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泡藥浴,被熱氣迷暈,師尊趁人之危又親又摸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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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窗外,沈崔纓正一臉不耐煩的給姜吟講解劍法招式,而姜吟笑盈盈地看著他,兩人時而打打鬧鬧,時而說說笑笑的倒也相得益彰。 高個子的站在身后教導(dǎo),矮個子的在前面胡亂比劃,兩人身體貼的很近,從遠處看時竟然像是相擁在懷中一樣。 窗外的紫藤花飄飄灑灑的落下,成了紫重峰終年不變的美景,細碎的紫色的小花瓣被風(fēng)一吹像是下了一場紫色的落雪,夢幻而又飄渺。 衛(wèi)辭站在窗子邊靜靜的看著,忽然覺得手心一疼,他有些奇怪的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那些詭譎艷麗的花紋已經(jīng)爬到了他的手腕處,它們匯聚成一條蛇的形狀纏繞著他的手臂,而那猙獰的蛇頭已經(jīng)爬到了他的手心,尖牙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指頭瞬間傳來一陣細微的刺痛,衛(wèi)辭看著自己的手指,血珠已經(jīng)滲透了出來,在蒼白的皮膚上顯得越發(fā)殷紅。 一種陌生而洶涌的情緒像是一株帶刺的藤曼緊緊的糾纏著他的內(nèi)心。 一個聲音在心里低低的念叨著,“那應(yīng)該是他的位置,是他的!” “站在那個人身邊的人應(yīng)該是他!現(xiàn)在卻被人搶占了,他應(yīng)該去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用暴戾、用鮮血、用毒汁!” “殺了那個人,然后奪回自己的戰(zhàn)利品!” 手腕處的毒蛇纏繞的越發(fā)的緊,箍的他的手腕處青筋浮現(xiàn),甚至看得見那隱沒在蒼白肌膚下面的淺色的血管。 執(zhí)念突生,偏執(zhí)而瘋狂,這樣乍然而起的念頭讓衛(wèi)辭嚇了一跳,他眉頭皺起,兩指合并瞬間施了一個清心決。 靈力順著指尖沒入身體,那條毒蛇瞬間仿佛被火燙著了一般灰溜溜的撤了回去,盤踞起來的蛇型潰不成兵,散亂成一堆繁冗復(fù)雜的花紋,然后乖乖的縮回了肩膀處。 “你心慌了!是我說中了你的心思嗎?”那聲音尖銳的嘶啞叫喊,最終又沒了聲息。 衛(wèi)辭淡淡的移開了眉眼,他關(guān)上窗戶,眼不見心不煩,久而久之心中自然就清凈了。 “我為什么要慌亂?” “而且他們只是在正常的教導(dǎo)劍術(shù)而已,師兄教導(dǎo)師弟,我以前也是這樣過來的?!?/br> “再者,他只是我的徒弟。” 肩膀處的花紋突然變得guntang不已,它們一點點的鼓了起來像是要從那塊肌膚上撕扯下來一樣,“哈哈哈,你在說謊!” “你以為你能瞞得過我嗎?我可是你的心魔,你越是這樣,我的力量就越是強大,衛(wèi)辭,我從你的身體里吸收了很多美妙的情緒呢......” “嫉妒、貪妄、欲念.......還有很多,你想聽嗎?”那聲音越發(fā)的猖獗,“這可是傳說中斷絕情愛的泣水劍君啊,竟然會因為自己的小徒弟變成這個樣子?!?/br> “你說他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覺得惡心?自己尊敬的師尊,竟然對自己懷抱有這樣的想法......啊啊!” 那聲音不知道遭受了什么突然慘叫了一下,變得虛弱起來,有氣無力的說道,“沒用的,衛(wèi)辭,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是一體的,你傷害我就是傷害你自己......” 是嗎?衛(wèi)辭冷漠的收回手,他的臉色瞬間又蒼白了一個度,簡直快要透明了。 外面?zhèn)鱽韲\嘰喳喳的嬉鬧聲,是姜吟他們練完劍了。 果不其然,走廊上很快就傳來踢踢踏踏的聲響,像是孩子不好好走路,玩鬧似的用鞋子故意去踢那個地板。 “你給我好好走路,否則休怪我的劍不長眼!”是沈崔纓罵罵咧咧的聲音,他是修真大族里長大的,再怎么散漫都透露著一股子優(yōu)雅的貴氣。不像姜吟,走起路來每個正經(jīng),他看見一次就要說一次。 “啊啊啊,放......放開我的耳朵!痛痛痛!”然后是姜吟的求饒聲,估計又是不怕死的去招惹他師兄然后被人逮住了。 下一秒,房門被打開,院子里的花香撲鼻而來。 連帶著少年身上那股子清爽的氣息和生機勃勃的活力,一同闖進來這件死水般冷漠的房間里,瞬間賦予了他生的氣息。 “師尊!”是姜吟黏黏的撒嬌般聲音,“今天的劍招我練完了,下午可不可以休息了?” 衛(wèi)辭笑了笑,“下午確實不用練了?!?/br> 姜吟臉上剛露出一副驚喜的樣子,臉上的喜悅還沒消下去就聽見衛(wèi)辭又發(fā)話了。 “雖然不用練劍,但是今天下午有其他要緊的事情要辦?!?/br> “還有什么事?”姜吟急切的問,他還以為自己今下午就可以解放了呢,本來還想去找葉師兄繼續(xù)問問有關(guān)妖修的話題。 “我給你準(zhǔn)備了藥浴,幫助你強身健體。”說鍛煉身體都是謙虛的,這藥浴珍貴的很,就連衛(wèi)辭需要湊齊藥材也要花費好長一段時間。 姜吟的身體太脆皮了,為了平安度過成年之夜,像這樣的藥浴至少還要泡三次。 “好吧?!睂ψ约荷眢w有好處的事情姜吟還是有分寸的。 只是當(dāng)他真的看到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心慌。 “師尊,真......真的要進去嗎?”這么大一個木桶,下面還墊著一層火晶石,里面不知道煮的什么東西,居然是猩紅色的液體,還在沸騰冒泡,整個就跟一個燒開了的熱鍋一樣。 會......會燒死人的吧? “直接進去就行了。”衛(wèi)辭并沒有理解到姜吟的意思,他又添加了一味藥材,然后說,“現(xiàn)在就把衣服脫了,直接進去。” “這些藥材要求不同的時間段加進去,所以我會陪著你的,不用害怕?!毙l(wèi)辭溫柔的安慰著他。 “脫完嗎?”姜吟小聲的問了一句,說完又覺得自己問的時廢話,然后背過身去利落的即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了個干凈,害羞的捂住前面。 其實可以留一件底褲的...... 衛(wèi)辭看了一眼姜吟,最后默默的閉嘴了。 姜吟本來以為這桶里面的水很燙,誰知道腳尖試了一下后發(fā)現(xiàn)也就比平常最燙的洗澡水熱一點,其它還好,倒也不是那么難以忍受。 就是有點痛。 仿佛又無數(shù)根針在扎一樣,先是有一點點疼,然后越來越痛,密密麻麻的仿佛有無數(shù)只小螞蟻鉆進了他的身體里在咬他,剛才還覺得可以忍受的滾水也變得越來越熱,那種一絲一絲的熱氣鉆進他的靈脈里火辣辣的疼。 “唔......”姜吟身體好熱,頭腦昏昏漲漲的有些沒力氣。 衛(wèi)辭聽見他小聲的嘟嘟囔囔,卻又聽不清楚到底在說什么,不由偏過頭輕聲詢問,“你說什么?” 兩人靠得太近了,衛(wèi)辭為了聽清楚姜吟的聲音耳朵幾乎貼在了他的嘴邊,只要再近一點點,幾乎就是一個接吻的姿勢了。 “唔......我熱.....”姜吟小聲的嗚咽著,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我也好痛......” “師尊,我不想泡了.....好痛......”姜吟偏過頭,嘴唇擦過衛(wèi)辭的耳朵,那種低低的帶著啜泣的喘息聲就這么無孔不入的鉆進了衛(wèi)辭的耳朵里。 熱氣燙的他半邊臉都紅透了。 他情不自禁的一躲開,耳朵避開了,但是臉又貼的更近了,“你乖一點好不好,再泡一會兒,馬上就好了,這個對你的身體有好處?!?/br> 呼吸近在咫尺,一個熱的昏了頭腦,一個看似清醒卻早已沉醉在那人的癡態(tài)之中,似有若無的接觸讓曖昧的氛圍感更加的濃烈。 姜吟早已經(jīng)泡的迷迷糊糊了,熱氣淋濕了他額間的碎發(fā),他就這樣斜斜的倚靠在木桶里,側(cè)著頭半睜著眼迷茫的看著衛(wèi)辭,面前的容顏是模糊不清的,他也沒有察覺到兩人此時貼的過于近的姿勢有何不妥。 他只是覺得熱,水里蒸出來的霧氣熱,身邊衛(wèi)辭吐露的呼吸也是熱的,那些沉重的呼吸噴在他的鎖骨上有些輕微的癢意,他將頭往旁邊一歪,這才覺得好受一些。 “乖.....我乖.....”他含糊不清的說著,似乎只是單純的重讀了一遍那句話。 身邊傳來一聲低低的輕笑,似乎被他的樣子可愛到了,一雙手臂環(huán)住了他,男人從身后靠過去抱住姜吟,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即使衣服被弄濕了也沒有關(guān)系,他嘴唇吻著姜吟的頭發(fā),極輕極輕的喚了一聲,“阿吟......” 姜吟好像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自己被一條巨大的蟒蛇纏住了,對方的蛇頭緊緊的靠在他的肩窩之處,長長的蛇身緊緊的纏繞著自己,又重又緊,纏的他動彈不得。 他感覺自己快要被壓死了,于是拼命的掙扎著,想要從蟒蛇的身體里出來。 但是始終不得其法,反而被對方拖進了水里,冰涼的蛇信子舔過他的臉龐,留下黏膩的濕滑的液體,他們在窒息中緊密的相擁在一起,以一種纏綿至死的姿勢。 身上被涂滿了對方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