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佩完結]詬病by池總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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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池總渣 長佩 已完結,29w字 文案 在標記消失之前,回到我身邊 祁薄言每一次登臺表演,手腕上始終纏繞一根磁帶。 記錄的內(nèi)容,只有祁薄言聽過,唯有紀望知道,那是他的聲音 AlphaxAlpha 明星攻x演員受 微博@池總渣 【同名漫畫在快看連載中~】;amp;TimeStamp=2021-07-09%2000:19:30:789 ABO/娛樂圈/破鏡重圓/強強/HE ——————————————————————————————————————— 祁薄言(攻)×紀望(受) 攻君胃不好,有精神分裂,會出現(xiàn)幻覺,有做MECT,文章后面(百分之六七十的地方?)有停藥病發(fā) AA戀也是想看的梗了!好像還是攻君裝O來的? ——————————————————————————————————————— 原文片段 嘴角沾了點紅暈,祁薄言站起來:“剛才你不是聽見了嗎?我給你唱的歌。” 紀望冷靜回道:“是給你粉絲唱的?!?/br> 仿佛他這個答案很好笑,祁薄言笑了一會,走近紀望:“所以你是希望我下次,在演唱會直接說,是獻給紀望的歌?” 紀望向后退,可是后面就是墻,他也退不到哪里去:“我不希望,我希望的是你消失在我的生命里?!?/br> 這句話太重了,遠比之前紀望所有的言語都具有殺傷力。 祁薄言愣住了,站在原地,臉上都有些恍惚。不過數(shù)秒,他就回過神來:“一個人不可能消失在另一個人的生命里,除非他死了。哥哥,你是希望我死嗎?” 死這個字眼,狠狠刺痛了紀望,他沒有這個意思,卻討厭曲解他的話,把字眼變成刀子,再重重扎在他心上的祁薄言。 祁薄言大步上前:“想讓我別再纏著你,追著你,想到恨不得我死了。嗯?是這樣嗎?哥哥。”他抓住了紀望的頭發(fā),狠狠往下扯,逼得紀望的臉頰抬起來,眉宇微蹙,幾分痛楚。 紀望卻沒有順著祁薄言的話說是啊,他緊緊咬牙:“我只是希望你別纏著我?!?/br> 祁薄言手指抹上了紀望的唇:“哥哥以前總說些好聽的話,現(xiàn)在怎么句句都是我不愛聽的?!?/br> 說完,他不等紀望說出難聽的話,用嘴唇狠狠堵住了紀望。 化妝品的香氣,些許酒味,濃烈的桃香,祁薄言竟然喝了酒,這人不是最討厭酒了嗎?紀望失神了一瞬,就被祁薄言撬開了唇齒,猛攻而入。 祁薄言的吻和他的人一樣,激烈又挑逗,纏弄舌頭,吮吸下唇,占據(jù)口腔里每個部位,包括最為敏感,一觸即癢的上顎。 紀望被迫抬起臉,迎接著這個不容反抗的吻,他的手用力地推著祁薄言的肩膀,卻不明白為什么這個人已經(jīng)開了兩個小時的演唱會,卻還有氣力將他死死地扣在自己懷里。 漸漸的,他臉上就浮現(xiàn)起紅潮,只因他被祁薄言的信息素包圍了。 alpha如何用自己的信息素勾引另一個alpha,那就是祁薄言一遍遍在紀望最歡愉的時候,用信息素將他包裹,這是馴化出來的反應。 祁薄言的嘴唇離開他的時候,還發(fā)出了讓人面紅耳赤輕微的水聲。對方的嘴唇上,口紅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可能是紀望吃了,又或者是他自己。 紀望的眼瞼微紅,是祁薄言最愛的顏色。他的手指順著紀望的臉頰滑過,最后塞進了紀望的嘴里,漫不經(jīng)心地玩弄著對方的舌頭:“別想著咬,血流到你嘴里,最后發(fā)情的可不是我。” 紀望牙齒剛想用力,就被祁薄言的話語定住了,只能不情不愿地被祁薄言玩弄著口腔。 過了好一會,祁薄言就同確認好了領地一樣,心滿意足地從他嘴里抽出,沾著濕潤的手指往下滑,握住了紀望的腰,卻沒做出更過火的動作。 祁薄言:“你這張嘴比起說話,接吻更好?!?/br> 不知想到了什么,祁薄言又說:“或者含…… ”還沒說完,他就被紀望一拳搗在了肚子上。 這次可是實打實的力道,祁薄言腰都彎下去了,咳嗽了好幾聲。 紀望將人推開,用手背試去嘴角的濕潤:“再招惹我,下次就揍得不是肚子了?!?/br> 祁薄言捂著腰還沒起來,像是疼極了。紀望一開始還覺得快意,后來就有點緊張:“別裝死?!?/br> 祁薄言抬起一張蒼白的臉:“你走吧。” 說完他意興闌珊地捂著肚子,有點踉蹌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紀望怎么可能走,哪怕他真的很想走。 祁薄言手撐在桌上,用力地把化妝品掃了下來:“還不快滾!” 東西噼里啪啦落地,鬧出不小動靜。 紀望諷刺道:“怎么,不再裝了?” 祁薄言沒答,反而在一陣粗喘之后,雙膝跪地,倒在了地上。 紀望大驚,遲疑了幾秒,才上前把人翻了過來,再看那張臉,已經(jīng)隱隱泛出青色,這是昏過去了。 門外的李風聽到動靜,忍不住敲了下門:“祁爺,你們還好嗎?” 紀望大聲道:“快進來!” 李風這才開門進去,一看到祁薄言昏迷在地上,立刻臉色一變,反手關門上鎖,急步走到二人身邊:“發(fā)生什么事了?” 紀望慌了神:“我就揍了他肚子一拳,然后他就暈過去了?!?/br> 李風聞言,頓時皺緊眉心:“祁爺胃不好,今天還喝了點酒,本來上臺的時候已經(jīng)有點疼了?!?/br> 紀望抖著手:“送、送醫(yī)院,趕緊的……” 就在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祁薄言已經(jīng)睜開眼,從短暫的暈厥后醒過來:“不去醫(yī)院。” 紀望低頭望他,祁薄言掙扎地想要從紀望的懷里出來,對李風說:“給我止痛藥?!?/br> 李風說:“還是聯(lián)系陳醫(yī)生過來吧?!?/br> 祁薄言不耐煩了:“我說…… ”他還沒說話,嘴唇就被紀望捂住了。他詫異抬眼,紀望對李風說:“演唱會結束,路肯定很堵。他胃疼成這樣,還是要去醫(yī)院吧?!?/br> 李風卻沒有同意紀望的話,而是遲疑半響:“保險起見,還是去陳醫(yī)生的私人醫(yī)院比較好,不然被狗仔拍到,影響不好。” 祁薄言見兩個人沒一個理自己,惱了:“我說止痛藥,不去醫(yī)院!你們是沒聽見嗎?” 紀望低頭用力瞪了祁薄言一眼:“別吵!” 祁薄言被罵愣了,旁邊的李風,倒是不合時宜地想笑,向來橫行霸道的祁薄言,原來也有這樣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