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看死對頭自慰,手指入xue水光淋漓,大幾把硬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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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臻傻乎乎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都忘了應該閉上眼睛,腦內(nèi)唯一的想法是那么大的兩個rou團,卓玨平時是怎么藏起來的,讓人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反而是卓玨見他這副受了很大刺激的樣子,并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只是很好心地提示他,“你不想看的話,可以不看,閉上眼睛……” 他還很大方,“唔,把我想成別人就行了,反正都一樣。” 賀臻聽他這么說,才驚醒過來,但他做不了別的,只能恨恨的錘床,“怎么他媽的可能一樣?” 再說一樣有什么用? 可和卓玨四年相處下來,對方留給他的不止有陰影,還有逆反。 簡而言之就是他雖然也覺得自己不能、不應該繼續(xù)看卓玨的裸體,卻下意識覺得不能聽對方的,就要和對方作對才行。 再說按照對方說的,如果不看,那不就是認命了嗎? 所以他反倒死死地盯著卓玨,“我承認昨晚是我做得不對,不過你最好現(xiàn)在放開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過后……” “真啰嗦?!弊揩k說了一聲,從旁邊拿了塊布料,當真塞進了賀臻的嘴里。 caocaocao! 賀臻一邊在心里罵,一邊又在慶幸卓玨塞他嘴里的,并不是內(nèi)褲,而是、是……他麥色的俊臉爆紅,那塊布料是卓玨的文胸,異常貼身緊致的那種。 對方大概就是靠著這東西,才能掩蓋住身體的異常,不過昨晚還是被他硬扯了下來。 而這時卓玨繼續(xù)說了下去,“老話不是說嗎,不管美丑,關了燈都是一樣的,你閉上眼睛,我盡量不讓你感覺到我jiba的存在,哈哈哈?!?/br> 語氣可以說十分地循循善誘了。 因為他也知道自己這樣的身體,是不可能被接受的,但……他最初真的是想平和的,和賀臻度過最后這一段聚會時光,后來用心機偷到一個吻,他也覺得夠了,足夠了。 他真的努力制止自己了,可誰讓賀臻,后面要那么對他,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欲壑難填呢? 而賀臻聞言,覺得自己真他媽服了。 這能一樣嗎? 不過他此刻他才徹底反應了過來,卓玨說的要上自己,并不是上自己,而是要自己上他。 這話說起來很亂,但沒有賀臻的腦子亂。 他一時之間居然分辨不出,卓玨到底是不是侮辱自己了。 有這么侮辱人的? 這他媽就是欠cao吧? 但他說不出來,只能從喉間發(fā)出唔唔唔的反抗聲,并且試圖撲騰著,把卓玨從自己身上掀下去。 就算和他想的不一樣,這也是強jian! 卓玨確實被他弄得一個顛簸,連胸前那兩團柔軟,都一陣軟顫。 賀臻看得目瞪口呆,因為就、就他媽怪好看的! 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xù)這么做。 因為就算是被強jian,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這樣的畫面落在他眼中……他他媽差點就硬了。 之所以是差點,是因為卓玨察覺到他的意圖后,第一時間就伸手抓住了他的jiba,用力地一掐。 caocaocao! 這個心狠手辣的老陰比,賀臻覺得自己差點就被捏廢了。 但他媽要不是這一下,他似乎更丟人。 所以一時間賀臻的憤懣,都是矛盾的。 而這時卓玨語帶威脅,“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然你的jiba怕是就要保不住了。” 賀臻:…… 這個瘋子。 但卓玨說完這句話后,又安撫性地撫摸了它兩下,“你真的要乖一點兒,我也不想這么對你,畢竟我還想用這根東西呢?!?/br> 還笑了一聲,“處男,哈,希望你堅持得久一點,不要早泄?!?/br> 賀臻:…… 賀臻服氣,真的他媽的服氣。 所以一會兒他他媽到底是堅持還是不堅持? 不管怎么樣他都覺得自己輸了! 然后他反正也說不出話來,索性干脆一個勁的唔唔唔。 讓卓玨知道自己是在罵他就行,還不用自己費力氣想詞了,畢竟自己的語言能力沒卓玨那么有創(chuàng)意,那么氣人。 卓玨似乎還真認真分辨了一下,他到底在說什么,然后開口,“怕硬不起來,沒事兒,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待會兒我給你口一下就行。” 賀臻:…… 你他媽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說出這種變態(tài)的話的。 他還想問問,大學的時候明明有男生追你,你他媽既然欠cao,為什么不找他們?nèi)ァ?/br> 但轉(zhuǎn)念想想,也許卓玨已經(jīng)找過了。 這個念頭一出來,他愈發(fā)的憤怒。 他第一次做這種事,不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已經(jīng)夠惡心的了,還他媽可能是和個破鞋。 這樣想著,他又掙扎了起來,而卓玨毫不猶豫地掐了他第二把。 比第一下還用力。 賀臻疼的冷汗都出來了。 卓玨這時還開口,“其實不做也行,但是有時候我得不到的東西,就會非常想毀掉,我現(xiàn)在還在努力地克制自己,你不要繼續(xù)逼我。” 賀臻毫不懷疑,自己要是繼續(xù)反抗真的會廢在這里,因為卓玨這句話雖然是含笑說的,但語氣里的認真半點做不了假。 卓玨說的也確實是心里話。 他有很多很多次,都想直接毀了賀臻,而阻止他的并不是理智,而是…… 卓玨止住自己的思緒,眼中發(fā)紅發(fā)狠地看著賀臻,“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不識抬舉?!?/br> 賀臻又唔唔唔了幾聲,但是對男人來說,兄弟是比性命還重要的東西,他胸膛劇烈的起伏了幾下后,惡狠狠地盯著卓玨。 對方總不可能一輩子把他捆在床上,他忍這一時氣,等過后,看他怎么扒了卓玨的皮。 卓玨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他笑了一下,“真乖。” 然后…… 賀臻的臉上又泛起了熱度來,因為他眼睜睜地看到卓玨不知廉恥的,在他面前開始自瀆。 并不是在擼管。 卓玨一手捏住了自己的一顆rufang,從乳根向上緩緩地揉按著,然后兩根蔥白如玉的手指,捏出了那yin艷的乳尖。 他輕哼了一聲,一時間指尖都泛上了粉色,眼角也變得潮紅。 而他的另一只手,則是向下…… 卓玨的身體微微抬起來一些,這讓賀臻清楚地看到了他之前隱匿起來的地方。 對方?jīng)]有囊袋,在原本應該yinnang的地方,是一道小巧的rou縫。 真的很小……賀臻是看過A片的,他覺得卓玨這女xue兒只有正常女人的一半大小,而且發(fā)育得似乎沒有那么成熟,幾片yinchun仿緊緊地包裹住那道rou縫,仿若一個未開的花苞般嬌嫩柔軟。 對方的手指在那里蹭了兩下,輕輕撥開了那幾片花瓣,仿佛強行打開蓓蕾,讓花兒提前綻放…… 而那幾片yinchun被撥開之后,頓時有一股晶瑩黏膩的熱流,流了出來,沾染在了卓玨的指尖上,牽牽連連的,散發(fā)著yin靡又瀲滟的光澤。 賀臻看的只覺頭皮發(fā)麻。 不、不止頭皮…… 他深呼吸了一下,覺得自己這么看強jian犯,好像也不大正常,可他正打算閉上眼睛,就聽卓玨開口,“不是讓你別看?!?/br> 他也并不是不知羞恥,可又不得不這么做。 不得不自慰。 他太渴望賀臻了——在昨晚被親吻的時候、被擁抱的時候、被摩挲的時候,他已經(jīng)濕了一次又一次。 可這酒店雖然有避孕套,卻沒有潤滑劑。 雖然他對著賀臻的時候,看似游刃有余,然而事實上,他甚至沒有勇氣出去買那種東西。 但賀臻的東西又那么大,仿佛一根驢rou一般,他那里本來就狀若幼女,如果不做好潤滑,肯定進不去。 因為這個,卓玨的聲音里有著掩飾不住的羞惱。 而聽他這么說的賀臻,又一次被激起了逆反心理。 “唔唔唔唔唔!” 我他媽就要看,你不讓看就別這么做?。?/br> 卓玨這次是真的分辨出了賀臻在說什么。 他冷笑一聲,“行,你愿意看就看吧?!?/br> 他是笑賀臻,也是笑自己。 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顧忌什么禮義廉恥? 再說被看著也挺好,他不是一直都想要賀臻這樣注視著他,所以才和對方作對么。 現(xiàn)在應該屬于如愿以償了。 于是卓玨在賀臻的視線下,用那愈來愈粉的指尖,不斷撥弄著自己的兩顆rutou,以及片片yinchun,喉間也發(fā)出了越來越難耐的聲音,“唔……嘶哈……” 其實卓玨很少自慰。 確切說是幾乎沒有。 僅有那么幾次,也是用的yinjing。 他雖然不至于厭憎自己的身體,但也不會想要通過這樣畸形的地點,得到快感,因此即便有著理論上的經(jīng)驗,他也有些找不到正確的撫慰位置。 他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陰蒂,不知道怎么才能讓自己高潮,他現(xiàn)在覺得舒服,只是因為賀臻注視著他。 這種注視給他帶來了巨大的羞恥感,卻更加能激發(fā)他身體里的情欲,因此他的雙腿間很快就水光淋漓,一片泥濘。 不過卓玨知道,僅僅這樣也是不夠的,他還需要擴張。 因此他將一根手指,試探性地伸入了自己的女xue兒中。 “嘶……”濕熱的觸感從指尖傳來,但他更多的感受是強烈的異物感。 他的脖頸不由得仰起了一些,雪白的天鵝頸項上,也浮現(xiàn)出一層薄薄的粉,小巧的喉結(jié),不住的上下滾動著。 他的女xue兒實在是太小了,只一根手指,似乎就已經(jīng)被撐滿了,這讓他覺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真的是在自討苦吃。 但他又一定要那么做…… 這樣想著,卓玨試圖將自己的手指抽出來點兒,好繼續(xù)擴張。 但他到底沒有經(jīng)驗,所以導致手指直接離開了女xue兒。 而因為那里太緊,甚至發(fā)出了“?!钡囊宦晛?。 賀臻看的聽得……他一邊在心里怒斥自己那屬于顏狗的劣根性,一邊目不轉(zhuǎn)睛。 而且他身下那根明明還有些疼的大jiba,開始不以自己意志為轉(zhuǎn)移的,想要支棱起來。 caocaocao! 不能、忍住、給我忍住,不然太他媽丟人了。 但這種事情怎么可能由他說了算,所以他的那根東西,還是一點……cao,他承認,根本沒有一點一點,而是在聽到那“?!钡囊宦暫?,直接就硬了起來,尤其在卓玨又一次將手指送入體內(nèi)后,他的jiba更是仿佛一柄旗桿般,堅挺地屹立在那里。 卓玨自然看到了賀臻的變化。 他還來不及為對方的因為自己而勃起,感覺到欣喜,就倒抽了一口冷氣。 昨夜模糊中,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賀臻這根東西有多粗壯,不然他也不會非要給自己潤滑。 但現(xiàn)在實際上看起來,比他感覺到的還要可怖,尤其對方那黑紫色的性器上,還有著暴起的凹凸青筋,看起來簡直像是一柄武器一般。 卓玨甚至有些想要打退堂鼓。 這進不去的,或者進入了,自己也會被撕裂,會疼得要死,也許肚子都會被cao穿。 這樣想著,他的動作難免遲疑了一瞬,眼中也露出些畏懼。 不過卓玨很快就堅定了下來。 他這一輩子,只可能這么接近賀臻一次,所以哪怕疼死,他也要繼續(xù)。 再說疼,不是也很好嗎,疼的話,自己還能更牢固地記住這種感覺。 他希望永遠也不要忘掉今天的事情,最好能帶到棺材里面去。 但他并不愿意讓賀臻,看出他真正的想法。 反正賀臻不可能愛他,他就恨他也很好。 恨,也是一種強烈的情感,不是嗎? 于是他用原本撫慰自己雙乳的手,輕輕彈了一下賀臻的那碩大的,仿若雞卵一般的guitou,然后調(diào)笑著開口,“很精神么,看起來,我不需要給你口了。” 聲音里有帶著情欲的喑啞和性感。 “唔唔唔唔……” 賀臻其實又是在瞎唔唔,因為面對這樣的場面,他真他媽的無FUCK可說。 可卓玨聞言,拇指指尖摩挲了他的馬眼幾下,然后握住他幾乎握不住的粗壯性器,笑瞇瞇地開口,“好的,我知道你還是想讓我舔的,等我給自己擴張完,就幫你。” 賀臻聞言,這次沒有唔唔。 他在心里cao了一聲,失神地看著天花板,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聽卓玨這么說之后,jiba不聽話的,變得更激動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