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想被狗cao屁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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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 “狗,這里還有一條狗……” “什么?親愛的,大聲點,你在說什么?” “狗……我說狗,啊!啊!!” 費星闌坐在尹承的身上,被頂?shù)蒙舷缕鸱?/br> 浴缸里的水隨著二人的劇烈動作潑灑而出,嘩啦啦落在泛黃的白瓷磚地面上,留下一地水痕。 “肚子痛!不要再往里弄了!呃?。““。〔灰?,我真的不要了~” “哦?這就cao到你的胃里了?” 尹承按住費星闌的小腹,里面確實有一根兇猛的東西正在搗弄。 費星闌違心的討好他,只為了他快點結(jié)束,不要再繼續(xù)施刑。 “嗯……是的!到了,頂?shù)搅?!?/br> “親愛的,真是誠實得可愛?!?/br> 費星闌思緒起伏,沒注意尹承如何夸贊他,還在回想昨晚見到的那條黑狗。 今早醒過來之后就沒有再見到它,它或許正藏在地下室的某處。 說不準……就像昨晚一樣,它正在暗處窺伺著身陷欲望的兩人,再冷不丁地跳出來,咬費星闌一口。 “在想什么?” “沒……我沒想什么?!?/br> 尹承握住費星闌的胸脯,用力揉弄,在他耳邊粗喘著說話。 費星闌低下頭,看著尹承的手掌將自己的胸部肌膚揉得發(fā)紅,發(fā)癢。 他的手背上也有一點燒傷痕跡,不過不必他臉上的傷痕嚇人。 rutou被指頭輕捏,又疼又癢,不自覺就喘息出聲。 尹承越是往里頂干,費星闌的肚子就越發(fā)酸脹,好像是尹承將水捅了進去,肚子里的液體搖晃著,絞痛著。 “??!你……停下!” “好像是水……水流進去了!” “是嗎?我看看?!?/br> 尹承抓著費星闌的屁股將他提起來,順勢一推,費星闌被迫趴跪在浴缸邊,高高翹起屁股。 男人的jiba一秒都沒有撤離,繼續(xù)從背后cao干。 尹承看見青筋暴起的roubang將xiaoxue里面的白色黏稠帶出,腸rou都要往外翻出。 他越是cao,費星闌的sao水越多,看來沒辦法完全清理干凈。 “夠了!喂!你昨晚都做了這么多次了,該差不多了!” “可是怎么辦,我想一直被你包裹,xiaoxue里好熱,好緊,我這輩子都不想拔出來!” “不行!夠了,我夠了……已經(jīng),快要受不了了!” 費星闌帶著哭腔的聲音回蕩在浴室里,尹承毫不憐香惜玉,大手一揮,將費星闌的rou臀拍得啪啪作響。 “那就再夾緊一點,難道是被干得連括約肌都收不緊了嗎?” “不是,都說了,很疼!你出去……肚子很難受。” “噓,先讓我射一次。” 溫暖的甬道包裹,尹承不想克制欲望,準備速戰(zhàn)速決。 但是快要射精的時候,他將roubang噗嗤拔出,一手握住jiba,一手捏住費星闌的臉,將清晨第一抹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在他的臉上。 jingye從費星闌的鼻尖往下流淌,滴落在紅腫的嘴唇上。 費星闌愣了一秒,呸呸往外吐口水,生氣地大罵:“尹承!你有病?。 ?/br> “對,我就是有?。∵@次不過是射在臉上,下次我要射在你的小嘴里?!?/br> 尹承的手指勾染jingye,重新將腥咸的濃精涂抹在費星闌的嘴唇上,用自己的jingye當做潤唇膏,滋潤費星闌的紅唇。 “呸!真惡心!” 費星闌抬手擦臉,尹承作勢要咬他的嘴唇。 他立即轉(zhuǎn)變方向,抬手擊向尹承的腿心。 以為是致命一擊,不料輕易被尹承擋住,并沒有如愿擊中尹承的要害部位。 費星闌是學過一點格斗術的,但是尹承的身手似乎比費星闌想象中還要靈敏。 “好了,不要玩這種幼稚的游戲了。洗澡時間結(jié)束。” 尹承將費星闌扛在肩上,快步走出浴室。 隨后將他放在沙發(fā)上,解開他手腕和腳腕上的繩子。 尹承自己身上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晃蕩著一條巨碩的老二,半蹲在費星闌面前,用毛巾一點點幫費星闌擦干身體。 從頭發(fā)一直到腳尖,每一滴水珠都被擦拭干凈。 僅僅是將干凈的浴巾披在他的身上,還不許他穿上衣服。 費星闌心不在焉,他依舊在屋子的角落里搜尋黑狗的蹤跡,卻沒有任何收獲。 “肚子應該餓了吧?” 尹承對費星闌說話,他不作聲,尹承接著說道:“我去做早餐,想吃什么?” 他再次發(fā)問,費星闌還是緊閉雙唇,不愿意搭理尹承。 費星闌將他視若透明,尹承自言自語一般接著說:“我的家里可沒有咖啡和面包,只有面條,米飯。你要是不想吃,也可以選擇餓著。” “你到底要把我困在這里多久?” 費星闌終于開口對他發(fā)問,他倒是學費星闌一樣不回答。 俯身親吻了一下費星闌的額頭,像一個最體貼的戀人,說道:“乖乖坐著,別亂跑?!?/br> 他隨便往自己下身套了一條黑色五分褲,隨后就踩著人字拖走進廚房準備早飯。 當他的身影離開視線,費星闌的神色變得慌張。 他發(fā)現(xiàn)了放在角落里的黑色行李箱,上面蓋著一件風衣,是自己的衣服。 陸續(xù)聽見廚房里有鍋碗敲擊的聲音,尹承的動作很利索,準備早餐應該用不了幾分鐘。 如果要跑,那只能是現(xiàn)在。 但是廚房里還傳來更加令他恐懼的聲音——喘氣聲,狗的喘氣聲。 果然,那條狗藏在廚房里,此時他們都不在費星闌的視線范圍內(nèi),他們應該也猜測不到費星闌接下來的行動軌跡。 身上的繩子已經(jīng)解開了,費星闌得到逃跑的機會。 他看向樓梯,只能看見樓梯往上行,卻看不見門在哪里。 費星闌決定要賭一賭,說不準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逃出去。 他站起來,扯過行李箱上的風衣,一鼓作氣,往樓梯跑去。 “咚!咚!咚!” 樓梯被踩踏時發(fā)出明顯的腳步聲,費星闌跑上四五級臺階,看見了門。 黑色的門,似乎還透出一點光亮。 他就要重見光明了! “?。 ?/br> 只聽見一聲慘叫,費星闌的腳踝被濕漉漉的獸口咬住,身后的動物力氣極大,直接將他拖下樓梯。 費星闌狼狽地摔倒在地,后背砸在地板上,腦袋也撞到地面,他有些發(fā)蒙。 睜眼就看見一只全身烏黑的大狗撲向自己。 狗腿岔開在他身體兩側(cè),爪子壓住他的肩膀,呲牙吠叫,口水全部噴在費星闌的臉上。 那藍灰色的眸子,很像狼,血盆大口又如同大黑熊,讓人不寒而栗。 “唔——嗚汪!汪!汪!” 響亮的叫聲將它的主人引了出來。 “杰克,好了?!?/br> 尹承靠在廚房門邊,身上穿著一條黑色圍裙,手里握著鍋鏟,對大狗吹了一下口哨,那狗才搖著尾巴放開費星闌。 “親愛的,不是讓你不要亂跑,你怎么不聽話?” 尹承饒有趣味地俯視躺在地上的費星闌。他身上的浴袍已經(jīng)完全敞開,露出滿身吻痕。 大狗突然轉(zhuǎn)身走過去,將鼻子湊近費星闌的下身,仔細嗅了嗅,表情變得興奮起來,伸出舌頭就要去舔那處。 費星闌立馬護住自己的下身,生怕它再次發(fā)狂,咬掉自己的老二。 “杰克,讓他回沙發(fā)上去。” 尹承再次對大狗說話,狗用嘴巴銜住費星闌的手腕,拉扯他起身。 費星闌一直很怕狗,見到狗就會全身發(fā)軟。 他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接觸過這種生物,就連犬類毛絨的觸感,都能讓他全身打寒戰(zhàn) 在大狗的嚴厲看守之下,他只得重新坐回沙發(fā)上,裹緊了身上的浴袍。 大狗就坐在他身邊,龐大的身軀將費星闌擠到角落。當它坐直身體,甚至可以將下巴搭在費星闌的頭頂。 費星闌再次覺得挫敗,自己竟然敵不過一條狗? 尹承沒一會兒就拿著兩份早餐走到費星闌面前,他將餐盤放在沙發(fā)前的小桌上,問道:“自己吃,還是我喂你?” “我不吃!” “不吃?” 尹承直接將盤子伸向大狗,笑著問道:“杰克,你想吃嗎?” “嗚~嗚嗚——嗷嗚~” 大狗仰頭嚎叫,伸長了舌頭,流著口水點頭。 它的口水滴落在費星闌的手臂上,他當即跳起來大叫道:“喂!管好你的狗!” “嗷嗚!嗚!” 大狗再次對費星闌呲牙,狗爪搭在他的大腿上,示意他坐下。 尹承說道:“它討厭人類叫它“狗”,他有自己的名字,它叫杰克?!?/br> 費星闌吃癟不語,尹承干脆將餐盤放在大狗面前,慷慨道:“吃吧,杰克?!?/br> “喂!你還真的把我的早餐給狗吃了?” “反正你說不吃?!?/br> 費星闌又氣又餓,肚子咕嚕嚕叫喚起來,但是他不可能從狗嘴里搶食物,只好默默忍受饑餓。 尹承三兩口吃了早餐,從柜子里拿出一支藥膏,又對費星闌說道:“轉(zhuǎn)過去趴好,我?guī)湍悴了??!?/br> “我不要!” 尹承捏住他的下巴,臉色陰沉地說:“如果生病的話,我是不會送你去醫(yī)院的。就算你在這里病死了,你的尸體也別想離開!” 費星闌被他嚇得心驚rou跳,他暫時學乖了,順從地轉(zhuǎn)過身,趴在沙發(fā)上,轉(zhuǎn)頭看著尹承幫他擦藥。 涂抹著冰涼藥膏的手指伸入xiaoxue,一雙圓潤的屁股扭動不安,搖來晃去。 大狗坐在一邊看著,眼冒精光,喘氣興奮,居然俯身舔舐費星闌的腳趾。 那一種很癢,也是一種酷刑。 “滾!別舔我!” 費星闌對大狗呵斥,尹承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轉(zhuǎn)頭對狗問道:“怎么,杰克想舔這只母狗的屁股?” “喂!你,你這個……尹承!是不是瘋了??!” 費星闌被他恐怖的想法嚇得語無倫次。 尹承附在費星闌的耳邊,問出一個更加變態(tài)的問題:“那么親愛的,你想被我的狗cao屁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