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連日蹂躪,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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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好脹……”姜彥茫然的仰著頭,他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被關(guān)進柴房的第幾日,也分不清今日陸續(xù)的有多少男人cao進了他體內(nèi)。 宮腔口早就被cao弄的合不攏和,軟乎乎的敞開著,任由男人的陽物長驅(qū)直入,胡亂的攪弄。 男人毫不憐惜的狠cao猛搗,像是要將他的五臟六腑都捅穿攪碎。 宮腔里被灌滿了男人的陽精,脹的發(fā)疼。隨著陽物的抽弄,不少精水被擠壓的溢出來,胯下濕漉漉的,分不清是男人的精水,還是他的yin液。 “啊……受不住了,饒了我吧……不要了……” 胯下兩處yin竅都被陽物撐得鼓鼓脹脹,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cao弄,早就熟爛透了。 “sao貨,真是越cao越sao,饞成什么樣了。”一根陽物才從菊xue里撤出來,又是另一根紫脹的陽物抵住了那合不上的菊口。 一巴掌打上肥嫩的臀瓣,菊口顫巍巍的收攏,一張一翕的,引人采擷。 “賤人,縮那么緊作甚?!焙笸サ氖湛s也帶動了雌xue,痙攣著縮進險些讓埋在雌xue內(nèi)的陽物射出來。那男人惱怒的狠狠抓了一把姜彥的椒乳。 “疼……”姜彥唉唉呻吟。 白皙的皮rou上滿是斑駁的欲痕,看著便知曉這身子經(jīng)受了多少的蹂躪。 “小sao貨,看我不cao死你?!蹦侨税l(fā)了狠的猛cao,陽物蠻橫的一次次鑿入美人的宮腔。 抵在菊口的另一根陽物也一下下蹭著那軟糯的小口,被調(diào)教的sao浪至極的xue口,本能的翕動著去咬那碩大的guitou。 緊握住姜彥的腰肢,身后的男人猛力一捅,陽物便狠狠撞入了菊xue。 “cao這么多次還是緊,小sao貨,生來就是給人cao的?!?/br> “啊……受不住了……” 被無數(shù)男人長久不間斷的cao弄,姜彥只覺得死去活來。 甚至在毫無希望的時候,他多次想過就這樣死去吧! 可終歸是不甘心,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 不遠處的回廊下,一年輕俊朗的公子隨著一個仆人走過。 “我這兩日似是總聽到哭泣聲?!蹦贻p公子忽的停下了腳步。 “柴房那邊關(guān)了個下奴,表公子聽到的動靜怕就是那邊傳來的?!逼腿嘶刂?,面上帶出幾許耐人尋味的笑意。 姜彥被關(guān)在柴房這些日子,府里所有的男仆幾乎都摸進過柴房。 那小美人銷魂的滋味,令人食髓知味,著迷不已。 只要得空了,便都忍不住的想去弄上一弄。 “是受了責(zé)打嗎?怎日日都哭?” “那本是府里的yin奴,被主子罰到了柴房,府中之人都能去弄一弄?!?/br> 年輕公子面上有些不自在,可卻還是忍不住又往哭泣聲傳來的方向看了看。 仆人忙壓低了聲音,“表公子若是有意,也可讓他伺候,只怕公子嫌臟?!?/br> “我……能否去看看?” “自然可以,奴引表公子過去。”仆人說著便引年輕公子往柴房的方向走。 年輕公子乃大夫人常氏的娘家侄子常錦年,三年前中了舉后便四處游歷,如今到京城來,是為準(zhǔn)備明年的春闈。 常氏在薛家雖不管事,也不得寵,不過大老爺對這個內(nèi)侄倒是以禮相待,入府后,叮囑了仆人要好生伺候,一應(yīng)吃穿用度都同府中公子無異。 摸不準(zhǔn)主子對常錦年是否真的看重,府中仆人倒也不敢怠慢常錦年。 常錦年所住的書齋在府中算是偏僻的,也就挨著廚房這邊。 不過書齋卻歷來是用來招待貴客之處,臨近角門,可直接從角門出府,親戚住在此處,出入頗為方便。 漸漸靠近柴房,柴房里的動靜便一一都傳進了常錦年的耳中。 男人的粗喘、污穢的侮辱之語……還有凄楚的哭叫、求饒…… 只是聽著動靜便覺得yin靡至極,卻也聽得人口干舌燥。 窗半開著,常錦年看進去的時候,正迎著姜彥迷蒙的眸子。 絕麗的美人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后的抱住,被cao干的渾身亂顫,一雙椒乳晃悠悠的,乳浪翻波。 美的像是志怪雜書里誘惑書生的狐妖。 被cao弄的癡了,嘴大張著喘息,嫩紅的舌尖半露不露,涎水不受控的流淌出來…… “啊……要壞了……要被cao壞了……” 凄楚的嗚咽可憐至極,卻沒引得別人的憐惜,反倒被cao弄的更狠。 “燙……好脹……要撐壞了……”宮腔內(nèi)被熱燙的大股陽精灌入,姜彥的哭叫更為高亢。 仰著頸項無助的掙扎了幾下,幾乎瀕死。 “表公子?”見常錦年看得呆住了,仆人喊了一聲。 “他……生得真美。”常錦年感慨道。 仆人低低yin笑了兩聲,“那是,人生的美,那嫩逼也好cao的很。” 仆人見常錦年有意,便進去攆那些聚在柴房里,等著cao干美人的奴仆。 有些人褲子都脫了候在一旁,只等著壓在姜彥身上的人起來就要cao進去,乍然被攆,臉色十分難看。 “做主子的,怎么還同咱們搶?”有人不滿的嘟囔道。 伺候常錦年的仆人往那人頭上敲了一下,“主子如何行事,是咱們能抱怨的?” 沒多會兒,人便都被攆了出去。 只剩下姜彥渾身乏力的躺在床板上,若非胸口還在起伏,看上去便是死了一般。 雙腿大開著,兩處嫩xue已是被cao弄的合不上了,敞著嫩紅的roudong。 xue口早被蹭的破皮,濕漉漉的一個勁的有汁水流淌出來,yin艷又可憐。 “他夜里也住在這里?”常錦年往屋內(nèi)環(huán)顧了一圈,四處空蕩蕩的,只有那一張床,和幾樣凌亂的桌凳。 床上甚至只有粗硬的床板子,連被褥都沒有。 姜彥赤裸裸的,像是狗一般的被鐵鏈拴著,旁邊只扔著兩件破舊的衣裳,只怕就是姜彥夜里御寒之用…… “是,晚上嘛,他也沒睡的時候……” 仆人白日里都各自有活計要忙,能偷懶跑來柴房的不多。 夜里仆人難得歇息,可就沒有姜彥歇息的時候了。 有時候,姜彥的哭叫聲一直從入夜便持續(xù)到天邊露白。 “表公子看……要不要打些水來洗洗?”仆人瞥了一眼姜彥的身子。 那身上沾滿了男人的陽精,仆人們急著cao干小美人,倒也顧不上為小美人清洗。 可做主子的,怕是會嫌棄這美人滿身的污穢。 “嗯?!背e\年淡淡應(yīng)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