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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何禾(BDSM)在線閱讀 - 第二十四章 收了還得拉出來轉轉

第二十四章 收了還得拉出來轉轉

    等到兩個人終于出現(xiàn)的時候,展示臺上的公調已經是最后一組了——監(jiān)牢新來的教官,搭檔的是03。

    雖然是周六的晚上,但時間已經不早了,不少人都各自散去做別的了。

    屬于他們那個小團體倒也還算是齊,若水不在,云深和凜輝在那坐著看節(jié)目,凜輝拿著酒杯在那故作深沉的晃蕩,云深翹著二郎腿,在跟他說著什么。

    “喲,真是人生得意須盡歡,夜寒從此不公調啊。”

    看到夜寒來了,云深肯定不能放過調侃他的機會。

    負一層有SUB下跪求夜寒收留的事成了今天晚上的頭條大新聞,在烏托邦傳的沸沸揚揚。

    這大廳里之前好些人都是下來看好戲的,但主人公一直沒有出現(xiàn),他們才無趣的散開了。

    “這是收了?”

    云深一臉壞笑。

    跟在后面的何禾走路的歪歪扭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疼愛的狠了。

    “云深先生……晚上好……凜輝先生……晚上好。”

    何禾完全沒有心情聽他們說了什么。

    一直保持著低頻率震動的跳蛋被先生恰到好處的送在敏感點附近,這滋味只有感受過的人才知道,括約肌以及臀部的肌rou都是酸脹乏力的,僅僅只是陪先生走到這里他就快受不住了。

    他現(xiàn)在真的是好佩服影子哥哥,居然還可以正常對話。

    而他,跪在先生的腳邊就只剩下喘息了。

    鐘離楊倒了杯茶送到何禾的唇邊,剛開始何禾還想拒絕一下,干渴的喉嚨卻叫囂著讓他趕緊喝掉那杯冒著香氣的茶。

    他告訴自己只喝一小口,但一口喝下去只是杯水車薪,最后就著先生的手,把杯子里的水喝的一干二凈。

    兩個人之間的親密互動直接閃瞎了其余倆位的鈦合金眼,凜輝不知為何的冷哼了一聲,端起杯子把剩余的酒一飲而盡。

    “我先上去了,你們玩好?!彼吡缩呦旅娴呐`,“小狗,我們走了。”

    何禾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凜輝放酒杯的位置,跪趴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那人和凜輝一樣陰沉,面無表情的給在場的兩位磕了個頭后,亦步亦趨的跟著凜輝爬走了。

    “小狼最近跟凜輝鬧著呢,搞的凜輝挺不高興的,不是針對你們,小苗苗不要介意啊。”

    凜輝走的太利落,完全不顧夜寒的奴隸向他問好,云深只能無奈地幫忙解釋一下。

    說個話都成了攻堅克難的何禾哪還能在乎那么許多,別說凜輝不搭理他,他希望除了先生以外的人都不要搭理他才好。

    何禾艱難地搖了搖頭,先生卻作惡的把手伸到了他的大腿外側,往固定在那里的遙控器按鈕上戳了一下。

    身體內的跳蛋頻率立刻變的更快了,更加猛烈的撞在那一片軟rou上,何禾及時扶住了先生的腿才勉強沒摔地上。

    “我……我不介意……云深先生?!?/br>
    他猜測是自己的態(tài)度讓先生不滿意了,規(guī)規(guī)矩矩回完話之后果然頻率稍有調整,但怎么感覺都不是剛剛的那個頻率了。

    “奴隸錯了……先生……”

    他拽著鐘離楊的褲子,小聲小氣地認錯求饒,鐘離楊掐了一把那有些熱氣蒸騰的臉頰,對他的認錯似乎置若罔聞。

    云深目睹了這一切,意味深長的沖鐘離楊笑了笑,手中杯子一舉,以茶代酒恭喜他們倆走在了一起,并祝愿他們倆能在一起長長久久。

    雖然這種祝愿很多時候都是實現(xiàn)不了的空話,這個圈子想長久太難了,但何禾依然非常開心,忍著身體的折磨,硬生生擠出點笑來說謝謝。

    云深沒打算等到鐘離楊的回應,把杯里的茶水一飲而盡。

    他深知鐘離楊在他們幾個當中做事最為較真,做不到的事絕對不承諾,就算是別人誆他也不行,但他居然看到鐘離楊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并且說道。

    “借你吉言?!?/br>
    喲呵,今天的月亮是打西邊出來了啊,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這倆人的感情極速升溫了?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九月初的某個晚上,鐘離楊突然打電話給他,向他詢問創(chuàng)傷性應激障礙方面的事,還有催眠治療后應該注意些什么,怎么防止刺激到PTSD患者。

    具體究竟是怎么了鐘離楊倒是沒說,說是涉及了個人隱私不愿透漏,語氣聽起來也比較沉重,這勾起李云深的好奇心。

    他從未見過鐘離楊對哪一個人如此上心,除了這個目前才見了兩面的苗苗,李云深不作他想。

    不過他是個相當有職業(yè)cao守的心理醫(yī)生,也是個尊重朋友的人,既然鐘離楊什么都不愿意說,他也絕不多問。

    何禾被擱置在一旁,在快感的沖擊下,臀部的肌rou一收一縮的抖動。疼痛和后xue的酸脹刺激混合成讓他欲生欲死的快感。

    他現(xiàn)在已經確定了,這些刺激對他來說就是快感,是足以讓他不用擼動自己的性器就能射精的。

    在這種快感的沖刷下,他的跪姿逐漸開始走形,好在先生他們在聊天,沒有過多的關注他。

    現(xiàn)在大廳的人不多,他們的存在就格外顯眼,周圍時不時就有人在圍觀著這一小塊沙發(fā)區(qū),那些沒有刻意掩飾的議論聲紛紛傳進他的耳朵里,好奇的,說風涼話的,搖頭嘆氣惋惜的……

    就大家對他們兩個人的印象來說,恐怕所有人都覺得他中彩票才攀上了夜寒,包括他自己也是這么覺得。

    出來之前先生和他確認了兩次是否要一起出來,他答應的太過爽快,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應該逞能跟著先生出來的。

    時間就像這個跳蛋里的電量看不著盡頭,臺上響起嗡嗡的震動棒聲,好像和他身體里的跳蛋形成了共振。

    臺上SUB的嬌喘比先生的聲音更有穿透力,03是個有十多年實踐經驗資深的SUB,他知道如何用體態(tài)聲音來誘惑DOM,給人以最佳的感官體驗,何禾含著跳蛋被無辜波及,只覺得本來就在身體里到處翻騰尋找出口的欲望更是拼了命的想要宣泄。

    下嘴唇里的rou被犬牙咬的死緊,依然沒有辦法抵消多少快感的沖擊,他真怕自己沒有允許就射出來了,忍耐的整個臉煞白。

    鐘離楊聊著天,并沒有忘記關注身下的人兒,何禾的小動作被他盡收眼底,但他不僅沒有讓小家伙輕松一點,反而撬開了對方的唇齒,將手指塞了進去。

    手指的肆意玩弄成了最好的助燃劑,也是壓死何禾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無法再抵抗欲望的侵襲,眼淚隨著呻吟一同溢出。

    何禾被一波波欲望侵襲,崩潰的不成樣子,楚楚可憐的張著嘴任憑先生為所欲為,喉間嗚咽著乞求先生的寬宥。

    口中的手指忽然停下,神情恍惚的何禾下意識的舔弄著那兩根有些發(fā)皺了的手指,賣力的討好它們,以期先生可以不要再折磨他了。

    “先生……奴隸不行了,求您,關了它……”

    等到先生的手指主動抽離,他幾乎是立刻忍不住地開口求饒手指的入侵就如同在他那本就不算堅固的窗戶紙上捅了一個大洞,欲望的潮水便把他淹沒的什么也不剩。

    “噓,噤聲?!?/br>
    鐘離楊用只能讓他們兩個人聽到的音量命令,何禾哭的更兇了,明明大張著嘴,卻被強制按了靜音鍵,一點聲音也無。

    鐘離楊滿意極了,把小家伙的上半身攬到自己的腿上趴好,看到了背后被掐的滿是紅色痕跡的胳膊。

    “手放到前面,抱住我的大腿?!?/br>
    “是……先生……”

    何禾啜泣著,兩只手扒著鐘離楊的牛仔褲,一絲一毫的力氣也不敢多用。

    “哎我去,人家在上面玩,你在下面玩,這是欺負我沒帶奴過來啊?!?/br>
    云深看到夜寒這邊玩上了,十分想痛斥這一對狗男男,只要夜寒在這戳著,他找個艷遇都費勁,結果人家收個奴隸還得在這玩,存心要氣死他。

    鐘離楊對云深的控訴只是勾唇笑了笑,將屬于DOM的高傲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他拍了拍小家伙的屁股,身下的人兒因為他的動作疼得如同中風患者,可以看出受了很大的折磨,卻遵照命令壓抑著不發(fā)出一點聲響。

    “苗苗真乖啊,要不我們換一下,讓浩子去你那學學規(guī)矩?”

    云深說完這話,鐘離楊敏銳的察覺到腿上的人兒倏然變的僵硬,只不過被他的巴掌警告了一下后,就恢復了原狀。

    “算了吧,浩子又不是我的奴隸,管不了?!辩婋x楊提起云深的那個奴隸來,毫不掩飾自己的頭疼,對比之下確實覺得何禾乖多了。

    他一邊聊天,一邊關了何禾后xue里的跳蛋,算是對小家伙目前為止表現(xiàn)的獎勵。

    何禾暗暗松了口氣,他終于可以愜意地趴在先生腿上享受這得來不易的喘息之機。

    “上次你把他存我那,家里的燈的監(jiān)控都被他毀了兩個,這筆小錢你還沒給我,記得么?”

    何禾噗嗤笑了一聲,趕緊堵住了嘴。

    云深沒聽到,那短短的輕笑卻逃不了鐘離楊的耳朵。

    “笑什么?”

    何禾半仰著臉,剛想說沒什么,卻正好撞進先生幽深的眼眸中,先生在等著他回話。

    他有點為難的又看了看不遠處的云深,他的聲音不如先生低沉,不確定自己的聲音會不會被對方聽到。

    何禾大膽的伸出雙手環(huán)住鐘離楊的脖子,鐘離楊挑起了眉毛,對于何禾的動作不置一詞,這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

    搭著先生的脖子,他借著力站起來,下一秒便覺得小腿一軟,還好有手支撐住了,不然差一點就直接摔在先生身上。

    “對不起!先生!”

    何禾習慣性的道歉,扶著沙發(fā)的扶手以最快的速度掙扎再度起身。

    原本的膽量被這一下給去了大半,在云深的笑聲中,尷尬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鐘離楊暫時沒了干別的事的興趣,只等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令鐘離楊意外的是,何禾最終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起來。

    “先生,可以么?”

    他的聲音是謹慎的,好像鐘離楊只要說個不可以,他就會立馬跪回去。

    都按上了才問?

    何禾的手顫了一下,猶豫著停下了動作。

    “繼續(xù)?!?/br>
    他真是理解不了,自己對何禾已經很溫柔了,為什么何禾卻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何禾得了先生的允許,心無旁騖的忙活起了手上的事,通過不停觀察先生的反應,把揉捏調整到最舒適的力度。

    寬厚緊實的肩膀相當消耗何禾的體力,每一次他都覺得自己按在了一塊金屬板上,得用挺大力氣才能按動。

    先生的身材肯定很好。

    這么想著,手就自發(fā)的游走開,并不滿足于肩膀這一片地方,而向胳膊上的肱二頭肌展開了探索。

    在先生放松的狀態(tài)下,何禾可以完整的摸到那塊肌rou的形狀輪廓,可以想象下面是線條明細的肌rou,

    “你這是按摩呢還是揩油呢?”

    云深終于是受不了他們兩個了,一副酸的不行的樣,起來去上面去尋找屬于自己的艷遇。

    臺上的節(jié)目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落幕了,零散的人群似有意無意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對這安穩(wěn)如山的兩人行注目禮。

    鐘離楊感覺到按摩的力氣越來越弱,時間也差不多該回去休息了,起身打斷了何禾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