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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曹將軍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一章 - 暗妓的培訓(xùn)之路 四

第二十一章 - 暗妓的培訓(xùn)之路 四

    父兄先行離開溫泉莊子,而青陽多呆了幾天,等他回到慕容府后,得知兄長的小妾在妻子腹痛兩個時辰后也有了分娩的反應(yīng),府里兵荒馬亂好一陣子,最后,妻妾幾乎同一時間產(chǎn)下孩子。

    妾生的是男孩,妻生的是女孩,兄長作為嫡長子,一下子兒女雙全,慕容府一片歡慶的氣氛。按道理,青陽該去探望探望侄子侄女,但一回想到那日大哥崩潰的樣子,他就莫名別扭,最后只命人送了些賀禮去大哥的院子。好在,大哥忙著陪妻妾和新生的孩子,暫時沒空搭理他。

    南風(fēng)館。

    慕容青陽寫完最后一個字,擱下筆,他是第二個抄完的,他往旁邊瞄了瞄,沈河第一個抄完,字跡工整嚴(yán)謹,而林子秋還在寫,那字跳脫潦草。

    等待期間,青陽悄悄抬眼往前方看了看,這次和白左相坐一塊的不是江老板,而是一個叫“玉公子”的暗妓。玉公子戴著琴風(fēng)公子的人皮面具,覺察到他的視線,竟是輕輕勾起嘴角,朝他輕佻地笑了笑。

    青陽微愣,迅速低下頭,此人的坐姿、神態(tài)看似比白左相隨和多了,卻隱隱有種說不上來的疏離感。

    林子秋也放下筆后,白承修起身,走到三個暗妓候選人面前,“都抄好了?把手印按上吧?!?/br>
    桌上放著準(zhǔn)備好的紅色印泥,三人各自把手印按在抄寫好的契約末尾,如此,他們算是結(jié)束了考核的第一關(guān)。將來無論能不能成為暗妓,白承修讓他們抄的這份契約,是他們在南風(fēng)館做過候選人的證明,有他們的簽字和手印,是南風(fēng)館牽制他們的把柄。

    青陽看著左相大人把三份契約收起,轉(zhuǎn)身走到玉公子那邊,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請他過目。

    之前白左相和江老板相處,像是面對師長般的尊敬,而這個玉公子,白左相除了尊敬,更多的是絕對的服從。

    玉公子拿過契約,草草瀏覽一遍,隨口問道:“他們接下來有什么安排?”

    “回公子,接下來是讓他們觀摩暗妓如何接待客人,然后……”

    玉公子點了點頭,把契約放到一邊,“正好,許大人不是在館里么?”

    白承修一頓,抿抿唇,如實答道:“……是的?!?/br>
    玉公子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那不用等了,走吧,讓周mama弄個房間?!?/br>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眾人移步辦事用的廂房。白承修神情忐忑地站在房中央的大床邊,其實他并不排斥親自示范,但他這次接待的客人,一個是向來不待見他的許枝,另一個則是他的岳丈陳太傅——他是恰巧來南風(fēng)館找樂子,玉公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叫了過來。

    許枝坐在床沿,一臉玩味,“怎么站著不動?白大人就是這樣接客的?”

    同樣坐在邊上的陳太傅沒說話,比起相熟的女婿,他對那不遠處的四人興趣比較大,這四人是玉公子和三個穿著白衣、手腕系紅繩的雛兒,雛兒都做了相貌的偽裝,看不出身份。

    剛剛落座的時候玉公子特意拉過慕容青陽,讓他坐旁邊,青陽莫名拘謹起來了,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把雙手放在膝蓋上,挺直腰板坐端正了。

    “你就是那個吃了黃雙草,順利出乳的?”玉公子突然開口道。

    青陽一個激靈,側(cè)過頭,結(jié)巴道:“啊,是、我是?!?/br>
    這玉公子能輕易差遣左相大人,身份肯定不簡單。

    “我聽小白說,三人之中,就你的資質(zhì)最好?!庇窆拥溃?dāng)初沈河直接拒絕了黃雙草,而林子秋服用了幾天就受不了酸脹感,非常干脆地半途而廢了,唯一堅持下來的居然是看似最嬌氣的慕容小少爺。

    青陽大氣也不敢出,許是過于緊張,竟是下意識謙虛道:“不、不敢當(dāng)?!?/br>
    玉公子愣了愣,隨即笑出聲來,不再逗弄,轉(zhuǎn)而朝床那邊的陳太傅道:“怎么,陳大人,小白滿足不了你么?”

    白承修正脫剩里衣呢,聞言動作一頓,似乎想說些什么,卻被許枝拉下,措不及防撲到他身上,不由怒道:“你……!”

    許枝故意在白承修的屁股上扇了一掌,聲音響亮,調(diào)侃道:“依我看,陳大人已經(jīng)cao膩他的好女婿了,不然為什么出來找別人?”

    白承修臉都紅透了,又氣又惱,想從許枝身上下來,許枝抱緊他,嘲道:“都出來賣了,還講究什么臉面?”

    這句話起了提醒作用,白承修的掙扎停了下來,被許枝順勢按到床上,脫去最后的里衣。

    陳太傅沒摻和女婿和許枝,而是更加露骨地掃視玉公子和三個雛兒,“玉公子,你們……就干坐著?”

    玉公子站起身,慢慢走近陳太傅,“的確,是我考慮不周,突然把陳大人叫過來,也沒想過小白合不合你胃口,攪了大人的興致是我不對,不過……你知道的嘛,培養(yǎng)新人不容易,你就當(dāng)幫幫忙,如何?”

    玉公子稍微離遠一些,青陽便悄悄松懈下來,開始有閑心打量眼前狀況,他認得陳太傅,雖說比之前那個老態(tài)龍鐘的錢老爺年輕些許、結(jié)實些許,但仍是臉有皺紋、胡子和頭發(fā)灰灰白白的老者,而且他一向不喜陳太傅那自命清高的嫡孫子陳澤辛,所以他連帶的對沒怎么接觸過的陳太傅生不出好感。

    至于許侍郎,從外貌和身材看來,是個不錯的客人,不過……青陽聽說過許侍郎和白左相水火不容的傳言,然而床上許侍郎這興致勃勃的模樣實在讓他大感意外。

    “許大人,慢著?!庇窆咏型A瞬铧ccao進白承修體內(nèi)的許枝。

    許枝喘著粗氣,他的性器都抵在白承修潤滑好的后xue了,仍是依言讓開。接著,按照玉公子的吩咐,他把白承修抱起來,兩人坐到床邊,他讓白承修背靠在他胸膛上,白承修兩腿大開,光裸的身體面對那三個暗妓候選人。

    白承修垂下眼,不敢亂動,緊張地蜷了蜷腳趾,怯怯地喊了一聲“公子”,像是在向玉公子求饒。許枝默不作聲,低頭親了親白承修紅透的耳朵尖。

    青陽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左相大人平日斯斯文文,給他們講解暗妓訓(xùn)練的時候條理分明、嚴(yán)肅清冷,如今一副羞赧誘人的模樣,兩條勻稱的長腿大敞著,白皙的皮膚泛起潮紅,腿間的陽物不用撫慰,兀自抬頭挺直了,精口滲出的晶亮yin水劃過飽滿的冠狀rou頭,再往下,后xue剛被許侍郎抹了軟膏,融化得差不多了,股間滿是粘膩的稠液,看著濕漉漉、油亮亮的。

    而那發(fā)號施令的玉公子爬上床,跪坐到陳太傅身后,兩手搭上陳太傅的肩膀,湊近陳太傅的耳朵,“陳大人,你如實告來,你和小白……最近什么時候做過?”

    青陽微微瞪眼,白左相身子僵滯,那陳太傅也是,心虛一般,眼神閃爍。剛剛許侍郎說這對岳婿做過,青陽只當(dāng)是胡亂說的葷話,而且陳太傅對白左相沒表現(xiàn)出特別的興趣,現(xiàn)在看他們的反應(yīng)……

    青陽禁不往瞄了瞄身旁的兩人,卻見林子秋反常地神色平靜,不如說……有點緊繃?奇怪,按林子秋的性子,對眼前的活春宮該是興味盎然的。那個沈河更是奇怪,表情不再古井無波,呼吸比平時急促,像是起意了。

    “怎么不說話了?”玉公子道,他搭在陳太傅肩膀上的手順著上臂慢慢向下滑,直到落在陳太傅的褲襠上,輕輕地揉了揉,陳太傅享受地吸了口氣,呼吸不穩(wěn)道:“這,這事嘛……我……”

    “……前天。”白承修突然答道,隨即頸側(cè)一陣刺痛,許枝在咬他。

    玉公子勾唇一笑,“哦?陳大人忘性真大,前天的事這就不記得了……你們在哪做的?”

    他邊說邊解開陳太傅的腰帶,順利地松了褲頭,掏出有反應(yīng)的yin根,熟稔地一手撫弄柱身,一手揉弄皺巴巴的睪丸,陳太傅舒服得眼睛半瞇,沒幾下就全然勃起了。

    青陽眨了眨眼,沒想到陳太傅那話兒尺寸不差,再細看白左相的神情,竟是羞怯又回味,看來前天他和岳父……定是相當(dāng)快活的吧?

    青陽深吸一口氣,身子越來越熱,其實白左相作為暗妓的表現(xiàn)遠遠比不上那些小倌的手段和技巧,但他認為這一次的觀課甚于之前的柔初、琴風(fēng)等等。

    “陳大人不想說的話,小白,你來回答,前天在哪做的?”玉公子問道。

    白承修怯怯地抿了抿唇,似是有口難言,胸膛的起伏頻率卻變快了,股間的yinxue興奮地縮動起來,勃起的性器好似又硬上了一分,垂落在兩側(cè)的雙手不自然地動了動,應(yīng)是想伸手撫慰一下自己,忽又想起自己不該妄動。

    白承修聽到許枝輕蔑的嗤笑聲,這混蛋……是在譏諷他故作姿態(tài)嗎?

    “……陳府?!卑壮行藿K于開口答道。

    “許枝,你可以用手碰小白?!庇窆拥溃袷琴p賜獎勵,“接著說,說得越詳細越好?!?/br>
    許枝摸上白承修的單薄的胸膛,白承修一顫,呼吸變急,那雙手在胸前色情地摩挲片刻,接著,大拇指和食指準(zhǔn)確地捏住yingying的奶頭,猥褻地揉搓起來。

    白承修拱了拱胸膛,輕吟出聲,sao奶頭被搓弄舒服了,都忘了身后是他不喜的許枝了,繼續(xù)道:“我……嗯、我?guī)迌喝リ惛?,走親……岳丈讓我去他書房談、談話……”

    玉公子還握著陳太傅的欲根,手心感到那明顯的跳動,他笑了笑,“小白,你知不知道在書房會發(fā)生什么?”

    白承修一頓,抬眼,看向?qū)γ婺侨齻€暗妓候選人,饒是氣息不穩(wěn),咬詞仍舊清晰:“我就是知道才答應(yīng)的。”

    青陽怔住,即使白左相姿勢不雅又yin亂,但眼里仍是一片坦然,好像瞞著妻兒和岳父行茍且之事……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罷了。

    這對岳婿,再怎么說都是朝中重臣,京師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能……在熟人面前……

    其實自己和父兄luanlun,比他們更為不堪,不過自己可沒那個膽子說出來。

    陳太傅氣息粗重地笑了一聲,接過話茬,“這sao蹄子,進了書房還裝模作樣問東問西,我直接上手一摸,原來早就有反應(yīng)了?!?/br>
    白承修覺得許枝噴灑在他耳邊的呼吸越發(fā)灼熱,許枝突然往下摸去,試探地按了按那不住縮動的yinxue,像是在問當(dāng)時這張小嘴也是這般迫不及待的嗎?

    許枝“嘖”了一聲,忽而粗魯?shù)卮昱饃ue口來,先前融化了的軟膏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粘膩的“咕啾”聲。

    “——唔,你、輕點……”白承修難耐地扭動著腰肢,兩腿忍不住抬高了一些,大腿根繃緊了,還不忘給自己辯解一下,“明明、是岳丈一見到我就——”

    當(dāng)時他和妻兒進了客堂,見到岳丈岳母,行禮的時候,陳太傅熱絡(luò)地抓著他胳膊把他扶起,說什么都是一家人就不要生分了,同時不著痕跡地在他手臂上捏了捏,這隱晦的暗示直讓他的脊骨竄起一陣酥麻。

    原本陳太傅今日想cao一cao不同的人,但在玉公子的引導(dǎo)下,仿佛又走進了春色無邊的陳府書房,當(dāng)時岳婿兩人衣服還沒脫,女婿俊臉通紅,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站著不動,褲襠被岳父不懷好意地摸來摸去,卻完全沒有躲開的意圖。

    玉公子勾唇淺笑,收回撫慰陳太傅欲根的雙手,“陳大人,你想cao小白嗎?”

    陳太傅一頓,尚在猶疑,卻聽得旁邊的女婿祈求般地喊了一聲“岳丈”,就像在書房的時候,女婿終究忍不住,急切地主動貼上來,在他耳邊輕喚岳丈。

    岳丈……快進來……

    陳太傅悶哼一聲,一把抓住女婿的腳踝,拖往床上。

    青陽屏住呼吸,白左相跪趴著,主動提臀去蹭后面的陳太傅,生怕岳丈插得慢了,那日他們在書房,也是這般……這般的放浪么?當(dāng)時只有岳婿倆人,行事只會比現(xiàn)在更出格吧……不對,現(xiàn)在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可能比單獨兩人更來得刺激……

    他們……真會享受。

    青陽的屁股緊貼椅子扭了扭,頗有點坐不住了,衣服之下,兩粒奶頭早就搔癢得不行。他看著許侍郎捧著白左相的臉頰,挺腰把roubang插進白左相嘴里,如此,白左相兩張嘴都被男人的jiba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根來自朝堂上不對付的同僚,另一根是沾親帶故的岳丈。白左相的神情和姿態(tài)沒有半點不愿,兩張嘴都吃得津津有味,再看白左相胯下那淌出了一灘yin水的挺拔性器,無一不透露出他的滿意。

    青陽咽了咽唾沫,竟是艷羨不已,恨不得和白左相交換位置,好讓自己嘗一嘗被jiba插yin嘴的快活滋味。

    驀地,他隱約悟出這一次觀課的不同之處了,之前的小倌接客,他們使出渾身解數(shù)伺候客人、討客人歡心,不過是皮rou生意的虛與蛇委。好比他的第一次觀課,完事后柳如情意綿綿地和錢老爺?shù)绖e,下一刻就卑微地跪在他面前,求他不要因為錢老爺?shù)拿胺付底铩D巷L(fēng)館小倌們的處境,他更是在那些囊中羞澀、只能在小窗口窺yin的嫖客們粗鄙的吆喝聲中直觀地體驗到了。

    反觀暗妓……

    青陽想得愣神,直到那玉公子走到他面前,捏住他下巴讓他抬起頭,問道:“你在發(fā)呆?”

    青陽一震,猛地回神,“我……”

    玉公子松開他下巴,饒有興致道:“你衣服濕了。”

    濕了?青陽下意識低頭看去,果不其然,胸口的位置濕了兩小灘,剛才他看活春宮看得渾身發(fā)熱,奶頭酥癢,竟沒覺察到溢出的yin水都把衣服濡濕透了。

    青陽臊得面紅耳赤,含胸低頭,徒勞地想掩飾,卻聽玉公子道:“這是正常反應(yīng),你遮什么?”

    ……對,對啊,做暗妓的,身子敏感是好事吧。青陽心里認同,小心地直起腰板,在身份神秘的玉公子面前,他不敢出什么差錯。

    “起來?!庇窆拥溃嚓栰貜淖簧掀鹕?,玉公子拉著他走到床邊,“陳大人,你覺得這雛兒如何?”

    有玉公子在旁,青陽剛剛的情動消散大半,玉公子到底想做什么?

    陳太傅把jiba從女婿體內(nèi)抽出,因為個膏液的關(guān)系,整根rou柱油光水亮,他上下打量這位表情緊張的小雛兒,注意到他胸口的濡濕,不禁舔了舔唇,贊道:“是個好苗子?!?/br>
    許枝見陳太傅讓出位置,趁機把白承修按在床上,讓他仰躺著,從正面cao進他屁眼兒,毫不客氣地挺腰抽動,把白承修的呻吟撞得斷斷續(xù)續(xù)。

    “你覺得陳大人如何?想和他做嗎?”玉公子側(cè)過頭問青陽。

    青陽一驚,自己還不是正式的暗妓,不是說不能接觸客人嗎?

    “你只需要回答‘想’或‘不想’?!庇窆诱Z氣從容,好像所謂的調(diào)教規(guī)則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青陽張了張嘴,躊躇地瞥向可以當(dāng)他祖父的陳太傅,這老不修的跟那猥瑣的錢老爺有得一拼,倒是……倒是這根……還……唔,至少左相大人挺滿意的……

    玉公子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不用勉強,就算你拒絕了,也不會剝奪你的候選人資格。”

    是啊,青陽心想,自己犯不著,他院子里的虎根和小余哪樣不比眼前的老東西強?

    可是……

    上一次他被錢老爺調(diào)戲,氣得回家找爹哭訴,說要挖了錢老爺?shù)难壑樽?,然而這次陳太傅色瞇瞇地直瞅著他,即便還是有種被冒犯的不爽感,卻完全沒有拂袖而去的念頭,甚至、甚至有點……

    “我……”青陽訥訥地開口,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干啞得厲害,胸口酸熱,這回他敏銳地覺察到奶孔涌出了一股濕熱,不用看,衣服上濡濕的部分又擴大了。

    正當(dāng)他扭捏之際,腰間兩側(cè)被一雙手扶住,青陽愣了愣,玉公子不知何時走到他身后,貼著他耳朵問道:“陳大人不合你心意么?那許大人呢?”

    玉公子這話隱隱有種“本公子替你做主”的底氣,青陽奇異地不懷疑這人說到做到的能力。如果真要在許侍郎和陳太傅之間選擇,當(dāng)然是許侍郎了,自己又不是真的小倌,他才不要和這個可以當(dāng)他祖父的老東西——

    玉公子的手忽然覆到他胯間,青陽渾身一顫,那指尖在隆起的敏感部位輕撓挑轉(zhuǎn),極富技巧地勾出細細綿綿的癢意,青陽嗚咽出聲,腰肢發(fā)軟,都快站不穩(wěn)了。

    他聽到玉公子輕笑一聲,那只作弄的手放過了他幾欲泄出的yinjing,轉(zhuǎn)而拽住他的腰帶,拉扯,掉落,衣襟松散……

    青陽當(dāng)然注意到對面的陳太傅眼神發(fā)直地盯著自己,不僅如此,那只干癟的手還上下taonong著精神奕奕的rou莖。

    ……呸、為老不尊,臭不要臉的老不修!

    青陽惡狠狠地瞪著眼神yin邪的陳太傅,似乎想威懾一下對方,卻由著玉公子拉開了他衣襟,終于,被yin汁浸得濕潤的奶子暴露在空氣中,香香白白的乳rou微微鼓脹,嫩粉的乳尖嬌怯怯地挺立著,盈盈汁水不住從奶孔淌出。

    “好,好……”陳太傅喘著粗氣道,加快了taonongjiba的動作,怪不得玉公子親自引導(dǎo)這小雛兒,此等yin色,要是做了暗妓……

    這老東西的視線有如實質(zhì),青陽受不住似地挺了挺酸脹的胸脯,奶頭刺刺麻麻的,越發(fā)難受。

    “……你想讓他看你的身子,是么?”玉公子的聲音很輕,像是蠱惑,像是邀請。

    “我……”怎么可能……

    玉公子不待他回答,輕輕松松扯下他的褲子,滴著水的玉莖露出,青陽感到玉公子的指尖沿著小腹緩緩?fù)?,卻堪堪停在陰毛處,不輕不重地搔刮陰毛覆蓋下的肌膚,明明還沒碰到重點部位,青陽卻舒服得頻頻吸氣,兩腿顫得厲害。

    “你在猶豫什么?”玉公子的聲音就像在邊界徘徊的手指,恰到好處地撩撥著青陽的心尖。

    ……猶豫?青陽暈乎乎地想,自己曾經(jīng)光著身子在平民的眼皮底子下擺出各種yin穢不堪的姿勢,如今面對區(qū)區(qū)一個陳太傅——

    但這里不是密室,而陳太傅也不是只能通過小窗口窺yin的客人。

    青陽知道,只要自己點頭……

    柳如在錢老爺身下承歡尚是因為身不由己,而自己呢?

    陳太傅胸膛起伏的幅度加大,忽然繃緊了,握著rou莖對準(zhǔn)眼前的小雛兒。

    噴射而出的jingye濺到青陽的腹部、下身,他怔怔地低下頭,看著那些黏著在身體上的白濁液體,好像回到了那天,覬覦他的錢老爺對著他射精,而那時的自己怕得只顧著往后縮。

    陳太傅舒暢地吁氣,玉公子見狀,以為暫且告一段落了,攬過青陽的胳膊,“好了,你先回——”

    然而慕容小少爺卻不動了,低著頭,小聲道:“我還沒……”

    玉公子微愣,明白過來后不由失笑:“我讓周mama給你叫人?!?/br>
    陳太傅見這小雛兒不愿意挪步,心思又活泛起來,試探道:“玉公子,要不我來幫他?”

    玉公子挑眉,捏了捏慕容小少爺紅透的耳垂,“既然想做暗妓,這別扭勁得改了。說吧,到底要不要陳大人幫你?”

    他的話似乎起了作用,這回,慕容小少爺毫不含糊地點了點頭,“……要?!?/br>
    青陽以為這就可以了,沒想到玉公子依舊攬著他肩膀,“方才陳大人對著你自瀆,其實你很享受,是么?”

    ……還沒完嗎?青陽又羞又惱,只覺得在密室給平民表演都沒有此刻這么難堪??伤降撞桓疫`抗,只得“嗯”了一聲算是承認。

    “那為何不選許大人?他不是比陳大人年輕力壯多了么?”

    “……”青陽咬了咬唇,然而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不想放棄,“……陳大人不一樣?!?/br>
    “哦?他都可以當(dāng)你祖父了吧?難不成……你也是這般和祖父相處的?”

    “我沒——”青陽下意識反駁道,玉公子卻突然握住了他的性器,青陽的氣勢瞬間消散在那撫慰中,憋憋屈屈道:“唔……我、才不會,和,祖父……嗯……”

    他還真想起了自己的外祖,不久前的壽宴才見過面,外祖比陳太傅老多了,牙齒都不齊全了,應(yīng)該不能人道了吧,哪能和孫子……

    不不,怎么想象起來了!青陽立刻警醒,這玉公子,怎能若無其事說出這些大不敬的……這可是luanlun啊……就算自己和父兄……也是偷偷的……

    “真可惜啊……這么可口的身體,你的祖父竟然沒有看過嗎?”

    青陽迷迷糊糊地垂下眼,看著胸前兩只盈盈挺立、潮乎乎的rutou,要是外祖看到了孫子這副離不得男人的yin樣……定會氣得發(fā)火吧……

    他不經(jīng)意地抬眼,頓住,陳太傅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奶子,一副恨不得撲過來的模樣,這老東西……外祖……嗯……

    “如果前面坐著的是你祖父,你還會讓他射到你身上嗎?”

    ……這能混為一談嗎?根本就是胡攪蠻纏!

    青陽喘息著,他想起玉公子方才也是這般問起白左相和陳太傅的情事,左相大人回答得相當(dāng)干脆,許是早就體驗過玉公子的惡劣吧?

    青陽莫名想到父親,雖是相似的惡劣,但分寸得當(dāng),而且只要自己表示不滿,父親就會見好就收地反過來哄他。

    ……可這里是南風(fēng)館,玉公子也不是那個縱容他撒脾氣的父親。

    終于,玉公子等到了慕容小少爺?shù)幕卮穑骸啊退闶亲娓敢矝]關(guān)系?!?/br>
    玉公子用體諒的語氣道:“我說了,不用勉強,你不是不喜歡上了年紀(jì)的客人么?聽說你第一次聽課的時候嚇得臉都白了。”

    青陽咬了咬唇,這玉公子反反復(fù)復(fù),委實難纏,到底想干嘛?

    “現(xiàn)在不同了,我……我想試試?!?/br>
    玉公子笑了笑,“好,就讓我看看你能試到什么程度?!?/br>
    說著,他把慕容小少爺推向苦等多時的陳太傅。