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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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禾是美術(shù)學(xué)院的大一新生,生得唇紅齒白,又帶著點藝術(shù)家的矜貴氣質(zhì),開學(xué)就得了個美院小王子的稱號。 校慶的時候,話劇社的學(xué)姐找到季禾,希望季禾能夠出演男主角,季禾沒好拒絕,就答應(yīng)了。 演出那天,季禾換上演出服,戴上金色的假發(fā)和硅膠假耳,整個一童話世界里走出來的精靈王子!學(xué)姐跟話劇社的其他人都毫不吝嗇地贊美著他! 突然,幕前觀眾席突然躁動起來,學(xué)姐撩開幕布的一角,就看到幾個人正就坐第一排,大腹便便的學(xué)院領(lǐng)導(dǎo)之中,有個西裝革履高大俊朗的男人就顯得格外引人注意。 “那是誰?。俊奔竞讨噶酥改莻€男人問。 “那可是咱們學(xué)校的金主爸爸!”提到那個男人,學(xué)姐的語氣都不禁上揚(yáng)了,“知道咱們學(xué)校新圖書館么?就他捐的!” 一聊到八卦,其他學(xué)姐也申請加入群聊。 “而且金主爸爸不僅多金,還帥!” “原來言情里的霸道總裁真的存在!就是不知道總裁喜不喜歡灰姑娘……” 白了一眼花癡的成員,學(xué)姐說道:“別想了,去年咱們系花觍著臉倒貼,知道人家金主爸爸說什么嗎?” “說什么?” 學(xué)姐壓低了聲音,模仿著說:“小同學(xué),一個合格淑女可不能輕易放下自己的驕傲?!?/br> “我的天!這是什么絕世霸總??!” “好了好了,別犯花癡了!上臺了上臺了!” 在學(xué)姐的催促下,眾人趕緊整理了一下儀容準(zhǔn)備演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整個演出過程中,季禾都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一直跟隨著他,可當(dāng)他往觀眾席上看去的時候,卻只看到喝彩的觀眾,和低頭交流的第一排…… 應(yīng)該是他太敏感了吧…… 可是沒過幾天,一輛豪車停到他旁邊,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走到他的面前,對他說:“請問是季禾季先生嗎?我們Boss想請您喝杯咖啡?!?/br> 話說得是彬彬有禮的,可季禾實在是沒聽出有商量的余地,季禾心想,開這么好的車的,總不能綁架他一個窮學(xué)生吧! 然后就跟著男人來到了一家沒什么人,但環(huán)境非常好的咖啡廳。 將他帶到座位上后,男人就退下了,季禾這才發(fā)現(xiàn),坐在自己對面的,居然就是校慶那天學(xué)姐們口中的金主。 “很冒昧的把你請來,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許寅?!蹦腥硕Y貌沖他禮貌一笑。 隔近了季禾發(fā)現(xiàn),男人是真的帥,而且是那種很有男人味的那種,男人今天穿的是一身休閑裝,但也掩蓋不了他肩寬腰窄的好身材,手臂上的肌rou也是鼓鼓的,線條分明。 季禾聞著男人身上飄來的若有若無的香水味,感覺耳根子有些泛紅:“我、我叫季禾?!?/br> “我知道……”許寅看著他,帶著幾分說笑的意味,“我怎么會連想追求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季禾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臉一下通紅,慌張地說,“可是、可是我們都是男的??!” “我知道?!?/br> “……可是、可是我喜歡女的!” 聽到季禾的這話,許寅突然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地笑容,他說:“那就更好了,女人有的,我也不差?!?/br> 那天見面的最后,許寅讓秘書把季禾送回了學(xué)校。 由于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季禾都覺得自己是做了個夢!然而,從第二天開始,許寅居然真的開始追求季禾!季禾知道,那天喝的咖啡,是真的。 許寅的追求,沒有咄咄逼人,總是張弛有度的。他會送給季禾最想要的顏料,然后紳士地提出共進(jìn)晚餐的要求,但是如果季禾拒絕,他也不會強(qiáng)求;他到Y(jié)國出差,看到了季禾一喜歡的畫展,也會為他帶一份紀(jì)念品,不貴重,季禾也沒理由拒絕;他還向季禾崇拜的一位老師引薦季禾…… 季禾說:“你不用為我做這些的……” 可許寅只是一如既往,溫和地說:“如果你沒有能力,我也不會跟老師引薦你,事實上老師也很欣賞你。我不過是為藝術(shù)的傳承牽了一根線?!?/br> 這話真是一下命中紅心,要了季禾的命了。 終于,在許寅將季禾的期末作品推薦到一個畫展的時候,季禾徹底淪陷了。 兩人當(dāng)晚就滾上床了,而季禾也明白了那天許寅的那句“女人有的,他也不差”是什么意思。 許寅的私處,居然有一道女人才的縫兒! 許寅拉著季禾的手碰到那處,季禾感覺觸碰的地方柔軟得不可思議。 “喜歡嗎?” 季禾哪里還說得出話,他感覺滿耳朵都是自己的心跳聲。 “給我舔一舔?嗯?寶貝?”許寅沉聲說,性感得不行。 鬼使神差的,季禾咽了口口水埋下了頭…… 他想,許寅是不是也給這兒噴了香水,他把舌頭擠進(jìn)去的時候,許寅抓著他頭發(fā)的手一下收緊了。 還只是舌頭就咬得這么緊,那等下?lián)Q成他的,會不會撐壞啊…… 季禾腦子里亂七八糟地想著,他感覺自己所有感官都被許寅牽動著,不能自已…… 尤其是徹底深入許寅之后,他感覺自己變成了以前在路邊看到的只知道抽插交配的野狗…… 第二天,許寅醒地比季禾早,季禾還迷迷糊糊的,他問許寅:“昨晚還好么……” 許寅親了親他的鼻尖,說:“寶貝這技術(shù)還需要再磨練磨練啊……沒事,以后每天晚上我陪你好好練?!?/br> 又把季禾整了個大紅臉,才心情愉悅地去上班。 沒多久,許寅就讓季禾搬出學(xué)校,兩人正式同居。 許寅可以說是個完美的戀人,生活上面面俱到知情趣,床上更是放得開,季禾感覺每天都像是泡在蜜罐子里一樣甜蜜。 他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幸福地生活下去…… 某天,季禾下午的課臨時取消,他在家精心準(zhǔn)備了燭光晚餐,想給許寅一個驚喜。 不久,門鈴響起,他滿心歡喜地開了門,門口卻不是許寅,而是一個面色不虞的精致男孩兒。 “請問,你找哪位?” 男孩兒看著他,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你就是許哥新養(yǎng)的玩意兒?” 季禾上揚(yáng)的嘴角一下僵住了,但他還是盡力維持著禮儀:“你找許哥嗎?他現(xiàn)在不在?!?/br> “你們上過床了嗎?”男孩兒打量著他,隨即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你這樣的娘娘腔能滿足他么?你知不知道他下面那兩張嘴都貪吃得很……你用過他后面嗎?他后面……” 男孩兒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邵云朗!” 季禾跟男孩兒一起看了過去,看到了眉頭緊蹙的許寅,季禾一瞬間有種獲救的感覺。 “你在這兒干嘛?”許寅看著男孩兒,不太高興地說。 “綠帽子都給老子帶正了!還問老子來干嘛!你說老子來干嘛!” 許寅拉開堵在門口的男孩兒,將季禾護(hù)在身后:“別一口一個綠帽子的,當(dāng)初是你自己說的玩玩兒,也是你提的分開。” 他甚至連“分手”這個詞都沒用,從頭到尾,就沒有承認(rèn)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邵云朗覺得胸中的那一團(tuán)火燒得更旺了:“那是老子在氣頭上說的氣話!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等著抓我的話柄跟我斷了!” 比起邵云朗的氣急敗壞,許寅顯得額外地冷靜,他說:“邵云朗,你不是小孩子了,應(yīng)該為你說的話負(fù)責(zé)?!?/br> 邵云朗指著許寅,連說幾聲好,一聲比一聲重,最后憤然離開! 許寅摟著季禾的肩膀回了屋,還是像以往一樣體貼,可是,都出了這樣的事兒,他居然沒有一句向自己解釋的…… 季禾感覺自己那顆熱忱的心,被澆了透涼…… 他也不敢問,他怕他問了,他們倆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愛許寅,愛到骨子里了,愛到可以把這件事當(dāng)成一件正常的情侶之間的小矛盾。 可當(dāng)?shù)诙€,第三個,第四個人找上門的時候,季禾感覺心疼得都快麻痹了,他再也忍不住去猜忌,去懷疑,對著許寅歇斯底里。 從來都是風(fēng)度翩翩成熟穩(wěn)重的許寅,終于第一次在露出了倦色,他捏著眉心,說:“如果你非要這么想,那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