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鐵定是在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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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館主吩咐元璟梳洗打扮,因有貴客點名要他前去伴席。元璟拼命把自己從榻板上揭起來,像具軀殼般呆呆對鏡理容。心碎又如何,洗了臉便又得換上笑顏。此刻他無比清晰深刻地意識到,像他這樣的人本就是螻蟻草芥,他的喜怒哀樂、悲欣苦痛,對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而言,都不值一哂。 他走出去時見巷口停著一輛馬車。趕車人帶著頂蒙面斗笠,等他走近后跳下車來,兜頭給他罩上一黑布袋子:“璟哥兒勿怪,咱要去的地兒,不足為外人道也?!?/br> 想必是某位要臉面的人物,不愿叫人知曉他的身份。元璟全無所謂,一邊狎男妓、一邊講道學(xué)的偽君子他見得多了。蒙頭算什么,他還曾被下藥弄暈了玩過一夜,次日回到館里像做了一場噩夢,連恩客長幾個鼻子幾只眼都不知道。 好一陣顛簸后,云璟被牽著手腕帶進(jìn)一間陰風(fēng)陣陣的屋里,黑布袋子除下后同沒除一樣,眼前依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有人從后面用一條黑帶遮住他眼,這才點亮燭火。四周隨即傳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膭屿o,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聲響后,手腳已被鐐銬鎖住,身子呈大字型撐開,被綁縛于架上。 元璟如夢初醒般害怕起來,抖抖索索道:“閣下且慢……館中另有哥兒專精此道,我不擅做奴……” “如此甚好。今夜過后,你便可多門營生手藝。”對方語氣滿是不屑,聽聲音竟像是……他?! 三更打過,徐應(yīng)悟躺在榻上輾轉(zhuǎn)反復(fù),焦躁難眠。 他在黃芽菜地里侍弄了一天,躺下來明明累得頭暈?zāi)垦?,卻怎么也睡不著。總覺得懷里空空的,心里靜不下來。他恨自己好沒出息,一個人睡單人床二十幾年都過來了,這才幾日,怎么就養(yǎng)成這賤皮子毛病?跟自己叫了半天勁,他實在困得熬不住了,只得認(rèn)慫翻身起來,從櫥子里拎出一床厚被折成長條,兩手摟抱著夾在雙腿間,這才覺得身上舒坦些。 半夢半醒間,他驚覺自己回到巷底那爿小院,重又置身于那間幽暗凈室里。榻上,兩個人正赤條條摟在一起纏得起勁,徐應(yīng)悟定睛一看,臥槽,是西門慶,在cao……西門慶?!他恨得牙根發(fā)癢,卻挪不開眼,渾渾噩噩地竟越走越近,眼看著自己伸出的手,就要觸到在上面那個西門慶前后聳動的白屁股…… “哐哐哐!”不遠(yuǎn)處傳來急促的叩門聲。 徐應(yīng)悟呆了片刻,才意識到這聲響并非夢里,是真有人敲他家門。他起身批袍去應(yīng),見張松也正迷瞪著雙眼往外走。 “你回去睡,明兒早起上學(xué)……”徐應(yīng)悟先走到門前,扭頭沖張松揮揮手。 他拉開門,還沒看清來人是誰,便被那人撲上來抱了個滿懷。 “應(yīng)二哥!”西門慶啞聲喚他,竟帶了哭腔。 徐應(yīng)悟陡然驚醒,呆怔著轉(zhuǎn)眼環(huán)顧四周,努力分辨這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應(yīng)二哥,”西門慶又叫一聲,在他耳邊輕喘道,“你不來,我睡不著?!?/br> 徐應(yīng)悟不愿承認(rèn)自己也一樣,便雙臂一環(huán),回抱住他。兩人枕著彼此肩膀,摟得緊緊的。 身后傳來一聲圓圓的哈欠聲,玳安兒的聲音小心翼翼:“爹,應(yīng)二叔,要不咱……進(jìn)去再說?”西門慶不肯松開,徐應(yīng)悟只好摩挲著他腰背,軟語道:“慶哥兒,怎的還哭了,嗯?還生我氣?” “好你個混賬挨刀貨!”西門慶嗔道:“找個甚么下賤玩意兒替我?” 徐應(yīng)悟聞言臊得直咬牙,這冤家終究是知道了。他慪了半日,這會子氣消了,也回過味來,想明白早上西門慶去鬧那一出,不大可能全無醋意。堂堂五品金吾衛(wèi)副千戶,官服未脫就跑進(jìn)男風(fēng)館同小倌斗嘴,想想著實太不體面,他若真不在乎,大可以不去丟這個人。 西門慶素來驕傲跋扈,甭管是對是錯,從來沒有他服軟的時候,可這會子他竟漏夜登門示弱,徐應(yīng)悟縱有一身傲骨,也都化作滿腔柔情,再沒精神偽裝。 “我全不記得他這號人,慶哥兒可信我?”徐應(yīng)悟認(rèn)真辯道:“我連他在哪個堂館都說不上來,不信你問玳安兒?!?/br> “你就想找個館子快活,不成想恰巧遇上故人?” 徐應(yīng)悟慌忙搖頭擺手:“我沒有!我沒想去干那事!只想……問問……那個時候要用的油膏?!弊詈髱讉€字聲音細(xì)不可聞。 西門慶“撲哧”笑出聲來,張張嘴欲言又止,干脆拉了他手,眼睛勾著他往里走。 徐應(yīng)悟心道完蛋,他該不會以為我想給他入吧?這他媽可真是……棒槌擦屁股——自作自“受”了。所幸油并未拿到。他正糾結(jié)著怎么澄清,西門慶忽然沖躲在堂屋門后的張松一伸手,用那副慣常的主子對奴才的口吻說道:“我那龍香脂呢?拿來!” 張松撇撇嘴轉(zhuǎn)身回房,很快又出來,不情不愿地將一白瓷小盒交到西門慶手中。西門慶橫他一眼道:“滾出去,少在這里礙事!” 徐應(yīng)悟趕緊勸道:“誒不打緊,他睡得死,叫醒都難……”說完緊著推西門慶往里間去,回頭沖張松使眼色叫他回房。 兩人關(guān)了門又抱在一起,邊親邊往里挪。西門慶將徐應(yīng)悟推倒在榻上,騎跨在他腰間,低頭噙住他舌頭一下下推送,幾下就把徐應(yīng)悟拿捏得飄飄然不知所以。等他胯下一涼,才發(fā)現(xiàn)西門慶已把他褲子褪到膝蓋處。 西門慶順著他下巴吻到喉結(jié),輕咬了幾口,又一路啄吻向下,在他腹肌的溝壑間吸吮撫摸。徐應(yīng)悟那話兒早伸頭露腦硬得不行,西門慶四指一撥,它“啪”的一聲彈在徐應(yīng)悟堅實的小腹上。 西門慶抬頭沖他彎眼一笑,隨即竟勾頭在他柱身上輕吻了一下。徐應(yīng)悟渾身一激靈,又無比失落地想,鐵定是在做夢了,這貨怎可能紆尊親他那里?可緊接著他那里便滑進(jìn)一個溫?zé)釢褴浀牡胤?,他低頭見西門慶一手扶著他的雞兒,已吞下去小半根。 徐應(yīng)悟腦子里像燒開了水,身下傳來的快感如此陌生,卻又如此真切。“慶哥兒?慶哥兒!”他震驚狂喜,簡直不敢相信。 西門慶抬頭吐出roubang,皺眉“嗯?”了一聲:“你這行貨子生得怪異,直戳人上牙膛子,疼!”徐應(yīng)悟的雞兒不算長,也就十五六厘米,可形狀頗為刁鉆,不僅上翹,還有弧度,硬起來像柄鐮刀,確實很難吞進(jìn)喉嚨里去。西門慶含那幾下,已經(jīng)讓他rou體和心靈都滿足無比,他不愿叫他難受,便縮身下去捧住他臉道:“別弄了,慶哥兒,我舍不得……” 于是兩人都脫了衣服褲子,腿交疊著抱在一起,兩根蠢物緊貼著相互磨蹭。西門慶激情難耐,纏著他舌頭猛親,恨不得鉆進(jìn)他肚腹之中。 “應(yīng)二哥,應(yīng)二哥……”西門慶噙住他耳垂用牙齒研磨,哼哼唧唧嬌喘著呻吟,弄得徐應(yīng)悟意亂情迷,再難自持。他翻身將西門慶壓在身下,胸口劇烈起伏著,抵著額頭問他:“我想要甚么,慶哥兒都給?” 那雙含情美目在暗夜里瑩光閃動,兩人鼻尖相觸,深深看進(jìn)彼此眼中。西門慶身子忽地一軟,不知從哪里摸出那白瓷盒子,塞進(jìn)徐應(yīng)悟手里。 即便只是一場春夢,徐應(yīng)悟也欣喜若狂。他使兩根手指從盒里摳出一團乳白的脂膏,一股醇厚的龍涎香氣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