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來點PUA
“不是……我……” 他支支吾吾,心亂如麻。 “苗苗,你覺得自己最近的表現(xiàn)好么?” 兩腮的嫩rou被掐住,逼迫著他看向鐘離楊,可能是名為恐懼的情緒在緊縮的瞳孔中肆意扎根蔓延。 “不好,先生?!?/br> 先生自鼻腔發(fā)出的聲音都是嘲諷的,表情更是如此。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資格讓我給你放開這個權(quán)力?是什么讓你有了這種錯覺?是因為我加了你的微聊么?” 提到剛剛才加上的微聊,何禾更慌亂了,他想也不想的搖頭解釋,態(tài)度都變得極為卑微。 “不是的,不是的,奴隸不敢求您給這個權(quán)力,奴隸確實想被您控制,不管是性欲還是排泄或者是任何事。再說,行或者不行,還不是得聽您的,奴隸不是要求您啊,只是請求?!?/br> 他不知道先生滿不滿意他的解釋,表情上實在看不出來喜怒,好在,先生把他的臉放開了。 “跪下。” ??? 他好像是惹先生生氣了。 “啪——” 才冒出這個想法,他就被鐘離楊抬手扇了個耳光。 “是,先生?!?/br> 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從石凳上滑下跪在了先生的面前,臉上已經(jīng)浮起了紅色的手印,看上去有些狼狽。 “我為什么打你?!?/br> “因為……奴隸……動作太慢了……” “是也不是?!?/br> 鐘離楊撫過那片被打得guntang的臉蛋,可惜了這光線太暗,看不清這好看的顏色。 “三秒鐘回話的事情,不要讓我每次都動手提醒你,好嗎?” “是,先生?!?/br> 跪下來之后,何禾的心里倒是少了些浮躁,但后面似乎也沒有什么讓他暢所欲言的機會了,因為這一刻,鐘離楊拿回了主動權(quán),何禾只需要接受就夠了。 “從一開始認識,我就挺喜歡你的,苗苗?!?/br> “你很……可愛,活潑,每次看你都笑瞇瞇的,雖然你很調(diào)皮,但也不妨礙我喜歡?!?/br> 何禾被說的又驚訝又不知所措,他一直以為先生收他是因為被逼無奈,或者是……看他可憐,所以就……舉手之勞。 他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來回應(yīng)先生,還好鐘離楊沒停頓多久,繼續(xù)往下說了。 “我寵著你,只給你定了那么點規(guī)矩,你沒幾個能老實受著的,我也不和你計較,你確定連這些簡單的事你都做不到,還跟我談什么要更多的控制?我又憑什么要把精力花費在一個收益率幾乎為零的項目上?” 何禾被他說得有點冷,身體里的血液似乎流動越來越緩慢,即將凝結(jié)成冰。 先生就差說對他很失望了,很多事情終究并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么美好,和諧像泡沫一樣一戳就破,濺了他滿心的冰涼。 “苗苗,我已經(jīng)給了你最大的包容了,比起從我這里索取更多,你應(yīng)該先反省一下自己,到底拿我當什么,拿主奴這個關(guān)系當什么?!?/br> 在何禾快要被這語氣給凍死時,世界驟然冰雪消融,春暖花開。 鐘離楊摸了摸何禾的腦袋,又是一陣細膩的安撫,好像剛剛冷冰入骨的不是他。 “在此之外,你大可以繼續(xù)你的撒嬌任性,調(diào)皮搗蛋,隨便聯(lián)系我或者給我惹麻煩,我說了我養(yǎng)的是寵物狗,養(yǎng)你的時候我就有了覺悟……” “但奴隸這個詞……現(xiàn)在的你……實在是不配?!?/br> 這到底應(yīng)該哭,還是應(yīng)該笑呢?先生承諾會一直寵著他是多么好的事啊,如果他會撒嬌耍賴,連不想做的事情都可以躲…… 可是,不配啊…… 這個詞真是讓他心如刀割。 鐘離楊望著被他打擊到眼眶濕潤的何禾,不自覺地瞳孔放空出了神。 他是不是話說的太重了些? 實際上這只是訓奴常用的手段,但用在何禾的身上…… 鐘離楊不僅不忍,甚至還覺得自己有點齷齪。 “對不起……先生……” 何禾說起話都沒了以往的氣力,嘴唇囁囁嚅嚅地動了半天,最后什么也沒有說。 “我會改的”這幾個字他實在沒有臉說出口,他如果是先生,也不會再相信他的保證了。 “我不會再和您提這個了,請您懲罰我,還有今天欠的那二百下,如果您方便的話,求您受累也給一并打了吧。” 何禾努力笑著看向鐘離楊,是鐘離楊自己要求的眼神交流,那一雙空洞無神的眸子卻看得鐘離楊心里憋悶。 這笑的還不如不笑。 何禾及時看到了他的不快,但他完全不知道又怎么惹著了先生,內(nèi)心惶恐。 其實,他也許該像先生說的,臉皮厚一點,做一只沒羞沒臊的狗更能討先生歡心,自己也過的舒坦,可他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的不甘心。 “汪……” 他四肢著地,趴在鐘離楊面前,蹭了蹭鐘離楊的腿。 先生,不要不高興了…… 明眸中盡是他未說出口的擔憂,這會月亮也舍得冒個頭出來,溫柔地撒下了一地銀光,那銀光落在眸子里,讓何禾的雙眼又明亮了些。 鐘離楊接受了何禾的安慰,蹙眉輕輕一笑,既而慢慢地舒展開了眉頭,慢條斯理的打理起何禾的亂發(fā)。 “乖,讓我省點心啊?!?/br> 那種溫柔又回來了,何禾卻覺得心里更空了。 “汪~” 他就是不想說話。 “這些燒烤還吃嗎?不吃我們回去了?!?/br> 何禾是不想吃的,但他更不想被先生送回去。 “汪~” 鐘離楊被他叫的哭笑不得,直起身把剩下的十幾串rou串用筷子捋下來,倒在撕開的飯盒里扔在地上。 “不是要我喂么?吃吧?!?/br> 原來先生還記得啊…… 何禾露出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沒想到第一頓像狗一樣的進食居然來的這么突然,而且還是在這么個……嗯……山青水秀的地方。 “汪~” 兩個人的笑都更真切了。 因為這種屈辱的進食姿勢,從被扇了那個耳光就開始不安分了的下體更加想要挺起。 不同于晨勃的痛,每每伸出舌頭卷個rou粒都會持續(xù)刺激何禾的感官,疼得他進食速度都極為緩慢,還伴隨著絲絲細微的吸氣聲,盡入鐘離楊耳中。 “小sao狗,把褲子褪下來,讓我看看你的狗jiba?!?/br> 他自覺進行火上加油。 “哇……嗚……” 羞赧的叫聲很稚嫩,聲音也很小,聽起來都走音了。 身體卻比表情要誠實,下一秒何禾就著急忙慌地把褲子拉鏈拉開,內(nèi)褲也直接同外面的牛仔褲一起褪到腿彎,好像怕鐘離楊反悔似的。 “這幾天有沒有自己摸過?” 锃亮的皮鞋出現(xiàn)在何禾面前,何禾的目光無法控制地跟著它轉(zhuǎn)移到下方。 “汪汪~” 他還敢摸?摸出火了疼的不還是他么,要不是尿尿得扶著點,他根本就一點都不敢碰了。 皮鞋微微抬起,敲了敲挺立起來的roubang。 “那就和你受苦的小狗jiba打個招呼吧?!?/br> 何禾聽話的低下頭,看到自己的那個小東西呈一個可怕的狀態(tài)——本來正常狀態(tài)下都會有點接觸感的塑料環(huán),此時依然不放松任何尺度,把被箍在其中的rou棍擠壓的痛苦不堪,活生生擠成了香腸的造型,那個平直的寬大環(huán)狀設(shè)計更是讓它無法盡情的上翹,可笑地戳在兩腿之間。 “在外面它好像更激動啊,讓你脫個褲子還東看西看,是怕沒有人欣賞么?” 堅硬的皮鞋踩上了那根供人玩弄的roubang,它顫抖的流下了激動的眼淚,在月光下閃閃發(fā)光。 他倆玩得歡,可就害苦了何禾。 “先生……嗚嗚嗚……不行了,求求您讓我……嗚嗚……射一次……” 他被迫舍棄了汪汪叫。 被碾壓的鈍痛疊加在已經(jīng)勒的脹痛到麻木的roubang上,自上而下或是毫無規(guī)律的撥動,喚醒了那處每一個傳感器。 “嗯,我允許了?!?/br> 不含情欲的四個字讓何禾從掙扎中稍微回了一絲清醒,雖然詫異先生怎么這么好說話,手卻不等大腦下達任務(wù),直接朝下摸。 “不許用手,會影響我玩。” 手被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撥到了一邊。 “啊……我,我就解,解個環(huán)啊……求您……” “咦?” 鐘離楊表示對何禾想做的事情深感意外。 “我什么時候告訴你要解開了這個了?” 好像是沒說過…… 可是帶著環(huán)怎么射,好疼。 他的腦子已經(jīng)完全不夠了。 鐘離楊玩到了高興處,也無所謂他能不能保持姿勢了,大不了往前傾就用踹,往后仰就用踩,何禾在不同的痛苦中選擇,被迫用胳膊仰面支撐著身體,接受先生的踩踏。 快感和疼痛如影隨形,很快就融為一體,他的下體只覺得熱得難受,巖漿般的熱度的液體翻涌在那個細窄的甬道中,怎么都噴不出來,燒的他快要炸了。 “啊啊啊——先生!先生!先生!求您不要,不要了,我不想要了,嗚嗚——” 停止?怎么可能呢。 “射出來之前,我不想聽到你的狗嘴里吐出來人話,也不想你招來別的狗,懂嗎?!?/br> 玩弄不僅沒有停下,還再一次升級,讓他陷入更癲狂的折磨中。 雙陽山依然傳出瘋狂狗吠,嚇跑了在林中棲息的鳥兒,羞跑了這正頂頭懸掛的月亮,也污了這公園管理員打掃好的地磚…… 釋放的過程更像是失禁,沒有任何的jingye流出來,但何禾卻能夠感覺到自己確實是射了。 yinjing不聽使喚地一滴一滴淋漓不盡,也不知道最后噴出來的這幾滴是個什么,發(fā)泄是發(fā)xiele,可是缺了正常的射精過程,心理上卻完全沒有滿足,被推上了巔峰吊在那久久都難以平復。 “……謝謝先生。” 何禾被欺負慘了,癱在地上,雙手艱難的撐著地,抽噎著向先生道謝。 這次釋放并不舒服,何禾知道,他舒服與否并不主要,如果這種覺悟都不能堅守,他大概就一無是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