始大力地抽插。 “是這里……這里……還要……“ 性欲驅(qū)使著黎姜呢喃出最隱秘的需求。 路眠雨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這就是zuoai吧,是愛嗎黎姜。我們又做了一場,上次你不爽,這次你也很舒服是不是。 路眠雨的高潮從心到身。他停下抽插緩了幾秒忍了忍,他不想射,他想一直就在這一刻停留,醉生夢死。 ‘要,要……“ 路眠雨感覺到黎姜的后xue忽然夾緊了,呼吸也急促得像是只呼哧呼哧嬌喘的小兔子。路眠雨把黎姜貼緊在自己身上,越過他的肩頭一看,黎姜的右手正在奮力地taonong著。只是他指尖蒼白,手上也沒什么勁兒,累得夠嗆卻總還是差一點兒。 路眠雨把自己的手掌輕輕覆在了黎姜的手背上,然后手指加力慢慢攥緊,黎姜幾乎已經(jīng)開始顫抖。 “姜兒不急,我?guī)е獌阂黄饠]?!薄÷访哂甑氖珠_始順著黎姜的yinjing動作起來。 他側(cè)了側(cè)臉,把自己的口鼻全都埋在黎姜的頸窩里,每一口吸進的全都是黎姜的味道。配合著手上的taonong,路眠雨也輕輕挺送著下身為黎姜的高潮助興,黎姜顫抖得像風(fēng)吹過的水面,完全靠著路眠雨的支撐才能勉強站住。 從鼻腔,到手,到y(tǒng)injing,再到心,路眠雨此時一整個人都把黎姜包裹了起來。路眠雨覺得自己也化作了一灘水,和黎姜彼此交融,再分不開。 黎姜射了,路眠雨感覺到手心里一下一下的跳動。他調(diào)整了節(jié)奏,不再迅速taonong,只是按壓著從上到下慢慢推送,幫助黎姜射得更爽。 連續(xù)三四個小時的前列腺刺激已經(jīng)讓黎姜憋脹到了極限,排出jingye也不足以徹底緩解。他夢囈著斷續(xù)呢喃,要尿了,尿了。 路眠雨的手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握得更緊了。他有很多次把女人干到潮吹的經(jīng)歷,此時黎姜的射尿在他看來就是爽到潮吹了。除了滿心的幸福,路眠雨一絲嫌隙都沒有。 “尿吧,姜兒,尿吧,我扶著你,也幫你扶著雞兒?!?/br> 黎姜真的尿了。腫脹的yinjing括約肌讓尿道變得極其細窄,想要排出并不那么容易,淅淅瀝瀝掛著的幾滴沾到了路眠雨的手上,路眠雨只覺得溫?zé)帷?/br> 他就那么輕輕幫黎姜的yinjing按摩放松著,耐心等待著黎姜完成排泄。 尿液最后噴射而出,黎姜終于長長抒了一口氣。一晚上被硬生生灌進身體里的超負荷情欲終于得以完全釋放。黎姜被徹底掏空了。他失去了所有意識陷入了昏迷。 “宋琪,咱們周末早晨……“ 黎姜又饞兮兮地爬到了宋琪身上。宋琪平時工作忙,黎姜學(xué)業(yè)也忙,周一到周五很難找到個zuoai的時間,就算是有了時間宋琪也多是興致缺缺,他總說工作壓力大煩心事兒多。 周末早晨總行了吧。黎姜湊近了那張白凈秀氣的臉,恨不得伸出舌頭來舔一舔。 “周末我約了客戶喝早茶誒……“ 宋琪有些抱歉地捏了捏黎姜的鼻子。 黎姜撅了嘴。他最喜歡早晨做。人的一天是有節(jié)律的,他就是在早晨的時候性欲最高漲。 在和宋琪好之前他經(jīng)常是跟0約過夜炮的。頭一天晚上洗好灌好閑聊一下彼此了解一下偏好和雷點,然后第二天晨勃的時候就馬上爬起來做。0是要給他先口出來一發(fā)的,這是黎姜的習(xí)慣,口出來第一炮之后他才能在0身上干爽。 可宋琪口活兒差得很,舔來舔去那幾把該軟還軟完全立不起來,硬的時候又死活堵著口出不來。即便是這樣黎姜也從來沒有按過宋琪的頭強行深喉過,就算是有了這種生理沖動黎姜也是緊緊攥住床單抑制。 后來宋琪也懶得學(xué)了,索性就放棄了,還說大清早的黎姜jiba上的味兒重,不適應(yīng)。 “那有啥味兒,你老公的味兒唄?!薄±杞獜膩聿恍⌒难蹆河嬢^這些,隨口笑罵一句就過去了。雖然他真的想不明白能有啥味兒,宋琪全身上下的味道他都喜歡。有時候宋琪撅著屁股和他做,xue口太干了黎姜懶得起身找油,掰開宋琪屁股蛋兒伸出舌頭舔兩下就算是潤滑了。在宋琪之前黎姜一絲兒給0舔逼的念頭都沒有過,不僅沒有過他還專門要在約之前聲明,純1,不舔逼不給0口。 可誰讓那是宋琪呢。給他生命中第一份安穩(wěn)關(guān)系親密情感的宋琪,就是他人生的全部意義啊。 宋琪還是走了。那個周末。黎姜覺得他的世界都空了。躺在床上四肢癱軟到抬不起來,渾身無力喘個氣兒都困難。 “宋琪……你別走了?!啊±杞剜@個名字,伸手去拽身上的被子裹緊。 迷迷糊糊之中摸到了被子上有硬乎乎涼乎乎的金屬,黎姜順著往下摸,是個拉鏈。怎么回事兒? 夢境開始出現(xiàn)裂縫。黎姜墜落其中,猛地睜開了眼睛。 還是那間囚室。自己身上裹著路眠雨的外套,躺在路眠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