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社畜上班的一天
“叮叮?!?/br> 鬧鐘第四次響起,陸卓伸手拿過手機,他睜開眼睛看了時間,然后低罵一聲,“cao!”又遲到了。 他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去趕公交車,到了公司急急忙忙去打卡,還是遲到了,這個月第六次遲到。作為總裁助理,他每天早上的工作之一就是給安然準備好咖啡,把他辦公室的空調(diào)打開,準備好他要批閱的文件。 等他趕到安然的辦公室時,安然已經(jīng)自己沖好了咖啡,他正在批閱文件,聽見熟悉的腳步聲,“這是你這個月第六次遲到,全勤沒有了?!?/br> 陸卓:……他想罵娘,這個資本家榨干他的jingye,還要榨干他的勞動力,晚上一點還在尋找拍攝角度,拍攝完成還要還要剪輯視頻。 他耳朵邊還有這個男人氣喘著說,“插太深,淺一點,剛剛插進去的時候拍一張……” 等他把照片拍好遞給他看的時候,他又說,“鏡頭太遠了,鏡頭拉近一點拍,再來?!?/br> cao,他又得把下身yinjing調(diào)整好位置再重新拍攝,為了一張照片常?;ㄈ昼妼ふ医嵌龋袝r間他都感覺他的yinjing已經(jīng)僵硬麻木了,和他的xue洞長時間僵持,他機械地頂入深入再抽出。 安然命令般的口吻讓他很不舒服,拍攝完照片他還得剪輯圖片再發(fā)布。等他忙完這一切已經(jīng)是晚上兩點多了,回頭看安大總裁,他已經(jīng)沉睡了。 陸卓簡單收拾了,他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沒有公交車了,他只能打車回去?;氐匠鲎夥恳矝]來得及洗澡,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糟糕的夜晚,糟糕的早上,全勤又沒了,意味著他這個月打車的次數(shù)不能太多,不然不夠交房租。 他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嚕”地叫,安然一直在低頭看文件,聽見陸卓那肚子咕嚕嚕叫的聲音終于抬起了頭,“遲到這么晚,還沒來得及吃早飯?” 陸卓搖了搖頭,“沒……有,睡過頭了?!?/br> 安然抬起黑眸看他,衣服還是昨天那身衣服,衣領翻過來了,還沒有理順,皺巴巴的,顯然這人衣服沒有換洗睡了一晚上,然后他穿著這身衣服繼續(xù)來上班了。 他的身上有股他熟悉的味道,就是他每次射進他身體里的那股sao腥味,安然低頭瞄了瞄,他的褲子拉鏈處還有風干的白色jingye,呈小點噴射狀分布在褲子上面。 這人永遠這么邋遢!不洗澡、不換衣服、長期睡眼朦朧,安然煩躁,擺擺手,“你先出去吧,換工作服,然后把2號會議室定下來,通知到會人員,你準備幻燈片,做一下會議紀要。” 陸卓同樣很煩躁,他看見安然西裝領口整整齊齊,每一扣扣子都扣得一絲不茍,從頭到尾都干凈整潔,連他的頭發(fā)都沒有一根叛逆的,很順溜地依附在他頭上,是他討厭的樣子。 標準的資本剝削家,別看他這么正經(jīng),陸卓見過他很sao的一面,搖擺的屁股晃成了一朵花,低喘的呻吟似母狗。 無論那一面他都很討厭,正經(jīng)的時候在壓榨他,sao氣充足的時候同樣在壓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