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上學真的是因為聽不懂
別誤會,我不上學雖然有那么一些惡心腌臜的事作祟,但最主要的原因真的是因為我聽不懂,高、高二也是很難的! 我前面就提過李恪那賤人是個綠茶婊,他是個天生的壞種,幼兒園搶我蛋糕摔我水壺,12歲就能引著我去看他的兩對“父母”群交,直到我深惡痛絕地搬離了李家大宅,他大概是覺得自己勝利了,就能從此抖起來了,竟然開始校園霸凌我。 我從來不是個委曲求全的人,幼兒園我就能把他按在地上捶了,這種所謂的校園霸凌,椅子上潑墨水,課桌里塞垃圾,放學后找人圍毆什么的,跟小孩兒過家家似的。我把他的頭按在了沾滿墨水的椅子上,他籠絡(luò)的那些不入流家族的跟班,以及講臺上的老師,屁都不敢放一個,更別提上來阻止我,畢竟他們不知道那所謂的李家繼承權(quán)之爭,到底誰輸誰贏。 我在他刺耳的尖叫聲中把垃圾都塞進了他的嘴里,看著他趴在地上干嘔,索然無味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給我那傻逼爸打電話,他估計對被我撞見群P,心里有微薄的愧疚,我讓他管好他的乖兒子,別再招惹我,果不其然,李恪當著全班的面被我按在地上侮辱,什么風波都沒有掀起,堪稱無事發(fā)生。 他那時還沒有如今這么陰險,消停了一個月忍不下那口氣,帶著幾個看見他吃過垃圾還肯跟著他混的小弟在校外堵我,個個不是赤手空拳,拿棒球棍拿板磚的什么都有,還有個傻逼拿著高爾夫球桿。 如果和他們1vN,那我就是那個傻逼了。 “李恪他算什么東西,上次的事忘了?我現(xiàn)在就是把他按著再吃一頓垃圾,我連頭發(fā)絲都不會少一根,你們敢碰我試試?” 這話是對著李恪那些跟班說的,不出我所料,他們果然神色不安,默默地往后退了半步。我不屑地看著李恪,他們這種“朋友”“兄弟”本就沒有什么深厚情感可言,幾句話就能打退堂鼓。他們不敢上,李恪竟然敢沖上來,我說不驚訝是假的,他從小到大就沒有打得過我的時候,向來都是背后使陰招,當然,在他掏出一把刀往我臉上扎的時候,一切的疑問也都明朗了。 我閃得還算及時,刀只是插進了我的左肩膀,但刀扎得很深,他臉色發(fā)狠握著刀就要往下劃,所幸被骨頭卡住了,我給了他個膝頂,在他控制不止彎下腰干嘔的時候,把刀拔了出來,反手捅進了他的肚子。他抱著肚子叫得跟殺豬一樣,涕泗橫流丑得令我作嘔,旁邊那群軟腳蝦才哆哆嗦嗦地打了120。 后來的事我也懶得回想,多想一次都會臟了我的腦子——我被李德明——也就是我親爸逼著跪在李宅客廳中,我骨頭硬,不愿意跪,被保鏢扯得縫針傷口崩裂,血嘩嘩往下流,幸好當年我比較中二,日常只穿黑衣裝逼,血水浸濕黑衣也看不出來,不然在他們面前露怯又要多惡心我三年。 一旁堂叔臉色鐵青,恨不得沖上來打死我,而我媽和堂嬸就坐在一旁執(zhí)手相看淚眼,抱頭痛哭。李德明提著拐杖就要掄我,我梗著脖子,死盯著他說道:“要是你今天打我一次,我就在李恪身上再添兩刀,除非你今天打死我,又或者讓李恪這輩子都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然我說到做到?!?/br> 堂叔目光更加陰冷,我看見他拳頭緊握,恨不能沖上來代替我爸先把我打個半死——但他不敢,因為李德明的拐杖掄了一圈,只抽碎了旁邊的巨大花瓶。 ——我沒預(yù)料那一刀,讓李恪沒了生育能力。 我面對這場鬧劇,也許是失血過多,只覺得從頭冷到了腳——我知道李德明沒真想懲治我,就像我媽雖然坐在堂嬸身旁一起哭,時不時用手絹按壓唇角,卻不是在擦眼淚,而是在遮掩嘴角隱晦的笑意。 他們自詡找到了真愛,平時對李恪仿佛也是真心疼愛,連我這個親兒子都拋之腦后,但在李恪沒了生育能力后,他們都在笑。 是啊,在他們看來這真是再完美不過的安排了,即使李恪接手了李家,但他沒有生育能力,只能指望我以后的孩子繼承。 他們既成全了真愛,還不用做綠頭烏龜,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李家還是他們的,只有堂叔堂嬸恐怕是真心實意的恨我入骨。 嘔,嘔嘔嘔嘔嘔。 回家后我嘔得胃里冒酸水,想不通我為什么出生在這么令人作嘔的家庭中。 李恪徹底消停了,他從蹦得老高的螞蚱轉(zhuǎn)變成陰暗的毒蛇,積蓄著毒液安安分分地和我一起升入高中,然后在我爸的默許下,露出了獠牙。 因為他正式地成為了李家的繼承人,李德明召開晚宴告知了全天下。 繼承人的分量的確不一樣,李德明不愧是我親爸,我上次駁了他的面子,他便知道要怎么教訓我了。 說實話,我不在乎李恪拉幫結(jié)派,也不在乎那些排斥與孤立,挖苦與譏嘲,冷暴力我從小經(jīng)歷慣了,實在傷不了我,何況李家又不是那種跺跺腳就能震動X市的家族,李恪的把戲有人漠不關(guān)心,也有人毫不在意,我也能交到朋友。 只是生活實在無趣,我百無聊賴地過了一年,每天都在撐著頭想賤受什么時候才能送給我。 然后我十七歲了,賤受就是今年就要被我囚禁在身邊了,那我還上個屁的學,又聽不懂,難道賤受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