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他的早餐是老攻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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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 “噓,把嘴巴閉上。” 剃須刀移動到下頜,費星闌緊咬后槽牙從,側(cè)頸跳動的青筋讓尹承想要咬一口。 甚至吸他的血,吃他的rou,將他放在肚子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嗜血怪人一般的眼神讓費星闌感到害怕,他訥訥地按住尹承的手說道:“可以了,干嘛刮這么干凈,又沒人看。” “我不是人?” 這是一個疑問句,傳到費星闌的耳朵里就變成了肯定句。 “哼!是不是,你自己不清楚?” “好了,別生氣了,我們?nèi)ニX?!?/br> 尹承放下剃須刀,抓住費星闌的大腿將他提起來,雙腿架在自己的窄腰上,轉(zhuǎn)身帶著他走出浴室。 吹干頭發(fā),換上嶄新的床單,費星闌又與尹承躺回床上。 床,就是費星闌唯一的活動空間。 一只手腕與一只腳腕依舊被鐵鏈束縛,就算是睡覺的時候,尹承也不許他有逃跑的機會。 大狗趴在床邊,已經(jīng)安然熟睡。 尹承躺在費星闌身后,熱燙燙的肌rou在呼吸,起伏的胸膛摩挲費星闌的后背,透過肌膚和骨骼,傳遞平靜的心跳。 “親愛的,怎么不睡覺?” 呼吸噴薄在耳側(cè),費星闌挪動身體,不愿與他貼近。 尹承伸手一攬,按住費星闌的胸膛,繼續(xù)說道:“如果不想睡,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你煩不煩!” 裸露的身體被尹承觸碰,身后摩擦著一根不老實的巨物,費星闌越發(fā)覺得煩躁,全身都在抗拒。 “來,趴在我身上睡?!?/br> 尹承將費星闌翻了個身,自己也躺平,把費星闌當做被子一般覆在自己身上。 “你這床也太擠了?!辟M星闌不禁吐槽道。 “是,有點小。以后我們換一個大床?!?/br> 尹承輕吻費星闌的額頭,似乎在笑。 費星闌不情不愿地閉上眼,漸漸與他一起進入夢鄉(xiāng)。 “汪!” “嗚——嗚汪!” 清晨,他們在大狗的吠叫聲中醒過來。 費星闌還和昨夜一樣趴在尹承的身上,居然就這樣睡了一夜。 脖子有些酸痛,胸口貼著尹承的胸膛,像是被汗液沾黏在一起了似的,糾纏不清。 他扭動臀部,于是感覺到一根熱乎乎的東西在自己的大腿根摩擦。 費星闌蹙眉,心中怒罵這個人渣總是如此精力充沛。 好像自從費星闌被囚禁以后,他就沒有倦怠期。 回頭一看,薄被蓋在兩人的身上,雙腳都露在被子外面,倒是顯得有幾分和諧。 腿間的家伙突然跳動,費星闌在驚嚇中挪動身體,尹承的手臂順勢搭上他的后背,睜開眼睛給費星闌來了一個早安吻。 “早啊,親愛的?!?/br> “管管你的狗,大早上不知道發(fā)什么瘋,一直在亂叫?!?/br> “杰克,安靜?!?/br> “嗚~” 聽到主人的命令,大狗委屈地哼哼著,垂著尾巴走向廚房。 費星闌看向墻上的掛鐘,半撐起身體,對尹承問道:“十點了,你還不起床?” “起床做什么?又不用去上班?!?/br> “我肚子餓了?!?/br> “我也餓了?!?/br> “那你快……喂!你怎么又在蹭我!” 尹承的大手一起握住費星闌的臀瓣,隔著被子揉捏,插在大腿之間的男根繼續(xù)跳動,緩緩磨蹭,情欲再次重燃。 “親愛的,我晨勃了,該怎么辦?” “都十點了,你管這叫晨勃?” 費星闌氣惱地掐他的手臂,尹承手掌心的力度更重,包裹一雙柔軟蜜桃臀,揉面似的抓弄。 胯部往上一頂,費星闌腿間的性器開始蠕動抽送,在敏感的大腿根處摩擦起熱。 “喂!你不要弄了!我還在痛!” 費星闌再次掙扎著想要起身,尹承順勢將他撲壓下去,瞬間變成尹承在上,費星闌在下的姿勢。 眼神慌亂,望著身上眉眼含笑的男人。費星闌又想起被男根侵犯的疼痛,菊xue都緊張地收縮顫抖。 “讓我看看,下面有沒有受傷。” 尹承鉆進被子里,強行分開費星闌的大腿,低頭看向那處花xue。 花xue正在收縮,嫩紅的rou有些濕漉漉,不過并沒有撕裂。 “沒有受傷,只是有點紅腫,不過,確實不能再做了?!?/br> “那你別壓著我啊,你該去做飯了!” “下面的小嘴不能用,上面的還能用?!?/br> “什么?” “乖,給我口出來?!?/br> 尹承掀開被子,整個人騎跨在費星闌的身上,大腿壓住他的胸膛,將自己興奮挺立的性器送到費星闌的嘴邊。 “我不!大早上起來就做這種事情,你真不要臉!” “哦?不愿意用嘴,那我就只能插下面的小逼了?!?/br> 散發(fā)著熱氣兒的男根在唇rou上摩挲,費星闌嫌棄地問道:“你就不覺得累嗎?每天都要這樣弄我才行?” “這才幾天而已,我可是積攢了很多年的jingye,全部都要給你?!?/br> “我不要……嗚,喂唔……” 尹承突然捏住費星闌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巴,大roubang順勢滑入他的唇間,輕易突破牙關(guān),被溫熱的口腔緊密包裹。 他舒服得長舒一口氣,笑著夸贊道:“呼~親愛的,你的嘴巴好會吸。” “那就乖乖把老公口射出來,今天說不準會讓你休息。” “唔嗯,嗚,嗚~嗚嗚!” 全身的感官被迫叫醒,尹承粗長的男根帶著晨起之后的氣味和溫度。濃郁的荷爾蒙的氣息竄入費星闌的鼻尖。 roubang往深處挺進,嘴巴已經(jīng)被撐開到最大程度,他還是無法吞下尹承的全部。 只能難受的嗚咽著,眼含薄淚,媚眼如絲,用一種屈辱的眼神望向尹承。 紫紅色的jiba在費星闌紅腫的唇間進出,強烈的感官刺激,令尹承格外興奮。 兩手捧住費星闌的臉頰,他擺動腰身,快速在小嘴里抽送。 “唔~好爽,老婆的嘴巴真好干,又濕,又滑,馬上就要把老公吸到射精了。” “嗚呃~啊,啊唔……嗚嗚嗚……” 費星闌很想罵他,但是嘴巴發(fā)不出任何音節(jié)。 鼻息隨著抽送的頻率一起加快,口中的roubang越搗越快,費星闌懷疑自己的下顎會被它弄到脫臼。 “放松,舌頭纏上來,好好舔老公的jiba?!?/br> “不要咬。我說過,你要是敢把我咬傷,你的小雞雞也別想要了。” “大不了,咱們一起做太監(jiān)?!?/br> 尹承在這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不過費星闌可笑不出來。 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眼眶有些紅,眼神依舊倔強不屈。 在尹承的挑釁下,他故意用牙齒磕碰尹承的男根。 尹承疼得緊緊蹙眉,一手掐按住費星闌的脖子,低聲威脅道:“不想死的話,好好給我口!” “我,唔,不……啊,啊呃~” 滑溜溜的roubang插入到喉嚨的最深處,費星闌難受地直淌眼淚,可是他推不開尹承,被鐵鏈禁錮的手將簾子拉扯得哐當作響。 折磨持續(xù)了十多分鐘,尹承才滿意地射在費星闌的嘴里。 射過也不肯拔出,依舊用jiba堵住他的嘴,強迫他將濃稠的男精被吞下——這就是清晨的第一份早餐。 “咚——咚咚——” 隱約,費星闌聽見了敲門聲從樓梯上。 尹承望向樓梯的方向,敲門聲三長,三短,很有節(jié)奏地敲擊,他知道是誰來敲門。 “噗嗤”抽出剛剛高潮過后的男根,一抹銀絲從費星闌的舌尖連接到roubang的頂端。 尹承擦拭費星闌嘴角殘留的濃白,隨后起身套上一條五分短褲。 走向樓梯之前,他回到床邊,在費星闌的嘴唇上輕輕咬了一口,低聲說道:“噓,不要說話,不然一會兒接著干你!” “是誰,誰來了?” “不要抱什么希望,總之不是來救你的人?!?/br> 尹承轉(zhuǎn)身走向樓梯,邁著略顯慵懶的步伐,信步上樓。 打開門,看見外面站著流浪漢老李。 “老李,什么事?” “他們又來了?” “誰?” “就是那天的那兩個警察,他們穿便衣來的,早上就你家附近徘徊,還向其他人詢問你的情況,不知道要干什么?!崩侠羁戳丝粗車?,隨后才壓低聲音,謹慎地對尹承說道。 “好,我知道了?!?/br> “你可得當心啊?!?/br> “嗯,我會的?!?/br> 兩人對話的聲音傳入地下室,不過費星闌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 他也想過在此時呼救,但是仔細想一下,如果外面的人是尹承的同伙,他大概不會救自己。 所以他沒有輕易叫出聲,只是蜷縮起來,用被子遮掩自己不堪的身軀,安靜地想聽清楚他們在說什么。 只是幾句話的時間,門就再次關(guān)上。 尹承重新走下樓梯,看起來面色有些凝重。 “我就說紙包不住火,你不可能永遠把我藏在這里?!辟M星闌說道。 “你想多了?!?/br> 尹承走到床邊,撫著費星闌的頭發(fā)夸贊:“親愛的,今天真乖。讓你別說話,就安靜得像貓一樣?!?/br> “外面是誰?” “一個朋友?!?/br> “你還有朋友?!?/br> “是啊,流浪漢很喜歡交朋友?!?/br> “流浪漢?” “對,你沒有見過象城的流浪漢嗎?” 費星闌搖頭,他從未關(guān)心那些生活在陰暗地帶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