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胯間是大師兄,xue里有大魔頭,烏拉被前后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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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你沒事吧!” 陳星羽進了洞口看到烏拉后一個起跳眨眼間就到了男人面前。 烏拉拍著大胸脯驚魂未定,還好還好穿上外袍了,不然臉要丟到外星球了。 “陳……大師兄,我沒事,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陳星羽還是拉著人前后檢查了一番,確認無事后安撫性地拍了拍烏拉的肩膀道,“我下山回來的路上無意間聽到弟子談論你失蹤的事情,心中猜測可能和包祖頗有關(guān)便去找他質(zhì)問,得知你墜崖后師兄要嚇死了,擔心晚一刻你的性命就有可能不保,便沒顧得上告訴師傅他們就急匆匆繞到崖底尋你來了?!?/br> 雖是三言兩語,但烏拉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簡單,姓包的那么想殺了他又豈會在他墜崖后輕松承認,還有從飛天宗到崖底的路程…… “有誰能告訴我這段路程多遠?” 青受音:“主人,從飛天宗正門到萬里崖崖底最近路程距離大概有二百三十里?!?/br> 天吶,汽車一小時才行駛五六十公里啊,陳星羽為了找他一定是夜以繼日,恐怕一刻都沒好好休息過。 蘿莉音:“主人,打擾一下您的自我感動,您墜崖還不到一日呢,何來夜以繼日。” 烏拉扁扁嘴不理他的垃圾系統(tǒng),而是張開雙臂緊緊擁住如釋重負的男人,“大師兄,你太好了,謝謝你來找我?!?/br> 陳星羽一手摟著小師弟的勁瘦細腰,一手輕拍他的后背溫柔道,“你沒事就好?!?/br> 雖然陳星羽長得不夠魁梧帥氣,但卻是一個難得多見的溫柔體貼好男人,如果他是女人肯定會愛上這么好的大師兄的。 烏拉內(nèi)心對陳星羽的好感又升了一大截…… 而就在他內(nèi)心蕩漾時,陳星羽用余光瞟了一眼站立一旁的紅焱,果見紅發(fā)男人一臉憤恨惱怒地盯著自己,他再次斜眼望去,順便嘴角勾起一絲譏諷的笑。 紅焱雙拳緊握,牙齒咯咯作響。 “師弟”,陳星羽松開懷里人,拉過他的手轉(zhuǎn)過身子面對紅焱開口詢問道“這位是?” 烏拉一愣,陳星羽不認識紅焱嗎?轉(zhuǎn)念一想也對,紅焱都被關(guān)了五六十年了,而陳星羽才十九歲,紅焱擾亂天下時陳星羽還沒出生呢,那么不認識很正常。 該怎么介紹紅焱呢? “大師兄,他是我……在崖底偶然遇到的,他……在這附近打獵,迷路了哈哈,走著走著就碰到我了?!?/br> 他這么解釋應該還可以吧? 可以個鬼啊,紅焱紅發(fā)紅衣,這么顯眼不合群的特征怎么能讓人相信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獵人啊! 烏拉的腦袋瓜子又開始一抽一抽的疼。 “原來如此?!?/br> ??? 烏拉抬起頭看到的便是陳星羽一臉“我相信你”的友好表情。 大師兄真的很好糊弄啊,心思單純,心地善良啊。烏拉在心里為陳星羽豎起了大拇指。 …… 感動過后,烏拉的頭卻是更疼了。 他也想會宗門里躺在寬大干凈的木床上睡覺啊,可是天太黑,路太遠,崖底可能還有猛獸出沒,這個時間回去不是傻子就是白癡。 既然回不去就先在崖底湊合睡一晚,睡山洞雖然沒有床舒服,不過好在洞內(nèi)頗為干燥整潔,干草也挺多,而且洞非常大,睡百八十個人絕對沒問題。 可地方那么大為什么那兩個人非要擠在自己身邊睡,還美其名曰幫你取暖? 他是有點冷,但燒了一堆柴又鋪又蓋了厚厚一疊干草怎么還會冷! 他不冷了,他甚至有點熱好不好! 躺下過了一刻鐘,烏拉沒有絲毫睡意,一是悶熱,二是不自在。 他將身上好不容易撿起來蓋的干草又一股腦地拽著扔遠,“呼”,烏拉瞬間覺得空氣都清新涼爽起來,轉(zhuǎn)著眼珠各掃了一眼左右圍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無語地閉上了雙眼。 就在他迷迷糊糊即將陷入睡夢中時,右腿被人隔著褲子劃拉著摸了又摸,烏拉忍無可忍一把逮住在自己身上亂來的手甩了下去。哪知過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那只手又來了。 “紅公子自重!” 烏拉抓著男人的手壓低聲音怒斥。 “師弟……” 這一聲師弟驚得差點彈坐起,他轉(zhuǎn)著眼珠瞄向左邊,他左手攥著的分明是陳星羽的手腕!烏拉驚慌失措地想要甩開男人的手,卻被男人反攥住手腕向左拉了一把。 就這樣,烏拉由平躺變成了側(cè)躺。 “大師兄,你……你干什么,快松開我?!?/br> “噓!” 陳星羽伸出食指放在男人淡粉色的嘴唇上示意他噤聲,“有狼叫,你聽到了嗎?” 烏拉一聽立馬側(cè)著耳朵細聽,卻只聽到呼呼的風聲,糊弄鬼呢? 旁邊人卻好像能猜透他心思般低聲道,“師兄沒有騙你,你修為低自然是聽不到,但師兄可是聽的一清二楚?!?/br> 烏拉半信半疑地在腦海中call他的金手指。 “外面真的有狼在叫?” 等了好幾秒才有一個打著哈欠的少女音回他,“主人你還沒睡呢,你說浪叫啊,嗯……現(xiàn)在沒有,過一會兒可能就有了?!?/br> ?? 他的金手指還能未卜先知?什么時候升的級他怎么不知道? 那陳星羽到底是騙他了還是沒騙他? 算了這深更半夜的姑且信他吧,折騰了一天了他快累死了。 烏拉睡著了,睡得還挺沉。只是半夢半醒間總感覺有人摸他,他大概猜到摸他的人是誰,感覺摸得他挺舒服的便沒去管。 因為潛意識里想的是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了,只要別太過分就行。 但摸他的人逐漸放肆起來,竟然把手伸到衣服里面揉他的鳥兒,男人的鳥兒能隨便摸嗎,他這年輕氣盛的一摸就可能著火啊。 誰知那手不僅摸了,還非常有技巧性地taonong他的蛋蛋,睡夢中的烏拉拽著不知誰的衣領(lǐng)漸漸加重了呼吸。 手指玩膩了雙睪后又沿著roubang根慢慢滑向陰頭,指尖輕輕戳刺著中間一開一合的小孔洞,洞內(nèi)大概藏了很多水,在手指的誘惑下羞答答地往外一滴滴吐露著。 “嗯~” 烏拉難耐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一只大手掰開光溜溜的腿繞在自己腰間。 胯間的手指一直不緊不慢地揉搓擼動著他的大鳥兒,舒服是挺舒服的,但速度太慢了,照這樣下去他怕是一輩子也射不出精。 “快,快點。” “郎君,你叫得真好聽,為夫把持不住了?!?/br> 身前的速度并沒有絲毫加快,但……身后xue道里卻猛然闖進不速之客。 兩……兩個人?這又是誰的手指? 身后的手指倒是很聽話,但又太聽話了些,一進來就疾風驟雨般的狂插了幾十下,直插得烏拉嘴里嗯嗯啊啊浪叫連連。 在烏拉即將到達快感的頂端時身后的手指卻漸漸慢了下來,他不滿地扭著屁股絞緊手指,嘴里同時呻吟著“快點~” “喊為夫相公,郎君喊得越快為夫就插得越快。” 也許因為睡著的緣故,烏拉的羞恥心都掉了大半,起先扭扭捏捏不肯喊,在后xue手指想要退出時便咬得死死的開始放蕩地喊了起來。 “相公,相公,相公……” xue道里的人手指果然加快了速度,一下接一下快如閃電,而且每一下都準確無誤地擦過他的敏感點,直插得后xueyin水泛濫猶如泄洪,整個山洞都回蕩著“噗呲噗呲”的yin靡水聲。 后xue猛得咬緊手指,脊背挺直,腳趾蜷縮,很明顯是要去了,但也就在一瞬間大roubang的小孔洞被前面的手指惡劣地堵住了。 “嗚……讓我射……” “知道我是誰嗎?” 與方才明顯不一樣的聲音,溫柔中帶著一絲誘哄,但烏拉大腦一片混沌,只記住了喊過幾十遍的相公二字。 “是相公?!?/br> “不對” 男人手指狠狠掐了大roubang一把,但卻掐得非常有巧勁兒,讓roubang的主人不至于疼痛反而舒爽得尖叫出聲。 “是夫君” 夫君和相公有什么區(qū)別嗎? “夫……夫君,讓我射……” “一聲不夠?!?/br> 烏拉為了能夠痛快射精,又不知羞恥地喊了百來遍夫君,直喊得嗓子都快啞了胯間的手依舊堵著他的馬眼不肯松開。 若是一直堵著也就算了,得不到疏解再稍微靜下心鳥兒可能就慢慢疲軟下去了,可身上的手指偏偏又四處點火。 xue道里的手指又緩緩插了起來,還有一只在自己大腿根摸來揉去,這倆處應該是一個人的。而胯間和胸膛處搓他rutou的應當是另一個人的。 這另一個人的技巧是真真的好,不僅擼他鳥兒擼得他舒服得要死,玩他rutou更是爽得要了命了。 先是兩指碾著他rutou細細柔柔地搓來搓去,搓得烏拉整個胸膛震顫不已,待到rutou脹大后便用指尖快速地刮拉著乳孔。 “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 這次整個山洞內(nèi)回蕩著的是男人yin亂放蕩肆無忌憚的叫床聲。 烏拉恍惚間覺得rutou上好像安了一只電打火,有人在不停地按壓著產(chǎn)電,電力雖小卻千絲萬縷源源不斷,直電得他從頭發(fā)絲到腳趾尖都戰(zhàn)栗不止。 他又想射了,可手指主人仍舊不肯放過他,烏拉只能一邊呻吟著喊叫夫君,一邊拿光溜溜的腿去蹭手指的主人。 然而身后的手指好像非常不高興,在他另一只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掐得烏拉的呻吟都轉(zhuǎn)了調(diào)子。 不知過了多久,烏拉的嗓子干啞得幾乎快要冒火,渾身更是水淋淋猶如剛從湖里鉆出來。 可他一次都沒能釋放。 “放……放過我吧,明天再來行嗎?” “好,記住你說的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