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聽這動靜兩人正干到要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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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怔了一下,旋即叉開兩腿,跨坐在徐應悟后腰上。許多年前,他還只有三尺來長時,應伯爵便常扮作大馬,馱著他滿地爬,每每逗得他前仰后合,樂不可支。 徐應悟收緊核心,穩(wěn)住腰胯,背部發(fā)力連做了五個負重俯臥撐,停下來后不禁得意自夸道:“哥怎么著也有一百四五十斤吧?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撐得起來的,得練??!” 西門慶拍拍他肩背,呵呵笑道:“這有何難?我兩腳還架在地上哩!” 嘿,這得寸進尺的直男!徐應悟這人激不得,聽他這么說,氣急嚷道:“腿也上來!” 西門慶雙腳一并,長腿便搭在他兩邊肩膀上。徐應悟“呃”的一聲,這才覺出吃力來。肱二肱三、前鋸肌,連帶著整個胸背肌群瘋狂顫抖,只堅持了兩三秒,他便轟然趴倒。下巴不慎磕在地上,疼得他“嘶”地叫了起來。 西門慶絕倒在他背上:“哈哈哈哈我早知你受不住……一味逞能……我瞧瞧,淌血沒?”說著伸手要掰他下巴。 “你下來!”徐應悟吼道,“腰給我壓斷了!” 兩人在屋里笑鬧正歡,殊不知有人在外面聽墻角。 潘金蓮才走到窗下,聽到里頭一個嗷嗷叫疼,一個浪笑不止,直恨得咬牙切齒,手上的帕子又撕又絞的,眼看都要爛了。好哇,這沒臉皮的臭叫花子、裝乖賣丑的汗邪行貨,竟被她說中,果真搖著屁股勾漢子哩! 可她不敢就這么沖將進去,上回被這臭貨罵那一遭,想想還真有些發(fā)怵。聽這動靜兩人正干到要緊處,她也怕貿(mào)然進去掃了西門慶的興,白招一頓打。于是她便只能咬碎銀牙,紅著眼奔后頭吳月娘大房,要去告狀。 才走到花園里,迎面碰上孟玉樓。 “六姐兒,我才上你房里,她們說你上前邊兒遇漢子去了……” 潘金蓮正憋得要不得,一開口竟有些哽咽:“遇他個沒良心的挨刀貨!青天白日的,與那狗囚攮的應二干那臟事哩!” 孟玉樓掩袖輕笑道:“倒巧得很,偏叫你撞見了?” “騙你作甚?只恨不能捅穿我這多余長的耳朵,聽了那些腌臜鬼叫!”潘金蓮吸溜下鼻子,挎著她胳膊肘帶她走,“不能只膈應我一個,須得叫他那賢德老婆也知道知道!”[br] 潘金蓮一路走,一路越想越堵得慌。平日里漢子饒是寵她,可那都是她千般逢迎、萬般諂媚,使盡渾身解數(shù)要來的。應二花子對著漢子大呼小叫、張狂無比,漢子竟還心疼他“受不住”、關(guān)心他“淌血沒”?應二花子當眾撕她臉皮、揭她瘡疤,她男人非但不替她做主,反倒與欺負她的外人打得火熱!她平素掐尖兒要強慣了,如今倒叫個兔兒爺壓了她一頭,這口氣橫豎咽不下。 到了正房里,潘金蓮一手叉著腰,指天指地、添油加醋地又對吳月娘白話了一遍,激動地鼻尖淌汗,粉臉漲紅。吳月娘一貫會和稀泥、愛充好人,一面叫人給她奉茶,一面溫吞吞勸道:“何苦生這閑氣,他自來浪慣了的,你又不是頭一天來家。他與那應二老早廝混在一處,論起來比你我都久遠些……” 正勸著,外頭來報,說六娘抱著官哥兒來給大娘請安,吳月娘立即滿臉堆笑,喊著“快進來,別凍著孩子”。潘金蓮放下茶碗悄悄冷笑,心道漢子在外頭忙呢,你裝這慈善樣子給誰看? 李瓶兒進來,見娘母幾個都在,揚起笑臉打了個千兒,抬頭卻見潘金蓮提著一側(cè)嘴角正笑得難看。 “六姐兒怎的眼紅紅的?”李瓶兒一看便知她又跟西門慶置氣,有心看個熱鬧。 潘金蓮正等著她問呢,登時杏眼一翻,沒好氣道:“咱這沒本事生養(yǎng)的,斗不過外頭的也就算了,你都給他下了個崽兒了,怎的還圍不住他?好不容易從院兒里脫身出來,連孩子也不來看,又忙著cao兄弟去了!趕明兒把咱們都打發(fā)到廟里頭當姑子去算了!” 李瓶兒被她這沒頭沒尾的一通牢sao弄得糊涂,一時接不上話,旁邊坐著的孟玉樓攏著她耳朵解釋了一番。李瓶兒見吳月娘臉上也不好看了,想來是被潘金蓮那句“沒本事生養(yǎng)”刺到了,便順著話頭打岔道:“五娘饒了我罷。自打養(yǎng)了官哥兒,我身子一直不大好,到如今還日日見紅,他爹便是來了我也伺候不上?!?/br> 吳月娘趕緊順坡下驢:“前日吳大妗子來,說棗強縣有個藥婆子姓陳,專瞧婦女頑疾,我已叫人去請了,估摸著三兩日就能到。六娘請放寬心……” 潘金蓮竟還不依不饒,死咬著那事不松口:“賊沒廉恥的貨,白日里鉆了臟屁股門子,到晚夕還進屋里,和咱們沾身睡,好生干凈,能不染???” 李瓶兒垂眼臊得慌,不愿再理她。吳月娘強壓著火,再受不了她沒完沒了地糾纏,扭頭低聲吩咐玉簫:“去叫平安兒來,就說你五娘請爹說話?!彼P算著把這尖嘴小yin婦支給他,看不落一頓打。 玉簫前腳出去,二娘李嬌兒聽著上房里熱鬧,也來湊趣。這下可好,西門慶這六房妻妾,有五個都道他與應二干了甚么營生。 不多時玉簫轉(zhuǎn)回來,回話道:“平安兒脫不開身,正和來安兒兩個來回擔水,要伺候爹洗澡?!?/br> 潘金蓮拍桌道:“瞧瞧,您瞧瞧!大晌午的洗的是哪門子澡?倒還知道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