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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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墨精疲力盡,他晃了晃被銬的右手,想讓樓思德給他解鎖。 誰想樓思德只是解了沙發(fā)柱子這一邊的,解完之后把連墨抱到臥室,繼續(xù)把他銬在床頭,連墨崩潰道:“別鎖我了......” 樓思德已經(jīng)很少對他毆打了,一方面樓思德得到饜足,一方面連墨也確實(shí)聽話了許多。只要不要讓樓思德發(fā)怒,平時的樓思德看起來還挺正常。 但樓思德內(nèi)心是瘋的,他覺得連墨就是他的所有物。在當(dāng)下看來,他不愿意連墨喜歡上別人,也不允許連墨對其他人哪怕是一點(diǎn)點(diǎn)在意。連墨只能由他一個人cao干,不聽話就打。 他也知道自己打人狠,但總歸是連墨總?cè)亲约荷鷼獠皇??自己教?xùn)他又何嘗不可?人不聽話就要教訓(xùn),不然總有一天會騎到自己頭上作威作福。連墨也是一樣,人本來就執(zhí)拗,一根筋,現(xiàn)在還不管教,以后還了得? 所以他覺得到目前為止,他對連墨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都是情有可原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是連墨他有錯在先。要是他一開始就別整出那么多幺蛾子,自己能對他動手?! 殺千刀的樓思德現(xiàn)在可能還意識不到,在一件件他自以為合情合理的事情下,他對連墨的想法早已改變。原先或許只是用來上床的玩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覺得連墨已經(jīng)是他的所有物,更是想把這個所有物一直鎖到將來。 于是他特別愛在床上鎖著連墨,連墨不能動是一種情趣,言聽計從也是一種情趣,還有一種,連墨被手銬銬住,也能讓自己更加瘋狂放肆。 他不覺得這是變態(tài),這只是zuoai時的趣味。 “我不鎖,你能聽話嗎?!” 連墨不是喜歡玩sm的受虐者,他之前從來不知道被人鎖住手是那么的讓人崩潰和無助,只是被樓思德鎖過這一次就不想再被鎖住。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已經(jīng)說了很多次會聽話,樓思德就是不信,依然還是要鎖他。 但是連墨只能一遍遍地重復(fù)著:“我會聽話,我真的會聽話,你別鎖我,求求你?!?/br> 只要是跟樓思德能扯上的事,連墨總是會情緒失控。嚴(yán)格來說,他和樓思德待在一起的時候,他根本都找不到一種能用名字形容的情緒來說明。腦袋放空,或者極其混亂,又或是多鐘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到了最后,總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 因此在樓思德騎在連墨臀瓣上面,大力撞到連墨身體一直往前移時,連墨又沒有任何征兆地哭出聲來。 手銬鎖著他,他無法再上前,只能一次次承受樓思德的沖撞,仿佛身上的所有血rou都被樓思德絞爛了。 太難過了。他無法想象這樣的日子還要過三年。他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說不定明天,說不定后天,或者一個月后,他就要被樓思德干死在床上。 到時候去到地下,他都沒臉跟判官說自己是因?yàn)槭裁此赖摹?/br> 上輩子應(yīng)該是殺了很多人,這輩子才會被樓思德這樣對待。 等到一切結(jié)束后,樓思德神清氣爽地穿上衣服,對著癱在床上難以動彈的連墨道:“咱們?nèi)コ詵|西吧。” 連墨在半小時前曾看過一次墻上的擺鐘,正是凌晨四點(diǎn)的時間。他裝睡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睫毛都像是靜止了。 一向享受著百依百順的樓思德,也沒有多少順著別人的經(jīng)驗(yàn),但他說完這句話后,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打了個電話后,就放下手機(jī),上床去把連墨抱在懷里。 連墨無法在別人懷里入睡,更何況是樓思德的,他忍無可忍,啞著嗓子道:“你干嘛?” 樓思德在他頭上說道:“我叫人把吃食打包帶過來,待會咱們一起吃?!?/br> 我是說你這個姿勢是怎么回事。 但他沒問出來,早期的一些經(jīng)歷教訓(xùn),讓連墨覺得只要他問出這句來,樓思德就會毫不猶豫地一個巴掌扇過來,再補(bǔ)上一句:“老子想抱就抱,你哪那么多話?!?/br> 他困得要死,全身都劇烈酸痛,特別是右手腕和下面,一個已經(jīng)青紫發(fā)黑,一個紅腫撕裂,大量的液體一直流出來,動一動都會鈍痛難忍。 難堪地閉上眼,他無論如何都擰不過樓思德,于是開始假寐養(yǎ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