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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何禾(BDSM)在線閱讀 - 第七章 主奴儀式

第七章 主奴儀式

    “你怎么在這戳著呢?”

    蓄著一頭長發(fā)的男人從沙發(fā)區(qū)走了過來,好奇地往鐘離楊身后這么一打量,嚯,居然是一個乖巧可愛,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看著就像個未成年。

    “我去,這是誰啊,你從哪拐帶的小孩子?!?/br>
    李云深驚呼。

    這個人何禾不認識,被他的一驚一乍嚇到,他茫然失措地看向鐘離楊。

    “云深,夜寒的朋友?!?/br>
    對方伸出手熱情的握住何禾的手,軟綿綿的,柔若無骨,手感不錯,李云深攥著半天都不撒手,急得何禾差點想甩開,低低地叫著先生尋求幫助。

    直到夜寒警告的瞥了李云深一眼,李云深才悻悻放開。

    “云深先生好,我叫苗苗?!?/br>
    對于鐘離楊的朋友,他更為鄭重,連鞠躬都是一板一眼的。

    “好好好,苗苗好,一看就是個乖孩子?!痹粕钚σ鉂M滿,又一次拽起他的手?!皝韥韥?,到我們這邊玩。”

    這熱情勁嚇的何禾往后縮,不過手在別人那里,能退的空間很有限。

    “先生……”

    他再次把眼神投向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的鐘離楊,沒有這人的發(fā)話,他擅自進入這人的朋友圈好像不太好,再說他要是把自己一個人扔那了怎么辦??

    “別理他,他要是不讓你去早就打發(fā)了,你過去,看他能不跟著?”

    云深早已經(jīng)看明白了一切,拉著何禾的力度更大了些。

    聽李云深這么說,他也只能先跟著走了,回頭可憐巴巴的看著鐘離楊,鐘離楊果然無奈的搖了搖頭,緊跟在了后面。

    “這個是若水,坐那邊逗狗的是凜輝?!鄙嘲l(fā)上坐了兩個人,云深一個個給介紹了,“我們都是夜寒的朋友,不用這么緊張?!?/br>
    就因為是先生的朋友我才緊張好么??

    他向這倆人一一問好,然后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先生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上,他只好縮在沙發(fā)旁邊站著。

    在烏托邦的規(guī)矩里,SUB在這種場合沒有DOM的允許是不能坐下的,再說他們四個正好占了三張沙發(fā),他也沒地方坐。

    “你想站著?”

    這里的幾個人都沒有大聲說話的,鐘離楊的聲音很輕易就被何禾捕捉到,這意思是……

    “撲通——”

    他有點興奮過頭,用力過猛,即使下面鋪了厚厚一層地毯,也制造出了清晰可聞的動靜。

    “不想的,先生,苗苗想跪您。”

    鐘離楊嘴角抽搐,默默收回了他剛剛騰出來的一點地方。

    他看起來像是隨便讓人下跪的主么?

    鐘離楊本來只是想讓小家伙坐他旁邊,可是看到何禾跪姿很標準,整個身體舒展開,挺直的脊背,溫馴的眼神,看起來既誘人又規(guī)矩,突然什么都不想說了。

    幾個朋友都意味不明的笑著看自己的好友,他們幾個并不缺乏追求者,尤其是夜寒這種被主管邀請來的,更是有大批SUB粉絲,想跪他的人起初瘋狂到能把這個沙發(fā)區(qū)圍的水泄不通。

    可居然有一天,夜寒會邀請一個SUB跪下,這就很有趣了。

    “我估計夜寒是要鐵樹開花了?!?/br>
    云深趴在若水耳朵旁邊悄悄說,只不過聲音并不能算是小,足夠讓在場的人聽得清楚,鐘離楊本人沉默著沒有表態(tài),就更沒有何禾說話的份了,他也不想說話,跪在先生身邊,他感覺很舒服,就想這樣一句話不說的跪著。

    不過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就被臺上的一對主奴給吸引了,在這裝扮溫暖明亮的展示臺上,煙鬼穿著黑色修長款的風(fēng)衣,掩蓋了他微微發(fā)福的身材,左邊胳膊夾著一個不小的白金色盒子,右手牽著他的奴隸瑞瑞,奴隸戴了口塞,在何禾的距離可以清晰的看到口水不停的從嘴里溢出來,看上去很狼狽。

    “今天感謝大家來到這里,見證我和瑞瑞的主奴儀式?!?/br>
    煙鬼的聲音通過衣領(lǐng)間的耳麥傳出,再由音箱傳遞到展示區(qū)的各個角落,他把奴隸放置在一旁,向大家致謝。

    一陣雷鳴般的掌聲之后,他便不再多言,直接了當?shù)拇蜷_了那個白金色的盒子,里面是一張黑色的紙和以黑曜石作為主體裝飾的五環(huán)。

    黑契。

    何禾看著那張紙,又是羨慕又是氣憤,他編的這個東西為了給他自己用的,結(jié)果先讓瑞瑞那個賤人用上了。

    在場絕大多數(shù)人沒有見過黑契,甚至聽都沒聽過,他們只是被那一套五環(huán)吸引了,既然把這個東西拿到了臺上,大概率就是要當眾人的面給奴隸戴上了。

    “這是要沒有麻醉直接穿吧,不然好像也沒什么可看的了?”

    李云深比較喜歡說話,幾個人都在靜靜地看著,也就他還在和若水竊竊私語。

    “今天我將在各位的見證下,給瑞瑞戴上五環(huán),如果他堅持不住,那么這次的儀式作廢,這個SUB跟我再無半點關(guān)系?!?/br>
    煙鬼平靜的向大家宣布,卻好似在人群中投了個炸彈,瞬間臺下傳來悉悉索索的討論聲。

    別人的主奴儀式都是兩個人喜笑顏開,他們這怎么看都不像自愿在一起的主奴,兩個人都平靜的好像大家聚在一起不是為了他們的事一樣。

    等大家討論的差不多了,煙鬼做了個手勢,示意大家安靜一點,“當然,如果他堅持下來,我會和他簽訂我們?yōu)跬邪畹暮谄酰员U衔覀冎髋P(guān)系的持續(xù)?!?/br>
    下面有人就紛紛忍不住問了,什么叫黑契?

    “哦,可能在座的來賓對于我們的契約還不是很了解,或者只聽過白契。黑契是和平等的白契相對應(yīng)的契約,可以稱之為完全不平等契約。”

    完全不平等?這聽起來真的挺扯淡,在場的人一陣唏噓,議論的話題轉(zhuǎn)到了這個黑契上。

    “下面,讓瑞瑞先給大家讀一下契約內(nèi)容?!?/br>
    煙鬼伸手解開了奴隸嘴上的口塞,把一根粗長的假陽具從他嘴里抽出來,隨手掛在了奴隸的脖子上,黑色的假陽具閃著晶瑩的水光,看起來相當?shù)纳椤?/br>
    瑞瑞艱難的活動了一下嘴巴,低啞的說了一聲“是的,主人?!比缓蠼舆^那張紙讀了起來,內(nèi)容他早都已經(jīng)看過很多次了,所以念起來還算是流暢。

    煙鬼則帶著盒子去了展示臺的另一邊,準備穿刺用的道具。

    “……24、主人有權(quán)控制奴隸的一切自由,包括工作財產(chǎn)交友,人身自由等。25、主人有權(quán)在保障奴隸生命安全的情況下,將奴隸借贈或者指定他人繼承。26、奴隸若遭遺棄,不得再尋找其他主人或者DOM……”

    契約越往下讀,越能體現(xiàn)出這所謂的完全不平等在哪里,不止是只能做主人單方解約這么簡單,解約后在烏托邦的地界上再找個DOM,就不會受烏托邦的保護了。

    “誰想的這么帶勁的契約?”一直在那邊不說話的凜輝終于出聲了,“有興趣嗎?”他拍了拍身下奴隸的臉蛋,奴隸討好的沖他笑,并沒有回答,被凜輝甩了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之后才好好的回答說不想,他很清楚自己跟得是什么樣的主人,怎么可能想把后路給掐了。

    “可cao作性還行?!?/br>
    鐘離楊聽完整個契約,不置可否的評價道,拿過剛剛被何禾續(xù)杯了的當春的鐵觀音,小酌了一口。

    何禾耳垂?jié)u漸的紅了,這東西同樣是他意yin的產(chǎn)物,因為太過理由化,所以很少有人用。

    他特想問先生愿不愿意也和他簽一份黑契,但現(xiàn)在顯然還不是時候。

    臺上已經(jīng)拉過來了一個漆黑的十字型刑架,瑞瑞褪去了衣物,被煙鬼結(jié)實的捆在上面。

    “奴隸,你是我的,對嗎?”煙鬼在瑞瑞的耳邊呢喃,難得的一句標準的普通話,將這句話說的令人動容。

    “是的,主人,瑞瑞屬于您?!?/br>
    煙鬼溫柔的笑了一下,把奴隸的眼睛蒙住。

    “那就為我忍耐吧?!?/br>
    奴隸的呼吸轉(zhuǎn)瞬間變的急促,所有人都能夠通過聲音感知到他隱藏在內(nèi)心的緊張與恐懼,大家都在等著后續(xù)的動作,即使是何禾也一時失神關(guān)注著煙鬼下一步的舉動。

    他還沒有打過環(huán),也沒有看過別人打環(huán),想想就覺得很痛,一時間竟比臺上的奴隸還要緊張。

    “這煙鬼,把自己的奴隸護的真嚴實,現(xiàn)在看起來,夜寒的公罰只能往rou厚的地方打了?!痹粕盥N著二郎腿,嘴角微微勾起,饒有興趣的等著看后續(xù)發(fā)展。

    坐他對面的凜輝心理比他還陰暗,“也許煙鬼故意難為夜寒呢?畢竟他倆都用鞭子的好手?!?/br>
    兩個人看向爭論的焦點,而那個人在觀察身邊的何禾,打孔器剛搭上定位了的rutou,小家伙就緊張的咬著嘴了,整個眼睛被吸在上面了一樣,眨都不帶眨一下,但看到針按下去就趕緊閉眼,半天才敢睜開好奇的打量。

    臺下的何禾看臺上的人,而鐘離楊的興趣點則是看這個又慫又好奇的何禾。要是臺上被穿環(huán)的奴隸換成他,估計還沒動手就被嚇破膽了。

    鐘離楊看著就覺得好笑,明明膽子這么小還敢跪他,不知道他的手黑么。

    “夜寒先生,臺上還有最后兩個環(huán)了,您看您需要去做一下準備嗎?”

    場控過來詢問,他的旁邊跟了一個銀色狼頭面具的男人,抱著胳膊正盯著地上的何禾看。

    “苗苗,跟我過來一下?!?/br>
    聽到自己被叫,何禾下意識看向那個人,這面具在整個烏托邦就一個人用,那就是何經(jīng)年。

    “十年先生……”

    完蛋,煙鬼哥在門口說的居然不是廢話,怎么就忘了他也來了的事,他一直是不支持自己去易科的,這會看到自己如此高調(diào)跪在先生身邊估計更氣。

    “我可以找一下你腳下的這個SUB么?”

    隨著他這句話落音,煙鬼剛把最后一個環(huán)打在了奴隸的尿道口,整個大廳回蕩著臺上奴隸震耳欲聾的慘叫。

    “叔……”

    何禾小聲哼唧著哆嗦,他是真忍不住了,也說不上來到底是被誰嚇的,整個身體都在晃蕩。

    “我馬上就去,你要找苗苗的話……”他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帶走就是了。”

    時間也確實差不多了,鐘離楊起身要走,卻被何禾伸手拽住了褲腿。

    “先生……”

    他一點也不想去他叔那里,他更想在這等先生回來。

    “你先跟十年過去,我們的事,等我下來再說?!?/br>
    鐘離楊隨手擼了一把手跟前的腦袋,手感軟軟的,好像還不錯。

    先生的話和動作安撫了何禾的不安,慌亂答應(yīng)了先生的要求,那小媳婦的樣子,何經(jīng)年真是沒臉看了,單手強硬的把人給從地上提起來。

    “啊啊啊啊,疼疼疼?!?/br>
    好久沒有變過姿勢,突然這么來一下,何禾一點防備都沒有,疼嗷嗷叫,聲音差點都能蓋過臺上的了。

    何經(jīng)年蹲地上幫他揉著腿,嘴里還不忘了數(shù)落。

    “誰叫你跪這么久的,疼死你也活該!”

    真是像極了在外面抓貪玩的熊孩子回家的家長,一邊心疼一邊還不忘著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